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馬眼責 針扎 虐rou 尿道高潮
“畜牲,你是男的,我也是!” “男的不就是用來草的嗎?” 霍卑怒不可遏,他也是會玩的,但是還第一次聽這么囂張的話,想到自己喜歡的畫中美人,不僅是個男的,還趁他昏迷時玩弄了他的屁股,事后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霍卑抬手掃了一巴掌,無人右臉頰上刺剌剌冒了層紅印,吐出一口血沫笑道,“才吃完自己jiba就有力氣了?” “你說什么?”霍卑不敢相信地問。 無人直接從案子拿下一截“rou蟲”,血淋淋的,依稀可以看出是根jiba,只是下半截消失,只有白漆漆的guitou,像是在水中泡久了,顏色呈現出灰白。 他捏在手里,示意霍卑,“這是剩下的,另外一半你剛才吃掉了?!闭f完伸出舌尖色情地舔了舔下唇,不等霍卑反應過來,他已經把那小半“豆蟲”放進了嘴里,用牙齒銜住guitou部位,其余的耷拉在外面,上頭沾滿了凝固的血和一些碎rou組織。 霍卑被惡心到了,說不出話,但看到無人露出了滿意的笑,他忍不住大罵,“賤人敢動老子的jiba?” “不讓我動,想自己吃完嗎?”無人叼著半截jiba靠近霍卑身邊,“吃海狗丸吃成傻rou了?你知道自己rou什么味道嗎?!?/br> “你不許過來!”霍卑嚇傻掉,趴在地上,往案下鉆,晴天白日,他卻赤裸身體瑟瑟地跪著 “怕我?”無人聳了聳肩膀,后退了幾步,赤裸裸的和霍卑對視著,袒露著臍下三寸。無人在霍卑面前有足夠的資本,他有一根絕世好rou,約為成年男人手掌長,guitou顏色淺嫩,rou柱微微上翹,最妙的是油光發亮,整體色澤呈淺淡的rou色,rou柱青筋恰到好處爆起卻不猙獰,rou頭像個大鴨蛋,rou柱略細于rou頭,型號乃是極佳的T字型。 無人長的這根rou,霍卑看著心里不舒服,女人不會鑒賞rou,但作為男人他清楚,哪個男人長了這根rou,在男人窩里基本橫著走,在女人面前更有了自信。而且,也不用絞盡腦汁去找勞什子的海狗丸了。 霍卑又恨又嫉妒,想把無人的rou拽下來,和自己的換一換。 “你到底還想做什么?”霍卑沒有覺出來,他的語氣先軟下來了,這就是男人的天性。 小jiba男見大jiba會臣服、跪拜,雖然少數男的會反其道而行之,說自己厭惡大rou,但其實他是另有居心。女人不能理解這種心理,不妨試想一下,在每一個男人的世界里,都把自己rou排在僅次于他的位置,他最“rou”,他的rou第二“rou”。 所以天性使然,霍卑內心已經對大rou跪拜,但口頭依舊拒絕臣服,他想抵抗天性,他又懷念從前處過的女人,好像只要有女人在,他就可以把自己對大jiba的崇拜發泄在女人身上。 “對你新長出來的不滿意?”無人問他,然后徑直拎著黑箱走到霍卑面前,盤腿坐下,又從箱內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棒子。大概有拇指粗細,棒子上布滿了螺旋上升的刺,若是插去尿道里,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問這個有什么用,你在意過我的心情和喜好嗎!”霍卑對新長出來的jiba,肯定不滿意,只有綠豆蟲大,雖然guitou還算圓潤,但卻是紫色的,唯一賣點是包皮切割口整齊干凈。 霍卑不知道的是,新rou的馬眼呈小小的點狀,是沒有被玩過的“新rou”。 “發情了?狗公?!睙o人拿腳攆了攆他的下體,然后用腿把霍卑放倒在地,霍卑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肩窩處,兩腿屈膝仰躺著,無人用膝蓋分開他合攏的腿,腳快要挨到他下體,卻挪開落到了地上。 霍卑喘著粗氣,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吃半根jiba長出一根rou,”無人語氣認真地發問,“另外半根吃了才能壯陽增粗,想要嗎?” 霍卑心內五味雜陳,他羞怒自卑,根本無從抵抗大rou的誘惑,現在無人告訴他,只要吃掉他以前切下的jiba,就能長出一根粗大的,他確實長出了一根新的。再吃掉剩下的,是不是他的jiba也能變得即長又粗? “給我!”霍卑嘶吼著。 無人聽到他的哭腔,笑了,轉身從黑匣之中拿出幾根一寸長的銀針,銀針頭部鑲著碧玉。在陽光下,通體透亮,“脫下剩余半根,還要同時輔之以針灸”,說完又交代了一句,“有點痛,忍一下?!?/br> 霍卑為了壯陽,沒有什么苦不能吃的,他從無人手里接過血淋淋的半截rou,隨手摘下幾片左手邊的菜葉,簡單裹了兩下,做了一個菜包rourou,青綠瑩白的菜葉、脫水后軟踏踏的rou皮子,還有碎血rou塊,和一些冒著黃膿水似的組織液,構成一道“難得一見”的菜肴。 一整條海綿體,沒有進行細化的切割處理,霍卑放在門牙處磕了一口,咽下不少脂肪,濃重的血腥味,讓他想要吐出來,吞下去后經過食道有股酸臭的后味。以前他是個名人,即使偶爾想吃“新鮮的”,也會做消毒處理。第一次生吞“人rou”,又是從自己下體剝下來的,霍卑心里不舒服極了,他,已經為了自己的大rou夢付出了太多! 霍卑做出犧牲和努力,但遠遠看不到盡頭,他艱難地吞下第二口。無人手里的針,對著他下體入了進去,一寸長的銀針穿體而過,穿透他的尿道壁,從另一個側面穿出?;舯巴吹脻M頭大汗,死死咬住了手里的“菜包rou”。 rou柱上成功扎入三根銀針,三針冰排而入,穿透的深度沒有毫厘之差,看得出,無人的針灸技術,已經趨于化境。 扎完這三針,霍卑痛勁兒過去了,而那針入過尿道壁的刺痛感,刺激著他,guitou充了血比施針前還飽滿,rou又硬了一個度?;舯案杏X到下體冒火,就像放在火上炙烤。 “第四針扎在這里,”無人捋住了他的guitou,“比前三針疼,你要忍住?!?/br> 說完針眼朝guitou靠近包皮割痕處落下,霍卑痛得大叫,嘴里的半截“rou蟲”被他生生咬下一大口,他就混著血rou吞了下去。 guitou錐面上又刺了一陣,霍卑疼得脫力,已經喊不出來了,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落下來,順著眼角流入嘴角里,被他咽進肚子。 最后兩針在馬眼上,離馬眼只有毫厘之差,雖然無人施針的手法快準狠,然而敏感處還是溢出不少血來,血液順著針捅進入針頭鑲嵌的碧綠的帽蓋內,鮮血的血液擠進一處,慢慢地變成紫黑色。 “太疼了!”霍卑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他也不想這么沒出息,但是guitou尤其馬眼部位被銀針穿透的滋味,實在過于震懾人心,那一刻似乎被針穿透的是他的心臟,在極短的時間內他體會了死亡的可怕。 “你最好不要騙我!”付出這么大代價,霍卑不能承受失敗的結果,他要他的jiba必須能夠增大增粗。 “放心,我不會讓你不爽的?!睙o人抽出了被霍卑腿下壓著的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