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隊友是我電話炮友
阿初當初出國,整個人從高強度的游樂模式,直接降到低強度的咸魚模式,落差太大,閑得發慌。 好在身邊有高配電腦,打開LOL美服,遁入虛擬世界,不至于變成三次元棄兒。 認識打野1Fei完全是個意外,完全是阿初垃圾話招來的朋友。 “哥們,一看你名字就是個自己人,自己人不坑自己人,我小炮很強,帶你飛?!?/br> 阿初手持槍炮,左突右攻,精準補兵,不一會兒就壓了對面經濟,果斷輸出拿下人頭,躲開對面打野夾攻,順利回城。 “這個小炮有點意思?!?Fei想。 他一邊觀察著小地圖,一邊cao控著打野盲僧,也火速收下上路和中路的人頭。 你方稱霸我登場,阿初的小炮和1Fei的盲僧比著拿人頭,不一會兒就推到了敵方水晶,取得了比賽勝利。 “哥們盲僧有兩把刷子啊,居然搶了我的MVP?!卑⒊躞@嘆。 “你也不錯?!?Fei對著阿初發來的好友申請點了確認。 以此為契機,倆人加了好友,雙排上分如同喝水。 “哥們啥時候有時間啊,我覺得我們天生一對,必須再約?!卑⒊醮甏晷∈?,感覺更高的段位在朝她招手,王者指日可待。 “周末晚上,我都在?!?/br> “好的好的,那周六必見!上分勢在必得!莫拉遛啦,拜拜拜拜!” 后來幾乎只要是周末晚上,倆人都會在線,徜徉在游戲的海洋。哪怕沒有約,似乎也有一種不用說的默契指引,讓你知道,那個人在,而且是在等你。 大概是有一天1Fei說來YY頻道,發現阿初是個女生有些驚訝,阿初也驚訝于1Fei的歲數,還以為是個大學生,怎么這么小,不用學習的嗎? 可能是打著阿初義務輔導AP微積分的名義加了微信,補著補著就變成連著語音入睡,再連著連著,突然有一天就變成了彼此喘息聲,發展成了Phone Sex的關系。 對于年輕的1Fei同學來說,美女jiejie的溫柔嬌聲實在令人難以自拔,于是這個頻率越發變得頻繁,打電話的時間也越發隨意了。 有時候是早上六點,有時候是下午兩點,1Fei就像個妒心極重的小奶狗一樣,希望掌握jiejie的所有動態。 “你在干嗎?” “你有沒有跟別的男生看電影?” 1Fei像是得了尚方寶劍的男朋友,不停揮舞,要劃出自己的領土,進行保衛。 這……我記得我最初只是想要個游戲固定隊友來著? 為什么會衍變成這樣? 也不算網戀吧,是有點好感但沒戀啊…… 黏過頭了吧…… 會不會說我引誘未知少男? 阿初越想越麻,生怕人家爸媽一個憤怒從加州開車找過來算賬。 于是在某一天,恐懼終于戰勝了得到游戲固定好隊友的歡樂,阿初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刪了拉進黑名單。 加州的某一處,易斐還在跟友人說,自己找到了天使,不光游戲里小炮打得好,電話里語炮打得也好。美女jiejie有趣溫柔,戀愛竟是如此甜甜,估計再過兩個月考完SAT就可以見面了。 結果一覺醒來整個人都傻了,如墜冰窟。 老婆不見了? 老婆不見了! 有哪些老婆的三次元信息?都是污染過的信息,有效的,沒有! 唯一記得的就是,老婆是A市人。 易斐是很想當場拎包就來A市的,但還是咬著牙把SAT考了。 考完來A市總要有個理由,結果理由就是jian商的選秀。 反正也選不上,回A市玩玩也不錯。 易斐父母心很大,就真放他回去了。 結果,結果就是易斐簽了兩年合約做男團,希望孩子當醫生和律師的易斐父母也很無奈,算了當是給簡歷裱花了,男團結束后,你還是給我回去上大學。 當了男團成員,人帥氣質佳的易斐,一下就獲得了大量關注,成為了許多少女心中的完美幻想對象。 他在無數采訪中提及自己對于LOL的喜愛,對于盲僧和趙信的擅長,希望有緣能在國內,和以前打adc的固定隊友重逢。 然而還在國外,并不關注男團的阿初,啥都不知道。 易斐腦中充滿了幻想,他無數次地點開微信對話框,嘗試發送消息,又無數次地失望,眼神黯淡地關掉窗口。 他覺得,如果小炮看到自己,居然是這么一個令人垂涎的大帥哥,應該會悔不當初,立馬把自己加回來,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結果,No,啥都沒有。 在不知不覺的忙碌中,易斐逐漸放棄了這個最初的愿望,變得淡然。 可能就是沒有緣分,可能就是該回到加州。 可是,命運卻把她,送到了他面前。 易斐哼笑,像是嘲笑自己這一年來的傻,也像是嘲笑這命運啼笑皆非的安排。 此時阿初已經回過味來,生怕自己被對面人高馬大的少年一個箭步沖上來掐死。她努力在腦海里搜刮文字,希望進行一場能安撫對面情緒的談判。 “1Fei,我覺得我們可以談談,我可以解釋?!卑⒊醪辉偬用撘嘴车氖`,而是放了力氣。 “你解釋吧?!币嘴骋廊话寻⒊醯氖滞缶o緊抓在手里。 “我怕影響你考SAT?!卑⒊蹰_始瞎掰。 “你刪了我更影響我考SAT?!?/br> “所以后來你SAT考了嗎?” “考了,能用,別扯開話題?!币嘴秤行┎荒蜔?,把阿初扯地近了些,看她的眉眼,看她細軟的長發,比他當時想象的要更秀氣,頭發也要更好聞。就是這個項圈有點礙眼,老七昨天動了她…… 易斐皺眉,面色非常不善,整張臉都在用力,被阿初看在眼里。 “我怕你爸媽說我勾引未知少男找我算賬?!卑⒊踅K于還是想不出別的借口,xiele氣,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是該找你算賬?!币嘴持敝钡囟⒅谏捻?,“不過,這個賬,就我來找你算吧。我的——老、婆?!?/br> 老婆兩個字易斐特地用了低音重音,就好像他在Phone Sex里呼喚阿初時一樣。 他的臉逐漸靠近阿初白皙的臉蛋,赤裸的目光讓阿初不由呼吸急促起來,滿臉通紅。 “是誰在喘?嗯?老、婆?!?/br> “是誰該交公糧了?老、婆?!?/br> “是誰……” 易斐突然截住了話茬,而是直接吻上了阿初濕潤的嘴唇,很溫柔,很直接,柔軟的觸碰讓阿初陷入其中,有一種清新的快意,又燃起了內心深處的欲望。 一些黃色的記憶如奔流之水涌向她的腦海,直接把她整個人打蒙。 吻很深,也很長,不想結束,感覺也不會結束。 她是一路被易斐吻著、抱著、拉進二樓房間的。 易斐的房間人如其名,黑金的顏色,顯得冷靜而奢華。 她被撲倒在床上,一層一層地剝去衣服,像是一朵花,剝開一層層的多余的過剩的花瓣,只露出里面最嬌弱動人的花苞。 易斐無師自通地觸摸她的敏感之處,肩頸,大腿,胸部,腰部,或是下體。 xiaoxue已經因為那個深情的吻,而爆發出難以自治的洪流。 溫軟的細rou,正包裹著不停摸索的手指。 手指時進時出,仿若纏綿。 易斐繼續深深淺淺吻她,下頜或是脖子,左手卻不再緊抓著她的手腕,右手也不再撫慰她的私處,而是準備去脫掉自己的運動褲子。 就是現在! 阿初看準時機,兩只手同時發力,將易斐一把推開。 易斐避之不及,鼻子直接被阿初的肩膀磕得一酸,痛呼出聲! 拿出了吃奶的力氣,阿初倒騰起自己的雙腿,準備翻床下地。只要下床,三個邁步,就可以順利到達門口,成功拉上房門,然后火速跑回自己的房間! 腦海里,這個動作快如雷,驚如電,身輕宛如一只燕! 現實中,阿初忘記了早上做了過多運動,腳丫沾地的瞬間,直接腿軟跪在了地上。 …… 靠。 易斐第一反應是驚恐,怕自己的獵物逃走,第二反應是看向她的膝蓋,看她有沒有受傷,第三反應是憤怒,憤怒她的逃跑,憤怒她不接受他的求愛,憤怒她的欺騙,憤怒她的假意迎合。 他一把摁住阿初的肩膀,硬生生給阿初又摁矮了一節。 阿初沒空感受寒毛直豎,她只是感覺自己的腿更麻了,小肚子里一陣沒來由的抽搐與疼痛,完了,BBQ了。 “原來比起兩情相悅,你喜歡被粗暴對待啊?!币嘴澈喼笔菑难揽p里硬生生地擠出這些字的。 “我的手機壞了,有事聯系易斐?!?/br> 易斐給老七發了短信,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shuangma?”易斐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氣勢壓倒性地強大。 阿初嗚咽地搖搖頭,生理性的眼淚和不停流出的口水蹭到了床上,就像是一只親近被子的小貓。 阿初卑微跪趴在深藍色的床單之上,雪白皮膚與深色床單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的連衣裙被完全撩起,下身赤裸,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沿著順滑的大腿,流下一攤yin液。 一只遙控炮機在她的身體里切換不同頻率橫沖直撞,肆意攻擊。 室內如此安靜,機器頻繁顫動,發出清晰的嗡嗡聲,和她難耐時的偶爾嬌吟交相輝映。 她不是沒有過掙扎,只是她的掙扎,對于易斐這樣一個高大的成年男性來說,像是小貓撓癢癢。 這些道具都不知道易斐是從哪兒找來的,可能是從老七房間里拿的,反正東西非常齊全,她緊緊地被麻繩綁在了床上,綁在了工作著的遙控炮機的前面。 然而被絲帶綁住手腕腳踝的女孩只能咬著口枷球默默承受著,期待著它趕緊隨著蜜液和一次次激烈的動作,滑落出自己的身體。 呵?怎么可能。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舉著手機,控制著一切的那個男人,怎會容許它的脫落? 每當遙控炮機就要因為她蜜水過多而滑出花xue時,他就會起身毫不留情地往里深深一塞,用這根硅膠制成的精巧軟棒,大力頂弄,沖擊她的花壺,讓它深深地陷入甬道,繼續和xue內的軟rou進行新一輪的纏斗。 凝視著她的表情與動作,男人的瞳孔里盡是黑夜盡頭般的暗色。 他慍著怒意,嘴角掛著譏笑,好似在說:“我怎么會生氣呢?我才不會生氣?!?/br> 手指卻不時點擊著手機上程序,讓遙控炮機在各種高速模式中迅速轉換,讓按摩棒轉換成??癖┑谋?,對她脆弱的花xue發起更為猛烈無情的攻擊。 時不時站起來,一手抓住她的烏黑長發,一手握住顫到讓人手發麻的按摩棒尾部,擺弄它,控制它,找到花道內的敏感點,對它進行更為猛烈的虐待。 “你不是喜歡跑路嗎?不是喜歡被cao嗎?那這三天就一次被cao個夠吧?!币嘴吃诎⒊醯亩吅舫鰷責岫鴿駶櫟臍庀?,俯身看著蜷縮的女孩,顯得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