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跪趴書桌,哥哥兇殘后入,無套內射,嫂子察覺,走近質問H
蘇時復長手一伸,從她身后扯下沾濕的小票,“避孕藥?!?/br> 蘇穗:“……” 她處理干凈,怎么偏偏小票黏后背了? 而且她一路趕回來,這破玩意兒居然沒掉! 暗嘆時運不濟,蘇穗努力鎮定,“我不能懷孕。你給我補課,是希望我配得上S大。我大一懷孕生子,還怎么學習?爸媽問我,我說漏嘴怎么辦?” 見他沉默,她挺直脊背,目光堅定,“蘇時復,我們要是相愛,我敢生。你強迫我做的一切,我全都敢?!?/br> 迎上男人如深海不可探測的黑眸,她故意問,“蘇時復,你愛我嗎?” 她篤信。 他不愛。 那么她順勢回答“我也是”。 應該能化解她偷吃避孕藥的危機吧? 在她灼熱的注視下,蘇時復拿牙簽岔起小塊西瓜,塞進她微張的唇瓣。 她習慣性咀嚼吞咽。 他說:“蘇穗,你懂愛嗎?” “我……唔!” 她剛想回答,就被塞進小塊火龍果。 就這樣,他以堵住她嘴的方式,喂她吃下整盤水果。 蘇穗吃撐,站起舒展四肢,視線交匯,都要氣鼓鼓瞪他。 蘇時復安靜凝視她。 掛鐘整點報時。 五點。 蘇穗舒坦許多,試探,“哥,你做飯嗎?要不,我們等嫂子回來,出去吃?” “你挺喜歡江慈?” 蘇穗點頭。 江慈再忙,基本每天都回家,對她多有照顧。 并且江慈年輕開明,她們之間不存在代溝。 酒后沖動時,她只想毀了蘇時復,沒意識到是在傷害嫂子。 她被cao疼了,立刻清醒。 只是蘇時復現在仗著她“主動”,一再欺負她。 蘇時復無視她眼里的控訴,大步走向她,忽然折彎她膝蓋,迫使她跪下。 “你干什么?” 手掌撐住書桌邊緣,她聲音發抖,重復,“蘇時復,你干什么?” 蘇時復坐在椅子上,兩腿抵在書桌兩側,正好擋住她的逃生之路,“江慈五分鐘后來跟我談話。你想躲起來,還是想我把你摁在書桌上?” “還有?!笔中姆鲎∷龍A翹的臀瓣,情色摩挲,“你喜歡江慈,待會得忍著點叫?!?/br> “……你瘋了!” 酥癢從他大掌覆住的地方蔓延,她開始渾身發熱。 她由衷認為他變態。 可腦補他口中的情景時,腿心泛濕。 她越來越yin蕩! 蘇時復挑眉,顯然十分受用她的評價。 雙手制住她掙扎的嬌軀,脫下她兩件褲子,看到微濕的內部襠部,微不可聞地笑了聲。 果然。 是他蘇時復的meimei。 骨子里的變態一脈相承。 他隨手將她內褲扔到書桌下,兩手團起冷冷顫顫的臀rou,“撅高點?!?/br> 她往前爬,用行動抗議。 蘇時復拿起支鋼筆,“再鬧,我把這個捅進去?!?/br> 余光瞥見溢出墨水的鋼筆。 蘇穗嚇得不輕,配合撅起屁股,往他手心湊。 開玩笑,跟親哥zuoai,不涉及懷孕,頂多是性愛生活過于頻繁。 要他真狠心把鋼筆扎進她yindao,她絕對要進醫院,大型社死場面。 蘇時復扔開筆,釋放猙獰性器后,托起她的細腰,巨根在她腿縫碾磨,尋找最佳插入姿勢。 體位確實不方便。 他幾次插錯位置,擰眉,重重拍她軟膩的屁股“別躲!” 蘇穗冤得很。 他熱燙粗長的yinjing,在她大腿內側,臀縫,甚至xue口四處撞擊,她早就濕透。 比起注定徒勞無功的抗爭,她早就被欲望焚燒,渴求激烈的性愛。 實在是場地有限,她又看不見,不知道怎么配合他。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主動掰開xuerou時,聽到了高跟鞋踩地面的噠噠聲。 嫂子回來了。 她咬緊下唇,全身緊繃。 江慈推開門的瞬間,蘇時復挺身,一記深頂,直接刺進meimei軟熱的xiaoxue,撐開層層推擠的軟rou。 驟然的歡愉襲來,蘇穗本能繃緊身體,絞緊粗長的yinjing。 “老蘇?!?/br> 嫂子溫軟柔情的嗓音,令蘇穗背德的愧疚感攀升到極致。 她賭蘇時復并非真想跟嫂子離婚,稍稍用力,半懸空的膝蓋蹭地,掌心按牢地面,身子往前,xue口“噗嘰”一聲,掙脫填滿她的巨物。 蘇時復冷睨書桌下,親meimei光著屁股蛋,艱難蜷縮。 她怕跟他對視,跪著,粉嫩的花瓣若隱若現,水色瀲滟。 他想干死她。 清楚她在乎江慈,他順勢拉近椅子,雙腿緊貼她兩瓣臀rou。 尚未紓解的yinjing,guntang而霸道地橫在她屁股和后腰的位置,燙得她瑟縮。 蘇穗沒想到,她奮力掙脫,反而陷入更為窘迫的境地。 現在他們幾乎性器相貼,要是她被硌得不舒服,挪動兩下,跟主動求cao沒啥區別。 她心里崩潰,被迫保持艱難的跪姿。 蘇時復收拾服帖蘇穗,才抬眼看向一身職業裝,美麗大方的江慈,敷衍,“嗯?!?/br> 江慈坐在書桌對面,雙腿并攏傾斜,膝蓋正好貼著書桌落地的背板。 根本沒想過,里面躲著滿目含春的蘇穗。 “老蘇,我不想離婚?!苯日Z氣軟,卻透著堅定,“當初我們結婚,是兩情相悅。這三年,雖然你跟我都很忙,但我相信,你很愛我。如同我愛你?!?/br> 聽著嫂子的深情告白,蘇穗恨不能消失。 可她不能。 甚至,蘇時復明目張膽當著江慈的面,掐起她右邊屁股,幾乎粗魯地提高。 她怕鬧出動靜,本能配合他。 “噗嗤——” 她已經濕透,粗長的yinjing插進緊致的xiaoxue時,發出曖昧而脆響的聲音。 嫂子肯定能聽見! 蘇穗受不住刺激,險些暈厥過去。 她這一分神,更是任由他擺弄。 他察覺江慈擰眉,大幅度拉開抽屜,翻找出墨水盒,扔在桌角,“待會蘇穗回來,還得寫題?!?/br> 話落,也不管江慈是否打消懷疑,杵在淺淺xue口的yinjing,突然發狠,一記深頂,撐開緊縮的rou壁,狠狠撞擊zigong口。 恰逢蘇穗春潮泛濫,他順利地狠進狠出,插得她汁水四濺。 江慈認同,“穗穗的學習,確實得抓緊?!?/br> 夏日蟬鳴。 空調運作聲。 都在影響江慈的聽力。 起初清脆的水聲過后,密集的抽插聲沒有引起江慈的懷疑。 他們第一次zuoai時。 蘇時復是第一次,她不是。 她那時并不覺得蘇時復這么好看的科研人員,20多歲一直單身。 也不覺得她談過戀愛,是多大的罪。 因此,她沒解釋,她年少時跟容九偷嘗禁果。 蘇時復沒問。 是她婚后,聽婆婆說起蘇時復挑剔,才知曉的。 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嫖娼。 昨晚發現蘇時復為氣她出軌,她很生氣。 比起被背叛,她更氣蘇時復這樣潔身自好的人,為慪氣給自己的人生平添污點。 今天她工作分神,在家沒想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了。 她想跟蘇時復和好。 她今天回來,就做好貼蘇時復冷臉的心理準備。 溫情攻勢沒用,她不喪氣,繼而解釋:“容九是我初戀,前幾天他給我下藥。我陷入昏迷,他強jian我,并且內射。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故意報復,清早用我手機引你過去。他目的是拆散我們,你這么驕傲,就愿意遂他愿?” 嫂子被強jian? 容九? 蘇穗震驚又氣憤,忘了忍,被cao干的舒爽涌上,唇間溢出一聲嬌吟。 她驚覺失態,懊惱地咬住唇瓣,屏息凝神,祈禱嫂子沒注意到。 蘇時復突然雙手掐住她的腰,拖著她往他懷里按。 她不輕,他半騰空抱起她,卻毫無障礙。 他用力迅猛,硬挺的yinjing原本就將將卡在xue口,就著力道,幾乎戳爛她的甬道,搗起她的腹部,要穿透她的身體。 下唇滲出血,她困難地忍住呻吟和罵人。 私處卻跟尿失禁似的,噴濺出洶涌的春水。 蘇時復喜歡她的出水量,掐腰的雙手上移,五指罩住柔軟豐盈的雙乳,奶頭挺立在食指和中指間,顫巍巍摩挲。 他一手玩奶,一手將她釘在雙腿間,以極方便深插的姿勢,兇殘cao弄不敢吭聲的meimei。 起初蘇時復不答,江慈輕垂眼瞼,給他思考時間。 兩分鐘過去。 格外激烈的撞擊聲引起她的注意。 蘇時復平時壓力大,跟她聚少離多,每次zuoai都追求刺激。 經常趁蘇穗睡著,他提議去公共空間。 按他的性格,在書桌下,佯裝跟她談判,實際跟小三zuoai,挺合理。 她以為他一時負氣出軌,沒想到他接二連三把小三帶回家。 他今天喊她回來,就是在羞辱她。 江慈抬眸,看到蘇時復神情漠然,一點不像在偷情。 “蘇時復,她是誰?!?/br> 一腔誠意被踐踏。 江慈不甘。 蘇時復察覺到,蘇穗被他頂弄得痙攣的身體,突然用了力氣,收縮xuerou,幾乎絞射他。 他無所謂啊。 他冷淡與江慈對視,火熱猙獰的性器卻深埋緊窄的甬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蘇穗沒想到他們婚姻真在破碎邊緣。 更想不到,嫂子發現后,他不僅不害怕,反而在她體內激射。 最羞恥的是。 短短幾分鐘,她噴的水,比蘇時復多! 雙手捂臉,她決定,嫂子走近,她就當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 她不想面對嫂子滿臉的震驚和失望。 yin水混合,滴滴答答濺落地面的聲音鉆入耳膜,江慈站起,雙眼微紅,“蘇時復,我問你,你為誰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