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爾結局 Chapter 1-10】
Chapter 0 背景: 紗奈救出席雅崽崽但并未領養,席雅崽崽在雄保會長大,進入少年期后與雄保會分配的管家仆蟲生活在杰克西名下的別墅里。 雖衣食無憂,但也孤苦伶仃,與正文相比,此if線席雅瘦弱、內向、敏感、恐雌,社會階級僅為中層資產階級,靠杰克西上將遺孤的身份勉強獲得少許特權,屬于沒落蟲巢中的一塊鮮嫩小肥rou,很多中層雌蟲都想咬一口。 Chapter 1 席雅又被綁架了。 作為一只沒有雄父雌父守護的少年期雄崽,年僅18歲的席雅已經是第六次被綁架了。 綁架的理由五花八門:有為了向管家索要贖金的,這是最單純無腦的作案動機。有想把小雄蟲賣給星盜或者黑星上的雄蟲信息素制藥商的,這是最心狠手辣的。有為了向杰克西復仇而對席雅下手的,這是最被唾棄鄙夷的。更有算盤打得噼啪響的腦殘富二代蟲,直接把席雅綁上床想這樣那樣試圖將生米煮成熟飯,強迫席雅娶自己從而獲得一位成年后起碼綜合評價為A級的雄主,并且一步到位侵占杰克西上將所有遺產,從此坐吃山空享受左手雄蟲右手財富的蟲生,這是白日做夢。 此次的綁架犯雌蟲布拉里自稱是席雅的真愛粉,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算綁架,只是熱烈邀請心上雄到他家做客,邀請的方式是命令自己的保鏢打飛雄保會配給席雅的保鏢,然后愉快的將被嚇到說不出話的少年雄蟲扛上車、帶回家。 這件事就發生在商業街上,眾目睽睽之下,旁觀蟲以為又是一起世家雌蟲間爭奪少年雄蟲的情敵互掐戲碼,看完八卦一番就過去了,誰也沒太當回事。 但對席雅而言,卻是又一個糟糕的噩夢。 少年雄蟲抱著膝蓋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從赤裸的腳踝延伸出去一根漂亮的金屬鏈子,固定在以雄蟲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挪不動的重家具上。席雅到現在還沒想通:他只是為雄保會拍過幾張海報、參與過兩次公益活動,怎么就有狂熱粉絲了呢??? 其實席雅的形象很不錯,遺傳到覺醒蝶族基因雄父的漂亮臉蛋,琥珀色的雙眸笑起來十分溫暖,是當下雌蟲喜歡的類型之一,尤其戳一百歲往上的年長蟲族的心,很有姨父粉緣。 但自從十歲第一次被綁架之后,席雅大受驚嚇,從此非常怕生,且有恐雌傾向,在熟蟲的陪同下拍照攝影還行,參與現場活動時表現糟糕。兩次過后雄保會宣傳部的負責蟲不再勉強席雅,這叫席雅大大松了一口氣,作為一只被雄保會撫養長大的小雄蟲,無論愿意還是不愿意,雄保會提出的要求其實他并沒有拒絕的權力。 第一天,布拉里拿出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呱噠呱噠和席雅說了一天的話,興奮得像磕了藥。席雅驚恐未定,不敢吃也不敢喝,怕被下藥迷暈,他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綁架犯。 第二天,布拉里強迫席雅陪他看色情恐怖電影,想通過驚嚇的方法令少年雄蟲不穩定的信息素失控,或者直接挑起情欲任他作為??上烹m然已經年滿十八歲,但成長中缺少成年雄蟲的精神波動,生長發育落后于同齡雄蟲,至今還沒有散發過信息素。布拉里屢次想抱著席雅吃吃豆腐,或者親手喂食調情,都被席雅躲瘟神似的避過去。 布拉里輕嘖一聲:這只小雄蟲看起來嬌弱,怕得瑟瑟發抖,不敢吃不敢喝不敢睡的,實則倔強極了!真他雌難搞! 布拉里并非亡命之徒,他是官三代,基因優秀,容貌俊俏,輕輕松松就自然三次蛻變,因為是其雄父的蟲崽里唯一覺醒和其雄父相同基因的崽,尤其受喜愛。 布拉里的雌祖父乃原蟲族第六軍團軍團長柯塞亞上將,他在母星可是有頭有臉的蟲,所以街上路蟲一見他的臉和那輛囂張的懸浮超跑,就沒有想過會是一起綁架案。 雖然天天吃喝玩樂不干正事,布拉里這點腦子還是有的——“邀請”心上雄到家里過夜是一回事,鬧出蟲命又是另一回事。自從祖雌父六次蛻變失敗,率領遠征軍出戰,其實家道已經開始中落,布拉里并不敢對席雅做得太過。 但小雄蟲這么不知好歹,就令他十分不痛快了! 布拉里逐漸失去耐心,陰沉沉的盯著席雅看了半分鐘,忽然又笑起來:他把小雄蟲藏得很好,這套別墅是他雄父都快遺忘的,位置在深山老林里,十分偏僻,有心蟲想找也得花個兩三天,到時候小雄蟲早已被他破處,可愛的蝎尾勾也戴上刻著他名字的尾戒了! 布拉里順著金屬鏈條捉住席雅雪白纖細的腳踝,用手掌慢慢摩挲,享受小雄蟲凝脂一樣柔軟細膩的肌膚,剛用力拽起來想親親可愛的小腳趾,通訊響了。 雌蟲喝問,“布拉里,你在哪?!” 布拉里張口就扯謊,“我在家啊,雌父不是去XX星出差了嗎?提前回來啦?” 雌蟲大怒,“不管你在哪里,把小殿下給我送回去!” 布拉里裝傻,“什么小殿下?雌父要給我介紹雄蟲殿下嗎?” 雌蟲怒吼,“布拉里?。?!” 布拉里冷笑,“雄父都不管我談戀愛,你管我?雌父還是認真點工作吧!” 單方面掛斷通訊拉黑名單沒幾秒,智腦手環又響起來。 雄蟲,“乖崽!” 布拉里態度大變,“雄父,我買回家的幸運寶石你看到了嗎?喜歡嗎?” 雄蟲焦急,“喜歡的喜歡的,你在哪兒?我給你的保鏢帶在身邊嗎?別玩危險游戲,別飆車,別去競技場,最近零花錢夠用嗎?” 布拉里喜笑顏開,“夠夠夠!我乖著呢,在和席雅殿下約會!” 雄蟲愣了愣,“你房間里貼滿海報的那只小雄蟲?” 布拉里,“是呀!好不容易邀請到席雅殿下!” 雄蟲漸漸彎起嘴角,雖然知道自家不學無術的雌崽一定沒用什么正當手段邀請雄蟲,但事已至此,機不可失,“來來來,雄父教你兩手……” Chapter 2 在這三天內,布拉里逼迫席雅拍攝了很多難以啟齒的照片和錄像。既然并不打算趕盡殺絕,少則三五天、多則十來天總要將席雅放回去的,留這些東西是為了讓席雅乖乖聽話,配合他在之后的雄保會調查中回答“自愿受邀到蟲巢做客小住”。 青春期雄蟲愿意到未婚雌蟲家小住,雄保會歡迎還來不及,絕不會給布拉里定罪,很可能還會安排席雅和布拉里多多接觸、培養感情,畢竟他們倆都是基因優秀的年輕蟲,適配度又高,最好成年就結婚,結婚就生崽,多多益善! 布拉里和席雅說話,席雅不理他。 布拉里端出難得一見的山珍野味,席雅不吃。 布拉里獻寶般拿出最漂亮的寶石,席雅不看。 布拉里盯著席雅,席雅就低頭避開視線。 布拉里摸席雅的手腳,席雅逃不開,也只能讓他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布拉里喝酒壯膽,抱住席雅試圖親吻嘴唇,席雅咬牙掙扎,也不叫罵,所有力氣都用來抓撓布拉里的臉。布拉里若是逼得急了,席雅便咬他的舌頭,布拉里試了十多次,舌頭都快被小雄蟲的小尖牙咬爛,疼得不敢喝酒。 浪費了半天時間在路上,又浪費了兩天時間用笑臉貼冷屁股,天生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布拉里終于生氣了! 席雅被扒光了綁在椅子上,布拉里命令最丑陋的幾位保鏢圍成一圈站在椅子周圍,脫褲子開擼。這些傭兵出身的雌蟲看見蝎尾勾興奮得不需要雄蟲信息素刺激就能連擼三發! 不斷有雌蟲怪叫著噴薄,射程最遠的yin液能濺到椅子邊沿,席雅縮著腿緊緊摟住蝎尾勾,被濃郁的雌蟲信息素熏得幾乎暈厥過去,氤氳的視線里具是各種搖晃聳動的雌蟲rou體,淌著汗,冒著熱氣,呼哧呼哧的吐息,臉上的表情一只比一只yin蕩可怕,盯著他的眼神恨不得撲上來分吃了他! 席雅咬緊牙關閉緊眼睛,一聲不吭的忍過兩個小時,布拉里終于明白被綁來的小雄蟲屬于軟硬不吃的一類,而且真的還太小,沒有完全進入青春期,再恐嚇都不會冒信息素。好在蝎尾勾生的好,沒進入青春期也能一用。 布拉里又舍不得真讓別蟲輪流欺負自個兒的小雄蟲,糟心的揮揮手趕走保鏢,嘆息:這可怎么辦呢?簡直熬鷹似的,他發覺自己更喜歡席雅了! 布拉里的心情指數嘩嘩上升,又開開心心的將席雅抱到浴室洗干凈,噴掉整整一罐信息素祛味劑才清除掉比他更強的雌蟲在席雅身上沾上的氣味。 受了三天驚嚇,又不吃不喝不睡,快要暈過去的席雅兩眼發黑,被扔到床上的時候爬都爬不動了。 布拉里見小雄蟲虛弱得蝎尾勾都軟綿綿的垂在一邊,看起來已經不會再反抗,但又怕自己一個疏忽倔強的小雄蟲用最后一口力氣自殘自殺,便用軟布綁住席雅的雙手,嘴里塞入膠制口塞。 一切準備就緒,布拉里脫掉浴袍爬到席雅身邊,小雄蟲無瑕的酮體在月光下散發出珍珠似的淡淡光輝,蝎尾勾又長又堅硬,一顆尾節連著一顆尾節圓滾滾的又可愛又性感。 他看得口干舌燥,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好,最后急切的握住兩只小腳往自己胯下按,磨擦硬得發疼的rou莖。他不在乎席雅如何抗拒,反正小腿兒再蹬也是一只手就能控住的力道,掙扎沒一會兒小雄蟲就會氣喘吁吁的放棄,除了流眼淚什么都做不了。 啊~這種被自己掌控在手里無力掙扎的感覺,真是太棒了!怪不得強大的雌蟲都喜歡獨占雄蟲! 布拉里俯身貼住席雅的脊背舔吻,翹起屁股單手為后xue開拓,潤滑油和道具蝎尾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他張大嘴貪婪的吸吮小雄蟲圓潤小巧的肩膀,舔弄可愛的腰窩,用胸肌推擠雄蟲敏感的尾椎,耳朵里聽到小雄蟲悶在床單里壓抑的抽泣聲,情緒更加高漲! 一想到那雙美麗的琥珀色眼眸里即將淌出疼痛的、羞恥的、一輩子只有一次的破處淚水,布拉里簡直亢奮到不能自己! 他將席雅的臉從床單里扒出來,攤開手心亮出高價入手的尾戒,“小寶貝,我先幫你破處,然后帶上我的尾戒,從此就是我的雄蟲!只能被我壓在床上哭泣呻吟!我們先訂婚,等你成年就結婚,天天交尾,夜夜交尾,生許多許多小崽子,靠小崽子換取貢獻值,不需要參軍也不需要工作,哈哈哈……這才是我想要的蟲生!” 布拉里順著尾椎把瑟瑟發抖的蝎尾勾舔濕,將圓滾滾的蝎尾末梢抵住雌xue,仰著頭,微閉著眼,用力往下坐…… “嗷嗚——?。?!” Chapter 3 伴隨著一聲特別難聽的慘叫,席雅感覺背上一輕,原本壓坐在他身后的布拉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突然出現在床邊的陌生雌蟲。 席雅趴臥著側頭,體位限制只能驚恐的露出一只眼睛觀察,眼里還含著淚水,看不太真切,但這只雌蟲非常高大健碩,長度是自己的兩倍,寬度是自己的五倍,背光而立,身后有巨大的黑影一閃而逝。席雅腦筋不太靈便的想:聽說部分雌蟲有翅膀,是把扇飛布拉里的翅膀藏起來了嗎? 落地窗戶不知何時被整扇卸掉,夜風倒灌進來,吹得雌蟲埃菲爾衣擺飄搖,但仍沒有發出丁點兒聲響,仿佛不存在似的。 雌蟲就安靜的站在眼前,卻讓席雅逐漸迷惑,懷疑這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英雄——強大且正義,行走于黑暗,拯救需要幫助的小雄蟲們。 埃菲爾的眼睛在黑暗中與席雅對視,流露出三分驚艷,三分氣憤,三分憐惜,還有一分不小心看到異性裸體的羞澀。他飛快移開了視線,同時手一揮,脫下風衣罩住可憐的小雄蟲,露出里面緊緊貼著強健胸肌的作戰背心。 “隊長?”又陸續從窗戶外翻進來好幾只同樣風衣搭配作戰背心打扮的精悍雌蟲,他們很驚訝自家隊長怎么突然破壞了他自己擬定的潛入突襲計劃。 布拉里撞裂了墻面,低低的呻吟咒罵著,全身多處骨折,一時間站不起來。他被打飛慘叫的瞬間,隔壁和樓下房間的保鏢已經受驚,紛紛行動起來,逼得潛入小隊不得不正面作戰。 特殊頻率的蟲鳴聲響起——埃菲爾:全隊聽令!有未成年雄蟲在場,不得使用熱武器!不得使用大范圍殺傷技能!按C計劃——戰! 席雅被兜頭兜腦的籠罩在風衣隔絕出來的小空間里,他聽到很多雌蟲亂哄哄的在房間里跑動,廝殺聲、慘叫聲、拳拳到rou的毆打聲……其中布拉里的慘叫和求饒聲尤其刺耳。布拉里方似乎處于弱勢,雇傭兵里有蟲喊了一句,“抓雄蟲!”這是走投無路想拼死一搏拿席雅做蟲質。 被惡念籠罩的席雅控制不住的輕輕哆嗦,然后,一道醇厚如低音提琴的嗓音對他說,“冒犯了,殿下?!?/br> 席雅的耳朵和眼睛被溫柔的捂住,雄蟲不太適合體驗過于刺激的“游戲”,封閉視覺和聽覺有助于減少不適感?;秀敝?,席雅錯覺自己像一坨價格昂貴又易碎的rou餡兒,被仔細的卷進自帶能量防御罩功能的大風衣餅皮里包著。 埃菲爾將小雄蟲護在心口,單手與數只壞雌蟲搏斗,從陸戰到空戰,完全不落下風,就是苦了小雄蟲和他一起加速、急停、失重、空翻、旋轉……埃菲爾只能盡量平穩些。 空氣里到處都是雌蟲的血腥味、以及戰斗時無法避免的信息素爆發,其中不乏和席雅適配度很高的。疲憊已極的席雅什么都看不見,腦子昏昏沉沉的,身體忽冷忽熱,一顆心在胸腔里撞過來又顛過去,無處著落,他難受又恐慌,只能緊緊抓住衣角,好在風衣內面柔軟且保暖,聞久了似乎還有淺淺的松脂香氣,能壓制翻江倒海的嘔吐沖動。 僅僅三分鐘,別墅塌掉半邊,雙方進入激戰。 很快,鬧聲停息,殘留的一些也變得遙遠。埃菲爾抱著兩眼轉圈圈的席雅從空中落地,追殺逃跑雇傭兵的小隊成員用通訊報告,“隊長!偷渡入境的傭兵已經全部控制??!共十二只雌蟲,有三只經智腦掃描為星際通緝對象,是目標星盜團成員!” 埃菲爾沉穩的嗓音在席雅頭頂響起,“收隊,護送殿下前往就近雄保會?!?/br> Chapter 4 席雅皺著眉頭很不舒服,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卻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時候體驗了一把高空激戰,沒失去意識已經很好了。 大概是怕小雄蟲在戰斗中掙扎,直到坐上懸浮車雌蟲才在別蟲不注意時悄悄伸手進風衣,用指甲劃開席雅嘴里的口塞球固定帶、手腕上的軟布以及腳踝上的金屬鏈子,很好的避免了席雅如此不堪的模樣被別的雌蟲看到。埃菲爾非常愧疚,小聲告罪,“很抱歉,殿下,請再堅持一下,你已經安全了,我會護送你回雄保會,現在休息會兒吧?!?/br> 安全了嗎? 席雅從風衣里鉆出腦袋,吐出口塞球后又惡心了一陣。一只腦袋幾乎頂住懸浮車頂的雌蟲和席雅保持了一段距離,身體挨著車門,將后座四分之三的空間都讓給席雅躺下休息。 席雅勉強裹著風衣撐坐起來,睜開眼睛看了看,世界還在轉,又急急捂住嘴巴,胃酸都沖到嗓子眼了。 懸浮車發出奇怪的鳴叫聲,車身閃爍著紅色光芒,代表車內有雄蟲需要急診就醫。一位雌蟲開車,時不時通過后視鏡瞄席雅一眼,目露擔憂。另一位特別高大的雌蟲正在和雄保會保持聯系,以分鐘為節點匯報席雅的動態情況。 席雅想:大概是安全了。 小雄蟲拽緊風衣包裹住自己,看一眼別的地方,看一眼雌蟲,再看一眼別的地方,再看一眼雌蟲,小小聲說,“……謝謝?!?/br> 埃菲爾受寵若驚,“保護您是軍雌職責所在?!?/br> 小雄蟲又悶著頭沒聲音了,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埃菲爾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沒打死那只自稱雌祖父是柯塞亞上將的蛀蟲呢??? 緊繃了三天的神經突然松懈下來,席雅嗅著安神的松脂香沒堅持多久,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瞌睡,有兩次差點撞疼自己,看得雌蟲的心跟著一起抽搐! 雄保會與埃菲爾保持視頻聯絡的蟲眉毛倒豎,“沒上過雄蟲保護課嗎?護著??!小殿下撞疼了怎么辦!” 埃菲爾頂著猥瑣未成年雄蟲的罪名用自己的胳膊給席雅做個安全防護欄,不料小雄蟲腦袋一歪,眼睛已經閉起來,光潔的臉蛋抵住他壯碩粗糙的胳膊,還無意識的蹭了蹭。 埃菲爾:呃! 小雄蟲似乎沒有找到舒服的位置,一直貼著埃菲爾的身體拱來拱去,皺著小眉頭、抿著小嘴巴,想哭卻又忍著不敢哭的模樣。 雄保會的蟲,“你傻了嗎?快調整位置,解除武裝,讓小殿下睡你腿上!” 在雄保會的蟲眼里,埃菲爾大概就是一張軟墊子,能被小殿下睡一次是莫大的榮幸。埃菲爾卻很頭疼,他想自己一定會被小雄蟲的父母告上法庭,抹掉軍銜和社會貢獻值,驅逐出母星去荒星采礦——妥妥的占虛弱的未成年小雄蟲的便宜??! 埃菲爾心如死灰,脫掉作戰背心。 都不用他抱,小雄蟲自己拱進了懷里,小腦袋在胸肌上試了幾個角度,似乎還不太踏實。 埃菲爾抬了抬無處安放的大手,最后一咬牙,隔著風衣一下一下撫摸小雄蟲的脊背,“睡吧,睡吧,已經安全了,睡吧……” 直到此刻,席雅擔驚受怕了三日的小心臟總算歸位,睡夢中只有腦袋擱在“課桌”上似乎不太舒服,于是他踢開風衣,伸出兩條手臂伏趴在“課桌”上,今天的“課桌”睡起來感覺有點不一樣,席雅摸了摸,熱乎乎的,香噴噴的,還有倆大吐司面包,有點想摟住了咬一口……漸漸的席雅不動了,暫且安分下來,均勻的呼吸里散發出醉蟲的酒香。 埃菲爾垂眸,用余光瞄蝎尾勾,心想:適配度有80%以上了吧,可還是只崽崽??! 埃菲爾唾棄自己,真他雌的罪惡! 小雄蟲越睡越過分,最后幾乎擠進埃菲爾胸溝里,整個車廂都飄散著濃郁的酒香味兒,小蟲爪捧著大胸肌不肯撒手。 席雅遲來的青春期打開大門。 駕駛蟲壓低聲音,“隊長,這……” 埃菲爾,“安全駕駛?!?/br> 駕駛蟲立馬目不斜視。 埃菲爾叫苦不迭,被摟住當抱枕的胳膊僵硬得像鐵柱子。他用兩根手指捏起被小雄蟲踹開的風衣試圖為小雄蟲輕輕蓋上,遮掩春光,結果沒幾秒又被踹開,露出印著幾枚吻痕的脊背和一條引誘雌蟲犯罪的蝎尾勾。埃菲爾滿腦門熱汗,幸好作戰時穿生理內褲是必須的,他在心中暗罵自己信息素抵抗訓練還遠遠不夠,只能鍥而不舍的拉扯風衣掩耳盜鈴。 臨下車前,埃菲爾整個身體虛脫般貼在懸浮車門上,光溜溜的小雄蟲蜷縮在他胸前睡得香香甜甜、雷打不動,一只小蟲爪擱在他心口,似乎在感受心跳搏動,眉宇間是少有的安心。 埃菲爾嘆了口氣,任命的用風衣裹住小雄蟲,抱進雄保會附屬醫院。 完成任務的駕駛蟲等候在停車場內,立即在暗部八卦群里大喇叭起來。 [千年老司機]:我家隊長春心萌動了!你們沒看見,隊長抱著那只小雄蟲哄睡,眼神有多溫柔,親生崽子也不過如此! 八卦群頓時炸了,退役的、在役的都冒出頭,能嗑一波看著粗獷糙漢,實則心細如發的埃菲爾的八卦情事,太不容易啦! Chapter 5 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席雅的身體指標恢復正常,精神略微好轉,就是心理測評下來內向和恐雌的情節更嚴重了些。 畢竟是杰克西上將的遺孤雄崽,又屢次遭綁架,阿道夫會長抽空前來探望,輕輕撫摸著席雅的頭發,“乖崽崽,又受苦了,幸虧這次暗部正巧查案到那批偷渡雌蟲頭上,哎……不說這個,席雅崽崽想不想要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護衛?這樣崽崽就再也不用害怕了?!?/br> 席雅抱著尾勾坐在病床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一直是有護衛的,但那些護衛根本不頂用,甚至屢次在他眼前被壞雌蟲殺害。他想起一個星期前救他回雄保會的那位雌蟲叔叔,如果是他的話……席雅在心里搖搖頭,不敢奢望,繼續盯著手指發呆。 歸根結底還是沒有蟲真正疼愛席雅,為他選擇適合的、優秀的仆蟲。 阿道夫會長習慣了席雅每次被綁架后都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自閉期。也不管席雅同不同意,辦理出院手續后徑直帶他去暗部挑選貼身保鏢——要不是席雅實在太慘了,又是杰克西上將的遺孤,不到三次蛻變無法申請暗部的貼身保鏢。 暗部·訓練室 “埃菲爾,早??!看到最新通告了嗎?居然有只二次蛻變的未成年雄蟲來申請貼身保鏢,真是哭笑不得,我們那么拼命為暗部出生入死,想要的是能射精的成年雄蟲??!” 正在推鐵的埃菲爾點點頭,開始熱身的同事說的不錯。 “也不知道有多大來頭,托了何等粗的關系,我估計沒誰愿意去面試。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雄蟲成年蛻變死亡率那么高,若是只幼崽也就算了,不礙清白,卻是青春期雄蟲,這要是做過十年貼身保鏢,小雄蟲卻沒有熬過成年蛻變,我們算什么名堂?!” 這和埃菲爾的想法不謀而合,應該說所有貼身保鏢后選蟲都會這么考慮,所以這位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少年雄蟲的后門等同于白開了。 埃菲爾忽然想起一個星期前救下的那只小雄蟲,在懸浮車上連睡夢中都不敢哭泣,送入醫院填寫資料時才知道小雄蟲沒有雄父雌父,這才是真正無依無靠需要貼身保護的雄蟲。 半日后,阿道夫會長怒氣沖沖的推開暗部boss的辦公室大門,“戴納!” 一只文秘雌蟲趕緊站起來,“很抱歉,阿道夫會長,boss暫時不在?!?/br> “他在哪里???” “咳,應該在雄蟲樂園……” 阿道夫氣得險些吐血,一個通訊打到戴納智腦手環上,“你是什么意思!你說給我安排貼身保鏢面試的,兩個小時,一只雌蟲都沒來!你在耍我??!” 老戴納慢悠悠的抽了口煙,“我發通告了,昨天半夜你一聯系我我就發了。這事總是雙向選擇的嘛,你們可以挑白菜似的挑選我的崽子們,我的崽子們也可以選擇愿不愿意被你們挑選。于你們而言一位保鏢試用不成可以再換一位,于我的崽子而言,不成就等于一輩子嫁不出去了,還不許蟲思量思量然后拒絕?” Chapter 6 席雅坐在面試席上,場子里空蕩蕩的,就他一只蟲。 耐心等待兩個小時,阿道夫會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向他露出個勉強的笑容,“席雅崽崽乖乖在這坐一會兒,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br> 席雅知道,會長要去吵架,成年雄蟲吵架發脾氣總要避開小雄蟲,因為精神力波動的存在會對小雄蟲造成負面影響。 席雅喝干了剛來時接待蟲給他倒的飲料,想著也不會有蟲來,他慢慢在椅子上蜷縮起身體,悄悄抱緊小尾勾,似乎這樣才能減少一點點內心的恐慌。 世界那么大,卻沒有一處是他的安全港灣。 “這位……小殿下?” 席雅嚇了一跳,抬頭就看見一只肌rou雌蟲,瞧他的眼神帶點稀奇,又帶點憐憫,“您是來挑選貼身保鏢的嗎?” 這是只一身正氣的雌蟲,席雅慢慢點頭。 “很抱歉,非常抱歉,下一場面試的時間快到了,我帶您去休息室可以嗎?” 席雅聽話的站起來,自幼在雄保會長大的他最明白一個道理——不要給會長添麻煩。 暗部·同事八卦群 [大力出奇跡]:基于好奇我去瞅了一眼那只二次蛻變少年雄蟲,感覺不像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附圖一(少年雄蟲埋著頭蜷縮在椅子里)附圖二(側顏模糊偷拍),真是可憐又可愛……流口水,顏即是正義?。?! [真想一刀捅死雌君]:好像叫……席雅?對,就叫席雅,杰克西上將的遺孤,倒霉催的被綁架了六次的那位小殿下。一個星期前還是埃菲爾順手救回來的!@鐵塔守護者 [雄主在哪里]:好可憐啊……沒有雄父雌父的崽崽就是這樣,我一定要活得長久些才能更好的守護崽崽! [我家崽崽最可愛]:樓上的醒一醒,先找到你家雄主再談崽崽! [鐵塔守護者]:杰克西上將的遺孤! [鐵塔守護者]:六次綁架??! [鐵塔守護者]:杰克西上將的遺孤竟然遭遇了六次綁架?。?! [大力出奇跡]:喂,埃菲爾你別沖動! [雄主在哪里]:埃菲爾,是你救回來的不代表你要負責! [真想一刀捅死雌君]:淡定!你可以等他成年!沖動是魔鬼! [我家崽崽最可愛]:埃菲爾你先去跑個五百公里冷靜一下,好好想一想再決定,千萬不要沖動!喂,有誰在埃菲爾身邊的,按住他! 暗部能按住埃菲爾的,沒幾只蟲,起碼和他同等級別的沒有。 埃菲爾一口氣跑到面試廳,沒有小雄蟲!跑到門衛處,沒有離開暗部的記錄!跑到boss辦公室,只聽見雄保會長憤怒的咆哮聲——原來雄蟲也能發出這么大的聲音。 埃菲爾絞盡腦汁的思考小雄蟲還會被帶到哪里去,忽而在轉角腳步一錯,靠聽覺預知險險避開相撞。埃菲爾一邊反省自己不應該如此慌亂,一邊定睛看去。 臉色蒼白的少年雄蟲扶著墻,似乎鼓足勇氣才發出聲音,“對不起?!庇值皖^看著腳尖小小聲的問,“請問、請問知道阿道夫會長在哪兒嗎?” 埃菲爾瞬間就鎮定下來,眼神溫軟如水,“我知道阿道夫會長在哪兒,我帶小殿下去好嗎?” 席雅眨眨眼睛,這聲音! 小雄蟲愣愣的抬頭,“唔、嗯,好的,謝謝你?!?/br> 席雅心驚:這樣看真的超大一只!躲在他身后,果然好心安。 埃菲爾不敢碰高度才到他腰際的嬌弱小雄蟲,小雄蟲卻在路上悄悄伸出手指捏住了他褲兜那兒突起的一點點布料。 埃菲爾開道,再次放慢腳步、縮小步伐,為躲在他身后的席雅遮擋他蟲探究的視線。 敲開boss辦公室的門,老戴納直接從阿道夫的智腦光屏里看過來,“埃菲爾,什么事?” “報告!埃菲爾愿意成為席雅殿下的貼身保鏢,請求參加面試!” 席雅抬頭仰望這只高大強壯得過頭的雌蟲,其實他都沒能看清楚他的臉,卻知道這只嗓音如同低音提琴醇厚好聽的雌蟲一定會有一雙溫柔堅毅的眼睛。 埃菲爾垂眸,輕輕牽住席雅的小手單膝跪地,“我叫埃菲爾,四次蛻變,軍銜大校,今年285歲?!?/br> 席雅輕輕眨掉眼中的霧氣,“我叫席雅,二次蛻變,今年18歲?!?/br> 埃菲爾并不好看,不止不好看,容貌和體格因為過于兇悍而在當世的審美觀里屬于“丑得無法直視”的一類。見席雅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臉上的疤痕,埃菲爾以手遮臉,真心的建議,“如果害怕,我可以用面具遮起來,就像這樣?!?/br> 席雅立即搖頭,抓住埃菲爾的大手握緊,“我不怕!埃菲爾叔叔是好雌蟲!” 呃,叔叔…… 埃菲爾心里揪了一下,溫柔又堅定的說,“從今天起我來守護你。我發誓,用余生護你安康快樂,再也不會被別的蟲欺負!” 席雅再也忍不住心中喜悅,抿著唇展露笑顏,“嗯!” 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