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少年總有思春期,而鄧煜的幻想是哥哥——當然不止這些,他每個早晨晨勃時會拉起睡在另一邊的哥哥,按下他的頭。如果是周末,就順著來一發。 今天恰巧是周六,而鄧煜不巧在學校憋了一個星期沒有發泄,于是早上就響起了焦爍連綿不絕的呻吟與求饒。 鄧煜舔著嘴唇:“哥哥,你想我了嗎?” 焦爍嘴里含著他弟弟的roubang咿咿呀呀說不出話,只是舌尖更加奮力挑逗著。 “我很想你呢,好哥哥?!?/br> 鄧煜按住焦爍的頭,讓他吞沒了整根yinjing。焦爍雖是痛苦,但依舊忍受著,又悄悄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后面……鄧煜哪是沒有看見,他嗤笑一聲,松開按著頭的手,繞到他哥哥耳后咬上去:“哥哥,想讓我早點進去,是嗎?” 焦爍的手指還插在xue里,自然是無法狡辯的。 “哥哥,你可是我的哥哥,我們是在luanlun……你卻還想勾引我,你好sao啊?!?/br> 焦爍呼吸急促起來,后面的密口因為手指的擺弄松懈不少,但那幾根手指怎么能和弟弟的roubang比?少年渾身都是力氣,做起愛來也是永遠不滿足,每次都把他搞到欲仙欲死,幾乎昏厥過去。 可是今天他似乎沒那么急躁,而是拿著大棒子在xue口磨來磨去。 焦爍的手指摸著那根roubang,往自己的屁股里捅,卻被阻止了。 “鄧煜……求求你進去吧,我想你了?!?/br> “有多想?” “每天晚上自慰的時候想的都是你?!?/br> “那你是怎么自慰的?給我看看唄,哥哥?!闭f著就扔給他一根震動棒,而自己饒有興致地在后面看著哥哥的嫩菊,看著他哆哆嗦嗦地用后xue把那根尺寸不小的震動棒吞沒進去。 “嗚……”焦爍的腰身扭來扭去,手指進進出出撥弄著按摩棒,隨著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喉嚨里傳來幾聲低喘,似乎快要到達頂點。而此時鄧煜將按摩棒拔出,用剛才就準備好的手銬銬住了還插在后xue里的手,而焦爍對他這種行為很是不滿,扭來扭去想掙脫他的控制。 “哥哥,你就這么沒有耐心嗎?是不是想我的大roubang早點捅進去,嗯?”他的手伸到焦爍的胸前,找著那一點狠狠捏下去。焦爍的rutou被掐的紅腫起來,又疼又爽,而屁股后面更癢了,不住得蹭著鄧煜的roubang,只是因為手被束縛著無法扶進去解饞。 “嗯哼…鄧煜,進來吧,癢?!?/br> 說著抬起腰,把流著水的洞口顯得更誘人。鄧煜用自己的棒子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兩下,就挺腰而入。 里面溫暖極了,鄧煜故意避開敏感點,先像打樁機猛烈抽插了幾十下,弄得焦爍的眼淚差些流出來。 可是很快就一下連著一下對敏感點進攻,爽得焦爍腰身顫栗,說的話也變了調。 就比如那句“不要”,充滿了誘惑,引得鄧煜起了占有欲…… 興是剛睡醒,焦爍的身子很燙,也很軟,對溫度的變化也格外敏感。鄧煜的舌尖在腰窩處游來游去,又癢又麻又爽。 這是溫柔極了的愛。 不過鄧煜也沒想把他哥哥累暈過去,射了一次就不做了,光著身子抱著哥哥……寫起了作業。 明明早上六點就醒了,還是捱到了下午才起床。即使是這么長時間的休整,焦爍依舊腰酸背痛。 這樣的關系……和任何一個男人做都比和自己弟弟做更容易接受??墒?,事情依舊這樣發生了,到現在也已經持續了半年。 而就在幾個小時前,自己的嘴里和屁股里還插著他的東西,親口承認想要。 想要他的roubang,想要他的溫柔,想要……他的一切,想要永遠停留在他的思春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