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閨男大師兄慘遭扒衣嫁不出去
鳳無睢再一次離開,薛煙寧坐在寒玉床上沒有起身,細細思索著。 盡管原著的劇情目前已經偏離了不少,但薛煙寧想:未來鳳無睢還是會愛上小師妹,也依舊會為了小師妹終身不娶,一輩子在天緣守護凝望著天,要是愛上小師妹,仙人還是會對我這么好嗎,肯定不會了,他一輩子都只為小師妹一個人心動,作者番外還寫了仙人面對追求他的妹子們,是如何冷臉拒絕的,中秋佳節,圓月團團,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雪山的巔峰凝視著月。 薛煙寧有些同情鳳無睢,她嘆口氣,惆悵的想:如果仙人還是愛上了小師妹,等中秋佳節,自己就去陪陪他吧,大家都團圓了,只有他一個怪可憐的。 但薛煙寧最后想的是自己或許死無葬身之地,怎么還能陪他呢。 一想到自己如此悲慘的結局,薛煙寧也不干坐著,脫下雪狐大氅,硬著頭皮下水。 即使最后小師妹依舊人見人愛,自己也人人厭惡也無所謂,現在只有師兄是最重要的。 薛煙寧憋著一口氣,不必鳳無睢多說,自己也得好好努力。 潭水冰冷徹骨,她呼出的氣也是冷的,但她記得吐納運氣,讓自身的赤焰凰火低于思鄉府的冰寒。 薛煙寧在思鄉府,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被不知名的兇手鬧得人仰馬翻。 每隔幾天,就會有實力強勁的弟子的被害,鳳無睢座下的弟子最近特別忙碌,連帶著鳳無睢也很忙碌。 兇手心狠手辣,每一次除了打斷對方的經脈以外,還像示威一般,打碎對方的腿骨,就是沒有打死受害者的習慣。 受害的弟子們好似兇手的玩具,再后來,對方越來越兇殘,行為也越來越血腥,他會打斷受害弟子的腿,然后兩條腿擰得像麻花一樣。 還有一個顯著的特征是所有受傷的人臉上都被劃出一道劍傷。 更奇怪的是沒有一個受害者知道兇手的長相,受害的弟子全是瓊山派年輕一脈的翹楚,被打的卻像虐雞崽子一樣。 一時間瓊山派人人自危,沒有人敢獨自一人而行。 他們的師父雖然覺得丟臉,卻也沒辦法,兇手很狡猾,不會挑他們下手,只會欺軟怕硬。 鳳無睢卻不是那么覺得,他總覺得有誰在醞釀什么陰謀。 鳳無睢盡管不把這些人的性命和未來放在眼里,但他現在還是凌峻峰的兆陶真人,就有必要保護瓊山派的弟子。 瓊山派從創立以來,凌峻峰下的弟子就都是醫修,比起赤鳶峰這些劍修,他們不必爭強好勝,得去修仙大會上拿個好名次,但他們若想在出頭,卻遠遠比其他人更難。 醫修們得熟讀醫術,修煉也不能落下,還得時不時的就得下山幫人看病治療,遇到的疑難雜癥還得想方設法除去,不然就是學藝不精。 故而鳳無睢從來不保留自己的醫術,他雖然不收關門弟子,但是外門弟子每一位他都經過精挑細選,雖然對待他人做不到和顏悅色,但鳳無睢捫心自問,他對弟子問心無愧,從來都是公平公正的對待。 打碎別人經脈這種毒辣的事本來遇到的就少,座下的弟子不會替人縫補經脈也屬正常。 當鳳無睢再一次替人補上對方的斷肢,他嘆口氣,讓所有的弟子都到凌峻峰的學壇聽他講課,半年以后,紫玉藕和受害弟子們的身體融為一體,得有人幫他們縫補殘損的經脈。 他先前沒有教給弟子們這門技術是因為幫人縫補經脈費時又費力,還得折損自己的修為,可謂是吃力不討好。 鳳無睢讓唯一一個沒有被打碎腿骨的受害者柯君亭過來。 柯君亭最近雖然足不出戶,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是一個變態兇手專挑強者下手,他第一反應就是鳳無睢。 然而鳳無睢卻太定真人傳話,讓他去凌峻峰,說是要親自替他縫補受損的經脈。 柯君亭又想他這是打完了又給糖,訓狗呢。 但柯君亭還是去了凌峻峰,誰也不會和自己為難,他還是想走修仙之路。 去了凌峻峰的學壇才知道,整個凌峻峰的弟子不分男女老少,都托腮目光直直的全都是盯著他,仿佛餓狼盯著小羊羔。 鳳無睢還是一副高嶺之花強到爆表的模樣,看見柯君亭來了,淡淡的說了句:“等你好久了,把衣服脫了?!?/br> 柯君亭:…… 見柯君亭站著不動,鳳無睢又道:“為什么還站著不動,要你自己脫,還是本座親自動手?!?/br> 柯君亭總感覺這話不應該對他一個黃花大閨男說。 柯君亭眼睛的余光瞥了到凌峻峰其他弟子,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目光期待,甚至還有的咽了咽口水。 柯君亭哪里見過這個架勢,他甚至懷疑凌峻峰的弟子圖謀不軌,總覺得自己脫了衣服,下一秒就要失身。 于是柯君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劍,問道:“兆陶真人,為何我要脫衣?” 鳳無睢覺得他在說廢話:“不脫衣服,本座怎么幫你縫補經脈?” 柯君亭:“那為什么這么多人看著?!?/br> 鳳無?。骸氨咀牡茏觽兌疾粫p補經脈,只好把你當做示范案例?!?/br> 柯君亭:“為什么我感覺他們眼里都有餓狼之光?!?/br> 鳳無?。骸澳阏`會了,這是本座的弟子們求學不倦、如饑似渴的光?!?/br> 柯君亭:“騙鬼??!” 鳳無睢笑道:“怎么,你還怕被人看,你還怕羞?” 柯君亭:“兆陶真人,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br> 鳳無睢冷笑:“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br> 柯君亭心中一驚:“你們果然饞我的身體!” 鳳無睢點點頭:“我不饞,他們饞?!?/br> 鳳無睢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有四個彪形大漢笑嘻嘻的走上前來,還搓了搓手。 在柯君亭的角度來看,再英俊的相貌也變得格外猥瑣。 他們抓住柯君亭,粗暴的扒下了他的衣服,再看鳳無睢,拿著一枚閃著寒光的針緩緩朝他走來…… “你,你要做什么!救命??!” “嘿嘿,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 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被扒離,那一天,柯君亭覺得自己再也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