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體叫囂著想要,要接受,要得到,要滿足(有蛋)
而且柏鐸也和謝子豪一樣的眼尖,瞬間就看到了那根假陽具上,淋漓而又黏膩的水痕。 接著……好兄弟,就算性格不同,但三觀和習慣,都會有些一致。 舒煥就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柏鐸,也抽了抽鼻子……雖然他沒和謝子豪一樣伸手摸過去,但他說出了兩個字,“好甜!” 柏鐸情商更高一些,也非常的了解謝子豪,因此他說完那兩個字之后,瞬間就想清楚了之前所有的一切。 于是他后悔說出“好甜”那兩個字。 他不想刺激到舒教授。 但他那時候,真的是無意識的。 那只是情難自禁之下的一種對客觀事實的描述而已。 而舒煥聽到之后…… 不得不說,人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 具體的表現就是,剛剛被謝子豪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舒煥覺得天崩地裂,恨不得立刻去死。 但又被一個人發現這種事,還聽到對方說出如此無恥的兩個字……舒煥不想死了,舒煥覺得累了,毀滅吧。 這個世界都毀滅吧。 這場暴雨就是世界毀滅的前兆! 但謝子豪和柏鐸,并不知道舒煥在想什么。 柏鐸更是覺得事已至此,后悔無用,只能腦內翻滾著想辦法解決問題。 也就一秒鐘的時間,他就學著謝子豪的樣子,把自己的浴巾也給扯下去了。 舒煥:…… 謝子豪還穿了件襯衫,雖然穿的好像馬上就要爆衫一樣,所有線頭都在岌岌可危的掙扎著, 可柏鐸壓根沒穿。 他雖然看著比謝子豪理智,可其實沒有謝子豪那么憨憨。 他知道自己身材極佳,所以很sao的想要展示一下。 就算舒教授可能不會欣賞,但公孔雀就是想要開屏。 所以柏鐸現在是徹底的,赤身裸體的站在舒煥的面前。 他身上有著沒有擦拭干凈的水珠,因為沒有上衣的原因,正沿著他形狀姣好的肌rou向下滾動著。 本來還有浴巾可以承擔一下吸收水分的責任,可這會兒被他給扔到了一邊,于是那水滴就隱沒在他那濃密的恥毛之中。 在這一刻,舒煥腦子走神的想著,聽說毛發旺盛的人,性欲都十分強烈…… 他本以為這個說法是錯誤的,畢竟他根本沒有恥毛,下體光溜溜的一片,可身體卻是那樣的欲求不滿。 但舒煥隨即就回過神來,而且他也敢只掃這么一眼,甚至不敢去看那恥毛中傲然挺立的巨物。 不過他這時即便不想看,卻也不敢閉眼。 因為總覺得,一旦閉眼,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可即使他勉強自己面對這一切,事情還是滑向了一個奇葩的方向…… 柏鐸同樣目光灼熱的落在舒煥的身上。 接著舒煥看著柏鐸伸出舌頭,似乎十分干渴一般的舔了舔嘴唇,然后開口,“舒教授,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被你摸摸!” 舒煥:…… 就他媽,氣也不是,羞也不是。 他甚至在這一瞬間,開始懷疑人生。 因為他真的有些想不清楚,事情為什么會發展到眼前這種情況的。 柏鐸很顯然不想給舒煥更多思考的時間。 他斜睨了謝子豪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你愣著干嘛”的質問! 謝子豪也發現這一刻的舒教授停止了掙扎,甚至有種思維都停滯了的感覺。 他在心里給柏鐸比了個大拇指。 好的,強是你強,sao也是你sao,這方面我比不過你! 于是他就真的往旁邊讓了讓,讓柏鐸也湊到了舒煥的身前。 ——他們對對方的那點小心思,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 之所以還能成為朋友,是口味太過一致,而且他們從來都沒想過,居然能有夢想成真的這一天。 但真有了這樣的時刻,你說友情已經到這了,還能怎么辦呢? 關鍵舒煥并不是一個獎品,他們決斗之后就能歸屬于勝利的那一方。 所以與其兩個人內訌,還不如先一致對外。 哦,沒有說舒教授是外人的意思。 總之……謝子豪將那根假陽具扔在了地上,而柏鐸直截了當的抓住了舒煥的另一只手,也要朝著自己的性器上按…… 哪怕舒煥為欲望所困,甚至做過不少的春夢,但在他最過分的夢境里,也沒有出現過眼前這么yin亂的事情。 他居然要同時握住兩個人的性器…… 他立刻又開始掙扎,而且慌亂的開口拒絕,“不不不……你們,你們別這樣!” 甚至語調里都有了些求饒的意味,“不要沖動,千萬不要?!?/br> 同時他還在拼命的回憶著之前看過的,關于性教育方面的一些書籍。 但那太久遠了——那還是在他初初發現自己欲望強烈的時候看的。 就算他記憶力驚人,可十來年前的東西,也不可能刻在他的腦子里。 他只能一邊努力的回憶,一邊有些結巴的開口,“我知道男生是很容易沖動的,性沖動是很正常的,因為你們還年輕……但這不合適,你們不應該這樣,理智一點……” 雖然他努力的勸阻著柏鐸,他的手還是被捉著,按在了那根同樣青筋勃起的灼熱性器上。 他一手一根猙獰的東西……雖然舒煥沒有看到,但根據手感來說,他知道自己手里這兩個人的性器,絲毫不必他買到的那根東西差。 而他買的那個……因為上網瀏覽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因此他是按照銷量下單的,等到了才發現是最大號的。 就,大的很可怕,所以之前他磨蹭了半天,都沒敢真的將那根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 他只是摸了幾下,然后在外面蹭了蹭而已,只是這樣,那凸起的青筋就已經磨的他yin水直流,欲仙欲死了。 而且硅膠的東西……不但沒有溫度,摸起來的感覺也不如這兩根東西好…… 舒煥發覺自己在想什么之后,立刻就開始掙扎,“你們不要這樣……這種事,這種事應該和喜歡的人一起做,你們的身體也應該只給喜歡的人看和摸,那才是正常的事情……” 聽舒煥這么說,謝子豪和柏鐸一起看舒煥。 明明三十歲的男人了,卻因為長得年輕,時常被認為是學校里的學生…… 明明他之前還在車里,偷偷的用假陽具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說這話的時候,卻純情的仿若十幾歲的少年,眼角眉梢度帶著惹人垂涎的嫩紅。 而確實是純情的。 謝子豪和柏鐸都知道。 如果不是純情,以舒教授的魅力,完全沒必要躲在這里用道具。 無論男女,只要舒教授勾勾手,有的是人想湊過來。 他們兩個只是幸運的碰到了這個時機而已…… 而舒煥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謝子豪俯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我們就是在這樣做啊,舒教授……” 柏鐸的吻落在了他的額角,“舒教授,把我們當成工具,也沒關系的?!?/br> 兩個人的聲音里,充滿了誘惑。 而舒煥聞言則是一陣恍惚。 其實剛剛他就意識到了。 在謝子豪低聲哄他勸他的時候,那種態度不像是對一個老師的。 他還能想明白,柏鐸之所以會說,讓他把他們當做工具,是怕他接受不了,卻想讓他接受他們。 這句話說得有些混亂。 如果翻譯一下就是,這兩個學生,是在對他表白,他們兩個,是喜歡他的! 但他們知道他對他們,并沒有什么額外的感情,所以…… 算了,說白了,就是他們想和他啪啪啪,但是覺得他未必能接受,所以隱晦的告訴他,把他們當工具也可以,他們不但不介意,還很愿意。 “是啊,沒關系的,我們很喜歡?!?/br> “而且教授,會比工具舒服的……” 兩個人一聲聲的說著,同時輕輕的啄吻在他的臉頰上。 很輕柔的吻,仿佛試探。 而舒煥的心情,真的很復雜。 其實這么多年來,向他表白過的人很多,最多的時候他一天碰到過四個。 只是因為某種更為隱秘的原因,舒煥沒有接受過而已。 或者說,舒煥因為覺得那些人不可能接受自己,所以就拒絕了。 其實他也曾經希望過,能有人堅持一下,能挖掘出他的秘密,然后告訴他不會嫌棄,愿意嘗試。 但是,就沒有。 ——舒煥完全沒有想過,這是因為他的氣質太過高不可攀。 向他表白就要用光所有的勇氣了,再被他用清冷的幾乎不沾人間煙火的表情拒絕,一般人不留下心理陰影就不錯了,實在很難再攀高峰。 但,他現在想這些并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魅力,而是想說,就算追求這種,也他媽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對他表白的。 還想要一起上他! 而且那兩個人似乎對彼此的適應還很良好。 這波cao作,不得不說,sao的讓舒煥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甚至讓他都沒法當真。 可這兩個人的親吻是真的,身上的熱度是真的,連說出的話都帶著認真。 “教授,試一下,接受我們?!?/br> “我們不會強迫你,但試一下?!?/br> “會讓你舒服的!” “比那些冷冰冰的玩具要舒服?!?/br> 其實謝子豪和柏鐸,也覺得氣氛黏膩又混沌,腦子里也不是那么清醒。 但雄性求偶的本能告訴他們,這時候如果不這么做,那以后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所以在試探的親吻過后,謝子豪先是膽大的用手掌攬住了舒煥的腰肢。 舒煥體型清瘦,纖腰當真是不盈一握。 尤其謝子豪的手掌寬大而guntang,哪怕還隔著襯衫,舒煥都被燙的顫抖了起來。 剛剛舒教授就是這樣在他的懷里顫抖著……但謝子豪能夠分辨出來,此刻和那時是不同的。 那時的舒煥充滿了驚恐和畏懼,而現在……更像是一種掙扎。 掙扎是默許,還是拒絕…… 謝子豪都能分辨出來的事情,更別說柏鐸了。 他立刻吻在了舒煥那略有些蒼白,卻無比柔嫩的嘴唇上。 舒煥的一聲“不”,就被他這樣給堵了回去。 柏鐸一下一下的親吻著那有些冰冷的唇瓣……雖然答應了舒教授不會強迫他……但現在不是強迫,真的不是。 總要給他們一點兒機會,總要嘗試一下才可以。 而舒煥因為兩個人這樣的熱情,顫抖的更厲害了……雖然在躲避著柏鐸的親吻,但因為他的靠近,讓他也聞到了對方身上的味道。 和他不同,和謝子豪也不同。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柏鐸身上,帶著夏日熾烈陽光下,青草般的木質香,讓人沉醉,讓人不忍拒絕…… 可……可……還是不行??! 舒煥的手這會兒終于離開了謝子豪和舒煥的性器。 他想將兩個人推開。 可碰觸到這兩個人赤裸guntang的胸膛……他都能感覺到那筋骨肌rou下劇烈的心跳,這讓根本無法將手掌放在上面…… 他的手太冷……舒煥在這時很奇怪的想著,他怕自己冰到這兩個人。 如此熱情的兩個人。 所以最終他的手掌無力的垂落,多余一般的無處可去,可隨即就被那兩個學生牽著,十指糾纏的按在了車廂上。 舒煥雙目失神的喃喃著,“不……不要這樣做,我……我是你們的老師……” 不知道是在告訴兩個學生,還是告訴自己。 可那兩個學生卻根本不把這樣的話放在心上。 “老師又怎么樣呢?” “無論什么樣的身份,都想要得到你?!?/br> “舒煥……” “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br> 舒煥被這兩人說的無話可說。 而且他的欲望是那樣的強烈,不然怎么會做出用道具安撫自己的事情! 現在又被這樣熱烈的需求著,這讓舒煥變得愈發敏感起來。 所以只是被兩個學生這樣稍微的碰觸一下,他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如果不是被抵在車壁上,他怕是會直接滑落在地。 他幾乎要因為那兩人熱情又迷亂的氣息,從寒冰化成了最軟綿的春水,而情欲還想讓這春水沸騰起來。 所以盡管他還說著不行,盡管他的理智一直尖叫般的在提出警告,可他知道,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 他就要拒絕不了了,因為他的身體叫囂著想要,要接受,要得到,要……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