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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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輔導員喊去參加典禮再急匆匆趕回來時,時黎已經不在長椅上坐著了。我心里重重一跳,有些擔心他的情況。我撥打了那個早已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過了很久才接通。 那邊先是響起一陣摩擦的淅淅索索聲,然后耳畔又飄來了有些低啞的男聲。"……喂?……是誰???" "我是李守聿。" "喔……李守聿……就是那個大混蛋的室友嗎?"聲音通過手機傳導過來有些失真,我聽不真切他的含糊,也不明了他的情緒。但我能肯定的是,平常的時黎不會說這樣的話,他一直都是吝嗇于他人言語、高高在上的模樣,斷不會是現在這樣——會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當然,他所注意的也僅僅只是我和他所在意的人的聯系。 "嗯,我是。" "那你告訴周延,我不要他了,讓他滾……"話筒那邊傳來吸鼻子的聲音,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斷了線。我著急地回撥過去,這次的電話接的很快,但聲音卻換成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好,你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吧?他現在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到xx酒吧來一趟?"我掛了電話回到車里一踩油門就走了,心里焦急地不行,連闖了兩個紅燈也無暇顧及,我所有的想法就是趕緊找到時黎,然后把他帶回家。 毫不夸張地說,我是第一次來酒吧。 停了車隔老遠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地面在搖晃,等真正進去時耳邊充斥著震耳欲聾的歌舞和歡呼聲。年輕熱辣的少男少女們尋求刺激,在陌生的區域里展示自己最不為人知的一面。更多的是在角落里潛伏著,伺機捕捉美麗誘人的獵物。 而時黎就是那朵被覬覦的含苞待放的花。 我找到他時,他身邊已經圍滿了男男女女。酒吧里的燈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姿態,只在一束光打過時,清晰地瞥見有一只手鉆進了他的襯衫里不停揉捏。 霎時間一股怒氣就沖上心頭,我的眼皮隨著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抄起了旁邊卡座上的酒瓶直往那只手砸!玻璃破碎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無數只眼睛望著我議論紛紛,我的眼里卻只有時黎。 他這時也被這巨大的聲響驚得眼眸清明了一瞬,但旋即又陷入了一種失神的狀態。"你他娘的有病吧?!草!砸老子干什么?。⒛莻€猥瑣男人被砸地吃痛跳了起來,玻璃碎渣直接刺進了他的手,油膩的肥掌足夠皮糙rou厚,加上距離比較遠,實際上破壞性沒那么大,只破了一個口子,但那血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倒顯得有幾分可怖。 "不想死就滾遠點,我不介意再給你腦袋開瓢。"我陰沉著臉回應,然后推開一眾看客,徑直走向了時黎把他橫抱了起來?;蛟S是我這種不要命的瘋狂嚇退了人,剛剛還在大放厥詞的男人早就灰溜溜地走了。剩下的人也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一地的玻璃渣和一灘鮮血。 我付了賠償金給酒吧,然后抱著時黎回到了車上。醉酒后的時黎很安靜,既不哭也不吵鬧,但也不同于往日那般冷,是乖乖地坐在座駕上任我擺弄的模樣。車里很暗,我湊近了才發現他臉上并沒有淚痕,只有兩抹酡紅點綴在臉頰上,嘴唇微翕,誘人的小舌若隱若現。他似是感覺十分燥熱,解開了襯衫最上邊的紐扣,內里的皮膚便泄露出來,有汗珠凝附在光滑的肌膚之上,從深邃迷人的鎖骨處滑落下來,然后不見蹤影。我頓覺口干舌燥,喉頭不住滾動,眼神別過去卻又在腦海中不斷滾動播放著時黎醉酒的誘態。 一路我都開的心不在焉的,每隔幾秒我就會通過后視鏡去看倒在后座上的人。有一次我倆視線正好相撞,我匆匆逃離卻又反應過來他此時是不清醒的,于是我又大膽地用目光去視jian他。想象著把這身得體的襯衫西褲剝開后的身體是怎樣為我敞開、供我侵犯褻玩的。 "這……這不是我家,我在哪?"醉酒的貓咪暈乎乎的,但還是能識清自己家的布局。我把時黎抱著放到了床上,然后松開領帶把他的手捆綁在床頭。"我們在天堂,一起來玩個游戲吧?"我湊近時黎的耳朵,往他的耳廓里呼了一口氣,他頓時被激得身體一陣抖動,臉頰又紅了幾分。 "一個讓我們快樂的游戲。等我說可以的時候,我就會把你解開,到時候你想對我怎樣就怎樣,好嗎?"我誘哄著青年,謊言并沒有讓我的良心不安,反而在特定的情境里更能刺激感官。等我真正插入時黎的roujiba時,他還能怎么逃呢?只能躺在我身下不停的哭喊,然后一遍遍被我jianyin。 時黎思考了半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他不知道接下來我會脫掉他所有的蔽體衣物,然后狠舔全身,每一處都不放過。 手若柔荑,膚如凝脂。美人裸著身子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呼吸愈發粗重,從眉眼吻到唇,再從脖頸滑到胸前。時黎的雙乳十分軟滑,我的手掌能全部包住兩個奶子,五指并用向下一抓,那乳rou便裹進了我的指縫里,奶頭被手指擦過地直接立了起來。"嗯……哈啊……唔……"僅僅是對奶子的刺激就足以讓時黎叫的浪蕩yin靡。我壞心眼地舔著他左邊的rutou,對那小小的、已經被我嘬成粉紅色茱萸的小奶粒輕輕啃咬、然后連帶那一圈乳暈一起卷進我的嘴里,我模擬著吸奶瓶的方式將他的奶子拉扯長,奶頭裹在我的舌尖上滾來滾去,變得更加濕滑軟嫩。那另一邊的奶子被冷落,讓時黎很不好受,他扭動著腰肢,想側過身來讓我的嘴也吸吸右邊的奶。 我完成了這個合理的請求。兩邊的奶子都被我照顧地裹上濕淋淋的口水,閃著亮晶晶的光。我滿意地看自己的杰作,然后手指一路往下,在時黎的肚臍眼處打轉。他的yinjing早在我進行挑逗時就已經慢慢勃起了,此時,我也早已顧不上開拓,草草涂上潤滑液就直接往yinjing上坐。"唔……"陽具被納入到洞里,讓時黎輕哼了一聲。 痛,我只能感覺到痛。但心底的愉悅早已掩蓋了生理上的不適,時黎在我體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夾緊了屁眼往下坐,那根roujiba在緊致的甬道里變得更硬挺了,后xue里的rou全裹著莖身,連每一處青筋跳動也不放過。等到我全部吞下、甚至那顆卵蛋都被我吃掉,屁眼適應了尺寸被撐得很大,我開始加快聳動腰胯的速度,不斷地抽插。"嗯……哈啊…咿嗯……"時黎在床上亂扭著,帶動著底下的床單都皺成了一團,一雙眼睛泫然欲泣,只知道嬌哼,又被我無情地拖過來狠狠caojiba。 望著身下的粉褐色陽具在我的菊洞里進進出出,滿足感從心底迸發,然后化成一灘米漿從我的jiba里射了出來。還沒頂到前列腺,我就已經達到了yinjing高潮。 "我是誰?"和千千萬萬個在床上惡劣的男人一樣,我也免不了俗套。 "……你……你是周……周延……嗯啊——!嗚嗚嗚嗚嗚……好疼!……好疼!……慢點兒……"雖然早料到了答案,但我還是生氣,或者叫嫉妒、恨。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時黎的心中還是只有周延! 周延,周延,周延!該死的周延!嫉妒的火焰越燒越旺,然后把我整個人都燃燒殆盡。我發狠cao著身下的人,像個打樁機一般裹著他的jiba橫沖直撞。 "不對!再說,我是誰?" "你是……你是老公……是老公……嗚嗚嗚嗚"時黎小聲嗚咽著,兩行清淚打濕了他的頭發,汗珠也黏在他發絲上,仿若整個人都泡在水里一般,這般被反復蹂躪的樣子,哪里還有往日的高冷清貴? 我緊致的洞xue劈開了他的rou刃,直接把他cao射了。一股guntang打在了rou壁中,然后緩緩從我的屁眼里流了出來。 時黎整個人都在發抖,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本就不清醒的腦子變得越加混亂。我在他嘴邊輕吻了一下,然后松開了他的綁帶。"我是李守聿,嫂子。也是你的老公。" 天神終于墜落凡間,我將他壓在身下,然后狠狠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