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正文劇情/蛋軍妓if 鞭打花xue 被三個人同時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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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亞西那邊此刻形勢不容樂觀。 剛剛擺脫了追兵,沒有過上多少安逸時辰,底下又被偷襲??藖單鞅緛砭蜎]有帶很多人過來,他的魔域上次被格倫雅重創,很多地方的兵力都來不及調動。人類那邊像是拿議和做幌子一樣,兵力布陣倒是步步緊逼,克亞西要是一個人想逃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帶來的兵力死光也就死光了,他沒有虛偽的人類那么在乎臉皮,可是硯清偏偏又在他們手里。 克亞西嘆口氣,轉身對硯明道,“那個小狼崽子說了他什么時候到嗎?” “他說最多還有兩日,”硯明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現在是肯定過不來了?!?/br> 克亞西“嘖”了一聲,“走吧,只能硬上了?!?/br> 硯明愣了一下,“能行嗎?” “不行就我們幾個逃,其他的以后再說?!笨藖單鞯?,“跟我混就別想要什么臉皮?!?/br> 薩拉疲憊道,“那我們就直接逃吧,反正都不要臉了?!?/br> 克亞西感到煩躁,拿出了他的煙管抽了兩口,“我跑了,硯清怎么辦?” 薩拉對硯清感情不深,對他只停留在“靠譜的盟友”的階段,她當然不是隨隨便便拋棄朋友的人,只是在確認硯清沒有性命之憂、而自己又情況危急的時候,她會選擇暫時放棄,而且硯清也不是會因此生氣的人,她公私分得很明白,不像克亞西,克亞西從來沒有這種舍己為人的奉獻精神,更何況要他舍硯清,這還不如要了他的命了。 “魔王殿下,我理解你關心你家那位的心情,但是現在形勢不太好,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撤比較好,反正我們都是沒臉沒皮的人,”她見克亞西不為所動,又去問硯明,“你說對吧?” “不對,”硯明斬釘截鐵道,“硯清不是他的人?!?/br> 薩拉:“???” 硯明看著她的眼睛道,“是我的?!?/br> 薩拉眨了眨眼,相信一定是今天太陽太大,把她曬昏頭了,所以產生了幻聽。 薩拉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跟著他們應戰了,這次的人來得意外地少,打起來竟然也不是很麻煩,竟然很快就要解決了。 但是直覺告訴她不對勁,畢竟現在是他們最疲憊的時候,聰明人都知道一網打盡,而不是留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她這樣想著,一走神,一支箭直直朝著她飛了過來,她躲閃不及,差點就被射中了胸口,那箭深深埋入她的胳膊,她咬著牙把箭拔下來,傷口火辣辣地燙,好像淬了毒。 她一狠心,把那處皮膚全部剜了下來,然后迅速施展治愈術,這才滴著冷汗抬頭看是誰攻擊了她。 她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沖在前面的克亞西和硯明都停下來了,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煙塵散盡以后,一個人影緩緩走出。 薩拉瞪大了眼睛。 硯明不可置信道,“哥……” 硯清冷冷地抬頭瞥他一眼,手中秘銀武器一變,化作弩機,抬手便要接著射出一箭,還好硯明及時反應閃開了。 只用一個眼神,硯明就明白了,那不是他哥哥。 硯明一個人后躍,翻回薩拉身邊,“那不是硯清?!?/br> 薩拉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硯明不知道為什么暴怒了起來,“我說不是他就不是他!” 他覺得自己現在非常、非常生氣。那個人不是硯清,那個眼神他見過,那是在格倫雅身上見到的,那個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附身到了硯清身上。怎么可以用硯清的身體……! 而且,硯清從來都不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他一口銀牙幾乎咬碎,無比想要把那個人從硯清身體里驅逐出來,然后卻在拉著薩拉有條不紊地引導撤退,薩拉道,“你不管你哥嗎?” “我肯定打不過全盛時期的硯清,交給克亞西或許還有機會,我只會添亂,”他道,“等會和我展開傳送陣,像他說的一樣,實在不行,我們就逃,如果在這里就死掉的話,我就更加……更加沒辦法救他了?!?/br> 薩拉驚異于他的冷靜,按照她的調查,硯明其實只是一個小有成就的技術兵而已,并沒有出色的指揮才能,性格也有些沖動。當然,她拿到的是很久以前的資料了,這段時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讓他有所成長了。 其實硯明也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剛剛給自己悄悄注射了鎮靜劑,他害怕自己會失控,現在手還發著抖。 冷靜、冷靜,硯明! 而此刻站在硯清面前的克亞西看著硯清,握緊了手里的鞭子。 “怎么,對著格倫雅就下得去手,看著硯清就不舍得了?”硯清身體里的那個人笑了笑,“看來我應該早點轉移身份才是?!?/br> 克亞西低吼一聲,“你給我滾出來?!?/br> “雖然比不上小天使的身體適配性高,但是精神力負載倒是輕松不少,”他不懷好意地笑笑,意有所指,“總體看來,他的身體里相當的舒服?!?/br> 克亞西瞳孔一縮,立即揮鞭上去,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握在手里,“魔王殿下,你沒用全力啊?!?/br> “你要是一鞭揮下去,這手怎么說也得皮開rou綻,”他慢慢松手,把硯清的手掌攤開來給他看,“可是上面只是微微有點紅哦?” 就仗著他不敢對硯清出手……! 硯清手里武器一變,幻化成長劍,抬手就向他劈來,克亞西不得不只能不斷后退,躲避著他的攻擊,就算偶爾甩出一鞭,那也多數是為了纏住他的手腕或者腳踝,也起不了幾個牽制作用,很快他身上就增添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口。對方像是玩弄獵物一樣,并不挑致命的地方攻擊,只是挑的很多地方都很容易致殘,要不是克亞西閃避得快,他怕是右手就要廢了。 克亞西捂住了自己的右肩,疼得額角都是冷汗。 他沒有和火種完全融合的硯清打過,但是之前起碼他還是和硯清差不多的水準,可能融合以后也就硯清略勝一籌,然而他現在無法使出全力,只能被現在這個人壓著打。他的體力很快就被耗盡了,好在硯明那邊的傳送陣基本已經打開…… 他轉身想要后撤,不料對方看出了他的意圖,用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向他飛身欺來! 克亞西躲閃不及,眼看著那把劍就要戳到他的眼前,卻在距離他眼睛不到十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克亞西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硯清臉上的表情似乎非常掙扎,他咬著牙,神情看上去又極度扭曲,眼里的神色不斷切換,手都有些抖。 他顫著聲道,“……走?!?/br> 他看上去是那么痛苦,好像在忍受自己的靈魂被撕裂一樣,隨即抬起手,那劍要落下,又被他強行抑制住,最后實在按捺不住,他干脆一劍捅進了自己的手臂。 他眼中似乎還有淚水,朝他喊道,“你快走??!” 克亞西強迫自己狠下心,頭也不回地翻身一個后躍,退到了硯明的傳送陣里,想要看向硯清那邊,最后于心不忍,支撐起法陣,把剩下的所有人一并帶走了。 見克亞西走了,多伊爾覺得沒什么意思,干脆放松了對硯清的鉗制。硯清把劍從自己手臂上拔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原來當時,格倫雅是這個感覺嗎? 明明待在自己的身體里,言行卻不受自己的指揮,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揮刀向著最在乎的人。 而反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疼痛又是那么強烈,比他受過的任何一種疼都要痛,如果只是身體上的疼痛,他都可以忍受,但是這種疼他根本擺脫不了,比起一種牽制手段,他覺得這種疼更像懲罰,一種忤逆多伊爾的懲罰。 他聽到那個聲音在他腦海里說,“硯將軍,你是我見過最不聽話的宿主?!?/br> 薩拉感覺現在的氣氛十分沉悶,沒有一個人說話。 如果說,他們的對手是剛剛派出來的聯軍大軍,那或許可以說,他們的勝算會小很多,可是現在他們的對手是硯清,那就完全沒有勝算了。 即使是拋開他們在場所有人對硯清的私人感情,打敗他,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薩拉覺得這個對話總得有人來開個頭,只好咽了一口唾沫,“那個……我們現在有什么備用方案嗎?” “如果說之前的話,還是有的,”硯明的聲音低低的,伴隨著外面的悶雷,有種說不出的落寞,“現在是一個也沒有了?!?/br> “那、總不能這樣繼續消沉吧?辦法總比困難多,”她勉強接下去話題,“我之前的獸人軍隊起義的時候,全部被剿滅了,我當時也覺得什么辦法也沒有……” 她慢慢就說不下去了。 之前失敗了,她還能逃,還能再找幫手,可是現在已經是完全敗露了,就算是躲,也不知道該躲到哪里去。 硯明當然知道這樣消沉是不行的,他們現在幾乎全軍覆沒,躲在一個隨機傳送到的廢棄的屋子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能聽見雨水從破敗的屋子里淅淅瀝瀝地落下來。他也在拼命地想辦法,至少想一個可以逃跑的去處。 他忍不住對克亞西道,“喂,你倒是也說說話……” “噓,”克亞西仍然低著頭,“有人過來了?!?/br> 硯明和薩拉一時間不敢說話,看著克亞西起身,推開了那個破敗的大門。 屋外,徹底被淋濕了的格倫雅維持著敲門的姿勢,一身狼狽地和屋內幾個人對視著。 克亞西就這樣站在門前,沒說不讓格倫雅進去,但也沒有讓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偏偏又一句話不說。 格倫雅低下頭,“我知道你們不歡迎我,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和硯清有關的?!?/br> “和他有關的?你想說你的宿主把你踹了去找硯清了是嗎?”克亞西冷冷道,“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因為剛才我們還在被他攆著跑?!?/br> 格倫雅張了張嘴,沒想到神明的動作那么快,“抱歉……” “這話你要自己和硯清去說,”克亞西說完就要關門,“保護不了他我不怪你,到頭來還反過來傷害他,自以為自己很委屈,委屈的人比你多得是,他不肯和我回魔域我還委屈呢。孬種,滾你媽的蛋?!?/br> “是,我是孬種,”格倫雅終于抬起頭來看他,“但我希望你現在可以聽我把話說完,或許這是救硯清唯一的辦法了?!?/br> 克亞西看了他好一會,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即使站在門口也有雨落到頭上,他靜靜地看了一會雨水從格倫雅頭頂不斷流下來的狼狽畫面,最后說,“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