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再夢(rou渣劇情/躺在男朋友中間被外人插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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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連家享受正常人待遇的夜晚,是在被你下藥的連昊元和受不了你們、也加入大戰的邊璟的兩根大jiba的輪攻下結束的。在即將昏迷的一瞬間,你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就應該等明天一大早、有一個人出去了之后再下藥。 你覺得自己沒休息多久,身后的男人又蠢蠢欲動,靈活的手指把玩你的奶頭許久,一下子滑到了光溜溜的陰阜上,差一點就陷進rou縫、碰到花核。 你乏力地悶哼“不要弄”,男人卻把這當成表揚,指尖立刻按壓在膨脹的陰蒂上,下體一酸,你整個人劇烈顫抖一下。手指開始打起轉來,那軟軟麻麻的感覺從花蒂上如漣漪般擴散,依然有些腫痛的花xue再次酸癢,四肢和指腹全都酥了。 ——這奶水催情的能力這么強嗎?可是平時連昊元經常喝,也不至于饑渴到晚上還要找你要啊。 他仍有一只手留在你的胸前,而rufang除了他不安分的手,你還感覺到另一個人均勻起伏的肌膚,似乎是貼上了那人的胸膛。慢慢地你意識到自己頭埋進前面的人頸間,摟著他的脖子,而下半身卻往后撅著,貼在連昊元搭起帳篷的胯間。 他的手擠進你的乳溝,握著左側的奶子,食指和大拇指往被他弄得硬起的rutou上一捏,只覺胸部里的液體像溪水一樣流了出去。 一定都灑到邊璟的身上和你們三人躺的床上了。你迷迷糊糊地想著,只覺他本就高溫的手更guntang,有了乳汁后,他仿佛將開水糊到了你胸口上、你的乳尖還有酥麻的yinhe上,逼得你不停出汗,而涼風鉆進花xue時感覺更明顯,困意一點點被情欲壓制下去。 你努力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你看到連昊元的手背上有黑黑的東西,但你的目光和意識聚焦不到上面,而是被渾身亂跑的電流牽著走?,F在不僅僅是yinhe和花xue口,兩瓣yinchun和甬道內部都是麻到飄的;暖流在小腹打轉,腰已經軟塌了,身上的rou都在融化成泡沫,骨頭更是酥到一掰就彎。 你想回頭親他,被他吮吸舌頭、津液他甜蜜的津液,但你的身子又舒服又累,轉不過腦袋,只好往前湊,去捕捉邊璟微啟的唇瓣。 一陣刺痛突然從奶頭傳來,你跟被電到似的跳起,從捏著自己奶子、環著自己的腰還有差點插進sao逼里的兩個男人的手中掙脫出來,惡狠狠地回過頭,然而在看到身后兩具男人赤裸的酮體時,你差點暈厥過去,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連年側躺在你和連昊元中間,低聲怒道:“你反應這么大做什么?想吵醒他們倆嗎?”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話音剛落,他身后的連昊元翻了個身,背著你們繼續睡覺。 你被嚇得心臟亂蹦,而連年卻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手指徑直塞進你的花xue里。 你本能地叫了一聲,緊接著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所幸那兩個人都睡得很死,沒有什么異樣。 這讓連年更大膽了,他立刻快速抽插起來,濕漉漉的甬道頓時發出清晰的水聲,yin靡的聲音沖破你內心的羞恥感,刺激著全身的肌rou緊繃,死死憋著下體,然后身體發軟地倒回床上,臉貼在邊璟胸前,咬牙忍著那越來越難以忍受的酸脹帶來的呻吟沖動。 “咕嘰咕嘰?!?/br> “……唔……哈……” “你放松一點,把腳搭我身上?!?/br> “咕嘰咕嘰?!?/br> “不唔……啊……太、太……” 你不敢用力抓撓邊璟,無法發泄的快感就像一條鱗片都在燃燒的火蛇,攀上了你的身體,纏繞上脖子,讓你猶如窒息前有氣無力地求救。 過于刺激的環境讓你高度敏感,甚至還沒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便在沉睡著毫不知情的邊璟懷里顫抖地達到了高潮。 嗡嗡的耳鳴聲傳來,你從眼前一片純白到眼前一片漆黑,緊接著是昏暗中模糊的男人rou體。 只覺軟得不像自己的腿被抬了起來,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一下子蹭過后xue口,擦過sao逼,沿路直上,頂了一下rou核,爽得你差點又沖上了云霄,在還未扒到云朵時墜回地面,大口喘氣著,很久才找回神志。 但你的大腦還未重連身體所有部位,roubang猛地捅了進來。你實在忍不住,用力撓住了邊璟的背,當你反應過來時,本來弱下去的耳鳴又提高了音量,你恐懼機械地抬起頭去看他——他不舒服地皺起了眉,但似乎還在睡著。 與此同時,連年急躁地cao干起來,力度之大,讓你不停地往邊璟身上撞,即使繃直了腳尖四肢也還是會碰到;jiba抽插的速度之快,sao逼根本咬不住,只能自暴自棄地任由它亂cao,又酥又爽,一股又一股的水涌了出來。 “啪啪啪啪!” “嗚……嗚……??!……哈啊……嗯……” 你攀著邊璟上下搖晃著,用手捂住嘴巴,一邊舒服得控制不住五官,一邊又恐懼地盯著熟睡的男人、擔心他突然醒來。 “啪啪啪啪!” “唔!嗯、啊……啊……嗚……” “哈……唔……” 連年也在你身后大口喘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你的后頸上,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他喘起來聲線也很性感,每當他呼一口氣,你的花xue就酸一層,就像擰濕毛巾一樣絞緊roubang,不僅讓摩擦更酸麻,還讓男人喘氣的頻率越來越高,甚至連發音都變調了。 漸漸地,快感已經越過害怕、主導著大腦,這樣的直視反而讓這一切更刺激、更舒爽——你已經超過了原來最低的底線,當著老公和元元的面被外面男人的手指玩到高潮,還吃了他的大jiba。你怎么會這么yin蕩?連年怎么會突然毫無顧忌地爬上床?sao逼怎么可以這么舒服? 下體的酸軟讓你產生了自己變成了一灘軟泥的錯覺,jiba如鈍刀襲來,把你從中間切成兩塊爛泥。 四周熱得跟桑拿房,你的所有呼吸都成熱浪,落在邊璟的身上,沿著他的肌rou紋路逃離。房間充斥著胯部撞擊陰部、囊袋甩上花唇的rou與rou碰撞聲,以及你和連年節奏幾乎相同的急促喘息聲。你們兩側都是白天和你親密相處的男朋友們,而你卻顧不上一切后果,和連年放肆地趁他們熟睡、就在他們邊上,如野獸一樣發情、隨地亂交配起來。 連年沒有戴套,他一定會射滿你的sao逼,這樣一早起來,邊璟和連昊元都會發現你晚上背著他們被其他男人授精了。 你激動得連叫聲都在顫抖,而且越來越控制不住音量,連年似乎終于緊張了,用手捂住你的嘴,就像第一天晚上你吃錯了他的roubang、被他在連昊元房間里偷偷怒cao起來了一樣。 就在這時,你瞥見他手背上的紋身,突然覺得roubang不好吃了。你用力推開他的手臂,用支離破碎的聲音說:“啊……不要……哈??!龍……不要……糟老頭嗚哇……出去啊……讓他出去……” 連年“嘖”了一聲:“你直播自慰的時候觀眾里肯定有老頭,你不是被看得很性奮嗎?” “……??!啊啊……觀……啊……他們……嗯……都是帥哥……啊……是帥哥在看哈啊……沒、沒有……糟老頭……” “你怎么知道都是帥哥?” “嗯啊……想……想是、就是……” “……” 然而不管你怎么反對,連年還是沒有把墨玉趕出身體,這讓你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他變得又臟又老,很是惡心。 就在你不想要的高潮來臨之際,你忽然聽到邊璟的聲音,嚇得你以為他被驚醒了,連忙抬頭一看,發現本應是他的人已經換成了連昊元,神色十分局促。 你回過神來,發覺連昊元盤腿坐著,而你像樹熊一樣扒在他身上,屁股陷進他交叉的兩腿間,臉沖著他的右胸,而那壯碩的胸肌上淡褐色的奶頭明顯比另一邊腫大許多。 你抬頭看了看有些慍意又十分尷尬的他,好像明白了點什么,頓時五雷轟頂——明明只是做和連年出軌的夢,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邊璟在你身后捂嘴笑。 “我……你、你們……我……” “我什么我?”連昊元郁悶道,“是你睡著睡著突然貼過來,要吸我的……這里。不給你吸,你就哭著說什么‘不要糟老頭’;給你吸了,又咬得我這么痛……” 你撓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做這種事情,雖然你是喜歡用連昊元發達的胸挑逗他的,可是吸奶子和出軌夢又有什么能聯系起來的地方呢? “對不起嘛,那我再幫你舔舔?” 連昊元忍無可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趕緊洗臉去?!?/br> 洗漱完后走出來,邊璟還在笑,你惱羞成怒地錘了他幾下,他才說:“這是正常的,用不著害羞?!?/br> “這怎么會正常?” “秦峰說白鬼現在狀態不好,需要吸食大量精氣來療傷,就和你先前餓了一樣,身體會散發催情的氣味。他本就厲害,氣味可以擴散很遠,讓我們情不自禁產生欲望,借此吃我們的yin欲?!?/br> 你悲哀地發現自己早把被監禁的白如鋮拋到腦后了,忙問邊璟開會最后決定把白如鋮關哪里了,他回答說是一個叫傀樓的地方,但他不知道那是哪,打算待會找秦峰的時候去找找。 “我知道?!睙貋淼倪B昊元說?!按龝闳??!?/br> 邊璟:“小心點,伯母說會派人過來盯著你們?!?/br> “她要軟禁我們?” “嗯?!?/br> “誰來盯……” 你還沒說完,連年就提著一籃子噴香的包子敲也不敲、推開了門。 “……” “你躲我后面干什么?”邊璟的聲音從你的頭頂上方傳來。 你心虛地干笑兩聲,趕緊假裝感興趣地問有什么吃的、自己快餓死了。 早餐吃得你很焦慮,一想到最后見到白如鋮時他虛弱的模樣,而你卻在這里胡搞亂搞,心里盡是罪惡??蛇B年按照連母的指示在這里監視你們,你不好讓連昊元明目張膽地帶你去找傀樓,更覺自己和上次坐牢一樣軟弱無力。 其實要給連年下藥也行,可這么做毫無意義——你不知道白如鋮現在是什么狀態,更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救出來。而救出來又能如何?他那么虛弱,肯定打不過狩者;下藥了而且去搶人,又意味著和所有人類翻臉,邊璟和連昊元的處境不是更尷尬了嗎?如果真像邊璟所說的那樣,狩者暫時不會對白如鋮下手就好了,那只要你能夠偷偷找到那地方、看看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的傷勢好起來……可假如他身體好起來了,他不放過狩者怎么辦?假如你也是連母的下一個目標,只有跟白如鋮逃走才能保命,可代價是與邊璟、連昊元還有阿爾伯特他們反目成仇,你又該怎么辦? 邊璟很快就吃完,趕去向秦峰報道。走時他沒關好門,門縫間不一會兒躥出了一個灰色的球,你定睛一看,原來是丑貓大柱。 大柱用難聽的嗓門對連年大聲嘶叫著什么,后者說了一句“沒你份”之后,肥貓立刻跳上了桌子,敏捷地把你正準備咬進嘴里的包子叼走了。 ——不得不說,能長這么肥、這么丑、這么臭屁而且沒禮貌得讓人討厭得貓咪,你還是頭一回碰到。 而身為主人的連年竟然只是“切”了一聲,便不管自己的寵物,也不向你道歉;身旁的連昊元在看到你愣著忘閉嘴時忍不住偷笑一聲,緊接著立刻用他手上的包子堵住自己的嘴。 你惱火地陰陽怪氣道:“這貓可真了不得,萬一它坐上主位了,是不是連你們的mama姑母也要讓位給它?” 沒想到倆人認真想了一下,連昊元說:“按照尊老愛幼的傳統來說確實要?!?/br> 連年:“不過它還沒坐過主位?!?/br> 你傻了眼:“尊老愛幼……它?什么意思?” “大柱今年412歲了?!?/br> “什么412,人家417歲?!?/br> “哈?” 連昊元:“它是很久以前跑到院子里的流浪貓,本就挺靈性的,被當時的族長收留。有一次祭典舉辦的時候,它偷吃了魚形狀的仙丹,結果長生不老?!?/br> “仙丹?真有人長生不老?”你的世界觀又一次刷新了。 連年:“你把惡魔換成惡鬼,天使換成修仙的人就明白了?!?/br> 你想起來白如鋮之前也提到過天使這個概念,但沒想過它在東方的神魔體系里面算什么。 “修仙的人是不是很厲害?” “嗯?!?/br> “你們也算嗎?” 連年一臉嫌棄道:“我們怎么會和他們一樣?” “什么意思?你們不都是可以驅鬼的嗎?” “驅鬼的工作都是我們來做的,至于那些修仙的,他們只會想著怎么煉丹修煉,心里只有自己,怎么會煞費苦心下山趕小鬼呢?” 吃完早餐后,連昊元趁連年走了出去接電話,對你小聲說:“他這么放縱大柱,其實是因為那貓救過他的命?!?/br> 你難以置信地看著跟著連年跑來跑去的貓:“它?” ——好吧,想想它逗那棵樹、讓白如鋮逃脫出來的一幕,似乎也沒什么不可能。 “本來連年他們家是繼承家業的一脈,但是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外省有個地方鬧地震,是很厲害的惡鬼搞的,大舅和大舅媽去了之后犧牲了,而惡鬼沿著他們的氣息追蹤到了這里。當時大部分人都在外面驅鬼,留守在這里的很少,惡鬼借機殺了很多人。連年躲在了倉庫的布下面,因為太害怕就在那里偷偷哭,差點被鬼發現,但大柱跳了出來,把鬼引開了。還好最后大家都趕了回來,鎮壓了那東西?!?/br> “天吶?!?/br> “二舅很早就走了,長老們就讓嫡系里最小但唯一有資格的人員的母親當族長。這樣一來未來接班人就出了問題,本來應該是連年,但我已經出生了,而且我爸是入贅進來的,我也有不相上下的繼承權……不過估計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吧,我碰巧沒有驅鬼辟邪的天賦,誰也不用擔心產生大沖突了?!?/br> 說著,他的神情有些回避和落寞,看得你心疼,尤其是想到他那一般人不可能會有這么好的身手、他在和連年提到陣法時記下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曾經的他一定是為了滿足長輩對他的期望、鏟除禍害人間的惡魔而努力過,然而不論他付出多少,擺在他面前的還是只有“不可能”。 你握住他不知什么時候攥緊的手,倚靠在他身上說:“如果你真會驅鬼的話,我們肯定不會在一起了,說不定我們會變成敵人。打起來的話,可能我活不下去,只有現在的你才能夠幫我、救我。而且你要真是那樣,肯定會有連年那臭脾氣,畢竟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就跟他一模一樣,那時候我才不會喜歡你呢?!?/br> 他勉強笑笑:“你不會覺得我……挺沒用的嗎?” “你只是不會一種技能而已,你還有很多別的能力呀。再說了,我們兩個只要有一個人會就行了,我可以驅鬼,你干你擅長和喜歡的,這樣多好?!?/br> “……你這話說得跟要包養我似的?!?/br> 你開玩笑道:“我就是要包養你,不行嗎?你呀,平時就開開心心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錢不夠就說,有鬼我來趕,你做你自己就行?!?/br> 連昊元靜靜地看著你,沒有笑也沒有說任何話,他的神情和以往故作冷漠或懶得交際截然不同,雖然面無表情,可又不失溫度。 你被他盯得尷尬:“我說錯什么了嗎?” “沒有,只是……” “什么?” 他糾結了一下用詞,想開口說什么,可下一秒卻又低頭吻住你。 你有些莫名其妙的,但還是任他在唇瓣上親密地貼了一會兒,待他離開時正想問他什么意思,他卻一把抓住你的手:“走,我們去傀樓?!?/br> “???”你愣了一下,指了指窗外后院里的男人,“可是連年不是在盯梢嗎?” “管他呢?!?/br> 你們就這么荒唐無語、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去。外面冷冷清清的,似乎軟禁這一指令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