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欲望】
合著血漿,散落一地。 一陣風吹來,濃烈的腥臭涌入鼻子,林天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口,幾乎連膽汁 都吐出來了。 好多死人! 林天根本不敢停留,馬上拔腿就往原路跑回去,這片靜謐的森林如同妖魔一 樣,隱藏著未知的恐怖。 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好遠,林天稍稍冷靜了一些,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如同修 羅場般的一幕。 「整個尸體都散成這樣,似乎是被炸爛一般,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天一路走回去,回到山洞,卻聽見里面傳來爭論的聲音。 「這里應該是C市附近吧,我明明是在家里睡覺的,一醒來就在這里了?!?/br> 這是阿紅的聲音。 「不可能,我和林天都是F市的人,這片森林肯定在F市附近才是。C市是 我家鄉,我最清楚了,離這里上千公里!」 林天走進山洞,兩個女人看見他,便停止了爭論,齊聲問道:「有沒有發現?」 林天搖搖頭,有點頹然的坐在地上,道:「出路沒有找到,反而是發現了其 他東西?!?/br> 阿芳便問道:「那你快說啊,發現什么了?」 林天苦笑道:「尸體,好多尸體,血淋淋,白骨滿地都是?!?/br> 然后便粗略的說了一遍所看見的東西。 阿芳與阿紅都是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害怕之色。 阿紅抱著孕肚,用帶點嗚咽的聲音道:「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 ……我要回家啊……嗚嗚……」 阿芳也是臉色蒼白,對林天道:「越來越不對勁了,阿紅她竟然是C市的人, 距離F市上千公里。如果這片森林是在F市附近,她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林天捧著頭,嘆道:「我……我也不知道,這片森林大得離譜,F市附近應 該不可能有這樣大的一片森林的……見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芳面色更白了,聲音也嗚咽起來:「我們……我們會不會出不去了……嗚 嗚……不要……不要……我兒子才剛出生不久……我……嗚嗚……我好想他… …嗚嗚……」 林天也沒有主意了,默然不語。 阿紅此時冷靜了一些,提議道:「現在天黑了,要不明天我們還是三個人一 起行動,帶上干糧,一直往外走,別回來這個山洞了。反正帶上食物,走幾天也 沒問題,總能走出去吧?」 林天和阿芳都沒有其他辦法,便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夜深,阿紅有著身孕容易困,便撿了些樹葉墊著,側躺著睡了過去。 林天與阿芳則圍坐在篝火旁邊。 山洞里有水有糧,倒是不用挨餓,但前路茫茫,讓他們都是心情極差。 阿芳問道:「阿天,你說我們明天能走出去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同病相憐的三人已經建立了基本的信任感,沒有像剛 開始那樣相互提防了。 林天苦笑著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br> 阿芳幽幽的問道:「阿天,你是做什么的?」 林天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做鴨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想說明白。但 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就像是親人一樣,根本不愿意欺騙, 便光棍的照直說:「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是做鴨子的?!?/br> 阿芳一呆,不明所以的問道:「做鴨子?什么意思?你是廚師嗎?」 沒想到這個少女這么單純,林天便解釋道:「就是男妓,專門伺候女人的。 如古代那些面首一樣?!?/br> 阿芳頓時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表情古怪,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好一會,才 嘆道:「我也沒資格看不起你,其實我是個小偷,比你好不到哪里去?!?/br> 林天一愣,他也是小偷出身,沒想到碰到同行了。 只是這個少女連手機都沒有,只怕是當小偷也是混得不怎么樣。 這樣照實說出來后,兩人能只覺得距離拉近了不少,親切了很多。 阿芳坐到林天身邊,好奇寶寶般問道:「喂,你做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女人出來賣我聽過,但真是沒聽說過男人也出來賣的?!?/br> 說著,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臉蛋有點紅,笑道:「只是你還是挺帥 氣的,應該很多女人喜歡?!?/br> 她身高估計最多才一米六,比林天矮了一個頭,此時坐在男人旁邊,林天往 下一看,就能從對方領口看到一大片雪膩。 好大的奶子! 這讓林天有點興奮了,其實他見多識廣,并不是容易沖動的人,但不知道為 何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卻一下子就引起他欲望。 他的聲音越發柔和:「對了,你丈夫呢?兒子都有了,他應該要照顧你們母 子才對啊?!?/br> 阿芳神色黯然,低聲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兒子的父親是誰?!?/br> 林天頓時愕然,按照他看女人的經驗,這個少女并不像太濫交的那種不良少 女,難道自己看錯了? 阿芳嘆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父親據說是村子外的人,我 懂事之后就沒見過他。好不容易在親戚的接濟下長大,不想再受人冷眼,我不到 十六歲就跑到了F市的歌舞廳里打工。有一天,我被灌醉了,然后……然后就 ……嗚嗚……后來還發現自己懷孕了……連誰是經手人都不清楚……嗚……」 林天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女,只覺得一陣心痛,下意識的便把她摟入懷里,輕 聲安慰,道:「其實,我也是孤兒。我母親是個殺人犯,據說我還沒滿一歲時候 就被槍斃了。父親根本沒見過,但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嘿嘿,我在孤兒院長 大,連書都沒讀過多少。沒文化沒背景,從小偷雞摸狗,長大后就當鴨子,哈哈?!?/br> 兩人頓時只覺得同病相憐,相擁在一起,在這看不到未來的可怕森林里相互 依靠。 阿芳悄聲道:「喂,其實你平時做鴨子是具體做些什么的?」 林天輕輕摸著女人細膩的后背,低聲道:「一般是先伺候她躺在床上,然后 脫去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吻她。接著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從臉蛋到脖子,再 到rufang、小腹、雙手雙腳、最后便是下陰……」 聽著林天的訴說,他懷里的阿芳呼吸越發急促,空氣中的氣氛也越發的曖昧。 「很多女人都喜歡男人舔她yinhe,一邊舔一邊用手指伸進去洞里摳挖……」 「阿天……啊……你……你別說了……啊……」 林天只覺得懷中的那具柔軟的軀體越發火燙柔軟,知道這小妞已經動情了, 便低聲道:「阿芳,你喜不喜歡?」 阿芳沒有說話,滿是水汽的大眼睛卻輕輕的閉上了。 阿紅睡得迷迷糊糊,雖然因為懷孕而時長疲累,但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下又哪 里能睡踏實? 瞇了一會,便被旁邊的聲音弄醒。 悄悄張開眼,只見林天正壓在阿芳身上,兩人衣衫不整,正在啾啾有聲的瘋 狂熱吻著。 ??! 阿紅險些驚呼出聲來,據她所知那兩個人也不過是剛剛才認識,怎么一下子 就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她不敢出聲,緊張的偷望,只見兩人一邊親吻,一邊脫著彼此的衣服,很快, 就變成了兩條光溜溜的rou蟲。 林天倒是沒注意到旁邊的阿紅已經醒了,他熟門熟路的把阿芳剝光,這個還 沒滿十八歲的少女身材好得驚人,整體十分苗條,但胸部卻很挺拔,細腰隆臀。 而且,明明是個農家出身的少女,但皮膚居然十分的白皙,應該是那種很難 曬黑的類型。 林天自己也是差不多的體質,就算是在太陽下暴曬一段時間,但皮膚也不容 易黑,就算是稍稍曬黑了,很快又能白回來。 「阿芳,你的奶好大?!?/br> 林天贊嘆著,雙手便開始撫摸這對誘人的大白兔,感受著青春少女rufang的豐 潤與彈性。 阿芳頓時如同觸電般渾身劇顫,雙手不知所措般胡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嬌 聲道:「別……別摸奶頭……啊……好癢……」 粉色的奶頭早已立起來了,被男人調皮的用手指掐著,正一下一下的拉扯起 來。 「哈,奶水流出來了,我幫你戲掉吧?!?/br> 說罷,林天便低下身子,大嘴一張,便含住一邊粉色的奶頭,咻咻的吸吮啃 咬,另一只手卻是探到了女人兩腿之間的溪谷,用手指不停的撥掃。 在林天那專業的技巧努力挑逗下,阿芳很快就被弄得神魂顛倒,yin叫連連, 全身不停的顫抖,一波又一波的yin水從蜜xue里涌出,弄得滿地都是。 「這小丫頭沒騙我,好生澀的反應?!?/br> 林天心中暗自確定,縱然是生過孩子,但阿芳的性經驗絕對是極少極少,料 想她所說的被人迷jian成孕應該是真的。 「要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同在F市,以后便關照她一下吧?!?/br> 雖然是做鴨子這種下賤的工作,但收入還不錯,五年下來林天倒也是存了上 百萬,幫一個小丫頭改善生活沒什么問題。 此時,林天扯下褲子,粗長的roubang便彈了出來。 旁邊正悄悄偷看的阿紅頓時呼吸屏住,露出震撼之色,暗道:「天啊,這家 伙下面怎么這么大!」 林天握著棒身,對準位置,輕輕一送,便插進阿芳的yindao里面。 「嗯,還是很緊!」 阿芳感到下體被一下子撐開,頓時眉頭一皺,小嘴微張,輕輕的啊了一聲, 小臉露出一絲懼怕。 「別……別這么用力……啊……啊啊啊……」 林天雙手抱著女人那渾圓的大腿,腰部則不斷的挺動,讓roubang深深插入。 女人白皙的裸體,隨著撞擊而不斷晃動的飽滿豐乳,都深深的挑動著男人的 欲望。 而交合著的兩人都有一股水rujiao融的奇異感覺,只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最親近 的人,十分的舒服。 似乎兩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悄悄的吸引著彼此。 旁觀的阿紅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女人陰部快 速進出,隨著身體的起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音,也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她不敢再看了,轉過身去面對著墻壁,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卻不斷的 傳來,讓她身子一顫一顫的。 「好……好……啊啊……好深……啊啊……插得太深……嗚啊……嗯……嗯 哈……啊啊……」 阿芳只覺得無窮無盡的快感從下體傳來,彌漫到整個身體,那種不可思議的 快樂簡直就要把她的靈魂都吞沒了。 林天也是喘著氣,他雖然身經百戰,但這回卻沒有賣弄技巧,只是純粹的狠 干,追尋著本能的快樂。 在這個壓抑的山洞里面,似乎只有通過性愛才能把心中的恐懼與無助宣泄出 來。 背對著他們的阿紅不知不覺間也把手伸到了自己褲子里面,聽著兩人交合的 聲音,開始緊張的自我撫慰起來。 整個山洞里的氣氛越發的yin靡,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林天的低吼,阿芳再度 被送上了絕頂高潮,而阿紅也是全身顫抖的僵硬了起來。 早上,這是林天來到這個詭異地方的第三天了。 三人按照昨晚商定的計劃,帶上了干糧和水,走出山洞,一直往一個方向走 去。 就算是在樹林里夜宿,也絕不回頭了。 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阿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林天連忙走過去問道:「阿芳,怎么了?」 「那……那里有死人???」 阿芳身體顫抖著,舉起手,指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腳下。 林天和阿紅望去,竟是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的尸體! 阿紅臉都白了,不由自主的抱著孕肚,退后兩步,顫聲道:「太……太惡心 了……哇……嘔……」說著,竟是嘔吐起來。 林天因為昨天已經見過,有了心理準備,倒不怎么驚慌,他拍著阿紅的背, 輕聲安慰著。 正在這時候,三人只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來,聲源是上方。 他們抬頭望去,只見高空上竟然有一架飛機飛過! 阿芳驚喜的道:「有飛機啊,我們馬上生個火,要是飛機上面的人看見我們, 那就有救了?!?/br> 阿紅卻道:「別……別!那……那好像是轟炸機!」 「轟炸機???」 林天與阿芳都是目瞪口呆。 此時,天上的飛機很快就飛過了,不久之后,遠方竟是傳來了爆炸的聲音! 阿紅面色蒼白的道:「沒錯!轟炸機投彈了!」 林天馬上想起自己昨天看見的場景,被燃燒過的草木,坑坑洼洼的荒地,爛 得不似人形的尸體…… 難道那些人是被轟炸機的炸彈炸死的??? 這時,一陣嗡嗡聲響起,又是一架飛機從空中掠過。 林天道:「難道,難道前面在打仗?」 阿芳害怕得冷汗都出來了,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回山洞吧?要是……要是 被那些飛機發現我們,扔個炸彈下來……」 于是,他們便惶急的一路往回走,折騰了大半天,到了入夜時分總算回到了 山洞里。 三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他們根本不知道身處何方,要是還在中國,根本不 可能有轟炸機胡亂炸死人??! 林天道:「會不會前面有部隊在演習?」 但話剛出口,自己便知道沒可能,哪里演習會死這么多人的? 阿芳根本沒了主意,呆呆的蹲坐在地上,臉蛋埋在自己手臂里,一聲不發。 阿紅辛苦的挺著肚皮,道:「不是演習,要是我沒看錯,天上的是日本鬼子 的轟炸機?!?/br> 林天瞪著眼,難以置信的道:「日本佬的飛機?難道他們又入侵中國了?開 什么國際玩笑???還是說我們現在在日本?」 這時,阿芳抬起頭,問道:「紅姐,你為什么會知道那是日本轟炸機的?」 阿紅道:「我父親是因為參加抗日戰爭而犧牲的,所以我對抗戰那段歷史比 較感興趣,曾經看過相關的資料……」 林天馬上打斷道:「你開什么玩笑,你父親參加過抗日戰爭?現在是什么年 代了???」 而阿芳也跟著道:「現在是197年,你父親要是在抗日戰爭中犧牲,那 他怎么生下你的?」 林天馬上呆住,197年??? 阿紅瞪大眼睛,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阿紅,道:「什么197年,現在 明明是1970年!」 「等一下!等一下!」 林天走到中間,揮著手,讓兩女閉嘴,然后深吸一口氣,問道:「阿紅,你 確認現在是1970年?」 阿紅莫名其妙的道:「當然,前陣子我國才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 我怎么可能記錯?!?/br> 林天面色更白了,問阿芳道:「阿芳,你說現在是197年?」 阿芳有點害怕的道:「對對,肯定是197年?!?/br> 林天頓時想起他剛看見阿芳時她那身過時的衣服,以及對手機的那種無比羨 慕的怪異態度,不禁苦笑起來。 好一陣,他才道:「我可能要瘋了,阿紅是1970年的,阿芳你是19 7年的,而我呢,我是2007年的!我們三個人他媽的來自不同的時空!」 說罷,他面色猙獰,大聲的喘著氣,似乎要瘋了一樣。 阿芳與阿紅都是面色煞白,一句話都不敢說,山洞里就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 聲。 突然,阿芳一下撲進林天懷里,顫聲道:「阿天,你cao我吧,快點來cao我。 我,我……要瘋了……快cao我,把我cao得什么都不記得……哇……嗚嗚……」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 林天此時也覺得一股邪火從心里面涌起,彷徨、無助,整個人像是陷在深淵 里面一樣。 他一把抱起阿芳,扔到泥地上,嘶啦幾聲就把女人的衣褲扯爛,然后扯下自 己褲子,挺起jiba就捅進去。 根本沒有前戲,女人的yindao還十分干澀,但林天根本不管,就這樣忍著痛死 命的往里面擠進去。 阿芳眸子里也閃過瘋狂之色,下體涌起撕裂般的痛楚,口中卻道:「啊啊 ……啊……對……對……就這樣……啊啊……狠狠的干進來……啊哈……啊… …把我干翻……啊啊……」 兩人如同野獸般瘋狂交合,沒多久,林天只覺得身后一暖,一具柔軟的身體 貼了過來。 他回頭一看,只見已經脫得清光的阿紅光溜溜的從后緊貼著自己,火熱的吐 息在他耳邊響起,「阿天,我也要……」 三人就像馬上就要世界末日那樣,瘋狂的zuoai,林天躺在泥地上,阿紅便挺 著孕肚,分開雙腿,跨坐上來,用濕淋淋的花戶主動把男人的roubang吸入,然后不 停的上下挺動著臀兒,一邊yin叫一邊搖著屁股交合。 她脖子上戴著項鏈,隨著身體起伏,吊墜也甩來甩去。 林天喘著氣道:「阿紅,把項鏈解下來先放一邊吧?!?/br> 阿紅一邊呻吟一邊搖頭道:「這項鏈的吊墜藏著我爸媽唯一的一張照片,要 是弄丟就麻煩了……啊啊……你……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 阿芳已經高潮了一次,便趴在男人旁邊,不停的用舌頭舔弄著男人健壯的rou 體。濕漉漉的香舌流連在男人的胸膛與小腹,不時還舔一下男人的rutou。 林天什么都不想了,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姿勢cao弄眼前這對漂亮的女人。 阿芳和阿紅其實輪廓有點相近,看上去就像是兩姐妹一樣,分外滿足男人的 邪惡幻想。 發xiele好幾次,三人總算是稍稍冷靜下來。 他們赤裸著身子,擠在一起,彼此安慰著。 此時,冷靜下來的林天輕聲道:「我來自2007年的F市,從小就是孤兒。 聽說我老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搶劫殺人被槍斃了,老爸也沒見過。自己要不 就是當小偷,要不就是當鴨子……嘿嘿,其實就算死在這個鬼地方,也沒什么, 社會還減少一個垃圾了?!?/br> 阿芳搖著頭道:「不,不,我不要死。我兒子剛出生沒多久,不能沒有mama 的。我……我沒錢養兒子了……才第一次去偷東西……嗚嗚……玉皇大帝、觀音 菩薩……你別這樣懲罰我??!我……我兒子還在等我呢!」 阿紅此時也攤開來說:「我來自C市,據說父親是國民黨的,在抗戰時死于 日軍空襲,沒了男人支撐,我媽在農村里經常被人欺負,家里面很困難。我… …我有一次去山里撿柴支,卻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強暴了,還有了身孕。為了 隱瞞,我只好嫁給了村里的一個又老又丑鰥夫……」 三人互相說著自己的事,講得最多的是林天,把二十年后越來越發達的中國 社會上的一切說給阿芳與阿紅聽,讓兩個女人都是聽得目瞪口呆。 夜深,三個人奔波了一天都很疲累了,找衣服隨便穿上,便擠在一起睡覺。 下一步該怎么辦,明天再說吧。 來到這個山洞的第四天了,一早,三人還是睡眼惺忪。山洞外傳來一陣急促 的腳步聲,林天馬上睡意全消,低聲道:「有人,你們快醒來!」 但山洞外的人來得太快了,似乎才幾秒鐘,一道人影便沖了進來。 「不許動!」 只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站在洞口,一臉戒備的舉著手槍,正對著林天三 人。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林天他們自然不敢動彈,冷汗直冒的看著眼前的年輕 軍人。 「軍大哥,我們……」 砰! 一顆子彈在林天腦袋旁掠過,頓時讓想解釋一二的林天嚇得不敢再說。 「中國人?舉起手來,不許動!」 聽到林天說話后,那軍裝男人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依然用槍威脅著林 天三人。 「你們三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秘密補給點?」 秘密補給點? 林天頓時想起山洞里的干糧和衣服等物資,原來這里竟然是軍隊的補給點? 「我們……我們……」 「你閉嘴!」 林天心念急轉,正想編個故事,但剛說了兩句就被打斷。 那軍人用槍指著阿芳,沉聲道:「你來說?!?/br> 阿芳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幾乎嚇尿了,驚慌失措的顫聲道:「我……我也 不知道,就是摔了一跤,醒來就……就在這里了……啊啊……我……我沒騙你 ……我是來自197年的……我……」 砰! 軍人又開了一槍,射在阿芳身前的地面上,喝道:「胡說八道!什么19 7年!現在明明是1943年9月,你扯什么鬼話!」 1943年9月???這豈不是抗日戰爭的時期? 林天、阿芳、阿紅都呆住了,難道他們三人竟回到了過去? 昨天看到的,是日本侵華軍隊的轟炸機? 此時,那軍人的神色更加嚴肅了,這個據點是國軍在日軍控制區秘密建立的 補給點,供他們這些前線偵察兵使用的,但現在居然出現了外人!雖然這三個都 是中國人,而且少男少女和孕婦應該也不是偽軍,但還是十分的可疑。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麻繩,用槍指著林天道:「你過來,別搞什么小動 作,先把你這家伙捆起來!」 林天自然不敢反抗,被軍人捆綁著雙手雙腳,蜷曲在一旁,動彈不得。 然后,那軍人用槍指著阿紅,沉聲道:「你來說,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阿紅露出驚慌之色,但還是道:「這位軍大哥,其實我們都是附近村子里的 人,不小心迷路了,然后發現這里有個山洞,就進來這里過夜了?!?/br> 這個說法比較符合邏輯,軍人微微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們的村子是什 么村子,告訴我!」 這時,阿紅突然呆了一下,定神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軍人的臉,一動不動。 軍人催促道:「快說!」 阿紅是帶著一條項鏈的,此時她打開吊墜,只見里面有一張發黃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對青年夫妻,而那男人的樣子竟和眼前這個軍人一模一樣! 那軍人火了,一把搶過項鏈,喝道:「你看什么!回答我的問題!」 說罷,順便往吊墜的照片瞄了一眼,頓時呆住。 他居然看見了自己與妻子的合照! 「你怎么會有我和妻子的照片???你是什么人!」 阿紅眼淚都出來了,又是激動又是惶恐,顫聲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項鏈, 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父母。我……我是來自二十七年后的未來,我叫謝愛紅,而 我父親叫謝澤峰」 那軍人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他的名字正是謝澤峰! 「你……你來自未來???你是我的女兒???」 謝澤峰的表情極度奇怪,有震驚、有疑惑、還有憤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兒???」 他的樣子近乎癲狂,全身發抖,不停的重復追問。 就在這時候,旁邊一道黑影撲上來,用硬物對著謝澤峰腦袋重重一擊。 謝澤峰頓時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原來,林天從小就受過偷盜的培訓,有一定的縮骨功的根底,那麻繩根本就 捆不住他??匆娭x澤峰激動得忘乎所以,林天就悄悄的拿起一塊石頭從后偷襲, 一下子就把謝澤峰砸暈了。 阿紅頓時驚叫一聲,喊道:「你……他是我爸!」 林天沉聲道:「就算是這樣,也得先把他控制住,不然他拿著槍太危險了!」 說罷,林天就用剛才的麻繩,捆綁起謝澤峰的手腳。 而旁邊的阿芳一直是呆呆的,好一會,才望著阿紅,用難以置信的聲音問道: 「阿紅,你……你的全名叫謝愛紅?」 阿紅點點頭,奇怪的望著阿芳。 阿芳又道:「你說你是C市人,是不是水北村的?」 阿紅詫異的點頭道:「沒錯,你怎么知道的?」 阿芳渾身發抖,繼續問道:「你嫁給的那個鰥夫,是不是叫老馮?」 阿紅面色變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性,又點了點頭。 阿芳顫聲道:「我叫林杏芳,而我母親的名字就叫謝愛紅!我就是在水北村 長大的!」 阿紅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望著阿芳,道:「你……你叫林杏芳?你是我女 兒???」 旁邊的林天臉色也是蒼白了起來,林杏芳這個名字也勾起了他埋藏在最深處 的記憶,他那個被槍斃的母親,正是這個名字。 難道,難道面前這個叫阿芳的女人就是自己mama,這個叫阿紅的女人就是自 己外婆??? 自己昨晚雙飛了自己母親和外婆??? 林天簡直要瘋了! 他突然插口問道:「阿芳,這回偷東西是不是偷的一個老頭?」 阿芳正是不知所措,聞言便點頭道:「對,就是街上的一個普通的老頭子。 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林天面色蒼白的道:「偷的時候,是不是被發現,然后你把那老頭推倒在地?」 阿芳露出害怕的神色,顫聲道:「我……我怕得厲害,就推了那老頭一下, 然后就逃跑了?!?/br> 林天嘆道:「那個老頭本來就有心臟病,被你推倒在地,不久就心臟病發去 世了。你雖然是過失殺人,但剛好碰上了嚴打,所以被判處死刑?!?/br> 阿芳整個人蒙了,呆呆的看著林天。 林天繼續道:「你的兒子沒有人照顧,被送到了孤兒院。不知道誰幫他取了 個名字叫林天,寓意天生天養?!?/br> 阿芳騰騰的連退幾步,渾身一軟,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望著林天,顫聲道: 「你……你是我……我的……我的……」 事已至此,林天稍稍冷靜了一點,沉聲道:「我們三個人穿越時空來到了這 里,原來彼此是有聯系的!」 阿芳與阿紅都沒了主意,思緒一片混亂,一聲不發。 林天繼續道:「或許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吧,這樣的事科學是無法解釋了, 但為什么會讓我們三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呢?」 阿紅相對比較睿智,她思考了一會,便輕聲道:「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阿芳 是我未來的女兒,而阿天,你是阿芳未來的兒子?!?/br> 說罷,她指了指昏迷著的軍官謝澤峰,繼續道:「而那邊的是我的父親,按 照原歷史,他就是在這次偵查任務被日軍轟炸機炸死的。1943年9月,就是 我父親犧牲的時候?!?/br> 然后她望向阿芳,問道:「記得你說過,你母親是在生你的時候難產去世的?」 阿芳害怕的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阿紅摸了摸孕肚,自嘲的笑了笑,道:「原來我沒多久就要死了啊?!?/br> 阿芳連忙道:「我聽說是因為送醫院的時候拖延了,所以大出血……」 阿紅嘆道:「我無名無分的大著肚子,本來就被人嫌棄,也難怪?!?/br> 此時,林天道:「我可能知道上天讓我們穿越時空來到這里的原因了?!?/br> 阿芳與阿紅同時望向他,林天沉聲道:「說到底,一切的根源就是因為謝澤 峰在這次任務中去世了。沒有了頂梁柱,在村子里孤兒寡母自然受欺負。要是謝 澤峰不死,那么可能所有事情都會改變?!?/br> 阿紅想了想,點頭道:「如果我父親一直在生,最起碼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 人欺負,甚至是難產而死?!?/br> 阿芳也道:「要是我媽不是早死,我小時候就有人照顧,后來也未必會走到 那條路上?!?/br> 林天嗯了一聲,接口道:「這樣,我可能也不會在孤兒院長大,整個童年就 會改變?!?/br> 此時,三個人不禁都把目光望向昏迷中的謝澤峰。 阿紅輕聲道:「莫非上天讓我們回到這里,就是給機會我們改變歷史?」 林天嘆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妨試試吧?!?/br> 此時,阿芳望向阿紅,有點難以啟齒的問道:「呃……媽……呃……」 阿紅嘆道:「你還是叫我紅姐吧,我們就當不知情,不然,不然我都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br> 說罷,她俏臉微紅的掃了林天一眼。 林天只好摸摸腦袋,他居然把自己母親和外婆都cao了,雖然是時空混亂的原 因,但總是十分尷尬。 阿芳紅著臉點了點頭,問道:「外公是怎么犧牲的,媽……呃……紅姐你清 楚么?」 阿紅答道:「我聽說是他為救一個被日軍追捕的村女,在和日軍搏斗時不慎 被炸死的?!?/br> 此時,林天想起一事,問道:「既然這樣,為什么我母親會姓林?是那個鰥 夫姓林的原因嗎?」 阿紅幽幽一嘆,搖頭道:「不是因為那個,而是因為……因為……那個強暴 我的男人告訴我,他姓林?!?/br> 正在這時候,他們隱約聽到了呼喊聲,從洞外傳來。 三人臉色一變,知道這里是中日戰區邊境后,肯定危險重重。 林天輕聲道:「我去看看?!?/br> 說罷,便從謝澤峰腰間拔出一把軍用匕首,攝手攝腳的走出山洞外,躲在一 顆大樹后面仔細觀察。 只見一個容貌十分俏麗的少女正踉踉蹌蹌的奔跑著,而后面不遠處則跟著一 個身穿日軍軍服的胡子男正在追趕。 少女衣衫不整,好幾處有被撕破的痕跡,正一臉驚惶的逃跑,如同受驚的小 獸。 后面那個日軍則是滿臉yin邪,正用日語不知道在呼喊著什么,不緊不慢的在 后面追著,如同貓戲老鼠一樣。 林天頓時想起剛才阿紅所說的話,謝澤峰是因為救一個村女而和日軍同歸于 盡的,莫非就是眼前這個少女? 他一顆心頓時砰砰直跳,只要改變了這個事件,讓謝澤峰不死,那么未來的 歷史就會改變! 這時,少女已經被那日軍追到,啊的一聲尖叫,便被撲倒在地上。 那日本鬼子如夜梟般jian笑著,騎在少女身上,雙手齊動,嘶啦嘶啦的撕扯她 的衣服。 少女掙扎著,哭著,哀求著,但絲毫抵抗不住男人的力氣,輕松的就被剝光 了。 她身形嬌小,但皮膚雪白,玲瓏凹凸,充滿青春氣息的裸體散發著迷人的魅 力。 那日本鬼子眼睛都紅了,三下五除二便解開腰帶,把丑陋的jiba掏了出來。 躲在旁邊的林天雖然明知自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但還有點血性的他看見日 本鬼子欺負同胞,卻是怎么都忍不住。 他悄然摸到日本鬼子身后,手里拿著軍用匕首,猛的撲過去。 那日本鬼子正是挺著jiba準備插入的當兒,哪里想到這荒山野嶺會有人埋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