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發情期自慰被下屬發現/體型差膚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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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硯清之后追兵就好擺脫多了,硯明因為受了傷,還不太好行走,于是硯清就背著他在各地輾轉。這讓硯明有些恍惚,覺得好像回到了十幾歲逃亡的時候,那時候母親已經離世了,他就趴在哥哥的背上,曾經他覺得他的肩膀是那么寬厚,而今長大了,卻覺得他太過單薄??粗@樣的他,他的心中就很容易升起保護欲。很難想象,這樣一具纖細的身體,究竟蘊含了多少的力量,又承擔了多少的責任。 他們不久就到了當初說好和布塔回合的地點。當時他在部署天壑這一戰的時候,因為放心不過考伯特的人,所以特意讓格倫雅做傳送陣的構架,硯明輔助,而布塔負責在對面接應,確保兩端都是自己的人。 但他沒告知布塔大致會抵達的時間,好在布塔向來聽話,讓干什么干什么,一直等到他們來。當他看見來的只有硯清和他背上的弟弟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格倫雅將軍呢?” 硯清手上動作一頓,撇開臉,“下落不明?!?/br> 布塔就不再多問了。即使硯清沒有明說,但是他也能看得出來二人之間的關系。比起格倫雅的動向,更讓他疑惑的是,他感覺硯清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好像又發生了改變。 犬類的嗅覺向來敏感,他那聞到他那股平穩的烏龍茶香里隱隱摻雜了一絲海水澄澈的氣息,紅酒的味道卻隱隱有些淡去了。 他記得魔族并沒有依海而居啊。 直到他幫硯明處理傷口的時候,聞到從他血液中散發出來的,隱隱灼灼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他能勉強理解兩個alpha相戀,畢竟這在軍中并不少見,但他實在不覺得硯清是干得出兄弟luanlun這種事情的人。他也是有過弟弟meimei的人,盡管他知道硯清一直很關心自己的弟弟,但他能從那眼神里看出來,這只是親人間純粹的愛意。 他于是留心觀察了些,發現硯明其實還是像以前一樣并不多話,有時候會看著硯清發呆,不一會又移開視線。 他被這巨大的信息量震驚了,但他絕對不會多問,畢竟這不是一個下屬該過問的內容。 硯清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相當高大——哪怕從體型上來說,身為狼人的自己明明比硯清大了一圈。他覺得硯清一直是一個隱忍的、強大的又干凈的模樣。在這之前,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有一天也會普通地戀愛結婚,或許英雄遲暮才是他應該有的歸宿。 但是奇怪的,發現了這些事情以后,他并沒有因此對自己的將軍產生失望或者崩塌的心情,只是充其量有些意外。那天在風雪中化開的尾巴就告訴了他自己,無論怎么樣,他都會為硯清始終效忠。 因為,狼是一種相當忠誠的生物。 硯清把硯明帶到了安全的地方后,緊接著便打算去找格倫雅,雖然他手上的血契還沒斷,但是那個地方畢竟危險至極,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以外,他必須提早趕過去。 他告訴硯明這個決定的時候,本以為他會反對或者挽留,但是他看上去倒是反應平平,只是目光有些復雜。 雖然他對硯清說,只要自己永遠能被哥哥在乎著就滿足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格倫雅,他的心中還是覺得厭惡。因為這個人太完美了,完美得讓他覺得不真實,又完美得讓他無足插入。 他前兩天問過硯清一個問題,他問,為什么你會喜歡格倫雅呢? 硯清有些答不上來。 他想說,格倫雅是在他最乖張最陰郁的日子里唯一一個試圖接近他的人,可這樣說的話,硯明也是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一直陪伴他的人,真要說來,那肯定是硯明感情深,所以這個理由他說不出口。 或者說,在遇見格倫雅之前,他一直沒有遇到過哪怕像樣一點點的愛。精神失常的母親沒能給他母愛,而自己的弟弟反而需要自己給與關愛。所以那一點微不足道的關心,就成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畢竟缺愛的孩子才是最好騙的。 硯明知道自己不該這么把人往壞里想,但是他真的很怕自己的哥哥就這樣被騙走了。要是他真心實意地被某個人愛著那也就算了,如果愛著他的那個人的情感都是虛假的,那他無法原諒。 可是格倫雅把一切都表現得非常好,他對他也沒有那么了解,只是出于一種直覺上的判斷,又怕自己說多了引起硯清的反感,只好說,“那你小心一點?!?/br> 硯明一反常態,話里有話,硯清隱隱注意到了什么,但是卻又說不上來,或者說,他潛意識地逃避懷疑格倫雅這件事,便也沒有作出過多的回應。 他在會和的第二天便準備出發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在前一個夜晚徹夜難眠,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對格倫雅的擔心,所以才會焦躁不安,直到臨走前,他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自己的信息素,好像過于濃烈了些。 他從前是alpha,對omega發情期的生理反應并不了解,到了這個地步才知道自己是要發情了。他在空間里四處翻找,發現自己的抑制劑已經在硯明的易感期用完了。 其實他現在身上有著格倫雅和硯明兩個人的標記,讓硯明給他咬一口臨時解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想再給硯明增加徒勞的妄想。 他于是決定一個人挺過去,像計劃決定好的一樣出發。他有意收斂自己的信息素,只不過走到半路,還沒走出森林,他便已經腿軟得走不動路了。他只好找了處洞xue待著,想靠自己的意志力挺過去。 可是他想錯了。alpha的易感期充其量只是“易感”,只要措施得當就能忍得住,但是omega的發情期不是說忍就能忍住的。 那是一種蔓延在四肢百骸的熱意,燒得他渾身酥麻,渾身像被下了迷藥一樣沒有力氣,身后情動地溢出熱液,下身也半硬不硬。 他側躺在洞xue的深處,把自己蜷縮起來,無意識地摩擦腿間,嘴角溢出難耐的吐息,像一只可憐的動物幼崽,崩潰又無助。 他只好解開褲子去撫慰自己的下身。他很少自慰,或者說根本不會自慰,他平日里相當克制,在還是alpha的時候,幾乎算得上是一個沒有欲望的人。他笨拙地撫弄莖身,不知道是因為他的不得章法,還是因為缺少alpha信息素的撫慰,他弄了半天也沒有效果,還是半硬不硬。 硯清喘息著,崩潰地松了手。 不行,完全弄不出來。 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后xue。 那里早就濕得一塌糊涂了,甚至打濕了他的白色軍褲。他只好把褲子褪到膝蓋,這才發現自己大腿根都已經全部都是水了。 他試探性地伸進去一根手指,里面又濕又軟,貪婪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甚至還有些不夠。他于是又伸了一根,這才微微覺得有些滿足。他尋著格倫雅cao他的記憶,試圖摸索著自己的敏感處。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反而更加浴火難耐。他這才發現,格倫雅對他身體的了解,竟然比他自己還要更甚。 等他終于摸到那里的時候,他手上已經全部都是yin水了。他先是試探性地摸了摸,只是輕微的觸碰就讓他的xue道微微痙攣起來。他于是模仿著性交的節奏,一下下戳弄著那里,往常被這樣對待的話不一會就受不了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身體還是叫囂著不夠,想被alpha粗大的性器填滿,想被搗弄進身體的最深處,最好干得他都受不住,失禁一樣地潮吹…… 真的太yin蕩了。 硯清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羞恥,可是又怎么樣都發泄不出來,他飄蕩在高潮的邊緣欲下不下,但是也沒辦法停下來。 發情期里omega脆弱的情緒會被無限放大,焦躁、不安、委屈這些平時被他克制得很好的情緒一起涌了出來。 omega對alpha的渴望纏繞著他,他前所未有地開始想念起格倫雅,身體上、心理上。 其實本能也讓他想起了硯明,但是他下意識地把弟弟的身影剔除了,連生理上的幻想都不允許自己有,他強迫自己一心一意想著格倫雅,想念他的吻、他的擁抱。 在發情期里,如果身邊帶有一些沾著alpha信息素的東西,比如衣物什么的就會好過很多,但他什么也沒有,除了那枚不會顯現出來的血契,他連一星半點可供安慰的東西也沒有。 他懊惱于自己的木訥,為什么不愿意多在二人之間留下些東西,否則在這種時候也不見得會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終于忍不住,發出崩潰的低泣。 格倫雅,你到底在哪里啊。 犬類獸人的嗅覺總是要比人類來得敏銳。所以,在硯清意識到自己發情之前,布塔就已經意識到了他的不對勁。 那味道實在是太難以忽視了——至少對他來說。清冽的茶香圍繞著他,弄得他有些頭暈目眩。 是將軍的易感期到了嗎?也不對啊,他每日都在硯清手底下奉職,平日里他易感期雖然氣味也會稍微濃烈些,但是不至于讓他暈頭轉向。 他有些搞不明白了,本來想要提醒硯清幾句,結果他看出來有些著急,沒留下幾句話就又走了。他想他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格倫雅和他……是那種關系,所以更加擔心對方的安危,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來將軍這段時間也真是一刻不停,剛剛出完任務,把手上的弟弟送過來,又要馬上去找格倫雅,完全就是連軸轉,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撐不撐得住。 雖然他直到硯清向來都跟個鐵人似的,從沒見他累倒過,連續兩個通宵,睡完一覺又能繼續上戰場,看不出一點疲憊。受了傷,也總比別人好的快得多。他還很少生病,讓身體素質向來良好的獸人族也自嘆不如。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硯清走出去一會了,他還是跟了出去。 要尋找硯清的蹤跡不費吹灰之力,因為這信息素實在太濃烈了,他一路循著氣味過去,終于在一處隱蔽的洞xue外停了下來。 他心里一緊,生怕是硯清遭到了敵人受了傷。他碰了碰,不出意外上面有結界。只不過硯清一直非常信任他,甚至給了他進入結界的權限。 他于是了進去,發現里面的茶香更加熱烈了,讓他甚至覺得有些燥熱。 他環視一圈,沒能看見硯清,便只好試探性地問道:“將軍?” 洞xue里非常幽暗,好在狼的夜視能力非常好,他敏銳地看到角落里有個黑影挪動了一下,定睛一看,確實是他家將軍。 他于是走近,alpha的云杉氣息一下子席卷了硯清的大腦,他抽搐了一下,往后縮了縮。 只見硯清衣衫凌亂,無助地側躺在地面上,喘息里都帶著顫音,黑發都已經汗濕了,迷亂地黏在臉上。 就算布塔再怎么沒有社會常識,他也知道硯清這是發情了。 不對,alpha會發情嗎? 他的思維一片混亂,但是本能地,他俯下身去,看了硯清情迷意亂的神情好一會,然后鬼使神差地輕輕環抱住了他。 因為將軍看上去好脆弱,好可憐,可憐得想把他用在懷里溫柔地愛撫。 感受到硯清在自己懷里的微微顫抖,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又手忙腳亂地松開。 他是不是……現在出去比較好? 因為omega信息素的緣故,他現在也有點反應了。剛要起身離開,硯清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雖然臉上一片潮紅,眼底卻勉強還是清明的,布塔在他手底奉事多年,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于是咬咬牙,“將軍,對不起了?!?/br> 他傾身籠罩在硯清身上,解開他本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一邊釋放出安撫性的信息素,一邊撫摸他的身體。 獸人的掌心粗糙,摸得他一陣顫栗。 當摸上胸前蕊豆的時候他頓了一下,隨即一低頭,含了進去。 硯清的喘息立即急促起來,甚至帶了點嗚咽。他剛剛自慰的時候其實已經掐過乳尖了,但是完全無法緩解胸前癢意。而獸族的舌頭更加粗糙,胸前撫過沙礫般的觸感,讓他下身又吐出了一些yin液。 他的吸力很大,他的乳尖本來就不是非常凸出,這樣一舔就完全立了起來,掛在胸前,好不色情。 布塔將他半褪不褪的軍褲完全剝了下來,摸上他的xue口,一開始伸了兩根手指進去,而后又加了一根??墒浅幥逵X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夠打開了,他已經被情欲折磨得yin亂不堪,覺得直接就能被進入,這樣的擴展只會給他火上澆油。 可是看到布塔脫下褲子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的性器和獸人慣有的體格一樣粗大,顏色也很深,雖然好像沒有enigma那樣長,但是至少還要粗,硯清顫顫巍巍地想起,狼好像還有yinjing骨…… 他后知后覺,有些后悔把布塔留下來了。 這種東西捅進來,他會死的吧! 布塔隨即抵上了他那已經被擴張得合不攏的xue口,粗大猙獰的性器頂在他白皙的皮膚之間,形成巨大的顏色反差,偏偏那小嘴還在討好地一張一翕,吸吮著他的頭部。 布塔看著交合處,忍不住失了神。硯清恥得瑟縮一下,抬起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布塔,”他顫聲道,“別看著我?!?/br> 布塔于是反應過來,可是他又有些為難,畢竟這太難讓人不注目了。他第一次注意到硯清的身體是這樣漂亮,流暢、纖細卻又不過分瘦弱。獸人族一向追求健壯的體格,他一直覺得自己有著純正的獸人審美,時至今日才發現,只是因為他沒有見過好看的。 他于是扶起硯清的腰肢,將他翻了個個,跪趴在地上,而后伏在他的身上,喘著粗氣問,“這樣可以嗎,將軍?” 布塔對他的稱呼讓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要被自己的下屬cao干,他抿了抿唇,沒有回話,算作默認。 這樣的姿勢雖然不用面對布塔的目光,但是讓他想到了野獸交合的模樣,尤其聯系到布塔本身就是獸人…… 他還沒來得及深入想下去,感覺到身后的性器倒是深入了體內。 他剛一被進入就忍不住射了出來。說來真是yin蕩,剛剛自己自慰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效果,現在隨隨便便被男人一cao就能射。 猙獰的性器破開嬌嫩的內里,把xue口撐得一絲褶皺都看不見,從布塔的視角來看,只能看見他的臀部中間插了一根粗黑的roubang,連交合的界限都看不清了。 好大……真的好大。 如果他不是在發情期,這樣肯定會受傷的。 硯清溢出痛吟,不用在他腹部撫摸,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撐出一個圓潤的弧度,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進入到了哪個部位,感受到自己的xue道是怎么一點點被撐開,然后痛苦又快樂地包裹住它。 有些太過了,太滿了,但是盡管這樣,身體還是貪婪地吮吸著,不斷地從生殖腔深處涌出yin液。布塔頂在他的生殖腔口,卻總是不進去,使得他xue道里被填得太滿,結果生殖腔里還是空虛難耐。 “布塔、嗚,”他低吟一聲,“進生殖腔?!?/br> 布塔動作一頓,有些慌亂道,“我、我可以嗎?” 硯清竟然在邀請他……進去標記他?? 他有些震驚過度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照做。他在生殖腔口碾磨一會,把硯清磨得呻吟幾聲,隨即緩慢而用力地捅了進去。 他手底下是硯清顫抖的腰肢,在一片快感當中,他模糊地想。 原來將軍……也可以是這樣脆弱的啊。 硯清一直表現得非常強硬,強硬得好像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相處久了,布塔知道,剝開他鐵皮一樣的心腸,里面的東西往往相當柔軟,只是藏的太深,他又不太會用,就總是被人覺得兇巴巴的。 可是硯清這種特質并不影響他覺得硯清很強大,柔軟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強大。 可是此時此刻,他第一次覺得硯清很脆弱。 發情期的omega都會變得很脆弱,這本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放在硯清身上,就顯得他格外脆弱。因為他平日里太強大了,太冷硬了,于是看了就覺得格外地可憐。 于是第一次地,他萌生出了“想要保護他”的想法,而不只是“想要追隨他”。 他于是俯下身,輕輕圈住了他的身體。 硯清的個子其實并不矮,在這個身高普遍造假的軍隊當中,他是非常真實的一米八一。只是他蜷縮起來太纖細了、又太嬌小了,而布塔身為獸人,長到了一米九五左右,整整大了他一圈。 硯清感覺他整個人好像都被他cao進去了,xuerou諂媚地討好著入侵者,開始痙攣、潮吹。 真的太大了,完全吃不進去。他開始哀叫起來,眼淚不斷地滑下來,身上人趴伏在身上的重量讓他感覺自己像被迫臣服的雌獸,獸類那高于人類的體溫讓他感覺到自己在和異族交媾。 那東西又燙又大,快要把他燙化了??墒撬杏X到那東西還在不斷漲大,把他的生殖腔牢牢卡住,他第一次意識到成結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只能伏在地面上疼得流淚。 那jingye又燙又多,還狠黏膩,讓他本就一片濕軟的內xue更加混亂不堪。布塔guntang的氣息在他后頸游離,最后在他的腺體上咬了下去。 標記就這樣算是完全達成了。 布塔把性器拔出來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腸rou也要被拔出來,xuerou外翻,合都合不攏。 布塔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只好不斷散發出安撫性質的信息素。硯清的發情熱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只是消耗了太多體力,他還沒有緩過來。 等到布塔笨手笨腳想要幫他清理的時候,他這才恢復了些,疲憊道,“轉過去?!?/br> 布塔于是聽話地轉過身去。硯清開始伸手摳挖自己的后xue,讓射在里面的jingye盡可能地全部排出來。因為太多太深,他弄了很久,布塔就一直乖乖不動。 但是硯清不說話,他就感覺到忐忑不安,忍不住開口道,“對不起,將軍?!?/br> 硯清從空間里拿出一套衣服準備穿上,“對不起什么?是我要求你留下來的,真要道歉也是我道歉?!?/br> 在布塔的心中,omega有一種天然的弱勢,哪怕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意外,但他始終覺得是自己不義,尤其他還把硯清完全標記了。 “可是我標記了你……” 這時候硯清已經把衣服穿好了,靠在石壁上休息,“可以轉過來了?!?/br> 布塔于是轉身,便看到他放松而疲憊的樣子,可是眼底又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平靜與銳利。 硯清緩慢道,“我是因為意外才變成omega的,變的不夠完全,不會被完全標記,過段時間就散掉了,你不用擔心?!?/br> 布塔聽到這里便松了口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又隱隱有些失落。 他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兩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布塔感覺到尷尬的氣氛逐漸蔓延。 他想說些什么,可是硯清已經合上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