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上躺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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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崇和金遲濕淋淋的回到露臺上后,就屬碎子笑得最猖狂。 那一晚上余崇和金遲都被灌了很多酒,尤以金遲為最。 期間余崇還看見金遲的弟弟余霖,性子很乖,和余崇打了聲招呼,就坐在一旁看大家玩鬧。 余崇喝飄了沒站穩,被人扶住,他歪頭一看,是金霖。 他就笑了下,醉醺醺的說,口齒不太伶俐:“謝、謝謝哩!” 最后大家都玩到了很晚才回。 房間里一片杯盤狼藉,酒氣熏天。 余崇朦朧瞅見房間里除了他和金遲之外還有一個人,好像是金遲的弟弟金霖,他就沒多在意,眼一閉睡了過去。 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搬動到另一個地方。 再醒來時,是被尿憋醒的。 房間里漆黑一片,余崇暈暈乎乎的扒拉下床,家具擺放的位置不是他的房間,應該是金遲的家吧,他來過很多次,下意識就能辨別出這是金遲的房間。 ……但怎么這么黑呢? 沒人開燈。余崇顧不上叫人,沒有光線的條件下里先摸摸索索的找到馬桶,解開褲子先徹底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尿完,抖了兩下。 余崇提起點精神,按原路返回,重新趴到了床上。 醉意朦朧的感覺到身邊躺著一個人,正把他的身體翻轉過來,手指很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滑弄在余崇身上讓余崇覺得很舒服。 他不由挺起胸膛,下腹又熱又漲,模糊想到:金遲今天晚上怎么這么乖,不撕咬抓撓他了,簡直都不像金遲了。 “余崇……” 有人輕輕喚他的名字,咬他的耳朵。 “嗯……?” 然后余崇就感覺自己下體的某個器官被撥弄,充滿情色意味的挑逗。 roubang在金霖的手里勃起,變硬,逐漸燙手。 金霖赤裸著rou體,垂下長長的睫毛,唇紅齒白,坐在余崇身上模樣卻很純真,就像一個擺放在櫥柜里的精致洋娃娃。 他把余崇的roubang送進自己rouxue里時候什么也沒有想。 兩條光潔細白的長腿被分開按壓在肩膀上時,余崇沉重的身體帶著酒氣壓下來,金霖也什么都沒有想。 金霖的夜視能力很好,他可以看到余崇的臉,粗喘時的情動模樣。 余崇從未如此靠近過他,能像現在這樣緊緊抱著自己,在他耳朵邊喘息,呢喃,放到今晚之前,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成真。 所以,他沒有做錯。 余崇低吼著內射進了金霖的rouxue深處。 金霖低低呻吟著,在余崇的壓制下,高潮時刻像一只優美的長頸天鵝一樣高高揚起了脖子,閉上眼前,眼底的水光一閃而逝。 …… 凌晨五點半。 天光微亮。 余崇醒了,瞬間覺得頭痛欲裂。 他按了按太陽xue,從床上坐起身,被子從胸膛上滑下,露出空隙。 余崇習慣性的往左邊看去,也不知道金遲昨晚喝成什么樣了。 他的動作驟然停住。 目光死死的盯住了旁邊那個人影。 他猛的掀開被子,露出兩人赤裸裸的下體。 甚至,那個人蜷縮著正對他的雙腿間,還能看出殘留的jingye痕跡。一夜過后,已經凝干在大腿內側。 那個人被余崇劇烈的動作弄醒了,他揉著眼睛迷茫的睜開,輕輕問道。 “怎么了,余崇哥哥?” 余崇僵坐在床邊,目光無神的慢慢移到金遲的弟弟,金霖赤裸滿是痕跡的潔白身體上。 余崇突然揚起手猛的給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他自己頭暈目眩,徹底支撐不住,坐著的身體晃了晃。 金霖立馬驚醒,沖過去制止住余崇想再自己一巴掌的手。 “余崇哥哥!你別這樣!”他帶著泣音說。 “都是我的錯,我昨天晚上也喝多了,原想著把你和哥哥都搬到哥哥房間里,我一個人騰不出手去開燈,頭也很暈,就干脆摸著黑走了,我沒想到走錯了房間,把哥哥放到了我床上……后來就記不清后面的事——”金霖不知什么時候哭了滿臉的眼淚,一邊抹眼睛一邊還在哭。 “我、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余崇哥哥,求你別打自己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夠了?!庇喑缙v的抹了把臉,制止金霖要往下說的話。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 “你先去洗洗……身上的東西,把衣服穿好,先出去吧。我把這里,收拾一下?!?/br> 金霖抹著眼淚,望著余崇,點了點頭。 他沒有問余崇接下來要怎么辦。 在這個時代下,奪走一個雙性人的第一次可是一件大事。 或者說,雙性人不同于普通男女性別,一旦失貞,下場是會很慘的。 余崇怎么也不能想到,他竟然和金霖發生了關系。 和一個雙性人,發生關系。 他靠在浴室的墻壁上,狠狠搓自己的皮膚,搓到發紅感覺到疼也沒有住手。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該怎么辦。 如果選擇對金霖負責,余崇絕對不能接受,他不愛他,不想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結婚過完下輩子。 況且,最最重要的,也讓余崇最難以接受的一點。 金遲,是金霖的哥哥。 他又要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