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13)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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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4-29三清觀是S市內少有的幾處古建筑之一,和各種中西合璧的別墅或者現代高樓在一起,這家道觀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但這里的香火卻歷百年而不斷,每年的春節更是很多信道之人畢來參拜的所在。 今天只是正常的周中,所以除了幾個大媽在給家里人祈個福,一兩個外地游客照個相外,顯得有點冷清。 一個和整個環境都有點格格不入的人進了門,一身的老舊牛仔衣褲,板寸頭,一手吊著兩瓶白米酒,一手拿著煙。正是出獄不久的文祥。 他徑直穿過三清大殿,又走過了幾個裝修恢弘的偏殿,來到一處低矮的平房處。 三清觀是石頭深林中的一株古木,那這間平房就是古木上的一塊枯斑,外頭一個曬谷場似的空地掛滿了被褥,偶爾還會看到些內衣內褲。 文祥正想去敲那老舊的鐵門,卻聽到里頭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只得悻悻的收回舉到半空的手,無奈的坐到方前的藤椅上重新點上一根煙。 拉上窗簾的屋內,依然有著澹澹的光暈,一個長著兩撇八字胡的瘦高人影正在床上努力耕耘著,面前是個身材豐滿的白皙的女人。女人一手捂住嘴巴,只從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胸前兩團軟rou因為后面的沖擊搖晃著,只是雙眼中媚意曝露出她的享受。 :“林太太,你老公最近做的孽不少啊,我看要用法器輔助一下,才能把那些孽障清干凈啊?!卑俗趾贿呎f著,臉上卻滿是猥瑣的笑意,從床尾處取出一根畫著朱砂字的按摩棒,調到最大,就放到林太太的陰蒂上。 :“啊~~~~~,大師,快點,大力點,那死鬼最近又炒了不知多少人,肯定是那些窮鬼在咒罵我。哦~~~快,快,大師?!绷痔男《苟故艿酱碳?,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也顧不上捂嘴了,胡言亂語出一堆說辭,也不知這種亂七八糟的話是說給那大師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反正口里胡言亂語,身子卻誠實的自己動了起來,大大的圓圓屁股拼命的后頂,配合男人的jianyin。 男人釘子般的長jiba在女人的配合下,沖進了依然緊致的zigong里,加上體下女人瘋狂的動作,一下子把他榨得快要出汁了,八字胡扔開按摩棒,整個身子伏到了林太太光滑的背上,雙手捉住那對吊鐘般的雪白,脖子仰得青筋都出來了,下體像裝了馬達一般的進行短距離但急速的抽插,女人在這種沖刺下首先敗下陣來,zigong大大的被cao開,一波波的yinjing潮噴而出。男人的馬眼收到沖刷也再也忍受不住,把熱烘烘的白濁注入女人的深處。 這消孽儀式就在兩條赤條條的rou蟲,汗津津的交纏中結束。 兩人都不是太愿意動彈,但也沒有像一般的男女那樣去愛撫對方。女人客氣的說著多謝大師賜福的屁話,大師也喘著氣回著一些古文。就好像剛剛的rou搏真的只是一場法事……又休息了不短的時間,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女人像只被夾了尾巴的貓,迅速的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男人有點不滿的也開始穿戴,只是他的衣服和簡單,一件黃色的道袍一穿就搞定了,底下空蕩蕩的也毫不在乎,他把房門一關,留下林太太自己收拾殘局,就道貌岸然的去開門了。 :“師兄,怎么那么久???”文祥皺著眉頭的打著招呼,一臉嫌棄的遞上那兩瓶酒明顯是不準備進門了。 :“哦。你小子出來了?再等我一下,我把客人送走再跟你聊?!贝髱熽P上門,又進門去招呼林太太了。 又是十幾分鐘過去,道士恭敬的把已經穿著得體的林太太送出了門,臨了還叮囑林太太記得下個月回來還愿。如果文祥不是看到林太太還紅撲撲的臉蛋,走起路來那屁股一搖三晃的步姿,也許就信了這對jian夫yin婦的鬼話了。 文祥遞上煙,自己又點了一根,坐在藤椅上曬著陽光。道士坐到另一邊,看了看地上好些個煙頭:“來了很久了?怎么不早點敲門?”:“切,我早點敲,你就早點出來了?”:“那婆娘老客戶了,早點晚點,沒關系的啦?!保骸吧衼磉^嗎?”文祥臉上一肅,問出了此行的目的。 :“莎莎?你那個搭檔?沒有,怎么,被人勾跑了?”道士依舊笑嘻嘻的說。 :“嗯,是被勾跑了,不過應該不是人,大寶估計也出事了?!蔽南閷熜值恼{笑不加理會,而是澹定的靠在椅背上說出自己的猜測。 至此,師兄總算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現代的道士,雖然偶爾還能混些法事,他們這一脈也算是有些本事的,故而還有個廟宇遮風擋雨。但都是年輕人,哪有那么清心寡欲的呢?所以三師兄弟都各自走上了歧途。 老大司徒鋒繼承了廟宇,除了騙騙大媽外,還弄了個不大不小的邪教,很本分,不鬧大,不反動就是混點錢財,搞搞寂寞少婦,收的幾個徒弟都算是拯救失足青年,當然都有著張養眼的臉蛋。 老二文祥腦袋比較靈光,打一槍換個窩,有個當黑客的女友莎莎,調查空巢老人的資料,設局騙騙遺產什么的,謀財害命不敢做,關愛關愛老人,改改遺囑,造造假是主營業務。 老三大寶血氣方剛,學的是神打,干脆混了黑道,敢打敢拼,算白手起家的當上了個小頭目,那天文祥去的KTV就在大寶看管的街道上。 10年前他和莎莎看上了燈塔島上一對老富翁的,莎莎應征去當了那家人的護工,順利送走了老頭后,順便還給他接了宗喪禮的外快。誰知喪禮頭天的晚上他就遇上了那一家的真正主人,一對百年的黑人鬼魂。 為保護自己的女人,文祥用自己半桶水的道法奮起反抗,甚至最后連自己背上開過光的鐘馗紋身都請出來了。結果最后還是不敵,僅能保住了性命。 第二天他被陷害為誤殺了老太太(一個年輕小伙,如何在床上誤殺老太太,請自行腦補)在那有錢人的cao作下,他被判了10年。 這些年他在牢里也研究了那間房子和那對夫婦,大概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是巫毒教,如今自己的女友莎莎什么情況他不確定,只知道自己派去追查的老三現在出賣了自己,估計不是被附了身也是背叛了自己,他還記得那天他被壓上警車前對方那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