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夸張內射/成為世子的RBQ/內心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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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15章 “裝箱”顧名思義就是把侍奴裝到箱中,方便主夫帶在身邊隨時使用。只有最受主夫寵愛的奴妻才有資格如此,通常是資歷老、位份高,經過精心調教過后的奴妻才能獲此殊榮。 男人此舉怪異,因為尋常是奴兒被主夫cao熟后,不必觸碰就能兩xue泛濫汁水充沛,可對于剛剛入府的新人來說,兩xue還未開苞,雖用了催情的秘藥但沒有主夫的愛撫怎能輕易吃下主夫碩大的陽具?直接封箱,女子怕是要吃些苦頭的。 赫連瑾欣喜也就是一瞬,沒過多久也反應了過來,大哥此舉雖彰顯寵愛,但更是重在調教,意在告誡侍奴對于主夫的恩賜只能承受不得享受。怕是心中對奴兒還是多有不滿,今日只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沒有急著查驗奴妻規矩,而是賜下“封箱之禮”一舉兩得——既cao了女人的身子,又懲戒了不讓自己滿意的奴兒。 赫連瑾溫柔的抱起自以為躲過一截的陳盼盼剛想安慰一番,這邊丫鬟婆子們就支好雕花楠木架,將箱子備好放到調教室的中央。然后默默關上大門,退在外門等候世子的吩咐。 “莫怕?!边€沒搞清情況的陳盼盼被男人抱在懷中安撫起來,男子骨節分明的指頭直接揭開貼在肌膚上濕透的薄紗,將女子嬌嫩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赫連瑾抱著女子順勢坐在椅子上,溫柔的將女人的雙腿分開圈在自己的腰間,兩只手在女子的身上慢慢游走,粗糙的指腹像是帶著電流,先是撫弄起女子柔軟的雪乳,后又滑到兩腿之間去挑逗女子的花唇和花珠,意圖使女子的花xue更濕潤些,一會兒能讓這小奴兒好受一點。 本就身體敏感的陳盼盼兩杯催情的烈酒下肚,理智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被赫連懌勾起的欲望本就沒有得到舒緩,此時赫連瑾的愛撫就猶如火上澆油,更是激得女子yuhuo焚身。挺起一對椒乳蹭起抱著自己的男子,雪臀也不老實,隔著衣衫主動taonong起男人下身龍根勃起的形狀,但無異于隔靴搔癢。 “主人~賤奴求主人饒了賤奴~”女子嬌媚的聲音就在耳畔,滑膩的肌膚在指尖流轉,腿心的嫩rou不斷刺激著男人腫脹不堪的孽龍,激得本就苦苦忍受的赫連瑾雙眼發紅,掐在女子腰間的手愈發用力。 陳盼盼雖然好奇放在不遠處的箱子和赫連懌口中的“封箱”是為作何,但花xue深處的空虛支戰勝了她對赫連懌的恐懼。若不是殘存的本能告誡自己一定要維護小白花的形象,說不定自己現在早已跪在地上,搖著雪臀扒開花xue向兩個男人求歡,讓兩個男人的挺硬能插入甬道,好好cao干自己。 摸著從女子花xue中不斷涌出的yin水,赫連瑾知到酒中的媚藥已催發的差不多,于是不再憐惜,將懷中眼神迷離,雙頰酡紅的尤物擺成跪姿,放入箱中。在封好的水晶箱蓋注入靈力后,陣法瞬間啟動,不透明的黑曜石水晶箱顏色漸深,將箱中的女子擺成后入的姿勢后牢牢禁錮,不得動彈,只將雪臀的一角露出,yinxue方便男人cao干。 陳盼盼只覺箱中內部一片漆黑,眼不能視,身子也不能挪動分毫,周身被沁在一種混沌的物質中,她迫切希望兩位世子能放肆的親吻她蹂躪她,而不是把她關在這么狹窄幽暗的地方。 “你倒是憐香惜玉?!焙者B懌打趣自己的兄弟道,“你莫不是起了獨占她的心思?”“弟弟不敢,兄長放心調教便是?!蹦X海中滴滴作響的好感度引起了陳盼盼片刻的清明,最終赫連瑾的好感度升升降降維持到了37。 箱中的雪臀媚rou在黑曜石水晶的襯托下越發嬌嫩,艷紅色的yin溝微微開裂,露出的兩xue使兩個男人的性欲大漲。 最終還是決定長先幼后,由赫連懌優先享用。赫連懌也不客氣,衣衫都未完全退下,就提槍上陣。赤紅色的roubang粗過嬰兒的小臂,雞蛋大小的guitou上溢出些許前精,就著女子的蜜水用蘑菇頭剝開花唇,已經迫不及待將挺硬的龍根鉆入這yin蕩的xiaoxue好好cao干,哪誰知guitou才塞進花xue半個就被牢牢卡住。 “嘶——”女子的過分緊致讓赫連懌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繃的xue口收絞著闖入甬道的異物,男人毫不憐惜讓碩大的rou莖一挺而入,撞在層層疊疊的媚rou之上,guntang的粗大狠狠的破開深處的rou壁,嬌嫩的花唇被粗魯插入的roubang入擠了花xue,然后又被粗魯的帶出,整個xue口都被男子粗壯的yinjing撐得發白,進出間把花戶擠得都快變形。 “啊——”陳盼盼痛苦的呻吟出聲,雖然花xue中蜜液不少,但這個世界男人的roubang實在太大,未經開墾過的xue口又著實狹小,容納一根手指就已到了極限。女子此時多么希望男人能玩玩她的乳兒,親親她的小嘴,再不濟先停下來讓她緩緩,可惜男人本就起了懲治的心思,非但沒有停息,在成功插入后更是大刀闊斧的進出起來,整根沒入又整根的拔出,狠狠欺負起女子嬌嫩的花徑,委屈得女子哼哼唧唧哭了出聲。 此時女子嬌嬌的哭聲對正插送著花xue的赫連懌是最致命的勾引,男人心里暴虐的欲望大漲,像是要干爛女子的嫩xue一般開始大力向花芯拓進,但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媚rou上的凸起又像是有著魔力的吸盤,死死的吸住在甬道內攪弄的roubang,仿佛要將這在體內作亂的roubang夾斷,擠得男人差點盡數將子孫液早早交代了。 不知是這個世界女子的身體也進化的天賦異稟,還是陳盼盼在名器的加持下變得yin蕩異常,原來痛的沒有了知覺的花戶竟在男人凌遲般的虐待中適應了男人的粗魯,撐到發白的xue口漸漸在男人的馳騁下變得愈發乖順,泛起的疼痛被轉變成難以言喻的酥癢,欲望如千萬蟲蟻在花xue外爬過,激得內里嬌嫩的rou壁不斷的涌動,更是緊緊的吸住在體內作亂的粗大,竟開始有規律的韻韻吞吐起男子熾熱的roubang。 隨著赫連懌大開大合的cao干,陳盼盼身體的敏感度攀升了一個等級,本該如靈蛇一般律動的腰肢被箱中的陣法牢牢固定,乳尖雖然杵在箱底,但周圍混沌物質的束縛使女子一點多余的動作都做不得。即使能用箱底磨磨奶子緩解一下蓓蕾的瘙癢,但光滑如玉的箱底也遠沒有男人用粗糙的大手蹂躪來得痛快。 “嗚嗚—” 欲望沒被滿足的女子委屈的嬌吟出聲,思維早已被欲望的鎖鏈裹挾。女子如黃鸝般酥人的嗓音對兩個男人來說也是致命的毒藥,勾得赫連懌腹下的粗大更加火熱,不由斂氣屏神,雙手扶住箱上供男人把握的橫杠,更加肆無忌憚的用roubang折磨起陳盼盼腿間的嬌花,在進出間逐漸撫平了花壁上層巒疊嶂的褶皺,一舉頂到了女子以前從未被觸碰過的花芯。 感受到女子花xue深處凸起的一塊軟rou,赫連懌一哂,也沒急著抽出挺硬的rou棍,而是扶著guitou狠狠碾去,激得女子rou壁反射性的開始抽搐,仿佛嬌嫩的rou壁化作了幾千張小嘴一起吮吸起在其中作亂的龍根來。 “啊啊啊…主人~” 女子哭著抗議著體內被rou棍碾過的酸麻,花xue卻又一次背叛了身體的意志,rou壁緊緊的吸附在了體內赤紅色的rou物上,不許男人碩大的陽具離開。 但節奏豈能由陳盼盼她自己做主,赫連懌又猛地抽出身下的rou棍,退至xue口攪弄起唇邊的媚rou,方才陽具來來回回進出,濺出的yin液星星點點。 等到女子空虛難忍,主動開口求歡時赫連懌才又猛地插入,一邊重重碾過花xue深處的軟rou一邊又直挺挺的頂到苞宮口,企圖將碩大全部送入。 這個世界女人身體的構造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為了容納自己主夫的龍根,苞宮變成了可供男人進入泄欲的地方,而且只有主夫將陽具送入其中完成多次內射,女子才有一定的概率為主夫孕育子嗣。 只是女人沒有經過開墾的苞宮此時還牢牢閉合著,等待著主夫的強勢拓進。存了調教心思的赫連懌沒有憐香惜玉,每一次進出都重重頂在了女子嬌嫩的宮口上。粗魯帶來的酸麻與疼爽齊飛,險些叫陳盼盼兩眼泛白暈了過去,可男子下一次的進攻更加猛烈,似乎要將自己活活釘穿。 “賤奴,放松些!”guitou被死死絞住的赫連懌嘴上羞辱到,力道不減的同時用上了技巧,每一次進出都順勢研磨起宮口的軟rou。一向冷酷禁欲的他何時有過這般耐心,只當是自己還從未cao過這樣的極品,被分身的爽感分去了幾份心神,才會變得如此失態。像是掩飾似的加大力道,扶起龍根狠狠的撞向女子緊緊閉合的宮口。 宮口間軟嫩的媚rou在主夫的極致調教下投了降,開始向男人臣服。不得動彈的陳盼盼只能承受著男人給予的一切,陽具進出間帶來了尖銳的酸痛與酥麻像是男人賜予她的恩賞,她覺得自己就像男人的jiba套子,生來就應該待在主夫胯下用自己的一切來容納主夫的龍根,被主夫好好調教cao干。 陳盼盼早已淪為欲望的傀儡,靈魂深處的屬性悄悄開始覺醒,慢慢向男人制造的深淵劃去?;ㄒ悍置诘挠l旺盛,宮口的嫩rou在男人粗魯的開拓下變得逐漸松軟,才露出了些許罅隙就被赫連懌牢牢抓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堅硬粗挺的rou棍插了進去,火熱的guitou牢牢的嵌入了女子的宮頸,不顧女子凄慘的呻吟一股作氣鉆入了女子嬌嫩的宮室,算是真正的為女子的花xue開了苞。 “嗯——”巨龍闖入宮苞后的赫連懌被舒爽的不由輕吟出聲,干脆將留在女子體外剩下三分之一的rou棍全部送入,恨不得將兩顆卵蛋也全都塞進女子的花xue。 “啊哈啊……主人,奴求主人……”陳盼盼感覺自己快要被身后的男人用陽具捅穿。 女子的哀求被男人撞的支離破碎,一句完整的花都不能說出,原本難耐的酸痛全部轉化成了難以言喻的爽意,體內的快感越積越多,花芯分泌的液體澆上了在甬道和苞宮里作亂的蘑菇頭,激得男人差點就在女子體內盡情釋放。赫連懌壓下馬上就要噴薄而出的欲望,狠狠沖撞了幾百下后才將子孫袋中的陽精盡數射入女子的苞宮內。 許久沒有召幸侍奴的男人一下射的又急又多,guntang的jingye沖上了女子嬌嫩的zigong內壁,讓女子尖叫著高了潮。射精的時間持續了許久,多得快撐滿了陳盼盼小小的苞宮,rou壁一邊分泌大量的yin液一邊開始不停的抽搐,在男人粗魯的“懲戒”中登上了極樂,最終兩眼一翻,差點爽暈了過去。 可赫連懌怎會就此放過可憐的女人,射精后半軟的陽具沒有退出就再次挺硬,也不等女子高潮的余韻過去就再次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女子剛剛高潮過后的身子正是敏感的時候,哪能經得起男人的這般cao弄,花xue酸得讓女子哭出了聲:“嗚嗚嗚,不要……求主人……” 女人的推拒讓赫連懌分外不喜,更是加大力道“訓誡”起身下的女子。 “賤奴,主夫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身為奴妻,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若不是由箱子固定著,陳盼盼只覺自己要被男人搖散了架,現在除了承受男人粗魯的索取外沒有別的任何選擇。被封在箱中后除了剝奪了她的感官,也剝奪了主夫撫摸的賞賜,她好像只是主夫的rou便器,只能淪為主夫泄欲的工具。 可男人冷冽的嗓音卻低沉如酒有著說不清的魔力,讓女子想要就此沉淪在欲望的漩渦里,心甘情愿的被他調教,做他的rou便器,變成獨屬于他的jiba套子,用前后兩個yin蕩的xue兒容納主夫粗大的rou棍,不叫主夫賜下的子孫液漏出分毫。 陳盼盼此時早已分不清是酒中的媚藥讓身體變得yin蕩至極還是自己在不知何時就悄悄開始享受起男人的調教,竟對男人所有的粗魯開始坦然接受,心想自己可以把主夫伺候的更好,成為世子兩人專屬的rou便器。 女人心靈的順服帶來了rou體的悄然改變,高潮過后的花xue開始悄悄分泌花液,好似恰到好處的獎勵緩解了女子rouxue深處的酸麻,層巒疊嶂rou壁上凸起的小顆粒摩擦起體內男人作亂的rou棍。昂首的欲龍一旦碰觸到花心,花徑便會突然產生律動,迅速收縮,花壁開始不規律的強烈抽搐,不停的擠壓起碩大的男根。 “sao貨!yin婦!”陳盼盼身體的變化自然沒有躲過男人的掌控,若不是此時女子被封在箱中,赫連懌定要狠狠的摑掌女子的臀rou,這yin蕩的身子天生就該雌伏在男人身下被好好調教,saoxue生來就該被赫連家的兩個男人狠狠的cao爛。 腹中的yin水和主夫賜下的陽精被男人的rou棍牢牢堵在xue中,滿得女人小腹微鼓,沒有露出分毫,跪爬的姿勢本就使腹前的空間擁擠,在陣法的加持下陳盼盼更是感覺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按著自己憋漲的小腹,讓她有了一種想要小解的錯覺。但身后的男人絲毫沒有停歇,三淺兩深,進出幾下后又狠狠的把rou棍送進女人的苞宮,撞碎了女子嬌嬌的哭吟。 cao干著女人身體的赫連懌衣衫都未褪去,分身的yin靡狂亂絲毫沒有影響男人周身的氣勢,懸而未落的汗珠聚集在那如刀削過的下頜,反而抹去了幾分臉上徹骨的冷意。 反觀坐在一旁的赫拉瑾定力就遠沒有自己的兄長強悍,胯下昂首的巨龍大的快要撐破衣衫,女子的呻吟對他來說宛如烈火烹油,箱中的春光雖未露出半分,但那抹旖旎的倩影早就牢牢的刻在了男人心頭,他甚至能想像到女子在兄長和自己身下承歡的表情,現在定是紅著鼻頭和眼尾在箱中軟著嗓音嬌嬌哭泣。 “大哥,快些!”沙啞的聲音從被浴火焚身的男人喉頭吐出,腦中的風暴使赫連瑾胯下的rou棍憋得生疼。 男人一解開腰封,堅硬粗挺的陽具就從裘褲中跳出,見自己的兄長一時半會根本結束不了,只能伸手自己先淺淺的舒緩,一邊想著女子如玉的雪肌與俏麗的眉眼,一邊模仿性交taonong起勃起的龍根。 赫連瑾不禁苦笑道,兄長何止是在調教奴兒,更是在敲打自己前日的放縱與心軟。因自己對小奴兒憐惜,調教時根本就沒下狠手。這一切手眼通天的大哥又怎會不知?罷了罷了,今日過后,自己再好好調教這小奴,爭取讓大哥滿意。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赫連懌也知道自己的兄弟忍得辛苦,不欲多磨,將積壓的欲望在女子體內全部釋放,射出的陽精又燙得女子高潮了兩回,將女子本就憋漲的小腹撐得好似懷孕三月的孕婦。 等兄長甫一抽身退出,女子緊致的xue口就重新縮了回去,只是還能看見一指粗細的圓洞,里面包籠著的濃白汁液在花xue上蒙了一層白膜,陽精竟是一滴也沒有流出來。yin靡的景象叫赫連瑾喉嚨快冒了煙,不管不顧得就扶著快要硬得快要爆炸的黑紫色rou棍,急轟轟的鉆入那心心念念的銷魂窩,就著女子花xue里的yin水和jingye迅速聳動起來。女子rouxue中水意波涌,濕意與緊致絞動著男人的龍根,像是要吸走男人的魂魄。 * 陳盼盼不知兩個男人在自己體內釋放了多少次,她只覺自己宛如一隅扁舟,迷失在了刮著風暴的海面,在驚濤駭浪中臣服于主夫的掌控之下,在欲望的深淵中不斷地墜落,忘掉了一切,物化成為兩個男人的rou便器,任男人放肆的采擷。 不知過了多久,被封住的的箱子終于被一臉魘足的赫連瑾打開,調教室內的光線雖然柔和,但還是刺得已適應黑暗的女子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淚。已經被情欲折磨過后的陳盼盼此時完全褪去了起初的婉約,眉眼間全是媚態,嬌艷無比,眸中淚光點點,香舌微吐,嬌氣喘喘,沖擊這兩個男人的視線,哪怕是平日里不愛女色、自制力極佳的赫連懌,腦中也起了要想牢牢占有眼前奴兒的心思。 奴兒被男人一把撈出,也不敢貪戀主夫的溫度在赫連瑾懷中多待,雖然腿軟的像面條一樣使不上力氣,但還是扶著如懷孕三四個月的小腹,彎著酥軟的腰肢,按照之前嬤嬤交代的規矩,掙扎著起身跪好,塌腰向男人行禮道:“賤奴叩謝主人圣恩?!?/br> 這個世界的男人不僅身形高大,胯下的那物也生的十分偉岸,射精量更是多得嚇人。雖然在世子們發泄完后在花xue中塞了一枚打磨光滑的玉核桃防止白濁溢出,但陳盼盼還是死死的絞著xue口,生怕灑出一滴主夫賜下的陽精,被主夫以大不敬的名義治罪。 看著跪伏在腳邊的女子,赫連懌啟動陣法解下了戴在女子天鵝頸的項圈上的金色鎖鏈,和赫連瑾一人一條牽在手中,命令女子如母犬般爬行。見女子磨磨蹭蹭許久不動,赫連懌一腳碾上了女子的嬌臀,拽著細鏈沉聲道:“規矩真差!” “啊——”男子雖力道不大,但陳盼盼的纖腰在男人的馳聘下累得快要斷掉,還得一邊死死咬著咬著xue兒里的玉核桃,此時四肢酸軟至極,被男人一踢,跪姿馬上變了形,身子歪得差點就跪不住?!皢鑶?,賤奴知錯,求主人饒了賤奴…”女子馬上跪好向男人求饒道。冷酷的男人嘴角劃過猶如刀鋒般冰冷的弧度,還欲再踢,要好好罰上女子一通,就被自己的兄弟溫柔阻止,“大哥,念奴兒是初次,現下就先饒了她吧。這幾日先讓她好好學學規矩,介時此奴若再觸怒大哥就連今日一并記上,到府中眾奴的調教日當眾關入侍奴閣好好懲戒可好?” 女子頃刻間巴掌大小的俏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上前半步跪行在赫連瑾腳邊,抱住男人的小腿,裝作一副聯想到被送入調教閣而害怕的凄慘模樣,“賤奴知錯,賤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了賤奴,不要送賤奴到調教閣?!?/br> 身為玩咖的陳盼盼怎能不知男人們此時在想什么,臉上適時出現怯弱討饒的神色,她知道男人想讓她求饒依附于他們,隨即露出害怕觸怒主夫,被主夫拋棄的可憐樣。 “只要你乖乖的聽候大哥和爺的?!焙者B瑾憐惜的輕撫起女子光滑的裸背,眼中劃過一絲溫柔。 “賤奴會乖的?!标惻闻喂皂樀南蚰腥巳鰦傻?,纖頸微抬,眸中的水霧在調教閣中的柔光下顯得熠熠生輝,斂不住的虔誠和愛意讓赫連瑾心中火熱,加上男人剛剛品鑒過女子花xue的滋味,也是曾經從未嘗過的極品,令人極為上癮,內心對女人的好感度大漲。 陳盼盼正欣喜著腦中不斷上升系統滴滴作響的好感度,就被赫連懌猛地拽住項圈,纖腰彎成弓般,被迫仰起了頭。 赫連懌不想承認自己有些吃昧女人和自己弟弟間的互動,又猛地將女人甩到一邊。陳盼盼有些吃不準赫連懌的脾氣,面上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只是柔順的在男人腳邊跪好,雙腿分開,塌腰撅臀等待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等兩個男人重新拽好鏈子,女人就強忍著身子的酸澀和腹中的憋漲,搖晃著翹臀如母犬般開始爬行。胸前的嫩乳擦著地上厚厚的羊毛毯子,毛刺掃過系著乳夾的蓓蕾,讓身體本就敏感的陳盼盼身子微抖,腹中盛滿的液體成了此時最大的掣肘,女人艱難的緩慢四肢著地挪動著,難度不知比先前嬤嬤調教時大了不少。 犬行的女子將柔膩的花xue完全暴路在男人的視線中,原本嬌粉色的蚌rou在兩個男人的蹂躪下變得艷紅,原本白嫩似玉的陰戶在男人卵蛋的沖撞下變得分紅,上面還留了幾道男子施虐的痕跡,下面藏了朵染著露水的嫣紅嬌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綻的牡丹,yin靡漂亮極了,xue口處青綠色的玉核桃若隱若現,墜下的珠鏈同堵在后xue玉勢上的隨著女子的動作糾纏在一起,垂在花戶上簌簌得抖動,若是女子行進的速度出現變化,珠鏈便甩在女子剛剛承歡后的腿心上,似是對女人yin蕩的懲罰。 腹中的液體在女子爬行中不斷的滾過濕熱的甬道和苞宮的嫰壁,讓女人喘著氣嬌吟出聲,陳盼盼一但想停下緩緩便會被兩個男人一個巴掌狠狠摑在臀尖上,臀rou的熱拉酥麻讓少女一開口就是一陣陣鶯啼,還帶著帶著些連自己都沒聽過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