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大師姐與欺師滅祖
泡完溫泉,薛煙寧纏好繃帶,披著斗篷,抱著盒子,回去打算好好睡一覺。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瓊山派每天晚上都會派弟子巡邏,風呼呼的吹,樹沙沙的響,幾位巡邏的弟子本來就心里毛毛的,大老遠恰好看見一個穿著白衣看不清容貌的女人遠遠飄過,他們心里“咯噔”一下涼了半截。 眨一眨眼,女人不見了,眾人面色蒼白,相互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統一得出一個結論——遇鬼了。 夜里,薛煙寧回到小竹屋,她將木盒子放在桌上,盒子很亮,都沒必要點蠟燭,整個屋子亮如白晝。 “太亮了,暗一點?!?/br> 如她所愿,盒子果然黯淡幾分,薛煙寧已然心滿意足,這盒子比火晶石好用太多了,以后再去石潭洞當提燈壯漢,自己就舉著木盒子給仙人照亮。 深夜,薛煙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木盒上的蓋子悄悄移動幾寸,一個披頭散發身著白衣的男子飄到薛煙寧窗前。 男子望著薛煙寧,笑了笑:“主人,你終于找到我了?!?/br> 冰冷的雙手伸手一探,男子神情似乎有些疑惑:“主人,你的玉體怎么變成這樣,難不成你的rou體還被囚禁,只有靈魂掙脫了天帝的束縛?” 男人自言自語,薛煙寧抬腿掀了被子,露出雪白肚皮,男人笑了笑,將薛煙寧的被子小心的為她蓋好掖好,隨后化為一把赤黑色的劍靜靜的躺在薛煙寧身旁。 “主人,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 男人想到方才薛煙寧在泡溫泉,雪白的臉孔還有些羞澀,主人轉世,竟然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就這么大咧咧的光著身子打開盒子,完全不怕被自己看見,即便自己只是一個劍靈,那也是個男人呀。 羞得他趕緊隱身,深怕主人誤會自己是個登徒子。 第二天一早,薛煙寧起身摸到了這把劍,她有些疑惑,舉著劍反復端詳:“誰大半夜來到灑家房間做好人好事送劍了?” 恰好,太定真人來給薛煙寧送回顏丸,他一推開門,就看見自己的徒弟大早上舉著劍,一副神情嚴肅的那樣子,看起來正在糾結要不要自我了斷。 “寧寧,你在做什么?” 戲精師父趕緊攔住薛煙寧,還沒等薛煙寧說話,她就被羅秦珀壓制在身下:“寧寧,臉壞了就壞了,大不了咱們不要臉了,但不能不要命??!” “師父,我為何忽然對我投懷送抱,雖然灑家聲粗如壯漢,你又有龍陽之好,但我畢竟沒長rou,師父你要想開點,弄你我辦不到??!” “胡說,我沒有龍陽之好?!?/br> “灑家不信!” “為師是怕你自殺?!?/br> “灑家不會自殺?!?/br> “大早上舉著一把劍,肯定是昨天晚上越想越難過,今天早上想不開,為師不允許自己的徒弟想不開!” “師父怪不得仙人要捶你幾拳,就你這張破嘴,要不是我怕欺師滅祖,我也要捶你幾拳?!?/br> “寧寧你真不自殺?” “師父你放心吧,我真不自殺?!?/br> “你保證不悄悄自殺?” “灑家要好好的活著,每天迎接新的太陽,積極向上的成長?!?/br> “那為師就信你一回?!?/br> 太定真人松開手,一看自己徒弟身上的疤痕全無,眼前是一張嬌嫩的明艷的臉龐,頭發蓬松如云,衣服散開,露出一段雪白肌膚和赤紅色肚兜。 太定真人忽然臉色羞紅,自己的徒弟從小小的一個粉團子,如今也變成了亭亭玉立大姑娘了,隨后,他忽然瞥見薛煙寧的肩頭有一只赤色的玉蝶,火紅的蝴蝶妖艷中透著不詳。 “師父,你大早上到底來干什么?” 粗漢般的聲音響起,羅秦珀將懷中的回顏丸放下,坐在薛煙寧身旁:“寧寧,衣服脫了?!?/br> 薛煙寧QAQ:“師父,都說了我沒長大吊,不搞基!”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br> 薛煙寧( ?????)?-?。。??:“嘿嘿,師父光明正大占我便宜是想搞師徒戀是不是?師父還挺時髦?!?/br> 羅秦珀語重心長:“寧寧,就你這張破嘴,搞什么師徒戀,為師還年輕,不想年紀輕輕奔向陽痿?!?/br> 薛煙寧:…… 今日這欺師滅祖的狂徒她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