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打聽(rou渣/玩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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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說傻話了。你聽了好一會兒后想道。 他說完了便以期待的神情看著你,似乎希望你有什么反應。為了照顧他的情緒,你敷衍地握住他的手,繼續問道:“除了他還有誰?” 阿爾伯特對你們緊貼在一起的手似乎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盯了許久才回答道:“嚴格來說他是人也不是人,就像你之前的狀態一樣?!?/br> 你想不起來自己還認識了什么半人:“他有說叫什么名字嗎?” “沒有?!?/br> “那……” “不過他和你的狀態也不完全一樣?!彼肓讼胗盅a充道。 “怎么不一樣?” “你與惡魔簽下的契約會讓自己變成惡魔的同類,但他的契約則是讓惡魔占有自己的軀體,自身最終消亡。他已經被惡魔寄生了。一般來說有這種契約,是因為惡魔本身很虛弱,但它仍具備力量完成交易。當人類的愿望實現后,它便開始侵入人體中?!?/br> “他長什么樣的?” “個頭不高,一身黑,這種天氣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身上有很多金屬飾品,那些圖案還有手上的紋身讓我想到了年輕一點的撒旦教信徒?!?/br> 你的腦海里浮現出閆森宇的模樣,想起來之前在家附近被他埋伏,他肯定知道你住在哪,只是可能因為白如鋮的原因不敢再來。而現在白如鋮不在,你又欺負了他……但依舊很奇怪的是,你對他討厭不起來,只覺得他上不上門都很無所謂。 “……他和九尾狐一樣都非常沒禮貌,我才和他討論起名字問題,他就走了?!彼麩灹艘幌?,緊接著露出第一次見到純子時崇拜的虔誠模樣,“后面又來了一個半人,不過不是惡魔與人類的結合,沒有那種污穢的濁氣?!?/br> “還有人?”你根本沒想到這種時候自己人氣這么高。 “最初我以為是普通人,當來人靠得非常近時,我聞到了圣潔的氣息,非常的閃耀、靈性、完美……”然后他忽然落寞下來,“一開始我當是神的降臨,他們沒有忘記我,并且要給予我不可辜負的使命?!?/br> 你用大拇指輕掃他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呢?” “她問我為什么坐在這里,我回答說等你回來。她聽說你不在,而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便離開了?!?/br> “他給你名字了嗎?” “謝瑩?!?/br> 你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她?!為什么?怎么會?自從你和邊珝吵了一頓在那哭、她給了你紙巾后,你們幾乎就沒有交集了。她原本就不是同一個部門的,平日里也很難見到……為什么?怎么會? “她有說什么事嗎?” 阿爾伯特搖搖頭。 “不是人和惡魔的結合的話,那她是什么半人?” “人與天使的?!?/br> “哈?這個世界還真有天使這么離譜嗎?” “有惡魔,為什么不能有天使?” “她也和天使有契約嗎?” 阿爾伯特一副被冒犯了的樣子不滿道:“天使怎么能和惡魔低劣的手段相提并論?天使與人的結合自然是愛情的結晶?!?/br> 先不說天使的存在,怎么還有人與天使結合出來的半人?而且怎么會是她?她哪里……好吧,她這么可愛,也不是不可能。 你想起來自己還有她的微信,趕緊掏出手機問她有什么事,沒想到你的消息剛發出去,系統就提示你還不是她的好友。 ——她把我刪了?那她找我干嘛? ——不是,她為什么會刪我? 你想了想,打電話去找邊璟看看他能不能聯系得上,結果接電話的還是唐堂。 他剛說了句“下午好,阿”,你二話不說直接掛了,緊接著忽地記起白如鋮之前提到過天使的概念,而且和惡魔一直都有沖突。你有些緊張地問阿爾伯特:“她是不是要上門來干掉我的?” 他搖搖頭:“不知道?!?/br> “她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沒有?!?/br> 你焦慮地咬了一會兒手指,還是猜不透謝瑩想找你干嘛。想到剛剛在白如鋮家看到的景象,你干脆把這事拋到腦后,把阿爾伯特聚精會神看的電影暫停了,問他:“我今天見到的那只九尾狐有一個同伙,他頭上有黑色的角,臉上也有黑色面紋,他的腳像是老虎還是獅子的后腿……好像又有點像鷹爪。對了,他的手還少了一只,你知道他是什么惡魔嗎?” “有翅膀嗎?” “他披著個很大的斗篷,看不出來,不過后背是鼓起來的?!?/br> “那就是蝎尾獅。非常強大的惡魔,能幻化出人形更是活了很久,一般的驅魔人無法對付。缺了一只手的話……可能是這個地區的惡魔首領,叫封琦。我在教堂里碰到連的驅魔人和司鐸交換情報,說他們擊退了蝎尾獅和其他惡魔的入侵,但沒有成功殺死它,只是砍下了它的一只手,特意來提醒司鐸小心?!?/br> “可是首領難道不是阿……三頭蛇嗎?” “三頭蛇對統治惡魔沒興趣,估計就是這樣讓蝎尾獅鉆了空子?!?/br> 一想到那天辦公室里白如鋮和封琦之間不愉快的氣氛,你又問:“三頭蛇和蝎尾獅是什么關系?還有九尾狐和你之前說過的……牛頭人呢?” “彌諾陶洛斯?!彼m正道,“具體不是很清楚,不過惡魔一切以力量為標準,還是能推測出九尾狐、彌諾陶洛斯直接服從于蝎尾獅,間接服從于三頭蛇的權力體系。就像在貪婪中迷失的社會存在著拜金主義一樣,擁有的錢越多,越能有自己的大小勢力、cao控政治;越強大的惡魔,越受到多方膜拜?!?/br> “那如果我碰到了他們,我該怎么辦?” 阿爾伯特看了你一會兒:“死路一條?!?/br> “就、就沒有別的辦法躲開他們嗎?不被他們發現的……” “你想做什么?” “你也知道嘛,連家他們抓住了三頭蛇,又給他造成重傷……”你從他震驚的表情看出來他并不知道,“教會里沒有說嗎?” “我只是路過聽說了蝎尾獅受傷而已……” “就反正是,三頭蛇很早就受傷了,連家趁機抓住了他,九尾狐帶其他人去奪取他的力量,連家不得不讓他逃走了?,F在封琦他們還在找三頭蛇,我也要找他,可就怕半路上碰到那些家伙。我就是擔心他們埋伏在路上,或者發現了我。怎么樣才能識別出他們的陷阱還有不被他們發現???” 阿爾伯特沉吟許久,說:“你等我一下?!?/br> 他站起來穿上靴子,就這么離開了你家。 你煩躁被動地等到了傍晚,阿爾伯特回來時帶來一件黑色的寬大風衣,告訴你驅魔人一般穿這種特殊的衣服來隱藏自己,但只能遠距離躲開惡魔的察覺,至于有沒有陷阱,還是要自己辨認。 “你是yin魔?!彼种貜土艘槐榈?。 “所以呢?” “無論發生什么事,你最大的特長是幻術。你可以幻化出誘餌來欺騙其他惡魔,只是小心不要被它們發現破綻?!?/br> “破綻是什么?” “不協調的地方,比如企鵝和北極熊同時出現在冰川上,發現問題的時候會有種當頭一棒的感覺,然后幻象便自行消失?!?/br> 他忽然握住你的手,學著你不久前的模樣用大拇指摩挲你的手背。他的掌心很溫暖:“你要小心?!?/br> 不等你反應,他立刻縮了回去。你本覺得暖心,下意識想擁抱他,而他這樣的舉動再加上他說希望擁有一段奇怪的關系,讓你只能也收回了手,有些局促地朝他笑笑,披上他那長到你腳跟的風衣走了出去。 黃昏的微風吹走了方才讓你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尷尬,你走在街上時重新回憶阿爾伯特出門前的一番話,一想到幻術,你的心提了起來,急忙沖進一旁大廈的廁所,將門鎖上,褪去身上的偽裝。 鏡子里的你臉上爬過那詭異又美麗的花紋。你把風衣掛門上,解開上衣的扣子,和心臟花苞相連的、那象征著白如鋮生命的花依舊盛開著,有著和剛剛割破的傷口流出的血一樣鮮艷的顏色。 ——他沒事。 你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以為前往按摩院的道路上危機四伏,早早地提前摘下項鏈,緊張地捏在手中,留意和躲開任何可疑的地方,可一路上風平浪靜,碰到的都是一見到你就尖叫著逃跑的小鬼。 按摩院大門緊閉,整棟樓的燈光都熄滅了,在死人的世界里如爛尾樓一樣詭異。你走上前去看可能的布告,但除了艷俗海報以外沒有任何能讓你知道和鳴在哪的信息。 在你有些喪氣時,你的背后響起了腳步聲,然后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喊你“jiejie”。 你回過頭,無語地看向閆森宇,正想質問他是不是又跟蹤你了,可他的模樣讓你愣是說不出話來——他的半張臉皮膚徹底漆黑,如果不是那眼睛在巴巴地眨,他的半個軀干似乎都和黑暗融為一體。 “你怎么……” “jiejie你來晚了。剛才他們在這里吵著吵著打了起來,狐貍打不過就逃了,其他人全都追了上去?!?/br> 你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暗暗佩服和鳴,沒想到她這么厲害。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那只狐貍不是在打聽白教授就是jiejie你的下落,我擔心就跟過來了?!彼o張又激動道?!安还馨l生什么事,我都會保護好jiejie的?!?/br> 你很懷疑他的真心和實力,但細想他現在明擺了不是人的模樣和阿爾伯特說過的話,你有些好奇,轉而問他:“你和惡魔做了什么交易?” 他一愣,反問:“你怎么知道……” “這你別管?!?/br> 他猶豫地用運動鞋踢了踢路邊的石子,表情十分窘困,可你又感覺到他有些開心。好一會兒他才說:“它說我不管許什么愿望,它都能滿足我……我告訴它,我希望jiejie不要再討厭我……” “……” 死人的世界沒有太陽,但你猜得出另一個世界的天色已經全黑了,而你身處的這個溫度更低,吹來的陰風更冷。 你的大腦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想法冒出,仿佛他說的話不過是耳邊的空氣,你聽不到也聽不懂。 “你為什么不許愿我會愛上你呢?” 他瞪大了眼睛,聲音小了下去:“那時候只希望jiejie別再討厭我……就夠了……” 面對惡魔的交易,卻不深思自己的生命即將被奪走,只為了滿足一時的卑微心愿。你覺得自己已經被惡魔的力量削弱的內心更軟了,看了一眼依舊沒有活動跡象的大樓,決定明天再過來。你邁步回家,默許和曾經的你一樣、半人半鬼的閆森宇尾隨。 來到樓下時,你轉身想告訴他該走了,可站在你身后保持一段距離的他一臉忐忑,像傾盆大雨下被淋了個落湯雞的小狗似的向你求安慰。 其實仔細觀察,閆森宇的長相并不是沒有魅力。他很像綜藝節目上比較稚嫩的新人,皮膚白皙,有點嬰兒肥,眼睛大且明亮。他雖然缺乏其他男人能帶給你甘愿被征服、匍匐在他們身下的雄性氣質,但他故作的無辜卻提供了一種能供你玩弄、肆意欺負的權力感,反而讓你產生一種遠比調戲連昊元更肆無忌憚的惡趣味——如果說逗弄連昊元是會有被反擊和cao暈過去的可能后果,那么挑逗閆森宇直到他露出真面目則沒有任何危險的下場可言。從之前試圖強jian你的經歷來看,不欺凌他才會讓他攻擊你。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當你尋思自己這么做的意義何在時,閆森宇握住你的手,一邊不安地看著你,一邊鬼鬼祟祟地吻上了你的手背。 你從未嘗過的柔軟唇瓣一下子激起了你的欲望,你肺部的容量似乎頓時減少了,在沉重呼吸和混亂的思緒中,你兩手用力一推,把震驚的他按到樓道的墻上。 “……姐、姐?” 你摸了摸他黑色部分的臉頰,發現那里的溫度有點冷,而且看起來很丑。于是你戴回項鏈,等他恢復正常人的模樣了,你微微踮起腳尖,就夠到了僵硬地挺直腰背的他微張的嘴部。 你一邊啃咬那彈性的嘴唇,一邊扯下他的運動褲,手指一勾,內褲里剛剛開始抬頭的roubang就冒了出來,卡在邊緣。 閆森宇渾身都在顫抖,舌頭非常配合地貼上你伸出來的舌面。他嘴巴里濕熱甜膩,每當你用舌尖掃過他的口腔內壁,他都會發出脆弱的嗚咽聲,就像是面對其他吻技高超的男人時處于下風的你一樣承受著被強吻的快感。 你仿佛被丟進了烤箱,整個人發燙膨脹,看不見的熱浪撲面而來,在你的皮膚上翻騰。 你的sao逼饑渴難耐,似乎有個錐子一直從下面捅進來,讓你全身都被頂起,直到下體碰上閆森宇的jiba,然后再踮高一點腳,將粗硬的roubang含住。 你瘋狂地往他身上擠壓,讓渴望得發疼的胯部按在他的上面不停打轉,用你的恥骨頂弄他很快就一柱擎天的性器,幻想著你已經吃到了那rou棍,晃動著臀部上下taonong。 ——要上他嗎?讓他那早就憧憬著再次進入你sao逼的jiba插進你的體內? ——不,你懲罰得還不夠。他竟然還想強上你,你就應該讓他永遠cao不到他日思夜念的逼。 ——可是好想要大jiba……大jiba…… “唔!姐……唔!嗚……” 你把自己無法發泄的怒意全都發泄在他的嘴唇和舌頭上,咬得他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你覺得這還不夠,手從衣擺下伸進去,指尖在他出了汗而有點綿綿濕意的胸膛、rutou和小腹上游走。 你回想起他在公園為了向你示愛,用roubang摩擦草地直到射了一次又一次,jingye匯聚成了小水洼,就跟撒了一地的牛奶似的讓你感到可惜,憐憫那數以萬計的小蝌蚪始終游不到它們最想念的yindao、zigong。你回憶得大腦要融化了,甚至默許了他不經過你的同意,學著你那樣放肆地愛撫你的臀部、胸部。 就像是痛苦地掙扎著要早起那樣,你清醒了一下,很快又睡著;再強迫自己醒來,撐不住眼皮的重量。無數次掙扎后,你終于回過神來,感覺胸口和肩部陣陣涼意。 你離開了他的嘴巴,正想把衣服穿好,低頭便聞到濃烈的腥sao味,視線捕捉到白濁粘在了你和他的衣服上。 你垂眼看著那暴露在外、顫抖的rou冠還掛著yin靡精水的jiba,深吸一口氣,發出的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這么快射了?” 閆森宇用手捂著臉,大口地喘氣:“姐、姐親得……好舒服……對不起……” 他羞澀的模樣看得你幾乎被情欲燒成灰燼,你心動地笑著,在他耳邊吹氣:“為什么要道歉呢?以后我再親你的時候,也要像今天這樣乖乖射出來,知道了嗎?” 閆森宇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心臟跳得幾乎快蹦出來了:“jiejie還會親我……?” 你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沒有回答他,一股腦沖刺回了家。 踢開門時,你發現阿爾伯特正坐在電腦前,似乎要把這個設備盯出個洞來。 你也沒管他在干什么,也無所謂他有沒有看到你,一邊急急忙忙地脫著身上厚重的衣服,一邊跑回自己的臥室,甚至來不及上鎖,就從你的玩具箱里掏出最大的一根假陽具,往泛濫到內褲都濕了的花xue里插了進去。 幸福的滿足感一下子充盈你的身體,你顧不上外面的阿爾伯特,直接在房間的地上放蕩地大叫,將玩具用力貫穿進自己的下體。 黑色的猙獰roubang就像是埋進水池里的活塞,每次插入,滿池子的水都溢了出來,打濕了你的手,澆在地板上面;每次拔出,你都感覺酥酥麻麻的花xue里又重新匯聚了新的一股yin水,在甬道里晃動,被rou壁擠壓成不同形狀,等待著假陽具的下次進入。 你打開了玩具最強的一檔,你頓時爽得大腦嗡嗡作響,手軟得拿不住玩具,只覺那粗大得能撐平你每一寸褶皺的roubang柱身太滑膩了,你拼命擠壓sao逼挽留它,可它卻震得離你的花心越來越遠,內壁發顫的部分越來越少,然后在阿爾伯特推門而入時,伴隨著大量的yin水如彗星的尾巴,假陽具被你的花xue擠飛出去,摔在了男人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