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病日常?劇毒蛛?米諾的第一次澆灌】Chapter 474
Chapter 474 精神評估等級不夠,醫學院不給復學,安東尼奧又每天一個通訊叮囑席雅乖乖養身體不準離開第九枝干,還一個星期兩回派阿登納醫生上門給席雅做檢查以及捎帶雄保會特供營養品,席雅只能在蟲巢里吃吃喝喝睡睡,日子簡直幸福得冒泡! 對席雅而言,自家蟲巢里除了吸蜜困難,其他都好。為此席雅試探過幾次,發現即使鬼混回家亞歷山大也不會生氣,不止對他體貼入微,還更加心疼他!于是便逐漸無所忌憚起來,三天兩頭和以撒出去喝酒打野食,玩得花樣百出,吃得滿嘴流油! 現在在暗部和以撒所屬的第九軍團,好活巨勾會玩二雄組是無蟲不知無蟲不曉! 當然,席雅和以撒那種只吸蜜不播種的吃法是會被良家雌蟲掛論壇罵的,好在以撒臉皮夠厚會事先說明條件,愿者來約,而暗部和第九軍團的雌蟲們都挺開放,除了個別動歪腦筋的想賴嫁給席雅被席雅的貼身保鏢堵回去,大多數都和席雅以撒各取所需,快樂完各自回家,下次有需求再約。 比起席雅,阿登納醫生一直更擔心亞歷山大,好在亞歷山大背后有夏洛特和裴拉組成的堅強后盾,很大程度上彌補了席雅對亞歷山大孕期關懷缺失造成的傷害。 阿登納醫生先為席雅做檢查,結果喜蟲,席雅在緩慢但持續的恢復中,兩個蟲格不止徹底不再對立,還開始融合,記憶相通的程度比上一次檢查還要好,身體方面的數據十分優秀。 經過三個月的休養,席雅綜合健康評價結果上的紅色高危標識已經可以替換成橙黃色需要醫生多加關心的低危標識。 逮住席雅查了半天,然后輪到亞歷山大,席雅早不耐煩一溜煙的跑出去玩了。 亞歷山大和阿登納醫生匯報近期的生活起居和飲食,碧綠色的眼睛時不時掃一眼院子里的席雅。 席雅正在興致勃勃的逗弄阿登納醫生帶來的助手——一只很靦腆的蚜蟲雌,跟著阿登納醫生的醫學研究生。 蚜蟲又名蜜蟲,很弱,但全身會散發出甜絲絲的氣味,有的種類有翅膀,有的無。 席雅拉著雌蟲的衣袖小哥哥長小哥哥短的叫喚,試圖讓雌蟲展開翅膀給他看,為此還不惜用“摸一下尾勾”做交易。 這只才五十歲的蚜蟲雌沒多久就扛不住席雅的攻勢,小心翼翼的露了下翅膀——一對輕軟的淡綠色薄翅。 還挺漂亮的,但估計沒法飛。 席雅摸著翅膀要在上面簽名,蚜蟲雌整個身體都軟了,散發出更加香甜的氣息。 亞歷山大冷靜的看著這一幕,眼底情緒翻涌,但沒有說話。 阿登納醫生嘆了口氣,“先把評估量表填完吧?!?/br> 亞歷山大機械的填完量表,席雅已經不在院子里,蚜蟲雌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氣,蝎口脫險。 亞歷山感應了一下,席雅又在開地下室的門鎖,真是除了睡覺活潑得一刻都停不下來,這也說明最近席雅補得好,精神十足。 這兩個星期席雅差不多三天去一趟地下室,每次三五分鐘就回來,亞歷山大不知道席雅去干什么,但席雅的心情顯而易見的越來越好,總歸不是壞事。 亞歷山大問阿登納醫生,“雄主的情況如何?” 阿登納醫生答,“他比你好。躺下,再加一次產檢?!?/br> 亞歷山大躺下,阿登納醫生測量了腹圍,做了蟲蛋觸診,用便攜型的機器做了彩超。 “最近自己多注意點,不要動怒,禁止劇烈運動和訓練,澆灌不可太激烈,從明天起的十天以內隨時可能臨產。臨產征兆還記得吧?” 亞歷山大背答案,“規律腹痛,血性蜜液?!?/br> 阿登納醫生點頭,“有了臨產癥狀以后不要自己開車去醫院?!?/br> 亞歷山大,“是,雄主他……” “估計明年驚蟄過了就可以復學,現在能安心待產了嗎?” 亞歷山大松了口氣。 只要席雅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Chapter 475 席雅打開地下室的門鎖,從墻上的掛鉤取下一根白色羽毛掛件戴在脖子上,這是當初成套從小星星商城兌換回來的魔法物品。 走在階梯上,席雅期待著今天能采摘到果實。 席雅蟲巢的地下室面積是一層的兩倍有余,布局上劃分為臥室、娛樂室、溫泉池、酒窖、庫房、植培園和禁閉室。米諾嫁入蟲巢后還劃了一塊暗部迷宮作為未來蟲崽們的訓練區域。 米諾目前被鎖在臥室里,四肢呈大字形被銬在床上,瘦得小臉尖尖,看起來十分脆弱,已經失去往日的鋒銳和精明,仿佛一朵即將干枯的帶刺玫瑰。 席雅依舊輕輕撫摸米諾的小臉蛋,手指的觸感和溫度以及屬于雄蟲的信息素,讓在混沌中沉浮的米諾再一次從黑洞空間回到蟲間,讓他可以證實自己還活著! 反復的得到再失去,得到再失去,獨留自己因為失去五感而辨不清時間、空間和自我導致米諾瘋狂的渴望這短暫的清明! 當席雅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準備抽手,米諾第一次主動將臉貼過來,討好的磨蹭著席雅的掌心,像饑寒交迫了一整個冬季后終于愿意認個主子撒嬌以尋求溫暖的野貓。 席雅露出微笑。米諾很厲害,在抗心理摧殘方面比亞歷山大都厲害,但是席雅用的方法更歹毒。 作為獎賞席雅揉了揉米諾的額頭,收回手時米諾一愣,一秒鐘后開始掙扎狂怒,手腕鮮血淋漓,面目亦猙獰扭曲。 席雅安靜的旁觀米諾發泄,米諾本就餓的沒力氣,沒一會兒后便自己停下來,虛弱得氣都喘不勻。 席雅愉悅的咬破指尖,滋出幾滴鮮血,將鮮血滴落到米諾干枯起皮的唇上。 米諾沒有焦點的眼睛瞬間又亮了!他一遍又一遍舔咬吸吮著自己的嘴唇,不放過一絲席雅的血液,原本蒼白的嘴唇再次變得紅艷明媚! 席雅欣賞著米諾的臉,這張臉可以很清純,可以很色欲,可以很颯爽,可以很羞澀,可以很冷酷,可以很熱情……這張臉上可以有一百種表情,只需搭配一點妝容和演技,米諾全都能駕馭。但只有猙獰、危險又艷麗的那張,才是真正的米諾——一只劇毒的黑寡婦蛛! 嘗到甜頭,汲取到血液中的雄蟲信息素和能量,米諾輕輕的呻吟著,微微張嘴,露出柔軟的舌尖和一點雪白的貝齒,他慢慢扭動著身體,勾引席雅去吻他。 這是一張溫柔嬌媚的網。 席雅用血液已經凝固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米諾的嘴角,米諾瞬間目露兇光,轉頭過來就是一口! 若非席雅早有準備躲得快,一節指關節就成為了米諾的早餐。 席雅笑出聲,這就是米諾,徹底馴服還需要時日。 席雅上床站在米諾被迫岔開的雙腿之間,掰開小巧緊實的臀rou,雌xue周圍上一次交尾殘留的yin液還在,已經凝固成斑。 席雅抖抖尾勾直接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米諾尖叫,咒罵。 席雅傾身壓下,咬住米諾的咽喉,蝎尾勾長驅直入,同時精神觸絲再次侵入米諾的精神海。 每三天一次,席雅駕輕就熟。 精神海。 漆黑的洞xue里,一只被折斷所有腿的雌性蜘蛛團在角落里一動不動,仿佛死去了般,就剩尚未發臭腐爛。 帝王蝎雄蟲捕食歸來,慢悠悠的在自己的洞xue里巡邏。他走到蜘蛛面前,用螯肢撥弄了幾下,將雌性蜘蛛翻了個面露出腹部明顯的橙紅色漏斗樣圖案——劇毒黑寡婦。 這只黑寡婦前段時間因為發情期而循著氣味找到了帝王蝎的洞xue,闖進來就想強迫帝王蝎交尾并要將帝王蝎作為腹中幼崽的養分,但是在廝殺中黑寡婦輸了,現在他才是帝王蝎的儲備糧。 帝王蝎雄蟲吃飽喝足,并不愁養分,蝎尾勾倒是無聊得有點發癢!,便插進了雌性黑寡婦的生殖xue內將他當成個泄欲玩意兒taonong。 黑寡婦被蝎尾勾大力抽插,身體被壓在硬冷的地面上摩擦,蝎尾勾太碩大了,黑寡婦疼得嘶嘶抽氣,帝王蝎又太粗暴了,毫無憐憫之心,黑寡婦只能忍著痛和淚。 可是逐漸的,在被鞭撻凌辱的交尾中一絲絲隱秘的快樂爬上了黑寡婦的腦海,生殖道饑渴的蠕動著,孕腔酥麻的哆嗦著,全都渴望蝎尾勾能停留得再長一些!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體驗,黑寡婦在不知不覺中也開始配合送屁股…… 席雅觀察到米諾瞇著眼睛開始發sao,大腿根努力合攏想夾緊蝎尾勾,生殖道從強烈抵觸到試圖挽留,蝎尾勾能感受到越來越多的蜜液爭先恐后的涌出來,汪在生殖道里。 此刻抽插順滑輕松,蝎尾勾泡在了自己挖掘出來的溫暖甘甜的蜜液里。米諾的尖叫也換了一種方式,又長又婉轉,像只小黃鸝在撒嬌啼鳴。 席雅將手掌搭在米諾小腹上感受,有一個微弱的小生命在脈動。 上一次發情期播下的種子發芽了,這顆種子的到來加快了席雅馴服米諾的進度。 席雅很滿意,痛快完成第一次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