輪流發生性關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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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樂昏昏沉沉地感覺有人在舔他,他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煩,拉了一下內褲,然后手被按住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看來我們的新娘子已經醒了?!?/br> 他如夢初醒,睜開眼循著聲源去看,說話的是一個可以稱得上美貌的男人,一頭長發留到了耳后,懶懶地按著他的手腕,與男人優越的外貌格格不入的是他寒酸的穿著,背心上破了那么大一個洞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但他很快無暇顧及其他,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房間里亮著光,應該是白天,格子窗戶半開著,有一塊玻璃碎了一半用紙板擋著,這是一間連電視上都很少見的破舊的房子,墻上糊了幾張報紙,身下是咯人的木板,而腦袋枕在一個溫熱的硬邦邦的大腿上。 他的周圍圍了四個男人,其中一個正光著下半身抓著他的雙腿,挺著jiba就要往他的逼里塞,男人身材魁梧,肌rou發達,眉間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兇神惡煞,勃起的小兄弟有兒臂粗。 怪不得他覺得有人在扒他的衣服,此刻他的襯衫紐扣也全都被解開了,堪堪地掛在肩頭,幾乎全裸。 “你們是什么人?這是哪里?”他劇烈地掙扎,一腳踢到了刀疤男的臉上,接著就被報復性地在逼口扇了一巴掌,逼口痛的瑟縮,他卻咬牙切齒道,“我勸你們立刻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們的命!” 耳邊傳來笑聲,他看到一張壞壞的笑臉,“哥哥你這樣說,我好害怕啊~”男人嘴唇偏厚,整個人看起來邪魅性感,跟長發男一左一右鉗制著他的雙手。 “害怕還不放……啊……”刀疤男撞了一下他的下體,從逼口劃過把緊閉的大yinchun給cao開了。 就像是隆起的山丘被人一刀劈開,露出里面流淌著涓涓細流的泉眼,飽滿粉嫩的yinchun被擠壓變形,刀疤男看的眼睛都直了。 長發男嘖嘖兩聲:“二哥你會不會cao???不行換大哥啊?!?/br> 他們說的大哥,應該就是自己枕著的腿的主人,他的五官深邃,眼睛是少見的褐色,稍稍中和了一點他給人的壓迫感。 刀疤男被擠兌了這次才別開臉,“cao,你說誰不行?明明是這賤人亂動,你們把他的腿抓好?!?/br> 他現在雙腿被高高拉起,逼口朝天,一覽無遺,他徒勞地扭動身體,然后眼睜睜看著刀疤男的jiba搗進逼口,整根沒入在他的身體里,在小腹形成一個高高的隆起。 他像是被活生生劈成兩半,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叫出聲,也許是那聲音太過凄厲,他的嘴被褐色眼睛的男人捂上了。 他扭頭嗚咽著,他還有好多疑問沒有問出口,他明明只是在旅館睡了一覺,怎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對他做這種事?還有長發男說的新娘,是什么意思? 花xue被一下下抽插著,刀疤男cao的又快又狠,經歷了最初的干澀,他的花xue漸漸分泌出黏液方便進出,除了cao干的“啪啪”聲,這個四處漏風的小屋子里也充斥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江卿樂紅著眼睛,他被人干了,在這個雙性人本來地位就低下的國家,即使他再有權勢,也不可能嫁給跟自己門當戶對的人了…… 他趁男人不注意,泄憤似地扭頭在捂著自己嘴的手上咬了一口。 男人沒有生氣,反而俯身去親他的嘴唇,江卿樂想躲,結果被捏著臉蛋牙齒都合不攏,只能張著嘴任由男人侵虐。 男人把他的舌頭勾到嘴巴外面,吸吮舔舐,深沉地看著他:“我不管你以前是誰,家住何處,既然被我們買下來,你就是我們五兄弟的妻子,為我們傳宗接代就是你活著的唯一使命?!?/br> 說話的褐色眼睛的男人叫戚玄,是五兄弟的老大,洗的起球的短袖包裹不住蓬勃的肌rou線條。對面把江卿樂干的失神的是老二戚武,是四人中最壯碩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整個人狂放不羈。長發男是老三戚凌,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五官俊美絕倫,劍眉下是一對婉轉多情的桃花眼,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 剩下的是老五戚懷,他按著江卿樂的手往自己的褲襠摸,一邊摸一邊臉紅紅地喘息:“哥哥,哥哥再用力一點……” 江卿樂覺得荒謬,在這個雙性人買賣合法的國家,他也從沒有想過出身高貴的他有一天也會被賣掉,竟然還一次性賣了五個,這些男人的腦子里裝的是jiba嗎? 說起來這個國家本來只有男人和女人,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女人不愿意生育,擁有兩套生殖系統的雙性人被發明出來,量化繁殖了。 而江卿樂的爸爸就是雙性人,因為父親的寵愛,得以拋卻卑賤的身份順利嫁入富豪之家,而江卿樂就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雖然父親和爸爸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是個雙性人,但閑言碎語和異樣的眼光伴隨他長到了18歲。 過度的自卑使他格外敏感,所以當他暑假回家發現母親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時,第一反應是選擇逃走。 他們會再生一個健康的寶寶,而不是我這種給家族蒙羞的笑柄。 他沒想到只是在賓館睡了一覺,再睜眼就到了魔窟,他回想起賓館老板打量的眼神和刻意的攀談,原來一切都早有預兆。 他忍受著下體潮水般的快感,心里一陣陣發涼,他才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做五個混蛋的狗屁妻子:“你們現在把我送回家,嗯……我讓我爸爸給你們……啊……每人一套別墅和一億現金……” 有了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他不信這幾個土鱉不心動,等他出去了就把這幾個混蛋統統槍斃。 下身引來猛烈的頂撞,他控制不住的呻吟,戚武一邊cao逼一邊罵道:“這個小賤人想害我們,跟李家那個賠錢貨一路貨色,他想帶警察來抓我們,一個億?你這種胸前無二兩rou的買你才花了兩千,小賤人你給誰畫餅呢!” “嗯啊……不是小賤人……我是江卿樂……” 戚玄的粗糙的食指按上了他柔軟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呻吟:“從現在開始,你沒有名字,你的丈夫們叫你什么你都得答應,永遠不得忤逆?!?/br> “呸!你放屁!” 話音剛落,一個大巴掌閃過來,江卿樂躲閃不及,頭嗡嗡響,臉上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血也順著嘴角流下來。 打人的是戚武,江卿樂惡狠狠地瞪著他,又一個巴掌扇過來他張嘴去咬,叼住了食指就不松口,一邊咬一邊磨,血順著牙床往外流。 戚武大叫,一拳打上他的下巴,手指得救了,江卿樂的下巴失去知覺,被打得脫臼,眼里卻掛著得意的笑。 “這買的是什么玩意?是屬狗的嗎?媽的?!?/br> 江卿樂回答不了他,嘴里卻發出嗚嗚的笑聲。 戚懷看起來很是心疼,他摸著江卿樂已經腫起來的臉:“這么漂亮的臉別打壞了?!?/br> 戚凌不屑地笑了,這個雙性人又瘦又小還沒有胸,臉也長得很平淡,最普通不過的瓜子臉,眼瞼下一顆淚痣看著就不吉利,倒是飽滿的唇珠讓整張唇生動起來,這也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不過他們這個最小的弟弟慣會討人歡心是真的。 戚玄沉著臉,看起來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個變故并沒有影響到戚武,他仍然賣力地耕耘著,兩人交合處的水把床單都打濕了,乍一看以為哪個小孩尿的床,他誓要把這個小賤人cao服,cao成一個只會掰逼求cao的母狗。 他把受傷的手偷偷藏起來,不明白這個便宜媳婦怎么敢咬他,看著他高高腫起來的臉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不過就算這樣也是這只小母狗活該,敢在兄弟們的面前給他難堪,咬的還挺疼的。 他彎下腰來,用舌頭舔著紅彤彤的rutou,時不時吸咬,將整個白嫩的rufang包進嘴里。這小母狗的皮膚真好,滑不溜秋的,白皙通透,可惜是個平胸,這么想著狠狠地在奶頭上咬了一口,引得江卿樂身體發顫,xiaoxue也劇烈地收縮著。 江卿樂睜大眼睛,劇烈地顫抖著,一股暖流涌入身體里,眼淚才終于落下來,他不要懷孕,這時一只手把他的眼淚抹去,他看到戚玄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絲憐憫,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戚武射完精之后jiba還埋在逼里不肯出來,戚懷已經湊到他旁邊巴巴地看著:“二哥,讓讓我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