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四十五章 葉家大爺進京,京里幾個閣老都來了,別墅區門口的車已經排到街尾,鎮守門口的近衛調停車輛出入。 葉家握著帝國一半以上的經濟命脈,其他幾個大財閥加起來都扛不住葉家,因而幾個閣老也不敢托大,無論是葉家的門人還是其他財閥的門人,都規矩地來拜見。 王凈奴與張亦樂守在窗邊,看著外面陸續到來的客人,越來越心驚,他們家主子爺不過是得了個風寒感冒,怎么這么多大人物來探望。 會客廳里,大爺坐在主座,與幾個閣老寒暄,大爺可不會說他進京是因為幼弟得了風寒感冒,由著他們猜去。 楊閣老坐在位尾,聽季閣老在說經濟那塊的工作,實則視線便未從大爺身上離開過,過了一會,有個男子悄無聲息地進入,半跪到大爺手邊,季閣老立時收了聲。 秦朝壓低聲音道:“啟稟大爺,四爺想去公司?!彼麄兯臓斣谖堇锶α藥兹?,如今煩的不行。 大爺彈掉手指夾著的煙灰,“不許他去?!?/br> 秦朝繼續問道:“四爺若是執意......” “讓他來找我?!?/br> 秦朝領命離開,出了會客廳,大步朝三樓走去,四爺剛起床洗漱完,在秦亦的伺候用早餐。 秦朝在餐桌旁跪下,低頭道:“四爺,大爺吩咐下來,不許您出別墅?!?/br> 四爺放下筷子,朝秦朝擺了擺手,秦朝又爬上前幾步,被四爺一腳踹在肩膀,四爺啞著嗓子,怒斥道:“爺去哪還用人批準?你個吃里爬外的狗東西?!?/br> 秦朝立時跪伏在地,“奴才該死,您消消氣,您賞奴才鞭子?!?/br> 秦亦不敢為哥哥求情,只得跪到哥哥身旁,四爺冷哼一聲,“都是蠢貨?!?/br> 四爺懶得再去找大爺,既然大爺讓秦朝傳話,便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四爺在書房里開視頻會議,秦亦端著一杯溫水進來,放到四爺手邊。 視頻被關掉,四爺瞧著手邊跪著的秦亦,臉色慘白,“脫衣服?!?/br> 秦亦立即應是,解開身上單薄的衣袍,下面沒有穿內褲,全身滿是鞭痕,這是剛被賞的,他陪著哥哥一起承賞。 四爺拿起水杯,慢慢地喝了兩口,眼前的人跟自己的時間最久,但眉眼間仍是一團稚氣,仍是年少時跟在自己身后代自己受罰時的樣子,模樣和神態就沒有變過。 秦亦膝行幾步,要伏到四爺胯間,這時敲門聲響起,“四爺,大爺找您?!笔乔爻穆曇?。 四爺問道:“什么事?” “風寒好些了嗎?”大爺說完直接推門進來了,入目便是秦亦赤裸的身體,滿身鞭傷。 四爺立即站起身,朝門口走,“您怎么不聲不響地就進來了?!?/br> 大爺聲音威嚴,“耽誤四爺辦事了?” 四爺吸著鼻子,“大哥!” 大爺冷哼一聲,兄弟倆一起出了書房,四爺路過秦朝,又踹了他一腳,秦朝這次真是嚇得要死,秦亦竟敢在這時妖媚惑主。 兄弟倆一起用晚餐,大爺用公筷給四爺夾菜,“下周一再去公司?!?/br> 四爺看著碗里半邊的青菜,“您什么時候回去?” “怎么?煩大哥了?” 病中的四爺沒有任何自由可言,大哥親自來看顧他,管東管西,四爺又不好反抗,“哪里敢,就是您進京,這京中只怕要不平靜?!?/br> “平不平靜也不耽誤你養病?!毙值軅z吃飯,也沒什么食不言的說法,大爺繼續為四爺夾菜,四爺咽了半盤子青菜。 用過晚餐,大爺起身離席,四爺才跟在后面起身,大爺離開前留下一句,“最近房事停一停,先養好身體?!?/br> 大爺剛吩咐過王凈奴二人,不要往四爺面前湊,這邊秦亦就去四爺面前爭寵,不知他主子爺還在病中,本就體虛,還不知死活地媚主。 四爺泡澡出來,秦陽趕忙上前,為四爺擦身子,伺候四爺穿上鞋,四爺問道:“秦亦呢?” 秦陽恭敬答道,“亦哥被大爺賞了?!?/br> 四爺親自去刑房提人,管事跪伏在地,抖著身子,四爺冷冷地吩咐道:“扒皮抽筋?!?/br> 管事不敢求饒,當初接了這差事,他便知不能善了,秦亦少爺伴著四爺多年,盛寵不衰,是老宅里任何一個奴才都比不過的。 秦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身上的鞭傷已經被上藥,鎖著的yinjing和被折磨的后xue也被解開,他下床去方便,半響才出來,暗恨自己的身子越來越不禁用,扛不住刑,不討主子爺喜歡。 養了一天,秦亦晚上還是去四爺身邊伺候,四爺靠在軟椅里,正在和江月視頻,秦亦為四爺按著腳。 “您生病了?”江月聽處四爺聲音有異樣。 “沒事,普通風寒?!?/br> 江月皺著眉頭,“您怎么不說啊,我明天回去照顧您?!?/br> “不用,風寒再過給你?!彼臓斈睦锷岬媒抡垓v。 “我不怕?!苯乱呀浄愿朗ゴ_定航班。 四爺只得道:“大哥在我這兒呢,你別折騰了?!?/br> “大爺進京了?還是您回老宅了?” 秦亦聽四爺用輕哄的聲音道:“大哥進京了,我回老宅難免要和糖寶親近?!?/br> “那您按時吃藥,早些休息?!苯屡滤臓斃鄣?,輕咬著唇,“我好想回去看您?!?/br> “聽話!”四爺繼續哄道,“照顧好自己?!?/br> 視頻掛斷,秦亦伺候四爺歇下,四爺吩咐道:“你回房?!?/br> “奴才......”秦亦想給四爺守夜。 四爺窩在被里,聲音慵懶,“聽話!” 秦亦大著膽子看了一眼四爺,才輕輕應道:“是,奴才告退?!?/br> 金鼎會所 京中最知名的會所,幕后的老板是周知,這現在是人盡皆知的事,來往客人非富即貴,活脫脫地消金窟,京城司長公子把地方定在這里,也是考慮再三,畢竟周知背后的主人是葉家。 韓家兄弟從跑車上下來,姜公子一口一個韓大哥、韓二哥,把兩個人迎進會所,選這么個地方宴請韓家兄弟,便是想表達姜家對主家忠心不二。 韓二雙手插兜,不發一言,跟在哥哥身后,聽哥哥道:“公司有事耽誤了,姜公子久等了?!?/br> “哪里,韓大哥能來,便是給我天大的臉面?!苯硬桓彝写?。 作陪的還有幾個京中世家的公子,其中一人道:“姜爺提前與周先生打招呼,定了預留的套房,就候著您二位?!?/br> 韓二冷聲問道,“哪個姜爺?” 姜公子踹了同伴一腳,“滾蛋,我在兩位哥哥面前哪里當得起爺?!?/br> 韓二不再言語,不是什么玩意都能被稱為江爺的,他們家江爺可是四爺的心頭rou,還生下了糖寶少爺,他不服氣也不行。 嶺南嚴家出事,全家淪為罪奴,這滔天的罪過自是有風聲流出來,用不著韓家兄弟問,便有狗腿子冒著風險把消息遞給兄弟二人,小主人是那個孌寵生的,真他媽是能耐,果然他之前的懷疑是對的。 韓二今個格外話少,姜公子瞧出二少心情不好,但又不敢問,只是在牌局時給韓二點了幾把大炮。 原家少爺沒上桌,陪在一旁守著牌局,給幾人端茶遞水,這位在外也是京中出了名的大少,但在這個牌局卻是半點也不敢放肆,韓家兄弟不是一般的權貴,甚至比權貴還要邪乎,畢竟能通天,他這也是跟著他姜哥來打聽一下貴人進京的事。 牌局上,原家少爺給韓二點煙,韓二夾著煙,“哪家的?” “回二少,我是原家四房的原京哲?!痹w老家的小輩,非嫡非長,在家里很難混出頭。 姜公子打趣道:“京哲最崇拜韓二哥,特意求我帶他見您?!?/br> 韓二沒作聲,姜公子繼續道:“二哥不知,京哲其實想給您辦事跑腿?!?/br> 韓二直接道,“用不起!”他一個小財閥家的少爺,哪里敢使喚世家公子,況且原家背后是大財閥許家。 原公子激動道:“貴人進京,家里之前一點風聲沒聽到,如今爺爺閑我們各個不中用,這家呆不呆也沒什么意思,韓二哥您要是看得起我,您就隨便差遣,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br> 韓二道:“伸手!” 原家公子不明所以,伸出一只手,被韓二呵斥道:“雙手?!?/br> 原家公子伸出雙手,韓二把煙灰彈到上面,“這樣呢?” “二少?” 韓二又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頭在原京哲的手心捻滅,套房里滿是肌膚灼燒的味道,原公子忍著疼痛,只是冷哼一聲,韓二的臉色好了不少,“還不錯?!?/br> 原家公子能屈能伸,韓二倒是沒想到,原公子把煙頭放到兜里,“二少?” 韓二同意了,“明個來晟明找我?!?/br> 姜公子笑道:“還不快謝謝二哥?!?/br> “謝謝二少賞識!”原京哲滿臉帶笑。 牌局快要結束時,姜公子才問起貴人入京,不等韓一張口,韓二道:“貴人進京是為了我們爺,外面那群癟三心驚什么,那是什么玩意都......” 韓一呵斥道:“韓二!” 韓二是帶著火氣來的,四爺病了,他們兄弟二人進不去別墅伺候四爺,留著王凈奴和張亦樂兩個賤奴伴駕,韓二簡直醋得要死,再加上剛傳來糖寶少爺是江月生的,韓二便知他這輩子都爭不過江月了。 當晚,燕如連夜回京,來不及收拾,便直接進別墅區復命,進了別墅才知道大爺來了,在門口給大爺磕頭請安,大爺沒見他,讓他去給四爺回話。 四爺在按摩室里,按摩師剛為四爺做過全身按摩,勾起了四爺的yuhuo,四爺靠坐在軟椅里,秦亦跪伏在四爺胯下,脫掉身上的衣袍,雙手拄著地毯,伏首含住低垂的龍根,嗦弄起來。 四爺閉目養神,胯下的小嘴兒裹得很緊,陽物懟在口腔的嫩rou上,九淺一深地伺候著,四爺的大手摸著秦亦的腦袋,舒服地喘著粗氣。 秦陽悄無聲息地爬進來,跪伏到四爺腳邊,壓低聲音,“四爺,燕如回京了?!?/br> “讓他進來?!彼臓敱犻_眼,甩開衣袍遮住秦亦的身子。 “奴才遵命?!鼻仃柌桓胰デ扑?。 門外,秦陽叮囑燕如,“亦哥在里面,進去別抬頭?!?/br> “謝謝五少?!?/br> 燕如爬到四爺手邊,低頭雙手呈上名單,他去嶺南這幾日查出不少事,燕如低聲說著,“奴才把這幾家女眷奴才都拘起來了,其中有一個是許家的姻親?!?/br> “處理了?!彼臓斂刹还苣膫€,敢詆毀江月的人都該死。 燕如又稟了幾件嶺南的要事,才退出來,房間內秦亦跪伏到軟椅上,撅著屁股掰開,讓四爺把陽物送進去。 秦亦呻吟出聲,“爺......爺......嗯......” 四爺的粗大進進出出,很是舒坦,就是秦亦身上的鞭傷有些丑,“身上不許留疤?!?/br> “奴才......擦......藥了?!?/br> 燕如從房內出來,拜謝了秦陽,要去領罰,卻被秦朝攔住,“大爺宣你?!?/br> 燕如腿肚子有點顫,大爺是葉家的家主,已經掌家多年,權勢滔天,若不是因著四爺,平日里他連去大爺面前磕頭的資格都沒有,如今竟被大爺單獨召見。 這次不用人提點,燕如進去后就沒敢抬過頭,秦朝問話,他恭敬地一一作答,半點不敢含糊,直到秦朝讓他出來,燕如才驚覺全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