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著小腹的酸痛，也顧不得下身噴涌而出的血，直接跪在了床上：“老爺饒了小的！小的一時嘴欠……”莫林害怕地渾身發抖，一邊嘴里道歉一邊開始甩自己巴掌。

    都怪他多嘴，這本可以安安穩穩生完孩子便走的，偏生的他要去惹張文野生氣，現在金條拿不拿的到不說，這下子看來是工作也要保不住了。

    張文野似乎是真的很憤怒，眼神像是要吃了莫林一般，拳頭緊握，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他良久，然后笑了。

    “一日沒用膳，餓了吧？”張文野刻意壓低了聲音，嘶啞的嗓音如那剛從地府里跑出來，隨便尋個人都能撕碎了吞下的惡鬼，較之以往更加恐怖。

    太疼了，莫林小腹如刀絞，他嘴唇發白，喘的厲害，身子甚至也開始微微抽搐。

    他顫抖著嗓子：“小的……小的不餓……”

    “可你一日沒進食，我可不信你不餓?！?/br>
    莫林無法，怕惹張文野生氣，忙改口道：“餓！小的餓……小的餓極了！”

    莫林恍惚間隱約聽到一陣布料摩挲聲，但他沒辦法多想，冷汗直流，面色慘白，頭腦昏沉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般。

    張文野掐著他下巴強迫他抬頭：“餓極了是么？餓極了那便喂你些東西吃?！?/br>
    guntang跳動的jiba如主人一般憤怒，現在正抵在莫林唇邊。透明的頂端液刮抹在那白唇上，像涂了厚厚的一層唇膏。

    莫林低聲哭了起來，微微腥膻味的guitou頂開了他唇縫，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張文野抓住他頭發向后扯了扯：“快，吃啊?！?/br>
    莫林放松了牙關，哽咽著張嘴含住那根guntang的東西。張文野悶哼一聲，胸膛劇烈起伏著。

    小太太的嘴很軟，舌頭也滑的很。雖然有些生疏，牙齒也沒有收好會偶爾磕到他以外，還是舒服的緊的。

    莫林費力吞咽著那根大jiba，小手握住yinjing根部來回擼動。瘋狂溢出的前列腺液積在他喉頭，忍不住從嗓子眼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么含了一會兒張文野還不滿意，突然扯著他頭發開始大幅度挺胯。

    “唔……唔！”

    莫林被插到喉嚨底，他忍著干嘔的沖動，想躲開又被推著腦袋往前頂，承受著暴風雨般的襲擊。眼淚跟斷了線似的瘋狂滾下來，莫林抓著張文野半松開的長衫下擺，無助極了。

    快些結束吧，這簡直是在受刑。

    莫林的外褲襠部已經開始滲出大片紅色的痕跡，他跪坐著，那血跡還滲透到了褲子小腿處，一時有些慘不忍睹。

    喉嚨像是要被撕開，不知過了多久，莫林被突然噴涌的大股jingye嗆到，他趕緊把那jiba吐了出來開始瘋狂咳嗽。

    可還沒松兩口氣，下巴又被掐住了。

    “吃下去，一滴也不要剩?！?/br>
    莫林嘴角還掛著白濁，他一邊嗚嗚地哭一邊開始吞咽，連著唇邊漏出的，還有張文野yinjing上的，都舔進了嘴里。

    該結束了。

    莫林唇角撕裂滲著血，他捂著肚子喘著粗氣癱軟在床上，兩眼一翻終于徹底暈了過去。

    這次的疼與無助，跟初潮那次別無二致。莫林腦子發懵，睜開眼竟是發現自己正躺在老家的小屋子里。

    身下鋪的舊布已是血淋淋一片。他的氣力只能支撐他給自己下體勉強清理干凈，其他的便任由它臟在那里。

    莫林捂著肚子，渾身的衣服都被身下那塊布沾臟，嘴里不停嘀咕：“爹……娘……救我……”

    屋里不會有人回應的，他知道。

    莫林絕望地哭了起來：“我是不是快死了……嗚嗚嗚……有人能來救救我嗎……”

    他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污血從那處他恨極了的地方涌出，流了滿腿。

    那扇破舊的小木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屋外站滿了村民，他們平日里冷漠又無情，莫林還是第一次看見村民們圍聚在門口，他們滿臉嫌惡，他們滿臉震驚。

    一個小孩眨著那雙清澈透亮的眼，好奇地指著他問：“你怎的渾身是血??？”

    莫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覺得他生病了，他覺得他快死了。

    他娘親回道：“因為他是怪物啊……”

    我不是。

    “是怪物啊，真惡心！”

    “怪物怪物！快滾開，我們村不歡迎你！”

    屋外陽光扎人，莫林一時睜不開眼，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將手擋在眼前，試圖看清外面說話的人是誰。他想說他不是怪物，他想沖出去奮力反駁，就在這時，門外討論的主題莫名變了。

    “好惡心，怎么會多個女人的洞？”

    我怎么知道，我也想知道……

    “是啊，不男不女，果真是個妖精?！?/br>
    不，不是這樣的……

    “難怪他爹娘要扔了他，擱我那肯定也扔。這種孩子，帶著就是個累贅?！?/br>
    沒有……沒有……我不是累贅……

    “倒是長的還行，你們說那個多出來的洞會不會干起來特別爽？”

    莫林無措地捂著不知何時沒了褲子遮掩的光裸下身，聽到外面這話，猛地抬頭，男人們帶著詭異的笑容與眼神，手虛空抓著，似是隔著這段距離也抓到了他胸前的軟rou。莫林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卻看到男人堆里有一張熟悉的面孔。

    張文野冷漠地看著他，接上面村民們的話道：“干起來是很爽，這sao貨可是有兩個洞，只輕輕一碰便會往外冒水兒，干得越用力他叫的越開心……”

    莫林崩潰地捂住耳朵，眼見著張文野和那群村民越走越近，他一邊向后退一邊求饒：　“不……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別過來！放過我吧??！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

    他忽然踩空，身后竟是不知何時出現一處斷崖，失重感包裹全身，莫林滿意地閉上眼，等待著死亡降臨。

    “小太太？小太太！您怎的了？醒醒，醒醒啊……”

    莫林喘著粗氣瞪著房梁，一滴淚從眼角滾落滑進枕頭里，他喃喃道：“我死了嗎？”

    下一秒莫林覺得很不對勁。

    怎么回事？

    莫林清了清嗓子，又咳嗽幾聲：“我……”他的聲音沙啞到不行，隨意說個字竟是都能撇了。

    小樓抹著淚蹲在一旁哭：“小太太，您先別說話了，我們起來吃些東西吧，您已一日未進食了?！?/br>
    莫林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嘶著聲音反駁：“不……我吃了東西的……對，我餓極了……老爺喂我吃了的……”

    他似是終于回憶起來，柔柔地笑了：“小樓，我真不餓……老爺已經喂了我的……我吃的很飽……”

    話還未說完，門猛地被踹開，張文野邁著長腿走了進來，一把奪過小樓手里的粥，沖小樓道：“你先下去?！?/br>
    “老爺，小太太他……”

    張文野：“滾下去?！?/br>
    小樓最后看了兩眼床上仍在自說自話的莫林，滿臉擔憂一步三回頭終于退出了門。

    張文野舀起一勺粥，送到他嘴邊：“張嘴?！?/br>
    莫林盯著他，鼻尖微動，嗅了嗅面前的粥：“小的吃不下了?！?/br>
    張文野沒有說話，他將勺子強硬地擠進那兩片唇瓣里，把粥塞了進去。

    哐當一聲，瓷碗落地，白粥仍在地上冒著熱氣。

    張文野沒有生氣，他只是看著地上那灘粥，突然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