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覲見】在馬車上高潮 含著觸手面見國王 禁射
黑發的祭司平展手臂,讓銀發的女孩幫忙撫平外袍上的褶皺。他身形頎長,脊背挺直,雪白外袍披于身上,整個人修長如白鷺。 但是,外袍衣角的銀鈴輕輕顫著,昭示著他身體輕微的抖動。 祭司白皙的臉龐上有一抹可疑的潮紅,眼里微蒙著一層薄薄的淚霧,他輕咬著唇,唇色因此泛白,平添一絲微妙的破碎感。 “小秋不要咬嘴唇喔,待會還要面見國王,把下唇咬破了可不好看?!迸①N心地用拇指抹了抹他的唇,上面果不其然已經有了兩個淺淺的齒印。 唇一松開,低低的呻吟就xiele出來:“嗯、主人、伊婭……我,不想射在衣服里面……” 他微蹙眉忍耐快感。原來,盡管他看起來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實則兩個xue都分別被一截觸手填滿了。肥大的出手在他細嫩的xue里蠕動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 一波一波的水液想從xue里流出,萬幸的是,水液都被觸手吸收了,不會流到外面來。不然,兩套衣服大概都不夠他換。 不幸的是,觸手如同吸水的海綿,吸收的水液越多,也就漲的越大。原來分明還是一般的長度,現在已經讓他感覺被填的滿滿的了。 “整理好啦?!笔甲髻刚哐鹧b不知,還把他拉到桌子旁邊,“離去覲見國王還有一會呢,坐吧,吃點圣女果?!?/br> “伊婭,我就不坐下了……”他強忍著呻吟,犯難地看著凳子。光是想到坐下后xue里的兩根將進的怎樣深,他的小腹就一陣酸麻。 伊婭瞇瞇眼,像只貓兒一樣笑著看著他:“現在不坐下,到了國王的會客室,也是要坐的哦。不先習慣一下嗎?”說著,把一顆圣女果遞到他嘴邊。 盞秋順從地俯身,張嘴銜住圣女果。他青絲柔順地垂在臉龐,垂著眸子,纖長的睫毛顯得他溫柔極了。 他猶疑地看著椅子,終于還是坐下來。xue里的觸手被頂的更深了,花xue里的那根幾乎頂到了生殖腔口。身體深處瘋狂的瘙癢與強烈的快感讓他下意識地拱背,脊背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 “呃呃!”他壓抑叫了出來,雙腿不自然地來回挪動,臉上紅暈更濃了。他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但低沉的喘息還是泄出來。 伊婭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小臂上。她笑著看著自己的小祭司,友善地提醒道:“小秋,看下面?!?/br> 盞秋垂眸,看見腿間支起的帳篷。 他臉爆紅,一下子站了起來,導致xue里的觸手狠狠劃過敏感點,反而讓他渾身發抖,差一點就高潮了。 “不行,伊婭,我不能這樣去見國王……最起碼我不能……射在衣服里??隙〞娥W的?!彼麊≈ぷ诱f。他求助地看向銀發的女孩,眼角被逼出淚來。 “嗯……不射在衣服里就可以嗎?”她狡黠地笑笑,手指揮動一下。他感覺花xue里的觸手動了動,然后,一小根微涼的東西沿著他的腿心繞過睪丸向上,直到向尿道探進一點頭。 “什、什么……”他不知所措地扶著桌子,從未觸碰過的地方被突然入侵,又麻又酸的感覺讓他皺起了眉。他好像依稀記得,在產乳的時候,她好像也是用這種方法來禁射……想到那過于刺激的感覺,他禁不住后怕又興奮。 “這樣就不會射了?!币翄I說,然后邀功一般看向他,眨巴眨巴亮晶晶的眸子,“你再坐下來試試?” 他咬住下唇,扶著桌子坐下,發出幾聲悶哼。小帳篷還在,伊婭探身過來抻了抻外袍的下擺,斗篷般的外袍離開了大腿,懸空起來,剛好蓋過了那令人尷尬的凸起。 “這樣就沒問題了,”她笑瞇瞇地拍拍手,“好了,準備出發吧?時間要來不及了?!?/br> 馬車上,身形挺拔的祭司不知為何,靠在他的“侍女”肩上,顫抖著喘息著。盞秋盡可能地把呼吸都放輕了,生怕被前面的車夫聽見。臉深深地埋在她的頸間,喘息聲悶悶的。 海神對于他的依賴很是受用,安撫地拍拍他的頭,五指插入他柔順的發絲輕輕撫摸著。突然馬車顛簸一下,她只覺得身邊人的呻吟猛地拔高了,整個人都蜷縮了一下,濕潤的感覺從肩頸傳來。 她挑眉,他的小祭司竟然這么快就高潮了。 jingye逆流的感覺不好受,他被刺激的渾身直顫,涎水也失控?;▁ue流出一大股yin液,觸手猛地漲大幾分,讓他難受地喘息。 “哈啊、主人,太漲了……”他紅著眼尾低聲討饒。 “沒辦法,你太會流水了,我的祭司?!币恋賮喯胍膊幌氲卣f著下流的話,挑起他的下巴吻他??紤]到她家祭司的情緒,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把人都唇弄的腫了才罷休,而是舔吻了幾下就放過了他。 盞秋呼吸節奏有些亂了,在高潮的余韻中怔忪地看著她。伊蒂亞對上他有些迷茫的眼神,看見他眼尾紅得如同上了妝,唇也是紅艷艷的,儼然一副被人欺負過的模樣,渾身上下都寫著誘人二字。 她銀色眸子暗了暗:“怎么辦,突然不是很想讓你去見國王了?!?/br> “哈嗯……這都要、怪誰???”說著,他沒有什么殺傷力的瞪了她一眼,看的她心里更癢癢了。 xue里一直蠕動的觸手終于安分下來,她遞來兩張紙,細心地幫他把淚水和嘴角的涎水擦了,額頭的細汗也認真地拂去,這才看著順眼了些。 盞秋看著她認真的神情,感覺她離的過于近了,呼吸的熱度都要把他酥化了。 雖然xue里還是漲漲的,但是好歹是可以忍受的。他瞟了眼窗外,路段繁華起來,儼然就快到皇宮了。 他握了握她白嫩的手,問道:“待會,你要跟我一起覲見嗎?” 伊婭好笑地看著他:“以侍女的身份還是以海神的身份呢?眾所周知,海神廟的侍女已經都被趕出來了?!?/br> 盞秋的神色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黯然。他輕輕握緊了拳,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想要她跟著一起。 可能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她作為“人類”的存在,又或者,他已經深深地依賴起她來。 但是,是啊。他略帶自嘲的想到,她是海神,不是普通的女孩。這道天然的鴻溝橫在她和自己之間……她作為伊婭太靈動太美好,竟然,時常讓他忘記了她真正的身份。 他握緊的拳慢慢松開,想到,自己還是不要有什么奢望比較好。 伊蒂亞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沒有說話。 下了馬車,伊婭扶他下來,最后給他捻平了領子,抻直了衣褶,嘴角牽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她拍拍他的肩:“就送你到這里。別緊張,不會出問題。我會看著你的?!?/br> “嗯?!彼p輕的應了一聲,也笑起來。那是一個屬于清朗少年的,如風云般清澈美好的笑容。伊蒂亞微愣了一下,想起十年前,少年也是憑借這個笑容闖進她心里。 當然,也有其他重要的原因就是了。 看著他轉身,步履有點別扭地前進。她忍不住又笑了笑,隨后身影消散在風里。 進宮的路,他從來沒覺得有這么漫長。殿前的臺階,他也從來沒覺得有這么多過。 每走一步,觸手都會狠狠地摩擦到xuerou。他的兩xue上癮般自發地收縮著,好像欲求不滿似的。他莫名有些羞愧,耳尖不受控制地紅起來。上臺階的時候就更不必說了,每次抬腿,后xue里晶藍的觸手都會小小地冒尖,放下腿時,又會再被xue口艷紅的媚rou吞進去。 他難耐地皺起眉,表情因而顯得有些嚴肅??匆娝溆驳谋砬?,一旁的侍從下意識地垂下眸子,心生一種不敢僭越的感覺。 果然,這屆的大祭司就是不一般。侍從敬畏地想到。 進會客室時,國王果不其然又在等著了。盞秋心里有些失望——要是國王還沒來,他就有充足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坐姿和儀表了。畢竟,他能感覺到,他已經再次半勃了。 “盞祭司,快請坐?!蹦昀系膰鯚崆榈赜蟻?,握住了他的雙手,弄的盞秋心里一陣緊張。 盞秋剛要俯身請安,國王就一陣推辭:“唉呀快別行什么禮數了,你現在是我們島的功臣。我代表臣民們深切感謝你,快來坐吧?!?/br> 盞秋面上是得體的微笑,客氣地堅持行了禮??煽吹揭巫訒r,心里卻是一陣苦澀。 真體諒他,就別讓他坐了。他心道。 奈何站著交談是絕不合禮數的。于是他只好坐下。 他抿緊了唇,集中注意力,選擇一個緩慢而不令人起疑的速度坐下。 觸手又頂進來,后xue里的那根不偏不倚碾過了前列腺,花xue里的頂在宮口,一旦他坐直,就會頂進生殖腔里。他現在真的很想呻吟出聲,奈何看著眼前的國王,他深吸一口氣,喘息都化作了輕咳。 國王看著他顯得嚴肅莊重的神色,眼神里有擔憂也有欣慰:“分明只是一段時間,你卻感覺成長了很多呢,現在光是看著就覺得沉穩了。但是,是感冒了嗎?似乎你今天的嗓音也比平時啞些?!?/br> 盞秋剛整理好外袍,聽到這話,有點尷尬地笑道:“啊,沒有,您過獎了。只是在其位謀其職,也想多為百姓們爭取福祉。感冒的話,不至于,但昨天在山上確實吹了點風……呃?!?/br> 他眸子微微睜大,感覺后xue里的觸手蠕動了一下。他心跳一下子快起來,不會吧,她要在這里辦他嗎? “你這可不行啊,祭司?!眹跽Z重心長地說道,“你可千萬別因為事務累壞了身子,不然,海底那位生氣了可就難辦了啊?!?/br> 觸手當真慢慢蠕動起來,緩慢地摩擦著前列腺cao他。他大腿繃緊了,不自然地蹭著雙腿,幸好有桌子和外袍掩飾,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明顯。 盞秋心里苦笑。累不累到身子,這貌似不是他說了算。但他還是笑著點點頭,很謙遜的樣子。 “你需不需要我給加派人手啊?我回頭把人名單給你,你可以任挑,都是各方面的尖子?!眹踬N心地提議道。 盞秋壓抑著喘息,連忙回絕:“不用您麻煩。海神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太多。實不相瞞,讓海神廟里的侍女離開,也是祂的意思?!?/br> 他絞著腿,只覺得后xue快感越來越沒辦法忽略了。他無意識地用手輕扯著衣角。因為緊張,他的xue比平時還要緊致。伊蒂亞很舒服,不自禁地想要更加欺負他。 花xue里的觸手也蠢蠢欲動,盞秋臉笑的開始有些僵硬,終于跟她討饒:伊婭,回去你想怎么弄都可以,但別在現在……求你了,我裝不下去的。 伊蒂亞聽的見他的心聲,安慰道:放心,就算你高潮了也不會出問題的。 她可以更有效更具體地安慰他,但她不想那么做。沒辦法,她的小祭司實在是太令人想欺負了。 而國王此時還沉浸在震驚中,竟連稱呼都換成了敬語:“您不用到海底壇祈禱,就可以與那位溝通嗎?” “啊、嗯……確實是、如此?!彼{整著呼吸說。天知道他的腳趾已經爽的蜷曲了,他現在一心只想跳起來回到廟里痛痛快快地爽完,被她的觸手cao到高聲yin叫著射出來,當然,要是是她的細嫩的手指就更好了。 國王震驚的不太能控制好表情,語氣也難免從客氣變成了小心:“那,辛苦您為小島付出了……巴爾丁能碰上您這樣優秀的祭司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是這樣,您看這幾個項目,可不可以和海神廟合作,我的意思是,請求征得那位的同意,你看會有希望嗎……” 盞秋的神思已經開始有些恍惚,他勉強笑著瀏覽了一下,就把紙遞交回去?;▁ue里的觸手猛的抽動了一下,他呻吟剛出口又變成了咳嗽,混雜這劇烈的喘息,臉都潮紅起來。 又是差一點高潮,他睜眼看見國王擔憂的神情,只覺得自己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經逝世。 「小祭司很能忍嘛」他聽到她意外的聲音 「伊婭……求你別捉弄我了」他懇切地說道。 海神卻沒了回音,他只聽到一聲愉悅的笑。他無可奈何,只好本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勉強說道:“抱歉呃、失態了。最近……在海神廟祈禱……耗費的心神嗯……有點多,可能有點啊、累?!?/br> 國王同情地看著他,善解人意地加快了語速,挑著重點說,看起來沒幾分鐘就說完了。 而他辛苦地忍耐著cao干,兩xue一股股的yin液往外流,觸手太粗大,幾乎讓他受不住了。它們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的rou壁,他姿勢稍有改變就會帶來劇烈的摩擦。他手把外袍抓出一個又一個褶子,腳趾難耐滴蜷曲著,抬起一點又落下。 呃,好想,好想叫出來……好想要她的吻……唔。 他心神已經蕩漾到九霄云外,但是面上卻驚人地保持著正常神色。到事情終于談完時,他幾乎是迫切地站了起來。 功虧一簣。激烈的位置的改變讓他猝不及防的高潮了,jingye再次淤積,滅頂的快感讓他渾身僵硬,渾身肌rou都繃緊到了極致。他咬緊了牙,覺得自己甚至不能控制好表情。 “嗯嗯……”他終究是悶悶地呻吟了兩聲。 國王聽到,轉過身,探詢地道:“祭司,怎么了?” “抱歉哈……突然站起來有點暈?!彼~上出了一層薄汗,國王是覺得他聲音更啞了 “你這可不行,年紀輕輕怎么身體就這樣了呢……不出海神廟也要加強鍛煉…”國王又絮叨起來,他盡量不失禮貌地跟國王一起往外走,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飄著走的。 到歷盡千辛萬苦走到馬車前,看見那熟悉的,等待著他的身影,他才真正如釋重負地長嘆一口氣,呻吟無所顧忌地xiele出來,靠在女孩柔軟又有力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