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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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 老街盡頭開了家書店,店里養著條黃狗。 狗不兇,也不咬人,像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每天橫在書店門檻上不挪身子,有人進來看書,它頂多仰起耷拉在門檻中央的腦袋看一眼,人進門了,倒頭繼續睡。 宋白拿它沒辦法。 聽街坊們說,這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原本是誰給飯就去誰那呆兩天,溜達到哪算哪,時間久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誰都不認為這狗會有正經歸宿,直到書店開張,它纏上了宋默,再也不打算挪窩,生生把自己賴成了家里的一份子。 宋白有時候很憋屈,這狗要是小幾歲,他可以當狗兒子養,暗搓搓和他哥湊個一家三口,尚且算幸福美滿,可現在只能管它當狗大爺伺候著。 附小的學生總愛背著書包來蹭書看,三五個人趴在角落里能貓到天黑不回家,有時候新書翻破了也沒人掏錢買。 可老板不趕人,偶爾還發糖吃,一幫熊孩子越發肆無忌憚。 宋白每次出門前都要煞有介事地警告那些嘰嘰喳喳的好動分子:蹭書可以,別吵著我家老板。 時間久了,學生也都清楚書店這倆人的脾氣。 大家都曉得,腿腳不利索的是老板,經常搬書整書的是小工。 多數情況下,老板說東,小工不往西,但情形偶爾也會反過來,比如老板到飯點了還在翻書寫東西,那小工就會生氣,命令老板吃飯。 這天午后很熱,幾個學生照常來蹭書蹭空調,今兒看店的不是老板,是宋白,人挺自在地坐在柜臺后頭帶著耳機聽音樂,手邊泡著壺花茶,熱氣婷婷裊裊往上升。 有個面熟的男生跑來問宋白老板怎么不在。 宋白摘了耳機,思索片刻才說:“我家老板昨天沒睡好,在補覺?!?/br> “干什么了要補這么久?”男生撇撇嘴,嘟囔著要宋白叫老板起床。 “不叫,有事跟我說也一樣?!?/br> 男生神秘兮兮地湊近宋白,放低聲音,“前天老板答應了說要指導我寫情詩的,這你也能教?” 這還真教不了,宋白所有學過的科目里,語文是最差勁的,別說是情詩,他能憋出八百字的流水賬作文都能算得上江郎才盡。 宋白咧著嘴,脖子往后撤了幾公分,打量這個頭頂還沒到自己胸口的小男生,“你才六年級,該看西游記和水滸傳,不適合寫情詩?!?/br> “略——”男生做了個鬼臉,“你好沒情趣,怪不得現在都還沒女朋友?!?/br> 宋白挑挑眉毛,壓根不以為意,“那真不好意思,我家老板能教你寫情詩,他照樣也沒女朋友……” “誰說的,老板跟我說了,他有童養媳,還沒出生就定好的親老婆,在老家呢?!?/br> “……” 宋白被噎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他哥口中這位親老婆是誰,他清清嗓子,問男生:“我家老板有沒有跟你講童養媳是誰???” “唔……沒有,不過不講也很正常啊,我就不會告訴別人我喜歡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她也不會說我的名字,因為我們在一起這件事叫早戀,給老師家長知道了肯定要挨批評被拆散的,大人好無聊,根本就不理解,所以喜歡就要悄悄的,這是秘密,對不對?” 宋白點點頭,“對,是秘密,不能講的?!?/br> …… 臨近傍晚,下了場不大不小的雨,澆滅了持續好些天的悶熱,蹭書的學生心里雀躍,沒一會兒功夫就跑光了。 老街兩側的梧桐被刷得油亮,不停有樹葉飄進積水,學生們頂著書包踩過,濺起一路的水花。 雨天沒人,宋白關了店,把橫在門檻上的狗大爺叫回家里,忽然想起昨夜弄臟的床單還晾在后院,他忙去收,已經淋透了,只好先挪到廊沿底下晾著,狗大爺就跟在他屁股后頭轉圈,樣子像監工。 推門進屋時,宋默還躺在床上,漏出一截白而精瘦的腰。 狗也要跟進去,宋白沒讓,人家也不執著,老老實實趴在門口看雨,偶爾搖搖尾巴驅趕一下蚊蠅。 宋白以為宋默還在睡,輕手輕腳靠近,在他耳朵側親了一下。 宋默卻沒睡,回過頭看看宋白,沒說話,印了個吻到宋白嘴唇上,然后翻身繼續面向窗外。 宋白在宋默身側躺下,說:“床單濕了,收晚了?!?/br> “嗯……”宋默伸出手,向后撈了一把,拉過宋白的手臂環到自己身上,“想你跟我一塊聽雨,剛好你就推門了?!?/br> 院里的月季沾了水,顏色越發鮮亮,宋默枕著胳膊往窗外看,綠梢的葉子被雨滴打得亂顫。 宋白抱著宋默聽了會雨,鼻息一下一下撲在對方干燥的后頸上,宋默漸漸又生了困意。 宋白不太想讓他睡,摟得緊了些,問他:“我聽說你有個童養媳,是誰???” 宋默的五指插在宋白的指縫里,捂到胸口處,懶懶地答:“你啊?!?/br> 昨天折騰一晚上,為著一句“你啊”,宋白又想做了,他盯著宋默的脖子,忽然感覺口渴。 或許是從前克制得太久,他現在對著宋默,下半身總是很容易沖動,一丁點兒撩撥都沒有,那里已經撐出一個敞篷頂在對方屁股上。 宋默有感覺,也沒打算躲開。 宋白從指縫間抽出手,隔了層睡衣,順著宋默凹下去的腰線往下摸,滑到內褲邊緣,徘徊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鉆進去,中指順著股縫鉆進褶皺深處,試一試,里面還是濕的。 宋默不耐地扭扭身子,往后推了他一下。 “不想要了,想睡覺?!闭f話時宋默還瞇著眼睛,嗓音仍帶著久睡未醒的庸倦。 桌上床上,他昨晚被宋白壓著弄了一夜。 “哥……”宋白又靠上來,手伸到前面,隔著內褲捉住宋默的口是心非,那團軟踏踏的東西很快半硬地站起來。好像得了通行證,宋白貼到宋默耳邊:“你兩個弟弟現在都不想睡覺?!?/br> 宋默說:“我不想動……” 宋白有些委屈,“哪次要你動了?”他揪起宋默的內褲拉到大腿根,伸出兩根手指擠進xue里輕輕攪擴,他知道宋默哪個地方最敏感,于是特意勾起手指用力壓了一下。 惹得宋默冷不丁挺起腰,xue口也跟著本能地收縮,不自覺把里頭的手指夾得更緊。 其實擴張沒花多少功夫,本來就濕,也才做過不久。宋白有些難忍,抓起硬燙的yinjing在股間蹭了兩下,接著把guitou摁在xue口上,一點一點嵌進去。 側身還是有點緊,活動不開,他勾起宋默受傷那條腿,耐著性子緩緩推了好一會兒才齊根沒入。 被溫熱的腸道包裹的感覺讓宋白著迷,搞得他每次做完都不舍得拔出來,甚至高潮射精時會錯覺自己在做夢,他和宋默,真的在zuoai,以這種不可能不應該的距離。 每次做,宋白都喜歡把宋默胸前兩顆乳粒玩得發硬,然后上嘴吸,可能是昨晚嘬得過分了,微微鼓起的紅腫到現在還沒消退。這回才被碰到rutou,宋默就猛地繃起身子,夾得宋白吸了一口氣。 這樣下去估計很快會射,宋白想做久一些。 “哥,坐起來吧……”宋白忍著想要抽插的沖動,撈起宋默的腰,“你靠我懷里,靠我懷里再動?!?/br> 這個體位進得很深,宋默有些吃不消,撐著手臂要退出來,可因為腿沒力氣,退出去一半又重重套下去,嵌在體內的yinjing頂得腰發軟,前面翹起來的地方已經開始分泌液體。 宋白就這么摟著他,手又伸到前面去摸他的乳尖,把yingying的顆粒壓在掌心里磨。 連在一起的地方還沒動兩下,宋默就忍不住回頭,送出唇舌跟在宋白的纏在一起,“這樣做……我看不見你了?!?/br> 宋白的腦袋搭在宋默肩上,提議說:“那買個鏡子放這里好不好,下次看著鏡子做?” 宋默忍不住腦補了一下畫面,好像面前真的多了面鏡子,鏡子里不單能看見宋白,還能看見被宋白頂得直不起腰的自己,他忽然覺得很羞恥,耳根子紅了,搖搖頭:“不想看了?!?/br> 宋白笑得很壞,很清楚宋默上一秒想過什么畫面,“可我想看啊,就買?!闭f著,他掐住宋默的腰一下頂到最深處,嚇得宋默“啊”了一聲。 門外臥著的狗倏地支棱起耳朵,仰著脖子聽動靜,好像床還在響,什么東西開始有節奏地拍打,起步很緩慢,后面越來越激烈…… 雨勢漸大,枝頭的花也跟著顫,噼噼啪啪的雨聲蓋不住喘息。 宋默被人欺負出來的叫聲越發密集,狗齜起牙,“汪”了一聲,伸出爪子撓撓門縫,但沒人給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