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 受主動戴狗鏈給攻寶舔腳舔xue,以下犯上騎哭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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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深巷里的一個隱蔽店鋪,迎來了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這家店很少有人光顧,來的人幾乎都是提前預約好、直接來取貨的。老板老早就接了電話安排好貨物,等客人一進來就遞了過去。 「邱先生,這是按你的要求拿的,你仔細看看有什么遺漏的沒?」 邱寒生確認無誤,付了錢就直奔方逸年的家。 這會兒是晚飯之后,他吃完后便借口公司有急事跑出來一趟,其實是去取貨了。對于哄老婆和自己同居這事他琢磨了一整天,最后敲定了這個法子。邱寒生加快了行車速度,等回家時發現方逸年給自己留了扇門。他便放輕了腳步聲潛入了方逸年的房間。 方逸年在陽臺上收衣服時就聽見了車子熄火的聲音,等他洗完澡后進入臥室便看見的是這幅畫面:男人裸著全身,只留下平角內褲包著那團傲人巨物,寬肩窄臀公狗腰,最要命的是脖子上還栓了一根鏈子! 看見方逸年從浴室出來,他便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學著狗爬的方式慢慢挪過來,那鏈子在清脆作響,一聲一聲地敲在了方逸年心上。 方逸年吞了吞口水,視線隨著男人的動作移動著,最后落在那根被男人雙手奉上的鏈子上。他不由自主地接過那根銀鏈,撫上了男人被黑色皮質頸圈緊繞著的脖頸。他嘆了口氣放下心來,那很明顯是情趣用品,不會真正傷害到人,否則那處血管密布的地方,將會被他狠狠壓迫直至爆開?!改銊倓偰玫木褪沁@個嗎?」 邱寒生點了點頭,「寶寶,我想讓你開心,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方逸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有點奇怪,但他的眼睛是真的無法從邱寒生身上移開,想看看對方接下來還會做些什么。邱寒生當他是默認,很快便進入了狀態「主人,請規訓您的狗奴」 「唔……我應該怎么做?」邱寒生爬到了桌子邊,用嘴叼起了那個塑料袋,然后送到了方逸年的面前?!钢魅丝梢园堰@些道具用在我身上」方逸年彎腰提起,一一審視甄別著里面的物件,仍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么用?!〉斔侥歉け迺r,臉色都變了,他怕疼,也見不得別人疼,他想起他們剛遇到的那會兒,邱寒生被人圍毆狠揍了一頓,他當時的表情和現在可謂是一模一樣。他倒不是嫌惡,只是有種詭異的共感能力。 「呃……還是別了吧,看著好疼」 但落在邱寒生眼里似乎就不是一回事了,男人有些慌亂,便匍匐著低頭去舔青年的腳,那根硬的不行的jiba此刻緊貼著冰涼的地面,但邱寒生無暇顧及了,他只想討好取悅老婆。那根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游走在方逸年的腳趾上,從左往右,再從右往左,來來回回反反復復舔了個遍,腳趾縫里也沒放過。方逸年感受到腳上那濕滑黏膩的觸感,癢意讓他有些站不住腳,便倚靠著墻壁接受舔弄。邱寒生的舌頭更加肆無忌憚了。他把青年小巧圓潤的腳拇指一口含進嘴里,有滋有味地舔吮著,「別……嗯……好臟……」 「主人才,才不臟,主人的腳都是香香的,狗奴好愛吃」邱寒生面露癡迷的神色,舔地越發賣力了。一根腳趾被吞進了溫熱的口腔,他便用下巴活動著將前腳全都抬了起來,微弱"啪"地一聲便打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他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而是趁勢而為,舌頭一路舔到方逸年的腳心。那處平日里自己用手去觸碰都會覺得癢的地方此時卻被舌尖不斷打圈戳頂著,饒是比不上其它地方的嬌嫩皮膚,也讓人控制不住打著哆嗦。方逸年難耐地扭著,舌頭從腳心點燃了溫度,源源不斷將熱量傳到尾椎骨,讓人一下酥了腰,他站不住便順著墻壁滑倒下來。 「主人,請允許狗將您抱到床上」邱寒生此時彎曲著已經跪麻了的膝蓋半蹲著,將方逸年橫抱著放到了床上。青年只圍了一件浴袍,一大截玉腿都還露在外面,膚如凝脂,白嫩軟滑,邱寒生忍不住撫了上去,用手去撩撥對方?!高怼拧憧禳c好不好……」方逸年啞著嗓子催促道。 「狗奴遵命」那只大掌從腿一路摸到腰間,將浴袍解開,一片春色便映入眼簾。 青年的奶頭被粗糲的浴袍磨蹭著站立起來,下體沉睡的軟rou隱隱有抬頭的趨勢,再就是那處花xue,已經開始泌出水,從邱寒生的角度來看正不斷蠕動著,顯示主人此刻的情動。美妙的胴體陷進了席夢思,發梢上的水滴沿著鎖骨一路往下,誘得人口干舌燥,眼睛發紅,男人像條真正的狗一樣喘著粗氣,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的主人——也是他的獵物。他恨不得立馬用舌頭舔遍全身,將那些附著在滑膩肌膚上的水珠一并吞下,然后再啃咬著那身美人骨,伴著那股縈繞在鼻間愈發濃烈的香味,將主人拆吞入腹。 邱寒生彎下腰,頭埋在了方逸年腿間,隔著內褲就直接舔了上去,花xue感受到外來的壓力,不但沒有停止蠕動,反而收縮地更加厲害了,一股一股yin液不斷淌出來,邱寒生被蠱得意亂情迷,像在沙漠里得到一線生機的迷路者,舌頭不斷搜刮著從內褲里滲出來的水,渴求著更多生命汁液來緩解饑渴。 「嗯啊……哈……xiaoxue……xiaoxue流好多水,但是還是好癢……你直接進去好不好……嗚嗚嗚」只是隔著內褲被舔吮,習慣了舌頭放肆cao干的sao逼欲求不滿地散發著癢意。 「狗想聽主人叫床上的稱呼」邱寒生這段時日都被憋壞了,只能每天聽著老婆喊自己大名,他們的關系好像還停留在剛開始認識那會兒。不,可能還不如,更像是方逸年對待一個固定炮友的冷淡。他想讓他在他身下綻放,一遍遍被cao到yin叫著喊出"老公"。 「寒生……寒生……嗯~!」邱寒生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稱呼,發狠裹著內褲上凸起的軟rou?!腹 ?!」方逸年驚呼一聲,捏著床單的力度更緊了幾分?!咐稀瞎o我好不好嗚嗚嗚……」方逸年有些羞恥地叫出了許久沒念過的稱呼。但欲望來勢洶洶,這股浪潮直把人的理智給淹沒,讓人不知所措。 嘶啦一下裂帛聲,內褲竟是直接被邱寒生用蠻力從中間扯開!他狂甩舌頭直接cao進了逼rou里,rou花隨著動作不停顛簸著,方逸年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腿繃的直直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他闔上雙眼,緊咬下唇,想把自己那串黏膩的浪叫聲給吞回肚子里。只可惜沒能如愿,那根舌頭很是知道如何服侍人,將方逸年舔的欲仙欲死,一時之間覺得自己靈魂都出了竅。他不再壓抑嬌喘,一聲比一聲甜膩放蕩,直接把邱寒生那根jiba叫的射了出來!精關大開,jingye射到了方逸年的小腹上。和男人一起高潮的還有那口花xue,sao逼被干得酸麻,舌頭對著sao心發起猛烈攻擊,直撞得人哭喊不止,口水都順著嘴角一起流下來。 「哈啊~……嗯……小逼好舒服……再快一點,快一點,嗚嗚嗚嗚cao到sao心了!cao到了!……哈……老公…老公的舌頭把我的逼給cao爛了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青年的身體已經xiele一波,整個人被情欲燒得不行,臉染上紅潮,睫毛被淚打濕,像雨天振翅的蝴蝶微微顫動著,逐漸沉溺在高潮余韻的漩渦里。 「還沒完哦,狗老公現在要用屁股caojiba了」邱寒生事先就已經給自己后xue清理開拓過了,他抓住自己脖子上那根狗鏈讓方逸年握緊,然后自己跨開雙腿懸在方逸年腹部上方,因為要確保不能讓自己的重量壓到老婆,邱寒生整個身體的肌rou都繃的緊緊的,類似于蹲馬步的姿勢騎著那根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嗚……」方逸年這廂還沒從花xue潮噴中緩過來,yinjing又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甬道。那rouxue不斷攪著方逸年的冠頭,用rou壁摩擦著莖身,直接把整根物什都吞沒進來! 「狗老公在cao主人,嘶——好爽!主人的jiba要被狗老公的屁眼給夾斷了……」邱寒生聳動著精壯結實的腰,夾緊了屁股不斷狠cao著roujiba,污言穢語仿佛編織了一個幻境,讓方逸年以為自己真的在被自己養的大狗侵犯,他胡亂揮著空氣,委屈地哭了出來?!竼鑶鑶琛灰灰唛_……哈啊…」 那根被他攥在手里的狗鏈也發出清脆的響聲,隨著他的動作將狗扯得更近了。狗喘著粗氣,向他吐露出的熱氣打在鎖骨處讓他不住顫抖。方逸年又往后縮,但身后就是床頭,已經退無可退了。他感到絕望,不禁淚流滿面,濕發黏在脖頸上更添幾分脆弱凌亂的美感,狗的雙眼更紅了,閃爍著詭異的光,發瘋似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屁股蛋撞在方逸年大腿上啪啪作響,終于一股熱流打在rou壁上,他高潮了。 「呼……」方逸年胸腔起伏著,剛射過精的腦子還是一團漿糊。邱寒生貼了上去,梆硬的腹肌擦過他的yinjing,陽具又止不住抖了幾下,流出了一點白濁?!钢魅?,狗好想和主人每天都做快樂的事啊,主人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好嗎?」他用腦袋蹭了蹭方逸年的臉,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老婆最好說話,被他伺候地舒服了就不會計較太多,果不其然,方逸年被干地骨頭都快散架了,沒管男人說了什么,意識迷糊著點了點頭,然后累的直接睡著了。 邱寒生用手描摹著青年的眉眼,目光溫柔地可化出水來。他只是方逸年的一條狗,只有兩人獨處的時候,他才會把自己最脆弱的肚皮敞開讓主人摸。 這是狗取悅主人的方法,也是禁錮主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