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好疼?遠古式交尾?絕對的孤獨】Chapter 468-
Chapter 468 在唇舌中爆裂開的,是尖銳的痛楚,是腥甜的鮮血,是蟲族骨子里的殘虐本能! 席雅緊緊掐著亞雌的下頜骨,避免舌頭被咬斷,但在米諾神志不清的掙扎中舌面上依舊被尖銳的蟲牙劃出道道傷口。 疼痛令席雅更加亢奮,也令品嘗到席雅鮮血中的優質雄蟲信息素而更加瘋狂的米諾死死吮吸著席雅的唇舌不放。小巧的喉結伴隨著饑渴的吞咽上下滾動,米諾發出急切的嘶吼聲,他想用雙手抓住席雅,卻將手銬扯得整個床都在晃。 蝎尾勾撕裂米諾的黑色緊身內衣,展露出一具狼狽又美麗的胴體,這具嬌嫩的胴體掛著傷、沾著血,手腕銬在床頭被迫舒展開身軀,一條膝蓋還因為脫臼而詭異的扭曲著。 席雅的金色蟲瞳中閃過一抹驚艷,目光所及處強烈刺激到帝王蝎的感官,席雅忍不住用手掌將米諾小腹上尚未凝固的鮮血抹開,濃稠的鮮紅變成了淡淡的粉,仿佛一團迷蟲的胭脂被暈染開。席雅知道,這些血有些是米諾的,有些是他自己的。 席雅剛一松手,米諾扭頭就是一口差點咬中席雅,席雅在床頭摸到個口塞球塞進米諾嘴里,這才老實。 席雅舔舔嘴唇,唇舌 疼得發麻,一嘴的血腥氣,作為報復席雅重重一口咬住米諾的喉結,強迫米諾嗚咽著仰起頭,兩只蟲爪從米諾的胸口肆意揉捏到屁股,將全身的胭脂都抹勻了。 惡意的愛撫令米諾連連搖頭尖叫,席雅直到最后才在米諾股間摸了把,濕透了。 用手指試探幾下,雌xue濕潤炙熱,柔韌度上佳,米諾的身體饑渴難耐,徹底準備完全。 畢竟已經是屬于自家的雌蟲,不是一次性用物,席雅舍不得太粗暴對待。 席雅雙手扣住米諾的腰胯作為固定,蝎尾勾緩慢而堅定的頂入雌xue。 這一刻,米諾突然停止掙扎,通紅的眼睛里蓄起一層水光,身體本能的微微蜷縮起來,試圖逃離蝎尾勾的控制。 席雅和米諾的交尾次數不多,平均下來一個月也就一兩次。在往常,米諾這具四次蛻變亞雌的身體對席雅的性吸引力不強。席雅也知道,因為蝎尾勾過于粗大而他又對米諾抱著不太友善的想法,一直都是在前戲草草的狀態下交尾,這就導致米諾很疼,不適感大于舒爽,但米諾可以演得很快樂。 米諾演技逼真,真的連自己都快騙過去了,可席雅一眼就能看穿,因為剛開始和路易斯睡的時候,席雅也是疼得半死但還是要表現出對方技術高超有被狠狠快樂到。 今天的米諾,是曾經的自己。 蝎尾勾持續推進,失去理智后的米諾終于顯露出他最真實的一面,嬌小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口中含糊的喊“不要”。 亞雌的體質和雌蟲有不小差距,蝎尾勾才進入一半米諾已經撐得不行,原本只有一層薄薄肌rou的平坦小腹被蝎尾勾頂出了起伏不定的波浪,隔著小腹都能摸到蝎尾勾在生殖道里滑動的軌跡。 席雅騰出一只手撫摸米諾的臉蛋,亞雌漂亮的眼睛里含著淚水和矛盾的哀求,即渴望雄精又懇求席雅能住手。 米諾好疼。 席雅感受到了米諾的疼。 筋骨rou練得再無懈可擊,雌蟲的生殖道和孕腔仍舊是脆弱的,何況亞雌。 席雅俯下身親吻米諾濕漉漉的睫毛,輕聲告訴他,“那個時候我也很疼?!?/br> 米諾混沌的大腦不能理解席雅在說什么。 席雅用指尖抹去米諾腮邊的淚珠,“我一直以為你送上門給我當雌侍是來賠罪的。暗部錯誤評估了我的價值,護衛等級不夠,還讓星盜混進母星,甚至都沒發現竹節蟲家族和星盜勾結得那么深。因為暗部的失職我的埃菲爾犧牲了,小艾倫回歸蟲神懷抱再也見不到了……如果你還有臉來享受交尾,我真的會把你干死在床上?!?/br> 米諾的態度一直很端正,并沒有因為自己是暗部BOSS就認為自己可以在蟲巢里高蟲一等,米諾對亞歷山大很恭敬,對席雅百依百順,這點讓席雅消了不少氣。 蝎尾勾還在往米諾體內深入,米諾發出痛苦的嘶鳴,甚至胃都被頂得陣陣痙攣,整張小臉皺成一團。 席雅殘忍且興奮的盯著米諾的眼睛,“很痛苦是不是?但我感覺特別爽。今天才發現你真的非常能挑逗我的本能!” 最初的最初,交尾肯定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所以才會有兩性廝殺,勝者占據主導位??赡苁窃谙x族融入人類的基因后,交尾才逐漸成為一件令身心愉悅的事。 蝎尾勾頂到米諾的孕腔口,席雅按住米諾的腰胯重重抽擦十來下,將米諾頂得放聲大叫!然后尾勾尖動了動,摸索一陣,對準孕腔口閉合的小洞洞扎了進去! 這經驗同樣來自于和路易斯的交尾,席雅死死按住沒命翻騰的米諾,不讓他掙扎以至于和路易斯一樣撕裂孕腔口。 米諾瞬間臉色慘白,像擱淺的魚一樣張大嘴,地下室回蕩著亞雌凄厲的哀嚎。 沒有過多抽擦刺激,席雅在這幅單方面凌虐的美景里順暢達到高潮。 危機四伏的遠古時代,沒有好床好被給交尾雙方慢悠悠的享受歡愉,交尾就是到了發情期雌性追著信息素找只看得上的雄蟲打一架,誰贏誰占主導。 如果是雄蟲贏了,雄蟲可以選擇吞噬雌蟲的精神力,也可以選擇交尾,等雌蟲受孕雄蟲才拍拍屁股消失;如果是雌蟲贏了,雄蟲就會被雌蟲拖走關在蟲巢里干干干,直到確保雌蟲懷孕然后雄蟲再成為蟲蛋的養分。 在那種糟糕的環境下最重要的是效率,雄蟲能在雌蟲的孕腔里秒射就是最高效率,要不然很容易耗時過長體力流失過大,被其他蟲族發現后一鍋端,雙雙成為別蟲的裹腹食物。 席雅抽勾離身,可憐的米諾已經疼暈過去。 席雅檢查了一下床欄、手銬、口塞的結實程度,將米諾孤零零的扔在地下室里,連清洗身體和處理傷口的工作都沒有做。 笑話,遠古蟲族怎么可能在意這點小傷! 席雅走到臺階處,才發現腕帶斷掉的智腦手環還亮著,與安東尼奧的通訊還在繼續。 席雅將手環撿起來,“……歪?還沒掛?” 安東尼奧,“報告情況!是否需要醫療支援???” 席雅哭笑不得,“舅舅,偷聽別蟲交尾可不是個好習慣!” 席雅一邊拿著碎屏但是還可以使用的手環,一邊往臺階上走,剛推開門因為明亮的光線瞇了瞇眼睛,就看見亞歷山大臉色鐵青、渾身緊張的站在自己面前,整只蝗蟲都不好了! 亞歷山大身后,安東尼奧帶著一大堆暗部保鏢,連老戴納都在,將席雅家的客廳擠得嚴嚴實實。 席雅懵逼,亞歷山大以極快的速度用自己的衣服將赤身裸體的席雅裹住摟進懷里,“雄主有沒有哪里受傷?!” 老戴納滿臉惋惜的嘀嘀咕咕,“六分鐘……才六分鐘……唉……唉呀……” 從席雅被米諾襲擊,到席雅再和安東尼奧通話,確實才六分多鐘。以席雅五次蛻變雄蟲的“體質”六分鐘絕對不可能完成一場交尾,所以老戴納才如此表情,就差找個角落嚎啕大哭一場。 經過醫師檢查,席雅身上沒有重傷,皮rou傷不少。 洗完澡上過藥再回到客廳,幾方解說好一會兒席雅才鬧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暗部BOSS通常是不結婚的,更別說做小的,米諾給席雅當雌侍確實是有賠罪的成分,除此以外黑寡婦一脈也是看中了席雅的優秀基因。 安東尼奧知道黑寡婦的習性,在老戴納透露出想讓米諾勾搭席雅的意向時就警告過老戴納不要搞事情,一切以席雅的意愿為重,不許用強制手段,不然就是與雄保會為敵! 老戴納答應安東尼奧,米諾會避開發情期與席雅交尾,至少等席雅有個雄蟲崽,這樣才不虧嘛。安東尼奧贊同,所以計劃等亞歷山大成功孵化出一只小雄崽才會將席雅和米諾的發情期交尾提上日程,到時候不止要事先告知席雅,還會安排諸多手段以確保席雅的生命安全。 為什么現在不說,因為席雅和亞歷山大的心理精神狀態都還沒從星盜事件中恢復,阿登納醫生建議近期不要給他們刺激,尤其是亞歷山大。 誰知由于海倫蒂亞意外插手導致米諾提前進入一個無法控制的發情期,老戴納又太看重黑寡婦的血脈延續而不守信用,席雅在沒有準備的狀態下提前遭遇被本能控制的米諾。 席雅心中并沒怎么怪罪不早點和他說的米諾和安東尼奧,但老戴納就真不是個好東西了!席雅十分的委屈!十分的生氣!力求扒掉老戴納一層皮?。?! 席雅仿佛快重傷不治似的依偎在亞歷山大懷里,說話都有氣無力的,一句話得頓三頓,還要加兩聲抽泣呻吟,“不經意”間就露出身上被米諾抓傷的痕跡,在安東尼奧的配合下狠狠敲了老戴納一頓竹杠! 殺米諾、弄殘米諾這種事席雅不會干,但在老戴納試探能不能帶走米諾的時候,席雅高調宣布他要關米諾禁閉作為懲罰,誰都不準攔!至于關多久要看自己的氣有沒有消,在此時間段暗部所有事情都別來煩米諾! 然后席雅把安東尼奧和老戴納他們全部轟出家門,拉著亞歷山大面對面坐好。 席雅心里慌得一逼,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亞歷山大被刺激得舊病復發! 席雅試圖從亞歷山大全程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點什么,腦中轉過好幾個對策,最終老實交代,“腰腹這里真有點疼,別的傷口他們再不走就好得差不多了!” 亞歷山大,“……雄主想不想吃點夜宵?” 亞歷山大肯定在生悶氣,而且又陷入自責,席雅爬上茶幾抱住亞歷山大的脖子撒嬌,“要亞力哥哥親親,親親就不疼啦!” 亞歷山大一條胳膊摟著席雅,一只手掌給席雅輕輕揉腰腹。這處最嚴重,現在紅腫著,估計到早上就得青紫一大片。 席雅捧住亞歷山大板著的臉,“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和暗部的BOSS單打獨斗都能贏!不要難過啦,這次真的是意外,我們都被蒙在鼓里,米諾那邊我會好好懲罰他的!” 亞歷山大認真的凝視席雅,仿佛宣誓般道,“發情期三個月一次,下一次我親自看守他!” “不用,我有辦法讓米諾擺脫黑寡婦本能的控制?!毕艛[了擺特快快遞送上門的新智腦手環,“我在小星星商城里兌換了一個好東西!亞力哥哥,抱我回臥室!” Chapter 469 席雅還想醬醬釀釀,但因為傷了腰而被亞歷山大拒絕,兩只擁抱著乖乖熄燈睡覺。 亞歷山大一直沒睡著,又陷入自己未能保護好席雅、又讓席雅受傷的強烈自責中。 席雅在亞歷山大懷里扭來扭去的折騰,最后爬到亞歷山大身上,兩只在黑暗中互相對視片刻,席雅哼哼唧唧,“勾勾冷,睡不著?!?/br> 亞歷山大岔開雙腿,將蝎尾勾含進體內。 席雅偷偷給亞歷山大做了個精神撫慰,亞歷山大這種情緒內斂的蟲就容易讓自己精神壓力過大。不過席雅才做到一半,兩只就稀里糊涂的睡著了,果然尾勾溫暖了/雌xue充實了精神就容易松懈。 到第二天中午,席雅收到雄保會寄來的一個包裹。 打開,是一方精美的純金匣子,匣子六面都鏤空刻著小小的六芒星符號。這個標志在星際代表魔法,在蟲族代表用蟲族科學無法解析的事物,僅存在于小星星商城。 席雅拿著匣子再次來到地下室,匣子中的一根黑色羽毛在席雅指間自燃。剎那間,不知名的能量波動籠罩住地下室,一切的聲音、氣味、五感都從米諾的感官中消失。 米諾被困在了一個仿佛被蟲神遺忘的空間里,米諾看不見,聽不見,聞不見,他知道自己上一秒還躺在床上,手腕正貼著冰冷的手銬,屁股疼得要命,但現在突然什么感覺都沒有了。米諾周身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只有夢里才會如此荒謬。 席雅站在床邊眼看著米諾茫然的睜大雙眼,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心想不虧是暗部的蟲。 席雅轉身離開,先讓米諾在“絕對的孤獨”中待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