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綠帽請接好(疼痛、強迫、強制play)
雖然比不上莊園舒適,但在皇帝腳下開的拳場,貴賓包廂比很多酒店裝飾的豪華多了。 其實謝爾曼的年齡,對于成年期漫長的蟲族來說,才算得上剛剛開始,所以并不像外表那樣成熟的謝爾曼,還保留著幾絲惡作劇的心思。 米爾·塞緹斯實在讓他不爽,但畢竟是個貴族,還和謝爾曼是同一個姓氏。 小時候米爾沒忽悠他,而這段黑歷史他想起就惡心,作為睚眥必報的雄蟲,這階段既然整不死他,那就要惡心惡心米爾。 但對于阿德里安來說,這可不僅僅是個惡作劇。 當阿德里安不情愿地跟著雄蟲老板來到那個大人物的包廂,他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口,身后的門直接被帶他來的雄蟲關上了,輕輕的咔噠聲卻讓他忍不住全身一涼。 “您……” “我記得你有個綽號,‘屠夫’?是吧?” “是的……大人……這個綽號對于您來說實在太粗魯了,我只是一個地下拳場的所謂拳王罷了,我的身份實在過于低賤……” “你想多了?!敝x爾曼揮了揮手打斷阿德里安的話,由于阿德里安過于高大的身高,坐在沙發上的謝爾曼不習慣抬頭仰視,不自覺皺了皺眉頭:“我又不是讓你當我的雌奴,現在,給我跪下?!?/br> 阿德里安突然感到周圍空氣產生著巨大的壓力,沒等他適應,瞬間加大的精神力直接把他按著跪在了地上,甚至后背都挺不直,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精神力,宛如實質的壓力好似要把他按趴在地上。 “大人……饒……了我吧……”阿德里安額頭淌下了的汗珠流過平直的眉毛,掛在了長翹的睫毛上,他從未如此無力過,他在戰場拳場殺死的怪物太多了,然而從沒有像這樣被像是另一緯度的力量壓制得不敢動彈,他毫不懷疑對方沒有使出全力,如果再加大壓力,他的身體的自衛機制會馬上進行全身蟲化。 但是……明明知道不可抵抗,他還是要挺起身,他曾是帝國的將軍,不能這樣輕易服輸,這是現如今的他僅有的自尊了。 “我有婚約了……我真的……會死的……” “會死那是你的事,我不嫌棄你是你的榮幸,而且你是個什么樣的雌蟲你還不清楚嗎?” 謝爾曼放松了精神力壓制,看著直挺挺的、就是不肯彎腰的跪在地上的雌蟲,也難得對這只雌蟲有了點興趣,他有點好奇這個硬骨頭到底有多硬。 “一直拿著塞緹斯做你的擋箭牌,怕是擋住了不少大人物吧?但是你身為塞緹斯的聯姻對象,放棄了前途,從軍隊退下來這里打黑拳?呵,你什么心思我還不清楚嗎?” “你不想聯姻,但卻借助塞緹斯的名聲拿了那么多好處,還想在合適的時機讓塞緹斯家族退婚,之后逍遙自在?” 阿德里安被戳中隱秘的小心思,牙咬的死緊,跪在地上像是想裝成個石雕,一動不動。 “過來?!?/br> 阿德里安低垂著頭,毫無反應。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讓你變成傻子?” 謝爾曼看著跪著的雌性渾身肌rou緊繃,拼命喘著氣,額頭的青筋鼓鼓的,謝爾曼還以為這只倔脾氣的雌性會爆發,但阿德里安還是屈服了。 阿德里安一聲不吭地膝行來到謝爾曼眼前,似乎在用沉默抗議著眼前的雄蟲。 謝爾曼并沒有表示什么不滿,如果他想找聽話的玩,可選擇的太多了,而到這里找眼前這只雌蟲,也有想換換口味的想法。 “大人,哪怕您不在乎我這種低賤雌蟲的生死……但您的做法終究會得罪塞緹斯家族的……” 謝爾曼伸出手指挑起阿德里安的下巴,看著原本在看臺上注意到的綠色的眼睛變得灰暗,語氣中的毫不在意讓阿德里安徹底心涼:“怎么會呢?明明是你選擇來到地下拳場……這里的雌蟲有幾個干凈的?不都想不知廉恥地釣幾個雄蟲嗎?” 阿德里安嘴唇蠕動著還想再說什么,再次被謝爾曼打斷。 “記住哦,是你勾引我的?!?/br> 謝爾曼將手指上移,指甲輕輕觸碰阿德里安的眼皮:“應該洗過澡了,所以,現在脫一下衣服吧,要是我動手,你可就沒有衣服能穿出去了?!?/br> 阿德里安眼神越來越絕望,本來應該神采奕奕的藍綠色的眼睛變成了灰綠,甚至連綠色也漸漸褪去。 阿德里安先是褪去了上衣,露出綁著繃帶的傷口,之后,手停在腰間顫抖著。 謝爾曼抬起腿,皮鞋鞋尖盯著阿德里安飽滿的胸膛。 鞋尖緩緩移動,移到乳暈附近開始輕輕繞著圈,阿德里安忍不住被癢得顫抖一下,而謝爾曼鞋尖又一次移動了位置,鞋尖反復碾著褐色的rutou,阿德里安被rutou傳來的奇怪感覺刺激得悶哼出聲。 阿德里安看著踩在他胸前的鞋子,向上看到了因為伸長腿而露出的一小節腳踝,對比起他古銅色的膚色,實在是白得發亮。 就在阿德里安愣神看著謝爾曼腳踝的時候,謝爾曼從沙發站起,順著力道直接將沒有反抗的阿德里安踩得躺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 謝爾曼仍沒有放過阿德里安的rutou,用了更大的力氣用鞋底碾著阿德里安的rutou,阿德里安感受到了rutou已經被鞋尖磨破了皮,感到刺痛的同時,身體也因為被雄性如此對待而本能的興奮起來。 “唔……” 阿德里安想抬起手握住謝爾曼的腳踝,但怕惹怒謝爾曼,只得虛虛地環在謝爾曼腳腕外圍,雖然由于膚色看不出他是否臉紅,但阿德里安明顯感到自己體溫升高了。 謝爾曼的鞋尖轉移了陣地,放過了被磨腫發紅的rutou,從他的腹肌蕩過,來到了阿德里安分開的腿間,在襠中雖然沒有反應但依舊鼓鼓的一團上蹭了蹭,又下移了一下,用鞋尖摩擦起會陰的位置。 阿德里安在被隔著布料用鞋尖摩擦會陰的時候,一陣電流從尾椎直竄大腦,他被磨得一哆嗦,想要向后爬去,遠離這種過火了的感覺。 這是快感。 然而謝爾曼直接不留力地踹了一下阿德里安的腹部,讓毫無防備的他痛呼出聲,側過身子在地毯上蜷縮起來。 “偶爾不聽話的確有趣的,但有時候就要乖乖的,懂了嗎?” 阿德里安側躺在地上呻吟著,本來剛剛結束一場比賽,身上的傷還沒有得到治療,被謝爾曼狠狠地踩一腳,阿德里安肯定,這只雄蟲皮鞋鞋跟一定鑲嵌了金屬,他腹部的傷口已經開始滲血。 阿德里安穿的服飾都偏向寬松,褲子為了方便是系繩的,而他的系繩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散開了,謝爾曼直接用鞋尖從他的腰窩開始,向下一勾,外褲連帶內褲直接順著臀部褪下。 “嘖嘖嘖,看不出啊,不但胸挺大,這里也rou感十足啊?!?/br> 謝爾曼勾起他的內褲邊,松開后啪地一聲彈在了他rou感的臀部上。 “磨蹭什么,脫了?!?/br> 阿德里安在地上的雙腿相互摩擦了一會,還是用顫抖的手脫去了褲子和內褲,這時他已經徹底赤裸了。 “我還以為你是曬的,看你的屁股,原來天生就這個膚色啊?!?/br> 阿德里安趴在地上抬起眼睛看著謝爾曼,眼神滿是求饒。 “大人……” 謝爾曼直接揪起阿德里安短短的白色頭發,力氣不小的他直接把雌蟲拖到沙發邊上,把他從地上揪起來,讓他上半身子趴在沙發上。 “大人……求您……別……” 阿德里安扭過頭看著身后的雄蟲,灰綠色的眼睛氤氳著水汽,他眨了眨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他還沒有放棄求饒。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謝爾曼揉捏著質感良好的肌rou,感受著還差點火候,一只手手探進了口袋,同時笑著開口:“誰讓你雄主得罪我了?” 謝爾曼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巧的玩意,但阿德里安并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攥著沙發上的布料,都快將沙發扯破:“可我也不想讓他當我的雄主??!求您放過我吧,讓我干什么我都答應!” “我可不需要你干什么?!?/br> 謝爾曼拿著從口袋里掏出的電弧打火機,用一只手狠狠按住阿德里安的頭,甚至用身子去壓制雌蟲的身體,拿著打火機手用指紋解鎖開關,狠狠按在了雌蟲脆弱敏感的翼根。 “啊——!” 阿德里安疼得在沙發上彈起,又被謝爾曼壓制住,臉悶在沙發中,連痛呼都模模糊糊。 “你覺得,我在你背后燙個圖案怎么樣?強調自己屬于塞緹斯家的財產,那么不在意燙個塞緹斯的族徽吧?” “唔唔……不……不要唔……” 阿德里安的聲音悶悶的不真切,脆弱的翼根上被燙傷讓他疼得出了一身汗,他拼命喘息想抑制疼痛,但頭上的手讓他悶在沙發中,連呼吸都困難。 謝爾曼本來就不是征求意見,他繼續在阿德里安背部作畫,雖然不是每次都會落在翼根,但卻因為看不見而過于敏感的阿德里安感受到了更劇烈的疼痛,他殘忍地鎮壓了阿德里安所有的反抗,將他死死壓住,謝爾曼感受著身子下方顫抖的軀體,聽著痛苦的哀嚎,謝爾曼漸漸性欲高漲,他解開拉鏈,把阿德里安往后撈了撈,單膝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將漸漸挺立起來的yinjing貼在阿德里安的臀部,用yinjing摩擦阿德里安的會陰,直到在他的翼根附近燙完了塞緹斯的族徽,。 等謝爾曼松開手,阿德里安馬上從沙發中抬起頭,劇烈地喘息,哪怕古銅的膚色也掩蓋不住他缺氧導致的皮膚青紫,他瞳孔散大,耳鳴眼花,但這種陡然放松的時刻,讓他徹底感受到他還活著,哪怕是在生死搏斗勝利之后都沒有這種感受,疼痛、窒息和會陰的刺激,讓他感受到了無上的快感,甚至讓他直接高潮。 謝爾曼用yinjing摩擦著從后xue因為性奮而分泌出的粘液,將粘液用yinjing把阿德里安的腿縫涂得亮晶晶的,先是感受了一會兒柔嫩的大腿內側的肌rou,便毫不留念地讓頭部鉆入那個不斷開合的xiaoxue,同時感受到自己身體中涌現出從內而外的熱度。 他二次覺醒的時候到了。 喘了一口氣,謝爾曼像是要將自己的體內的熱氣排出,他用指甲摳了摳被燙傷的翼根,感受到后xue狠狠夾了夾他的guitou,他喟嘆出聲,確認阿德里安回神了之后,拍了拍他受傷的后背:“現在給我放松?!?/br> “唔……饒了我吧……” 阿德里安聲音帶著暗啞的哭腔,他渾身顫抖地趴在沙發上,yinjing卻又在空中顫悠悠地挺立起來,他想起了他曾經見識過的性事,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雄父從不避諱他,將他的雌父折磨得次次見骨見血,甚至他親眼看見他的雄父將雌父的蟲翼從翼根撕了下來,因為他的雌父只是個毫無地位的雌奴。 他時不時要伴隨著雌父的慘叫度過夜晚。 “我害怕……求求您……不要撕掉我的蟲翼……” 他不敢回頭看謝爾曼的臉,他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只好拼命放松后xue,擺動著臀部,想要討好身后的雄蟲。 謝爾曼覺得現在的姿勢有點累腿,他撈起雌蟲的腰,阿德里安不得不順從力道,謝爾曼轉身直接坐回了沙發。而阿德里安感受著yinjing頭部在體內狠狠轉了半圈,現在的他順著謝爾曼的動作跪坐在謝爾曼的yinjing上。 謝爾曼握住阿德里安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 感受到后xue有些撕裂,但比起后背的疼痛來說微不足道,阿德里安感受著謝爾曼有些發熱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肌上,他才注意到謝爾曼灰色的發頂有些發藍,他感受到火熱的鼻息燙著他的胸口,隨后濕潤的舌頭開始繞著rutou打轉,不久之后便將他的rutou放在嘴里吮吸。 這讓他想起自己小時候依偎在雌父胸前喝奶,他鬼使神差地用手輕輕摸著謝爾曼的頭發,將胸往前送了送,另一只手抱在了謝爾曼的后背處。 他過了會才反應過來這吃雄蟲過高的體溫可能是因為二次覺醒。 他想可能是這只雄蟲可能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的他,本來抗拒的心情一下子緩解了很多。而且,他并沒有像他雄父那樣折磨雌父,他并不是完全的痛感。 深色的皮膚遮擋了他發紅的耳尖,他感受著伸縮的后xue包裹著的yinjing,好像并不是很痛。 他感受著背后摩擦他后背的雙手,哪怕是撫過受傷的翼根處也好像不痛了,甚至摩擦到某些位置還會酥酥麻麻,rutou也被吮得舒舒服服,讓他忍不住收縮著后xue。 “你動一動會嗎?” 聽著胸口傳來含糊的聲音,后xue被猛的一頂,他忍不住驚呼出聲,隨即身體猶豫著開始緩緩抬起,又緩緩放下,被不耐煩的謝爾曼拍了拍臀部,他趕緊加快了速度,還自發收縮后xue按摩著里面的yinjing。 阿德里安眼睛明顯比之前亮了,漂亮的藍綠色看著眼前的雄蟲,心中從小就建立起來的高墻不自知地裂開了縫隙。 原來雄蟲也可以這么溫柔對待一個低賤出身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