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出去,我想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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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夏不但帶了蛋糕,還帶了一瓶威士忌,是他店里的存貨。這兩樣東西倒是有一些節日氣氛。 江持先是在他有些微涼的臉頰上吻了下,然后從他手里接過酒,直接用牙就把蓋子起開了。卜夏想江持大概是餓瘋了,才沒跟自己動手動腳,而是安安靜靜地和自己吃蛋糕。 “你少喝點,不怕明早頭疼嗎?”卜夏看了他一眼,后悔帶這種高濃度的酒過來了。 江持把酒杯放下,倒不是他真多聽卜夏的話,明早還有一堆事要處理,他不能頭昏腦漲地去面對公司員工??吹讲废?,又想到明天無數讓他頭疼的事,江持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卜焱的副總要搶他生意這件事。 卜夏從剛一進門就感覺到江持這幾天并不好過,各種文件亂糟糟地平鋪在他整個辦公桌桌面,剛才一口口喝著威士忌想來也是借酒消愁吧。他湊到江持身邊,摸了摸他緊皺著的眉頭:“持哥你最近很累吧。公司出了什么事嗎?” 江持差點就脫口而出,有一單生意怕是搶不過你媽了。但是他抬頭便對上了卜夏的眼神,那人正深情又擔憂地看向自己。 江持扯出一個笑容:“沒什么大事。不過累是真的,不如,”他伸手摸上了卜夏的后腰,直接掀開了卜夏的襯衫:“好好伺候你持哥?” 卜夏的臉立刻泛起了潮紅,江持仍坐著不動,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卜夏坐上去。 卜夏把江持的手從自己的褲子里拽出來:“我才不坐,我又不是女的。你找女人去吧?!闭f著雙手一撐,直接竄到了江持的桌上。 江持看到坐在桌上,雙腳仍輕輕搖擺的卜夏,忍不住嘴角上鉤。卜夏肯定是忘了他剛才在電話里說了什么,不然怎么會自己送貨上門。江持不急不緩,又吃了口蛋糕,并不咽下去,站起身把卜夏推倒在桌面上。 卜夏“哎呦”一聲,畢竟桌面還是很硬。還沒等他坐起來,江持已經欺身上來了,俯視著他。 “這很硬啊,一點都不舒服……” 卜夏話沒說完,江持的嘴巴已經遞上去了。卜夏知道他嘴里還含著蛋糕是要喂自己,而且還是黏膩的奶油和巧克力,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左扭右扭,江持被他逗笑,還是抓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摘下他的眼鏡。 “我不要,黏糊糊的惡心死了?!?/br> 江持不管這些,直接親過去。幾番討伐后,卜夏還是因為氣短爭不過他,只好張開嘴把蛋糕接過來了。江持繼續惡趣味地把嘴上的黑巧克力抹到卜夏嘴角外面。黑色的巧克力把卜夏白凈的臉頰蹭得亂七八糟,他知道卜夏向來潔癖,最受不了這種黏膩的東西,可他就是喜歡看卜夏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委曲求全的樣子。 遞完這口蛋糕,江持才開始認真地做起前戲來。他倆距離上次那糟糕的性愛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如果能在午夜來一場讓卜夏大感酣暢的性愛,該多好。江持想到這,便在卜夏身體各處吸吮啃咬,手掌也沒忘記去撫摸他唇舌沒照顧到的地方。他來來回回地吻著卜夏,下面的東西已經開始發疼發脹。 “持哥……別,別親了……” “為什么?”江持又吻上了卜夏的嘴唇。 “你明天不還是要起早嗎……” 明天確實要起早,可江持現在哪能停得下來。 卜夏的喘息已經開始打顫,江持便知道差不多了。他解開卜夏的腰帶,發現卜夏的yinjing正躍躍欲試。得先把卜夏伺候好,江持想著就張口含了進去。 “持哥……” 江持沒說話,抬眼看了看已經意亂情迷的卜夏。卜夏今天真是難得有興致,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同以往,想著這些江持更加賣力了。 “持哥……你出去,”卜夏突然坐起來,失了理智:“……我想cao你?!?/br> 江持的舌頭頓時停下工作。似乎是隔了兩秒,江持退了出來,說:“好?!?/br> “我不要在這,媽的這桌子硬死了?!?/br> 卜夏從桌子上晃晃悠悠地跳下來,拉過江持的手,直接給他甩在了沙發上。動作之迅猛,好像剛才那個叫自己別親了的根本不是他。 卜夏上次這么急不可耐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想到這江持突然有點害怕,畢竟卜夏的東西已經箭在弦上了。人發起瘋來,可和畜生沒什么差別。 “小夏你慢點……” 卜夏滿臉潮紅,根本沒理江持說了什么,手指隨便在里面攪了攪都把江持弄得齜牙咧嘴。 “持哥我進去了?” 這就算對他慢點了?卜夏的毫無耐心給江持后面帶來的不適加上前面的腫脹簡直是雙重夾擊,卜夏這話哪是問句,就是明擺著告訴他他要開始了。 江持硬著頭皮說:“……進來吧?!?/br> 卜夏一個挺腰,江持差點直接迸出眼淚,也差點把他直接撞出沙發。卜夏在他身體里迅猛、有力,還好沒忘記俯下身來親親江持的嘴唇,給他那么一點安慰。江持心里想著,這不就是打個巴掌給顆甜棗么? 那人徹底在自己身上痛快了,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江持只記得卜夏狠狠頂撞他的時候讓他喊自己哥。 “江持?!?/br> “干……什么?”江持被撞得連三個字都要斷開說。 “叫我哥?!?/br> 什么?卜夏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 他皺了皺眉:“……哥?!?/br> 卜夏并不滿意,更狠地頂了起來。 “哥!哥!哥!你是我哥!” 江持氣急敗壞,像公雞打鳴一樣叫個不停,果然把卜夏逗壞了。 江持被撞得理智全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那人滿意的笑容。雖然卜夏不講信用,并沒有慢下動作,可看著卜夏的臉,江持又張口喊道:“夏哥,卜哥,cao死我!” 卜夏笑得更開心了:“夏哥聽起來怪奇怪的?!?/br> 江持馬上改口,“卜哥”“卜哥”地叫個不停。 卜夏不知道征伐了多久后終于到了臨界點。 “持哥我要射你里面?!?/br> cao。江持心里罵著,你射里面也不給我洗,還要我自己清理。 他“嗯”了聲,卜夏立馬釋放了。 兩個人完事之后,都有些精疲力盡,互相摟抱著躺在沙發上。 江持點了支煙,沒抽上兩口就被卜夏搶過去一口口吐起煙圈。江持這才想起來秋后算賬,攬著卜夏肩膀威脅道:“小兔崽子,小我五歲還讓我喊你哥!” 卜夏吐了口煙,笑呵呵地說:“你喊卜哥的時候聲音可真好聽?!?/br> 江持無語,這事想起來還是有點丟人。 卜夏的聲音這時候少了些嘲笑,多了些感性。他又說道:“我們永遠這樣,好不好?” 江持不知道永遠這樣指的是什么。是永遠讓他在下面,還是說兩人之間的性愛永遠這么和諧??刹还苁悄膫€,他都無所謂,只要卜夏舒服了。他剛要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又聽到卜夏動情的聲音。 “持哥,你以后別打我了,好不好?還有zuoai的時候,對我好一點……你每次對我發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都在想……你到底還愛不愛我了……” 江持一怔。因為他知道永遠這么溫存,他大概是無法承諾的,誰叫他又自私又缺乏安全感。做不到的事,他自然也無法承諾。 他緩了緩,說:“我愛你。卜夏,無論發生什么,你都別懷疑我愛你?!?/br> 卜夏根本沒意識到江持回避了自己的問題,聽到江持這幾句話已經感動得一塌糊涂,忙說:“不懷疑,永遠不懷疑?!?/br> 兩個人又再沙發上親了會,卜夏才拖著倦怠的聲音:“……我想回家睡覺了?!?/br> 江持想到自己屁股里還有卜夏的東西,總不能帶著這些東西開車回家。他坐起身:“你等我去洗一下?!?/br> “嗯?!?/br> 果然,這個人從來不給自己洗,也從來不給他洗。 江持收拾好自己后,又給卜夏洗了洗,然后才打電話給路子音,叫他找保潔清理現場。路子音知道江持和卜夏的關系,這時候接到老板電話也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