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阮湫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若有若無地在宋執的鼻尖縈繞。忽如其來的一陣微風吹過裹挾著阮湫身上的奶香味,味道更加濃郁了。 只可惜轉瞬即逝,宋執不滿意地用力嗅著,可惜效果甚微。 真是個勾引人的小sao貨,想把阮湫按在課桌上狠狠地cao,cao得他止不住地流奶噴水。宋執心里扭曲地想著。 阮湫是前幾天剛轉來他們班的轉學生,長得白白嫩嫩地,特別是他那雙靈動的鹿眼,下垂的眼角讓他看上去格外的無辜。 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容易受驚的小鹿,屁大點動靜都容易被嚇到。 “可以讓一下嗎?我想出去?!比钿新曇粜〉南裎浵佉粯?。 見宋執沒有反應,自己快憋不住了,才下定決心伸出手戳了一下宋執的肩膀。 宋執這才回過神,猛地一轉身。 阮湫被嚇得后退一步,然后低著頭畏畏縮縮地,“我想出去?!?/br> 宋執沒有要起身讓開的意思,只是身子連帶著椅子前傾,給后面騰出一點空隙。 阮湫只好這樣從宋執后面跨過去,又因為宋執留出的空間太小,阮湫不可控地蹭著他的后背過去。 阮湫看起來很瘦,但是身子卻rou軟軟的,蹭得宋執心猿意馬。 一跨出來,阮湫就慌慌張張地往教室外面沖。 宋執看著阮湫消失地背影,然后望著自己的已經起反應的jiba,厭惡地嗤笑一聲,隨即也起身跟出去了。 阮湫有一個秘密,他是雙性人,顧名思義既有男人的yinjing又有女人的yindao。 mama告訴他,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 所以阮湫一直努力保守秘密,不敢和別人接觸,怕被知道了秘密。 這也造成了阮湫被孤立、被欺凌,再者阮湫一個男生長得娘們兮兮的,一些男生青春期的作惡因子也開始sao動,以欺負弱小為樂趣。 進入了高中依舊,但阮湫總是憋在心里不說,直到前段時間,阮湫身上的校服被扯得破爛,身上傷痕累累,淤青紅痕爬滿了阮湫白嫩的身體。 阮母這才發現,阮湫一直被校園欺凌。 身為一個母親,阮母受不了自己的孩子被如此欺凌,鬧到學校要說法。 學校不想鬧出丑聞,草草了結,處分了學校那群混子,讓他們賠了兩萬塊錢。 阮母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只好給阮湫辦了轉學,希望他不再受欺負。 阮湫一出廁所隔間就看到宋執了,他正在便池小解。 阮湫不敢看,戰戰兢兢地往洗手池走。 “這么快?”宋執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阮湫輕輕嗯了一聲,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因為廁所就他們兩個。 這個廁所離教學樓比較遠,沒多少學生會來。盡管這樣,阮湫還是保險地進了隔間小解。 宋執又說:“等等我,一起回去?!?/br> 阮湫雖然極其不情愿,但還是答應了。 宋執很高大,阮湫只到他的肩膀那里,阮湫低著頭跟在宋執后面。 前面的宋執突然停下,阮湫一下撞上他那結實緊繃的背。 “哎呀——” 阮湫低聲呼痛,然后揉著自己的額頭。 宋執轉身,眼神幽深地望著他,有點可怖。 “對不起?!比钿斜惑@了一下,慌張地道歉。 宋執勾唇一笑,毫不講理道:“我不接受?!?/br> 說完就攬著阮湫往教學樓的反方向走。 阮湫被嚇到了,想要掙脫開,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阮湫已經開始哽咽了,小鹿眼里已經盈滿淚水。 阮湫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總是愛隨意地找個理由,然后肆意地欺負自己。 明明我活的已經夠小心翼翼了。 很快,阮湫就被帶到了舊器材室,里面的老舊器材已經積灰了。 “想要我原諒你嗎?”宋執將阮湫禁錮在墻角,捉住他的手往襠下摸,“幫我,我就原諒你?!?/br> 阮湫感受著手心里的火熱,想要退縮卻被緊緊捉住,打著顫:“我不會?!?/br> “沒事,我教你?!?/br> 宋執樂于助人地解開自己褲子,cao控著阮湫的手將黑色內褲往下拉,紫黑的jiba迫不及待地沖從內褲里彈出,打在阮湫的手上。 宋執粗喘道:“握住它?!?/br> 阮湫不敢反抗,照做。 好燙,阮湫一只手握不住,還有一部分黑紫的rou柱露在外面。 “上下擼動?!彼螆虈@了口氣。 阮湫冰涼的手貼在他火熱的jiba上,不知道多爽! 阮湫上下擼動著,上面虬結筋絡,阮湫好像能感受到它在手掌里搏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湫的手都酸了,宋執的jiba還是硬邦邦的,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 阮湫有些著急,一臉要哭的架勢:“好了嗎?已經上課好久了,逃課會被老師叫家長的?!?/br> 宋執無所謂,他們現在上課的那棟教學樓都是他家捐的,老師壓根不敢拿他怎么辦。 “我還沒射呢,急什么急?!彼螆虗汉莺莸孛钪?“另一只手當擺設呢?” 阮湫嚇得一哆嗦,趕緊用左手握住他的囊袋,沉甸甸的。 阮湫低著頭努力動作著,一邊揉搓著囊袋,一邊用力擼動著柱身。 舊器材室的窗戶很高,落日的光線照射進來,正好打在阮湫身上。 光將空氣中浮動的塵埃都照得一清二楚,看,在光下沒有東西是干凈的,都是臟東西。 只有阮湫是干凈的。 濃密的長睫在光下顫動著,干凈透徹的眸子里盛著光,專注的樣子好像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很快,宋執就來了感覺,望著阮湫的臉,低吼一聲,徹底釋放出來了。 一股股乳白的jingye射在阮湫的手上,校服上,臉頰上好像也濺到了。 阮湫瞳孔微縮,怔愣住,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這幅模樣真像個純潔得不可方物的天使,讓人忍不住想弄臟,就應該身上、體內都被射滿男人的jingye,宋執粗鄙地想。 舊器材室里充斥著jingye的腥味,阮湫看著手上、校服上全是粘稠的jingye,有些無措。 相反,宋執用阮湫校服沒沾上jingye的部分將guitou擦干凈了,然后悠哉悠哉地提起褲子走人了。 阮湫回教室的時候,正在上英語課。 阮湫能感受到英語老師不喜歡他,還總是針對他。 阮湫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報告”,然后低著頭站在教師門口。 “阮湫,你膽子還挺大的??!連我的課都敢逃?”王莉尖銳的嗓音回蕩在整個教室,“是不是不想讀書了?不想讀就滾回去!” “沒有?!比钿行÷暤貫樽约恨q駁著。 王莉把戒尺往桌子上用力一打,蠻不講理:“沒有?沒有你還敢逃課?現在還敢頂撞老師了?” 阮湫低著頭,止不住地發抖。 就在王莉拿著戒尺準備走下講臺教訓阮湫的時候,宋執站起來了:“老師,阮湫課間去上廁所的時間摔倒了,我扶他去醫務室了?!?/br> 宋執已經這樣說了,王莉不好再刁難阮湫了,好聲好氣地對宋執說:“這樣啊?!?/br> 然后話鋒一轉,言語里充滿著厭惡:“還不回去好好聽課,成績那么差?!?/br> 阮湫快速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宋執還好心地讓他進去了。 這是下午最后一節課,上完就放學了。 宋執不走,阮湫也不好出去。 就這樣,教室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阮湫坐如毛氈地假裝看書,突然,宋執伸了一只手過來,嚇得他往里一躲。 只聽宋執笑了一聲,然后捏住他的下顎,將他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 阮湫眼神閃躲,不敢直視他。 宋執看著他水潤的小嘴,忍不住低頭輕輕咬了一口。 軟軟的,很嫩滑,真適合含住自己的jiba。 宋執到底沒把他怎么樣,親了一會兒就放他回去了。畢竟他那小身板,穿濕校服太久了,生病了怎么辦。 要一點一點玩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