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惡魔(接龍zuoai/前后xue的接連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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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神父!” 一個男人大吼著,小跑過來。 你想回頭看是誰,但阿爾伯特往你的逼里射了好多jingye,還沒停下來,灌得你舒服極了,發軟的身體也被他強行禁錮著,繼續承受內射。 只聽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一會兒他便出現在阿爾伯特身后,要把和你交融在一起的男人強行扯走。 那是之前和阿爾伯特有過不愉快交談的王森晟,他抓住渾身赤裸的神父的手臂,往他的方向拽去。 阿爾伯特眼神迷離地看看你,又看看王森晟,然后掙扎著要回到你身上。下一秒,王森晟往他臉上狠狠刮了一巴掌,直把阿爾伯特打懵了,你也嚇了一跳。 “您還記得您是誰嗎?!您是上帝的使者,為人間傳送福音;您是上帝的利劍,斬除凡間的邪惡怨靈。您看看您自己現在成什么模樣了?!被yin魔所欺騙,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還發生這種骯臟恥辱的關系,您對得起上帝嗎?!” 阿爾伯特瞪大了眼睛,頓時一臉慘白,他慌忙從你花xue里退了出去,讓你又掉進了空虛的深淵中。 “阿爾,別走……” guntang的情潮再一次襲來,你搖著屁股夾緊sao逼,都沒辦法阻止jingye的繼續流出。你難忍地在地上打滾,大腦似乎都被燒化了,只會本能地抱住方才還在你體內馳騁的男人的腳。 阿爾伯特不忍地看著你,但一下子又被王森晟拖走了,強迫穿上了衣服。 “這是個陷阱?!蹦侵心昴腥苏f道,“她背后的yin魔一直在監視著她,當發現她和我們有聯系時,就下了咒,反而讓凈化儀式加快了她轉變的速度,也反噬了主持的你?!?/br> 阿爾伯特眼神黯淡道:“我早該知道的,是我一意孤行……害了她?!?/br> 王森晟又大聲呵斥道:“神父!她已經不是人了!她是邪惡的惡魔,她只會害人,絕對不再有人性!你也不要有負罪感,她和她背后的yin魔走得這么近,說不定這還是那yin魔指使的,想害死你!” 你還是頭一次被人當面指控謀殺念頭,莫名其妙又冤得很,但你的身體不容你多想或者有什么反駁的舉動,你覺得自己在回罵那冤枉你的神父,可實際上你所有的語言最終被一連串“好熱”給取代,而身體更是痛苦得幾乎融化。 你看向阿爾伯特,難受地呻吟,而他回望著你沉默了一下,說:“不會的,她不會這么做?!?/br> 說完他大步走過來。 “你想干什么?!” “找找有沒有別的辦法讓她變回人?!?/br> “阿爾伯特!你再這么執迷不悟,那我只好先把她給除了,免得留下隱患?!?/br> 王森晟將他的十字架項鏈從衣服里掏出來,握在胸前,同時他拿起了自己帶的一本圣經書,準備念咒。 阿爾伯特立刻轉身去阻止他,但下一秒,他們兩人都仿佛凝固住了,不再有任何動作,臉色煞白。而你忽然感覺到一股熟悉又溫暖的氣息,起初有些微弱,很快便放大,讓你身體饑渴到頂峰的同時銷毀了所有的理智。你最終丟下了尊嚴,無視了周圍的環境、忘記還有陌生人在場,下意識把手指插回自己泛濫的花xue里,一邊進出一邊苦苦亂叫。 “它進不來的?!蓖跎傻穆曇魩狭艘唤z顫抖,“趕緊把她殺了,我們去前線幫忙?!?/br> “別管她了?,F在人這么少,根本抵御不了?!?/br> “不行,現在是殺了她的最好機會,以后等她強大起來就晚了?!?/br> 他又抬起手準備攻擊你。 你發現自己并沒有任何危險感,也許一方面是因為你仍覺得自己是人,對方不過在犯中二病,而另一方面嗅到的氣息讓你覺得很安全。再說即使你想逃,你發軟的身子根本支不起來。 ——有這點時間害怕,不如趕緊用來插插逼,還少受點罪。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有什么重重地砸上小教堂的墻壁,灰塵和砂石振落,嗆得你不得不一邊咳嗽,一邊翻過身趴著繼續自慰。 王森晟和阿爾伯特都沖著那個方向念咒,墻面明顯跟扭曲空間似的變形,內外力量比拼不一會兒,整面墻壁被外面的力量撞開,轟然倒塌。 此時掉的已不僅僅是灰塵了,而是巨大的梁木、屋頂的碎片。你看到阿爾伯特向你沖來,你看到屋頂破開了大口子,外面的陽光亮得你眼睛刺痛,而沉重的木頭從天而降,迅速接近著你。 ——它會把你砸死的,快跑。 ——跑不了啊,全身沒力,sao逼好癢。有這個功夫害怕,不如再自慰一會兒呢,這樣死了也不會后悔。 ——那好吧。 就在梁木下落到距離你只有一兩米時,它突然在空中裂開了,似乎是撞到了什么透明的東西,發出巨響。 緊接著阿爾伯特抱起了你的上半身,他身上的味道和溫度讓你迷醉,你又有了力氣,攬著他的脖子舔他的喉結、皮膚。 “怎么可能!”王森晟目不轉睛地看向你身后,聲音有了一絲顫抖。 阿爾伯特攬住你的力度更重了,平時的你被這樣碰也許會疼得叫出來,但此時此刻這樣有力的擁抱卻讓你恨不得他再加點力,被他揉碎了骨頭、和他融為一體是你最想要的。 “我想吃阿爾的大jiba……給我,求求你?!?/br> 阿爾伯特深吸一口氣,看了你一眼,又紅著眼望向前方。 你聽到了轟塌了一半的小教堂里憑空出現的第四者的腳步聲,來源你背后,步伐緩慢。 阿爾伯特抓住自己的十字架項鏈對準了它:“強有力的天主,因你的德能,撒旦如閃電般自天跌落;我以恐懼和顫抖的心,懇求你的圣名,使我在你大能的保護下,滿懷信心去攻擊那困擾你這位受造者的邪魔……” 但什么事都沒發生,惡魔依舊往你們走來,而神父的神情越來越不對勁。 王森晟見狀也開始念咒,這次你感覺到了犀利如刀刃的風和你擦肩而過,襲向惡魔,但那風刃不知怎么的轉了方向,又把小教堂的另一面墻壁弄倒了。 惡魔用你熟悉的聲音對阿爾伯特說:“真是可憐,全能的主因為你碰了我的寶貝,就把你拋棄了嗎?他的要求可真多啊?!?/br> 你感覺到阿爾伯特在全身發抖,你趁他不再用力按住你亂動的身體,爬起來去親他的嘴角,他的嘴唇失去了血色。 王森晟在另一頭道:“上帝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他……” 話還沒說完,王森晟像是被無形的手如螻蟻般捏住,重重甩到墻上,他跌落下來的時候還在咳血。 惡魔停在了你身后,只覺一雙手從你的腋下穿過,溫柔地把你提起,橫抱起來,仿佛那把人傷得吐血的事不是它能干出來的。 當赤裸的你碰到惡魔的肌膚時,身體深處本就在噴發的火山徹底崩塌,熔巖遍布身體的各個角落,燙得你不停在他懷里扭動,無人撫慰的花xue更是噴出大量夾著jingye的yin水。 “sao逼好癢嗚……我要吃阿爾的大jiba,要吃主人的大jiba?!?/br> “神父干得你shuangma?” “爽,好爽……他往sao逼里射了好多jingye,肚子滿滿唔……好舒服……” 白如鋮朝阿爾伯特殘忍一笑道:“那看在她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吧,神父。不過你必須記住,萬能的主拋棄了你,而現在你的命是她給的,她才是你的上帝?!?/br> “荒謬!”王森晟用最后的力氣斥道,但很快他便昏死過去。 阿爾伯特還處在呆滯的狀態中,空洞的眼神顯示出他的世界已轟然倒塌,遠比你們身處的教堂廢墟遠要崩壞。 你生出一股奇怪的情愫,想去摸摸他的臉,但他原應像天使般陽光和藹的漂亮臉龐離你越來越遠,最后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黑霧吞噬了。 回過神來,你發現你躺在白如鋮市里公寓的床上,枕頭、被子和床單上盡是他好聞的味道,直讓你身下發酸,情欲再一次襲來,逼得你弓著背呻吟起來。 當男人揉了一下你的腦袋時,你才意識到他就坐在床頭。 “嗯……主人……我好癢……好想要啊……” 他看起來心情比昨晚好了許多,淺笑著湊過來,將柔軟的嘴唇貼在你的上面。 你激動得揪住他的頭發,一邊哼一邊張開嘴,任他的舌頭鉆進來,和匯聚在你嘴里、分不清彼此的津液池子中糾纏,讓摩擦的電流傳遍你的口腔、嘴唇,然后跑到手指尖、腳趾頭,最后聚集到花xue附近。 鋪在你身上的被子很快被掀開,一股涼意撫上你光溜溜的身體,而他溫熱的手一下子握住你的右乳,輕輕一捏,沉甸甸的乳rou中便有液體從奶孔里小股地噴出來。 你本能地扭著腰部和臀部,搭上他的手,和他一起揉抓自己又重又脹的奶子,把乳汁弄得滿手滿胸脯都是。 他按住你躁動的下體,欺身壓上來,一邊繼續把你親得頭暈,一邊用膝蓋分開你的兩腿,壓實在床上。 你的逼口朝著他的胯部大開,在你們又纏綿一會兒后,你很快便感覺到炙熱的硬物隔著粗糙的布料頂在花xue口上。你趕緊扯開他的褲頭,拉下拉鏈,手心碰到的柱身燙得你情不自禁呻吟出來。 你興奮地握住它,把它送到涓涓流水的入口中,主動壓下腰,讓饑渴的花xue被撐開些許,含著rou冠頂端細細吮吸。 白如鋮嘆了一口氣,下一秒巨龍長驅直入,嫩rou在yin液的潤滑下被用力撞開、擠到一邊、緊緊抱著roubang不放,你的身體就像被塞進了長條氣球,氣球逐漸膨脹,更進一步深入,你滿足地挺胸仰頭yin叫。 你硬腫的奶頭一下子被溫熱包裹,原來是男人趁機含住了你的乳尖,嘖嘖地吃起了奶。他下半身的動作沒有因此懈怠,他先是緩慢抽出彎jiba,再猛地插入,頂上你的敏感點,在你舒服得噴奶時用嘴大力吮吸,然后再慢慢退出,不斷循環。又是被插又是吸,你覺得自己的魂也要隨著乳汁離開自己酥麻的身體了。 他吃夠了右邊,又開始輕咬一直沒有觸碰、只能可憐巴巴流著白淚的左乳。每次一咬,那腫脹的奶頭粒都似乎在牙齒間打滑,在他嘴里翻滾,刺激得你差點呼吸不了,雙腿盤緊了他上下挺動的腰身,花xue更是下意識咬得他不得不喘著氣叫你放松。 當他放過你的奶子后,你才發現你雖然受不了他的褻玩,卻早已主動地挺腰,把上半身都湊到他的面前供他玩弄。在他親吻你的手臂時,你的肌rou才放松了些許,倒回床上,感受粗壯的roubang在你體內深處捅進捅出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好棒……roubang太大唔嗯……太大了……干得sao逼好、好舒服……” 就在你繃緊了腳尖準備沖上高潮時,他的jiba突然完全退了出去,趁你懵逼的空檔,他用濕潤的手指塞進你的后xue捅了幾下,然后狠狠地將roubang插進了屁股的洞里。 你當即陷入了另一種痛苦地折磨之中:屁眼也被干得好舒服,可是你的花xue又沒有達到高潮了。你忍了這么久,今天也還只去了一次,好不容易吃著roubang快到了,又被他壞心眼地奪走。 你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而你的后xue早就被連cao十幾下了。你在急促的呼吸和不可控的呻吟中斷斷續續氣憤道:“不行……啊……插回去……哈啊……你壞……嗚……插回去……” “小屁眼不想吃roubang了?不舒服嗎?” “想、想……啊啊……可是sao、逼也要……” “這么貪吃可不好辦啊,你確定要把它從小屁眼里拔出來嗎?” 拔出來?你的后xue夾得更緊了,而同時你的花xue也瘙癢得讓你幾近崩潰。 “你想好哪個洞吃了嗎?” 大roubang還在你的體內快速有力地進出,你本就大腦短路,現在還要糾結這個問題,直接讓你意識死機了好一會兒。等你有點反應了,你才感覺到后xue的快感淹沒了sao逼的空虛,如熱浪撲面而來,爽得你直翻白眼。 “那好吧,如果你想不到,那我就依你剛才說的,插前面的逼好了?!?/br> 你眼睜睜地看著濕淋淋的大roubang又從你身下抽了出來,即將獲得極致快感的后xue又空了,而滴水的guitou重新抵上你的花xue,一捅到底。 菊xue和花xue的感覺倒了過來,但兩次感受都讓你生不如死。你永遠卡在高潮的臨界點,哪怕身體緊繃做好了準備,哪怕覺得肚子里積蓄了大量即將噴出的液體,哪怕你的視線已經漸漸模糊并即將能上白霜,你都跨越不了那門檻,所有的快感和準備一下子都如戳了個洞的氣球,很快泄去。 半晌后,你難忍委屈到崩潰地大哭起來,而罪魁禍首竟沒有一絲愧疚,只是用舌頭卷走你的眼淚,還在那里笑著說:“怎么還哭了?這么舒服?” 你想對他拳打腳踢,可是他的jiba正面插進了你的身體里,欺凌你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你再動手動腳,也只能是朝空氣發泄。 “我討厭你!??!……哈啊……討厭……嗚……嗯啊……好舒服……討厭……” 他更是笑得大聲了,和他平時溫和的笑不一樣,帶上了更多的寵溺和邪惡,更讓你覺得他就是專門來惡作劇的斯文敗類。 就在你又快去時,你兩腿死死環住他的腰,不許他出去,叫得幾乎斷氣。 粗硬的roubang猛插幾下,那股劇烈的酸意幾乎要讓你昏死過去。白如鋮背上出了汗,滑膩膩的抓不住,你又只好去揪床單,圈著他腰的腳不受控制地亂蹬。緊接著酸意在你體內爆炸,你滿眼都是炫目的煙花,身體的躁動化為了煙花的某一部分,在空中消散而去,你的身體比按摩完了還要放松和舒服。 突然,你在白茫茫一片中感覺到后xue又被撐開了,jiba一下子滑進,以比剛才插花xue要更快更猛的速度cao干起來。 你爽得好久才發出一個音節,而當你叫出來時,你花xue的余韻還未過去,后xue也迎來了高潮。 在兩次極爽的夾攻下,你的身體劇烈抖動,尤其是臀部和小腹抽搐地起伏??旄袚魰灹怂屑ou,讓它們不再刻意縮緊,你憋了很久的一肚子水一下子從花xue里噴了出來,液體激射到男人的小腹上,弱一些的水流,借著你的姿勢和動作,順著臀rou滴到床上。 當你從持久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時,你看到白如鋮的大roubang停在你下體的叢林上方,上面的液體有的晶瑩、有的已是乳白色,它依然粗壯得可怕,青筋纏繞的柱身不時彈跳。 你趕緊伸手去擋住自己軟爛的兩個洞,但白如鋮笑著,把你的手拿開,又狠狠干了進來,刺激得你所剩無幾的yin水又從體內深處射出。 你依稀記得你是天還亮著的時候來到他家的,而當他一次又一次地輪番cao遍你的兩個xiaoxue,往里面灌滿濃精,再反復把汁液又都插出來,一直到天色已暗,你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后,他才往你屁眼里注射最后一股jingye,然后側躺在床上,輕撫你的臉頰。 你的兩個洞癱瘓似的松散,任由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從里面源源不斷地淌出來。 你和他對視許久,理智漸漸回來,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以前發生的事,一時信息量太大,再加上體力透支,你很快抵不過睡意,把所有疑惑拋之腦后,沉沉睡去。 當你醒來后,窗外又是白天,你發現你穿上了留在白如鋮公寓里的睡衣,你的下體沒有任何黏膩感,甚至是過度使用的兩個xiaoxue都沒有之前有過的紅腫和疼痛。 白如鋮不在房間里,你慢慢爬起來,穿上他放在床邊的拖鞋,緩緩走向門外。你感覺自己像在夢游,發生過的一切如走馬燈在你的腦海里放映著,你卻只有不真實感,仿佛那是別人的記憶。 你在房子里轉了幾下,才在書房里碰到了他。他和平時一樣,僅僅是坐著寫字,你都能被他的英俊瀟灑和氣宇軒昂所吸引,可以在一旁看上半天。他穿著灰色的居家服,挺直腰背,仿佛在什么重大場合似的端坐在書桌后,認真提筆寫什么東西。他身上沒有任何讓你覺得不屬于人的部位,你也根本無法把他和昨天的一幕聯系起來。 等你叫了他一聲后,他才抬起頭。你對上他愉悅的目光,花xue竟然又一陣瘙癢,尤其是看到他示意你坐到他大腿上時,你的兩腿立刻軟了。 你當即沖過去,整個人撲進他懷里,對著他的胯部不停扭腰搖臀。 但白如鋮趁你張口的片刻,把不知道什么塞進了你的嘴里。你下意識把那小東西吞進了肚子里,不一會兒你全身發冷,也不再有任何黃色的念頭。 “這是我讓張勇另開的小劑量抑制藥,你現在正好夠用。不過一段時間之后它的效力就不行了,到時候我們再去找他看看?!?/br> 張勇?那讓你看到了地獄景象的醫院醫生?他也是鬼?醫院的其他人也是鬼嗎?剛剛吃下去的是不是又是蟲子藥丸?不對不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重點是什么?你的身體這樣子,是因為你不再是人了嗎?白如鋮他怎么……是他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為什么?他是你見過的鹿頭鬼嗎? 只覺白如鋮撫摸上你的脖頸,指尖停留在你的項鏈上:“你還戴著它,真乖?!?/br> 你只是因為怕白如鋮問了凈化時間后在那個時候專門黑著臉出現在教堂里,為了讓他盡可能心情好一些才特別戴上的。沒想到他這么在乎,更沒想到他就是…… “你上次去醫院被其他鬼嚇著了,我怕你以后適應不了,所以專門找人做了這條項鏈。戴著它,你就看不到同類的真面目?!?/br> 見你沒出聲,他又說:“不過如果你想看我們的世界,可以用手捂住其中一顆鉆石,這樣你可以看到一半的人間,一半的鬼域?!?/br> 你按著他說的,把最下面的鉆石用指腹捂住,眨眼過后,你發現書房的布景未變,外面陽光依舊明媚,但你眼前的白如鋮已頭頂巨大的鹿角,右邊的那根斷了半截。細看可以發現鹿角上纏繞著猩紅的花紋,蜿蜒到肌膚上,顏色越來越深,爬滿他的頸肩、手臂、手背,形成美麗的紋身。 除此以外,他還是原來的模樣,剛被你親過的嘴唇依舊濕潤,嘴角微微上揚。 但奇怪的是,他的眼部被蒙上了黑霧,你怎么都看不到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