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被以為是敵人實則是主人的白月光雙龍了
“小秋,你怎么每天都到海邊?你很喜歡大海嗎?”一個清凌凌的聲音問道。 “嗯……是啊?!彼f,“吹海風的感覺很好,怎么說,就是很自由的感覺。我也很喜歡聽浪潮聲,你看它們永不停息的翻涌,聲音卻這么溫柔,就好像在給我講故事一樣……” “你mama不會每天給你講故事嗎?” “她之前是會的,但是前不久她病逝了?,F在是我給我奶奶講故事?!彼裆鋈幌聛?。 “我很抱歉聽到這些……但沒關系,你的奶奶一定會很健康長壽的!還有……”女孩子有點小心地說,“我可以也聽聽你講的故事嗎?我叫伊婭?!?/br> “好啊,那我們約定了?!?/br> “將來也要繼續給我講哦!”伊婭笑著說,銀藍的眸子里閃爍著點點星光。說著,她走過來,輕輕地托起他的臉頰,在他唇角印下一個吻。 “等……!”盞秋的臉爆紅,他手忙腳亂地想把她推開,卻驚覺她竟紋絲不動,無論他如何使力也不能阻止她落下第二個吻……更加靠近了唇。 “伊婭、別這樣、伊唔嗚嗚……!”不料他張開嘴,卻更方便了她的動作。伊婭銀藍色的眸子笑如彎月,嬌軟的小舌探進他的齒關,舔吻他的齒縫。 盞秋哪里這樣吻過,腰都軟了。他在掙扎之中看見自己的穿著——是祭司的常規禮服,他猛然一驚,再看自己的身體——哪里還是一個少年?分明已經是十八歲時挺拔的身軀了。 是啊,他已經是祭司了。 他潛意識里發覺了詭異,可是大腦不知為什么混混沌沌,來不及去想為什么伊婭會出現在這里,他只知道自己必須阻止伊婭要做的事。 而此時,伊婭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胸膛前面。昨日被開發過的乳?,F在還紅腫著,她輕輕的一擰,又麻又痛的感覺傳上來,感受是如此真實,他驚恐地意識到這不是夢。 “停手!你不能——嗯啊??!”伊婭的唇甫一放過他,他立刻怒道。奈何伊婭只是沖他做了個鬼臉,又裝了一個委屈的哭臉:“小秋,你怎么對我這么兇啊,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的?!笔窒聞幼鲄s不停,甚至更加惡劣地拉長他的rutou,直變成一個圓柱形,讓他痛叫出聲才松手。 在他喘息的兩秒,她一手揉弄著他瓷白又緊實的胸肌,另一只手卻向下,惡劣地撫摸起他的yinjing。 “聽我說,我已經是祭司了,伊婭,你不能……嗚嗚嗯、可惡……哈??!”他yinjing被極具技巧性地撫摸著,女孩白嫩的手沿著冠狀溝摩挲,不時摳挖一下鈴口,過電般的快感一陣陣的上涌。他用盡全身力量想要后退,可腿就跟灌了鉛一樣沉重,他根本無法控制。 情急之下,他只好動用伊蒂亞賜予他的力量,可那力量只是涌現了一瞬,就又被什么其他力量抑制了。 怎么會這樣?盞秋沒辦法控制現狀,情況太詭異了,他甚至開始懷疑伊婭的身份。 難道伊婭……或者說,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伊婭,只是另一種生物,又或者是另一個海域的海神扮成的? 伊婭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她放過了他的胸肌,卻不由分說地將手伸進了他的后xue。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卻只是避重就輕地在周圍畫圈。 “嗚嗚……你是誰?”yinjing傳來的快感愈發劇烈,盞秋卻失去了對下身的控制權。他能做到的所剩無幾的事情就是在喘息中發問,以及,拼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小一些。 “我是伊婭啊~”她無辜地說,銀藍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看起來可愛極了。 盞秋心里卻只剩下提防和警惕。他不愿意相信伊婭本來就不是人,他只能一廂情愿地相信伊婭是被巴爾丁的敵人,或者說,被伊蒂亞的敵人冒充了。 “小秋哥哥舒服嗎?你的后xue開始冒水了誒,我的兩個指頭都要堵不住了?!彼嬲\地湊近他的臉,看起來純潔極了,與她的言行全然不同。 盞秋的后xue確實已經濕潤了。他紅著眼睛咬緊了手腕,死命的不愿意發出一點聲音,后xue卻諂媚地吮吸著女孩的兩根手指,熱情至極。 伊婭低笑一聲,又伸進一根手指,可以說也不怎么費力:“好厲害,第三根手指吃起來也這么輕松……小秋哥哥的后xue平時是能吃下多少東西呀?” 盞秋閉上眼睛不聽不問,他只希望伊蒂亞能趕緊發現這個異狀,并且把這個假冒伊婭的家伙趕走。 伊婭看見他沒反應也不惱,默不作聲地又伸進一根手指,然后快速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將四指全部伸進去,并且不偏不倚地剛好按到他的前列腺上。 隨著每一次進出,后xue都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他的yinjing早就硬的不行了,到現在還沒有高潮純屬是個人意志的問題。 伊婭眸色一暗,突然發狠碾過他的前列腺,又使勁從根部向上擼動yinjing。 “啊啊啊、不……唔嗯嗯!”白精在空中滑過弧線,他眼前黑黃了片刻,無力感緊接著席卷了全身。 他終究是……沒能…… 盞秋劇烈地喘息著,絕望地留下眼淚,呻吟怎么也堵不住。 “這么難過?”伊婭意義不明地說,指尖抹去他的淚,但頂不住他哭得太狠——倒也不是大哭,只是一種無聲的哽咽,可眼淚源源不斷地滾落下來,怎么也抹不盡。 他半睜著眼睛,透亮的天青色此時顯得有些灰暗。他像是徹底放棄了,不說話,不掙扎,好像是……筋疲力盡了。 “你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交給祂,只是被我cao一次就這么難受?你就這么忠誠嗎?”伊婭笑得微妙。 盞秋微微轉轉頭,冷淡地、緩緩地吐出四個字:“與你無關?!?/br> “與我無關?”伊婭柳眉一豎,腮幫子鼓起來,“我最討厭你說與我無關?!?/br> 盞秋不理會,又閉上了眼,好像什么都無所謂了。 “真是笨蛋?!币翄I低低嘟囔一句,但緊接著又掛上那真摯的笑容,“沒關系,讓我們換個姿勢再來一次吧?” “什么?不行、松手——!”盞秋瞬間慌了起來,他剛剛還覺得無所謂了,但是,不行,一想到再被其他人弄一次他真的惡心得想吐。 眼看著伊婭笑容越來越深,他情急之下腦子一熱。 “伊蒂亞、主人——!” 伊婭看著盞秋垂死掙扎的樣子,終于是繃不住了,笑出了聲。她輕輕地撥開他額頭的碎發,笑道:“在呢?!?/br> 什么? 盞秋一愣。 伊婭,或者說伊蒂亞挑眉,俯身咬住了他右側的乳尖:“怎么,嚇傻了?”她一下一下地舔他粉嫩的乳暈,感到他的身體輕輕顫栗,眼紅的rutou咬起來口感不錯,外面軟軟的,但因為已經勃起的緣故,能硬起挺立著,更加方便玩弄。 她叼著他的乳粒把頭埋在她胸膛,蹭了蹭,像是給了他一個擁抱。 “呃嗯……你……”盞秋的掙扎小了,但眼里還是充滿懷疑和警惕。 “真行啊你?!币恋賮啛o可奈何地笑道,“你是我的祭司,結果連我都認不出來?” 這話問的盞秋不好回答。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懷里的女孩——怎么可能呢,難道伊婭就是伊蒂亞嗎?還是說,只是祂覺得好玩,所以扮成了她的樣子? 盞秋張開嘴又閉上,終究是沒有問。 伊婭一抬手,背后出現一團迷霧,觸手從那里伸出來。 盞秋看見這熟悉的觸手,心才堪堪落地。 看見他放松的表情,伊蒂亞調侃道:“看起來,還是身體更食髓知味???”說完,昨天cao弄過他的那根觸手就又伸出來,抵在了他的花xue口。而一根更粗一點的觸手則在他后xue磨磨蹭蹭。 “等等、主人,同時、同時進來的話……”他看著那兩根猙獰的觸手心里打鼓,手緊緊抓住了她的雙肩,忍不住低聲懇求。 “別害怕,小秋,我會慢慢來的?!彼f著,將手指伸進他敏感至極的花xue攪弄了幾下,弄的他直扭腰,“你能承受住的,放松點?!?/br> 他只好主動把腿打得更開一些,希望進來得可以更加順利。 “真乖?!币恋賮喺f罷咬住他另一側的rutou,眸色微暗地看著他瓷白的胸膛,想到,這里流出乳汁的樣子一定很可愛吧? 是后xue先被侵入。觸手微微扭動著,不甚費力地擠進去,畢竟剛才已經潤滑過了。盞秋下意識地挺直了腰,yinjing又顫顫巍巍地立起來。它沒有著急進到最深處,只進去了十多厘米,便就著前列腺來來回回地研磨起來。 他的四肢又被觸手纏住,它們卷著他的身子,迎合著后xue里的觸手來回律動。 “嗯、嗯啊……很、舒服……”他吸著氣,無意識地抱緊了伊蒂亞的肩頸,伊蒂亞從善如流地吮吸起他的乳尖。 “主人、別、別吸……”他不自禁地扭腰,后背一陣發癢,“好癢……” 看他適應的差不多了,花xue外的那根也緩緩扭動著進入。構造獨特的花xue太過敏感,竟完全感受不到痛意,只有一層層的快感如海潮般席卷上來。 “為什么不吸?”伊蒂亞笑道,“以后這里還有產出奶水呢,難道你還打算讓別人品嘗嗎?” “奶、哈啊,奶水?”兩根觸手在他體內交錯運動著,持久不斷的綿長快意支配著他的大腦,但奶水這兩個字仍然讓他清醒半刻。 想象了一下他自己流出奶水的樣子,他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了。 “不愿意嗎?”她問。 “沒有、唔嗯……沒有不愿意?!彪m然很奇怪,但,也許也可以試一試。 兩根觸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尖叫一聲抱緊了伊蒂亞,兩口xue噗嘰噗嘰地滴答著yin液,艷紅的腸rou被cao得外翻,卷起白沫又被送回xue內?;▁ue才剛剛消腫,此時又迎來了新一輪的鞭撻。觸手飛快地抽送著,盞秋渾身都爽的抑制不住地猛顫,理智啊羞恥心啊全不存在了,他放肆地大聲呻吟,無所顧忌地叫著主人,婉轉低啞,神情迷亂,澀情極了。 觸手的感覺與她相連,伊蒂亞也爽得不行,松開乳尖叼住他小巧紅透的耳垂:“寶貝,你真是太棒了……” 盞秋最后蜷曲著腳趾前后同時高潮了,伊蒂亞也同時釋放在他兩口xue的深處。 他劇烈地喘息著找回自己的呼吸,軟軟地扒著伊蒂亞,啞著嗓子說:“主人……以后、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哈啊……我真的……” 說著眼睛又濕潤了。 “好好,”伊蒂亞無奈地摸摸他的頭,又輕輕吻了他一下,“我的錯?!?/br> 盞秋心里這才放松下來,下一秒,他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一下子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已經是晨曦時刻了。 什么?夢? 他夢見伊蒂亞就是伊婭。不……他掀開被子,看到一床的狼藉,心里卻怎么也不肯相信那是場夢。 但是,伊婭就是祂…… 天下哪有這種好事。但,也不好說。他嘆口氣,有些迷茫地下了床。 如伊蒂亞所言,他果然是一點也不餓,但是,過了不久,豐富的早餐準時閃現在桌上。 一根觸手又像眼鏡王蛇那樣在對座等著他??吹剿臅r候,盞秋卻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盞秋:怎么辦,不知道怎么面對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