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下面變成干木耳,我都勾得你泡發開來,軟軟地吃我jiba
江情雙手抵著他,根本推不動他。 他身上很燙,連舌頭都是guntang的,粗糙的舌面在她的口腔掃蕩,卷著她的舌頭,舌尖在她的舌面上輕挑慢舔,最后拖著她的舌頭細細吸吮抽插… 她被吻得下身更是泛濫,壓抑在喉口的呻吟已然變了調。 故意壓低的聲線傳到程景言耳膜里,似乎多了一層撒嬌求饒的意味。 這種意味像是自然的催情劑,程景言雙手扣著她的細腰前后滑動起來,他的動作又兇又重,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guitou每每碾磨一下那亂顫的sao心,里面就分泌出比他roubang更guntang的愛液。 蜜液一般濃稠的水液灌入馬眼,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直竄他的后脊骨,沿著最敏感的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 cao。 真爽! 他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拉扯出外翻的媚rou,抽插的間隙里帶出淅淅瀝瀝的yin水,房間里被瘋狂地“啪啪”聲充斥,色情又yin靡…… 江情被頂得不受控制地嗚咽,“唔唔唔……” 程景言終于松開了她的嘴,俯身往她的乳尖上重重一咬,江情直接被咬得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rutou更是往那濕熱的口腔里送,只覺架在半空中的小腿倏地一麻,腳趾都麻到痙攣了,下一秒甬道就夾著他的rou根緊縮到了極致,半秒后sao心深處便噴出一波yin水來。 “嗯……啊……” “哈哈哈……” 外頭舒暢的笑聲恰恰湮滅了江情的哭叫,形成了貼心的背景板。 下面的小口劇烈的縮動,像是給程景言的rou根做了次全方位的擠壓按摩,每一根青筋都被狠狠吸吮,炙燙的yin水沖刷著馬眼,爽得程景言精意上涌,氣息更是粗重。 他往后抽出,xue口就像一根水管的塞子被拔出時一般發出了“?!钡芈曧?,過多的水液一下就涌了出來,濕噠噠地滑了江情一屁股,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江情在高潮的余韻里,感受著下面變得空虛,微微失神的眼睛看向坐在她腿間的男人,他精致的短發已被汗水打濕,汗珠沿著他胸口分明的肌理緩緩往下滑,滑過腹肌,勾勒著三角區域的人魚線,致命的性感。 程景言的長指撕開了一個避孕套,往他那根油光水滑的紫黑色巨物上面套,那個避孕套的尺寸似乎有些小,箍著不怎么舒服,他皺了皺眉心,抬眸就對上了江情定住了的視線。 他俯身摟住她,整張臉埋在她的頸側,呼吸灼燙,“怎么這樣看我?被我迷住了?” “程景言,你知道他們在笑什么?”江情說。 “誰?” “爸爸mama……嗯……呃……還有舅舅?!彼f著話,程景言戴著套子的性器對著那張漲成殷紅色的rou嘟嘟的小嘴挺了進去。 那種空虛的感覺被緩緩撐滿,就是隔著套子,江情也能感受到鮮明的燙意,她剛剛經歷了高潮,被他這樣一下頂進身體最敏感的地方,sao心傳來的癢意傳遍四肢百骸,她被插得頭皮發麻,身體如過了電一般發抖,喉間抑制不住地呻吟。 “笑什么?”程景言感受到了她低落的情緒,是和以往不一樣的情緒,他的rou身停在她里面,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她的面部表情,雙手捧著她的臉,輕輕親了口。 這一刻他的動作無比溫柔,像一片羽毛輕輕拂過江情的心頭,那兒頓時爆發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又酸又痛,壓得她呼吸不暢。 “他們……在暢想……呃……” 程景言緩慢地抽動著分身,專注地聽她講,他的唇幾乎貼著她的,“暢想什么?” “不準動…”他這樣動,她都無法思考了。 程景言猛地停下了動作,眉峰微微蹙了蹙。 她是爽了… 他正想射呢! 但是她愿意放下她身上的刺跟他精神交流,這么好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他猛地停了,喘息更是又粗又沉。 這種鉆在最舒服的地帶里,被溫軟的媚rou緊緊裹挾著,卻不能動,這究竟是什么酷刑啊…… 他要被她折騰得廢了。 “你說,我聽著?!?/br> 江情眼眶紅紅的,委屈的眼淚往下落,落進頭發里,“他們等著我高考畢業,要把我嫁個富人,得到一筆豐厚的彩禮…” “嫁人?”程景言一怔。 “所以,不是你得逞,就是他們得逞…cao吧,給你狠狠cao,以后機會可不多了!”江情看起來有些破罐子破摔,黑眸緊緊地盯著程景言,那里面的受傷一覽無遺。 “什么機會不多了?”程景言心一疼,仿佛被一只大手攥得死緊。 他的身體緩緩抽動起來,緊緊相貼的性器輕輕淺淺的律動,剛剛激烈的嘰咕聲消失了,此刻只余曖昧粘膩的滑動聲,像是小嘴包裹著快要化開了的冰棍,上下吸吮,又粘又慢,連小床也跟著有節奏的吱呀晃動,聽起來要比剛剛的猛烈cao干更令人臉紅心跳。 程景言繃了許久的氣息更潮,更熱,他的唇勾著江情的耳珠舔弄,含在嘴里細細描摹她可愛的形狀,聲音暗啞到極致,“情情,我在等著你長大,等你高考完,等你大學畢業…等你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八十歲,我要和你做到八十歲,呃……下面變成干木耳,我都勾得你泡發開來,yin水流得到處都是,軟軟地吃我jiba…” “好不好?嗯?” 醉人的情話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口,他的唇沿著耳珠親吻她的臉頰,捧著她的臉對上她的唇,用力接吻,吮得她的舌頭又酸又麻,緊摟著她的手臂更是緊了緊力道,像是要將她狠狠揉進他的身體里似的。 他的話像一顆子彈似的砸在了她脆弱敏感的心上,江情驀然覺得心臟有種放在炭火上燒烤的炙熱感,嘴里都是他津液,獨屬于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點火,guntang的掌心熨貼著她的rufang,五指輕輕一個抓握,白得像豆腐一樣的rufang便被擠成了各種形狀,他一個低頭,張口就含住了rutou,牙齒咬著乳尖又拉又扯,裹在口腔里重重地吮嘖,房間的吸吮聲陡然變大。 “嗚……別咬,痛……”江情的身體不可抑制地哆哆嗦嗦,心跳如擂鼓,她被身體里吊起來的快感沖擊著意識,根本無法集中心力去思考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還是只是沉淪于rou欲的美好包裝。 程景言聽著她壓低的嬌吟聲,渾身血脈噴張,雙掌扣著她的腰身猛烈cao干起來。 江情被插得幾欲瘋狂地搖頭,忍著的呻吟破碎不堪,手指緊緊地擰著身下的床單,沒一會兒,小腹就快速地劇烈抽顫起來,一波yin水再次噴了出來… 她不敢叫,眼角被聲聲逼出了生理淚水,掛在臉頰邊,雙眼失神地望著遠方… 程景言被過分緊致的甬道夾得渾身起了一層汗意,他指節扣住了她的下巴,喘息著熱吻她,腰垮擺動得更是劇烈,每一下又深又重,幾乎要將她頂穿,又是十來下后,他只覺腰眼一麻,喉間溢出的喘息又粗又急,悶哼一聲,濃稠的jingye全都射進了套子里… 下面猛然被撐到了極致,yinjing在jingye掃射時猶如游龍一般在里面震顫,江情被震得顫栗發抖,頭皮陣陣發麻,無盡的從未嘗試過得快感滅頂而來,她喉嚨里轉出長長的嘆息,腳背都繃直了,甬道似是回應一般,再次一縮一縮起來,里面的水液一下噴涌了出來,沿著粗壯的jiba滴滴答答掉在了床單上…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了那個點,程景言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爽得渾身毛孔舒張,汗液交匯,他愛戀地撫摸她的背脊,親吻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