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日常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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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到了頭頂,而某棟別墅區里的某個房間內,某個“吃飽喝足”的雄主還在睡覺,他略顯嬌小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大床上,只在被子和枕頭的縫隙間露出一小團黑色的發頂,蓋在身上的被子也隨著呼吸起伏,在床上凸出一個人的形狀來。 床上的人哼唧兩下,睡的并不安穩,身體左動動右摸摸,本來是想抱一抱身邊的大老婆,可先是摸到了床單,然后又轉而摸到了枕頭。 身旁床單稍顯冰涼的觸感將睡的朦朦朧朧的凌宇喚醒。 ——嗯?人呢? 他掙扎著把眼睛張開一條縫,果然看到了旁邊空空如也,昨天還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的元帥不見了,應該起床有一會了,被子都有一點涼意,他很想起床,但是困意還是讓眼皮又吸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的他看見一道挺拔的,有著銀白色長發的人影向著床邊走了過來,同時空氣中也聞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氣味,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元帥回來了。 “……呃嗯?” 凌宇哼唧一下以示不滿,順便想問一下元帥這是去哪里了,出口卻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呢喃,由于還沒醒過來聲音又小又迷糊,就和小奶貓似的嗷了一下,完全沒有什么威懾性。 元帥坐到床邊,輕柔的扶起正在努力爬起來但一直在往下倒的雄主,壓低身子溫柔道: “您醒啦?” “……”凌宇困到無法回答,靠在元帥懷里昏昏欲睡,他昨天晚上莫名的睡不著,又不想打擾元帥休息,半夜醒過來之后就一直刷論壇,回過神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所以哪怕現在是中午他也沒睡多長時間。倒是元帥生物鐘一向準確,無論睡多晚第二天早上五點是一定醒得,而且完全不賴床,可是每次元帥都是要一直等他醒過來才會起身,所以像今天這種見不著人的情況還是挺少見的。 元帥看著雄主困倦的可愛模樣,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他小心的把雄主抱到懷里,動作像是護著什么珍寶,低頭看著雄主微微張開的嘴巴,不自覺地就親上了雄主的嘴唇。 這個吻本是淺嘗則止,可惜懷里的人有些過于誘人,光是信息素的幽香就讓他有些蠢蠢欲動,不由得加深了親吻的動作,先是吸上柔軟的唇峰,然后便一點點的往深處舔,舌尖掠過一顆顆整齊光滑的牙齒,再撩撥一下上層的口腔,吸吮掠奪之間,居然還嘗到絲絲甜味,元帥舔舔嘴巴,又繼續咗了上去。 手上雄蟲嬌小柔弱的身體軟綿綿的,并且還乖乖躺著安安靜靜的被他親,讓元帥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因為享受而半翕著的眼簾遮住了曜石般華麗又內斂的淺銀色眸子,濃密的長睫的陰影親親顫動掩住了內里的點點星光,兩道的優雅眉峰完全舒展開來,任誰來了都能看出,元帥此刻心情應當是非常愉悅。 而凌宇仰著脖子,被這樣一番動作,就算是睡的再死,這會也清醒了。 被美人親吻這應當是個很好的畫面,只可惜被親的是凌宇自己,總攻的直覺讓他沒一會就回過味來,這姿勢……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為什么被壓的竟是他自己? “唔……等等……”凌宇推開還黏黏糊糊抱著他不放的元帥,喘著氣,說道: “先別親……你剛剛干什么去了?!?/br> 元帥還在那愉悅呢,突然被雄主問話一瞬間竟有點卡殼,慢了兩秒之后才一字一句的說道: “剛剛下去……跑了會步……” 但是聲音不知為何漸漸變小了,顯得沒有什么底氣。 凌宇這時注意到了元帥身上穿的衣服,難得的正裝,還細心的系了領帶,黑色的禮服裹著元帥修長挺拔的身體,每一處曲線都要命的性感,凌宇心動了兩下,開始饞起了元帥的身子。 于是他輕輕拽著元帥的領帶把他引到身前,湊近的聞了聞元帥的脖子,確實信息素比平時的時候濃了些,難道真就穿這身衣服去跑步啦?凌宇眼珠一轉,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想深究,恰老婆才是硬道理。 凌宇一邊坐正,一邊順手整理了一下被他拽亂的領帶,嘴角慢慢掛上了邪惡的笑意,他蘊含深意的視線上下掃視著元帥穿上正裝后鼓起的胸大肌,和相對于寬闊的上半身而顯得有些精瘦的腰線,元帥也跟隨著雄主的眼神迷茫的往自己身上看去,雄主這個笑意總讓他覺得有點緊張。 然后他就見到雄主把整理好的領帶插進他禮服的胸襯里面,又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邊緣調整位置,同時用低沉的聲線說道: “……昨天晚上你的運動量還不夠大碼?大清早就起來跑步,要不要再運動運動?!?/br> 元帥銀色的瞳孔瞬間緊縮,身體某個部位也是一緊,雄主這個插入領帶的動作,讓他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被雄主疼愛的片段,身體無法控制的開始酥麻起來,隨后就是一陣氣血上涌,耳朵都因為羞赧開始充血,仿佛雄主正擺弄的不是領帶,而是他的身體,元帥清冷白皙的臉,漸漸染上了兩坨不易察覺的粉,好久才消散下去。 霍!反應這么大?凌宇見調戲成功,覺得有意思壞了,不由得想看元帥更羞恥的樣子,元帥也因為躲避雄主近乎要貼上的臉,不斷后撤,被壓低身體,直到完全躺在床上被凌宇兩個手臂罩住,凌宇自上而下悠哉悠哉的審視著元帥。 元帥心跳的越來越快,尤其是一直盯著雄主深黑的眼睛,那黝黑的瞳孔似乎就像一面鏡子能倒映他心里的每一處陰暗的角落,他無論無何也做不到對著這樣一雙眼睛說謊。 縱使是受過專業的訓練,面對測謊儀都能蒙混一二的元帥大人,在凌宇的逼迫下,還是心虛的閃爍了一下視線,不太敢再直視雄主的眼睛。 有問題……凌宇在心里暗道,元帥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回避他的視線,這是有什么瞞著自己了! 凌宇有些新奇的挑眉,他還真想不出來元帥還會瞞他什么東西,甚至還被自己逼到露出心虛的樣子來,要知道就算是在他旁邊處理一些機密文件,元帥也是一直很淡定,平時偶爾幫奧托小醫生打打掩護說一些無傷大雅的謊話那也是張口就來,完全臉不紅心不跳的,有時候連凌宇也很難看出真假,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凌宇看著被他壓在身下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的元帥,眼神深邃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元帥緊張,可他和元帥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了,一些很明顯的微表情他還是能夠一眼看穿的。 他曲起一只腳用膝蓋插入元帥的兩腿之間,讓他被迫分開雙腿,同時一只手下撈,準備把元帥的腿撈起來。 元帥顯得有些慌了,呼吸急促了不少,銀色的發絲凌亂的鋪散在兩側,按在雄主胸口推拒的雙手也被凌宇緩慢而不可抗拒的扣到了頭頂。 “……對……對不起……雄主,我今天……” 元帥聲音因為緊張,微不可查的顫抖起來,就在凌宇準備繼續動作時,一聲清脆的電鈴聲響起,凌宇和元帥都齊齊望過去,居然是樓下的門鈴響了。 這種時候有誰會來他家?凌宇有點懵,轉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元帥。正好捕捉到了元帥驚訝過后,可以算得上是失望和懊惱的微表情。 凌宇眉頭一皺,忽然覺得有點不高興了,元帥這時也沒什么好瞞的了,一邊解釋,一邊給他看了自己光腦的郵件箱。 凌宇看過郵件之后,忽然明白了元帥之前藏著掖著的原因,竟是雄蟲保護協會又發來了宴會的請帖,郵件附件里是本次宴會的受邀名單,雖然里面大多數名字凌宇都不認得,但是有幾個熟悉的名字凌宇還是知道的,都是元帥很多年的好朋友。 幾個軍區的長官見面,本來就比較困難,再加上很多因素的牽扯,如果靠自己私下組織的話,基本上幾年都難得碰上一次面,更別提全部到齊聚在一起了,也只有婚配協會、保護協會、軍部聯合舉辦的這種年慶的大型聚會,才能保證這么多大佬聚在一起的安全性。 凌宇上下滑動著光幕,讓每一行字都快速劃過視線,最后停留在“攜配偶到場”幾個大字面前,心情有些復雜,因為這個不想讓自己知道?不過也是……估摸著元帥還記著之前讓他穿道具出門那事,不想再在外面被cao哭一回,所以才瞞著自己的吧。 唉,凌宇在心中輕嘆一口氣,暗暗覺得有一些委屈,這點事情也不跟他說嘛?自己平時是喜歡跟元帥玩一些小情趣,但是他也不是一心只想著搞黃色,元帥要是跟他認真商量,他肯定會考慮元帥的意見。而且自己明知道元帥受不了刺激,怎么會故意使壞讓他當眾出丑。 等等……元帥不會真覺得自己每次都是亂玩的吧!作為一個優質的s 貼心的好雄主,元帥他能承受多少自己平時都很有在關注的好嘛!出門py的時候塞多大size,震動最多推到那個檔位,在家里py的時候都試驗過很多次了,萬無一失了他才會帶元帥出門,要不然上次去宴會之前為什么一直折騰他,還不是為了計算出元帥能忍到極限的邊緣數值。 嘆完了的凌宇覺得即是無奈又是好笑,元帥這回的cao作可以說是十分降智,完全就不像他一貫嚴謹的風格,保護協會發的郵件一定是一式兩份,給元帥發了一定會給他發,他沒有見到,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元帥趁他不注意或者睡著的時候刪了。 可是這種cao作根本就不像是元帥能做的出來的,偷看自己光腦也就罷了,還把郵件刪了,他不知道就算現在刪了,后續宴會完了他還是會收到消息的嗎? 看看這個日期,都是一個月以前的郵件了,居然瞞了他一個月……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說話了。 凌宇還在看郵件,元帥卻有一點點忐忑,看著雄主沒有表情的樣子,內心有一些懊悔和自責,當時他看到郵件就有一點ptsd,下意識就的不想讓雄主看到,腦子還沒轉過來,手先行動了,直接把郵件粉碎性消除。 可站在雄主的立場上,他卻覺得這事做的有點欠考慮,甚至是有些混蛋了,多少雌蟲求著自己雄主去參加聚會,雄主都不去,到自家雄主這里到好,直接被自己的雌君嫌棄,為了不讓雄主去宴會,甚至還刪掉了郵件,如果換做他是雄蟲的話估計現在已經開始生氣了。 元帥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事情做的不對,這好像還是他成為雄主雌君后犯得第一個錯誤,本來他應當事事考慮周全,沒想到就為了自己一時舒服,居然沒有考慮到雄主的感受,如果真就他一個人去的話,外界怎么想?雄主又怎么想? 雖然他一貫不在意外界的評價,但是肯定少不了自己和雄主婚姻不和的謠言,雄主是那么寵愛自己,聽到這些謠言,而且還是因為自己雌君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宴會造成的,該是怎樣的心情。 元帥想得很多,但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快到凌宇連郵件都還沒有看完,而凌宇也并不像元帥想的那樣非常生氣,他反而覺得挺有意思的,看到了元帥失去冷靜的罕見一面,原因居然是不想被cao,真的是讓人忍俊不禁。 上一次確實弄的有億點點過火了,雖然他意猶未盡,但是元帥確實吃了不少苦頭,做這些事也是應該得,他并不覺得生氣。 只是有點可惜了,像這種公開羞辱外出py什么的可是最好的助性劑,之前沒機會一直沒玩過幾回,這次也不好強行逼迫,畢竟元帥這個月可沒被他調教過,他對元帥目前的身體狀態也摸不太清,萬一用力過猛出了問題可就不好了。 但是就這么算了他總覺得太容易了,看著元帥穿著禮服禁欲又嚴謹的樣子,就像一盒被精心包裝的昂貴糖果,讓人很想拆開來舔一舔,看看里面甜不甜。 凌宇看完郵件,轉向元帥,抬頭問道:“宴會幾點開始?” “……9點……” “那還有時間?!?/br> —————————————————— 時間到了11點半,奧托弄好了中午的午飯,正用保溫容器蓋著,忽然聽到了門鈴聲,他走過去,打開門一看,門口站了個面露兇色的軍雌。 他愣了一下神,然后余光看到了軍雌肩上的軍銜,頓時虎軀一震,馬上想立正行禮,軍雌卻先恭敬的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有種被沙子磨過喉嚨的感覺。 “請問蓋爾元帥在嗎?” 奧托一看是找元帥的,軍階還不低,便把人請到了屋里。 “您先請坐,元帥在樓上,我去把他叫下來?!?/br> 軍雌眼里劃過一道精光,他上前一步攔住奧托,同時說道。 “不必了,應當是我去拜見元帥?!?/br> 說著動身就要走,堅硬的軍靴在地板上踩出踏踏的聲響,奧托愣了一下,想到元帥剛剛上去叫雄主起床了,于是便把來人帶到了客廳沙發處,請他坐下。 “元帥在服侍雄主起床,還是我把他叫下來吧。 ” 軍雌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他上去確實就不太方便了,他終于聽從了奧托的建議,坐了下來,但背卻崩的筆直,即使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也沒能放松一點,整個人就像鐵打的似的。 奧托安頓好這個突如其來的高官訪客,轉頭去了雄主的房間,他敲了敲門,然后很自然的推門進去。 “雄主,剛剛來了個軍部高層說要見……” 奧托推門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他看見咱們的元帥大人正跪在床上,被雄主抽了皮帶扒了褲子按著cao,他的脖子被領帶系在床頭,雙手也被從腰間抽下來的皮帶反綁在背后。 隨著身后人的深入,元帥弓著身子發出極細的低喘,長長的銀發失去了完美和整齊,從兩邊凌亂的垂下,擺動的空隙中露出里面潮紅的雙耳,和優雅的下顎。 “唔呃……” 凌宇扣住元帥的腰側,一點點將自己的欲望完全推進去,直到感受到手下的rou體因為被cao到太深的地方,而止不住的發抖,才不緊不慢的拔出來,下一次又是凌遲一般的緩慢深入,在頂到最深到基礎上,再次拓展,直到元帥大腿開始大幅度抖動,后頸也沁出汗珠,才又慢吞吞的抽出。 凌宇知道奧托進來了,頭也沒回,反而把元帥擋臉的頭發撩到了耳后,讓被欺負的通紅蘊著春光的臉蛋露出來,然后又欺負人似的在最深處磨動。 “啊啊……呃……呃嗯……” 元帥別過臉,羞恥的藏住自己的表情,但是壓抑的帶著情欲的悶哼卻暴露了窘境,喘息也是斷斷續續的,咬著牙齒也忍不住。 凌宇一點也不心急,他享受著掌控獵物的快感,尤其是元帥這種自投羅網的獵物。 奧托看著雄主一大中午就欺負元帥,好心再次提醒了一下雄主有客人來了的事情,沒想到雄主并不在意,只是吩咐他先招待一下,然后說道。 “……對了,出去的時候門別關?!?/br> 奧托準備帶上門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松開了,有點呆呆的看了下姿勢屈辱的元帥,然后就神情恍惚的下去了,對那個軍雌也沒說什么,只說元帥在處理公務,軍雌也沒有惱怒,而是規規矩矩的在下面等著。 凌宇稍稍加快了頻率,啪啪的沖擊起來,元帥悶哼一聲,腰逐漸被cao的往下垮,幾乎都要貼到床面了。 凌宇拍拍元帥的屁股 “撅起來點?!?/br> 元帥被打的一個激靈,震動似乎都隨著拍打傳到了最里面,只能用力直起腰,但是雄主這次確實cao的太狠了,沒幾下就讓他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唔?。?!——” 隨著某一處被用力撞擊,元帥前面突突射出兩股白灼,直接被cao射了,凌宇也適時的慢了下來,然后完全的頂進去不動了。 “怎么叫的這么大聲……被人聽見了怎么辦,門可沒關,不隔音的哦~” 元帥大腿又開始發抖,他從肺里擠出幾個字,然后咬住了床單。 “唔……太深了……別……” “別停?好啊?!绷栌钊嗔巳嘣獛浀钠ü?,然后調整了一下角度開始打樁,咕嘰咕嘰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出奇的大,甚至把空氣都擠壓進去,在rou體無法到達的深處還頂出一個空隙來。 “唔!嗯啊??!——嘶……唔唔唔唔——”元帥被cao的叫出了聲,然后立馬壓低聲音,避免他人聽到,凌宇cao著元帥因為忍耐更加緊致的xue道,懲罰性的cao的更猛更狠,栓著元帥手腕的皮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掉了,元帥只能抓著床單穩定身體,手背的骨節用力到發白,床單也皺成一團,水聲和撞擊聲一直沒能停止,一聲聲低沉的喘息聽的人血脈噴張。 奧托正陪著那個訪客高管坐在沙發上,他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很健談的人,所以也沒人先開口,只是安靜的對坐,相對無言的氣氛異常尷尬,過了許久,奧托突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他聽到樓上傳來了一聲極其壓抑卻又無比曖昧的呻吟,雖然傳過來的聲音很小很小,幾乎到了微不可查到地步,就算雌蟲的聽力真的很好,他也只能聽到模模糊糊的一點點,但是很明顯,這就是元帥的。 雄主這是想干什么?奧托看了一眼正坐著發呆的蟲族高官,高官表情如常,似乎是沒有聽見,不過他可不敢保證,要是那聲音再大一點點,這位身體素質超好一看就不像耳背的軍官會不會聽見了。 奧托有點魂不守舍,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冷著一張臉,端起茶水一口一口的喝,表情這時候和蟲族軍官竟形成了高度的一致。忽然間影影約約的又有一聲曖昧的喊叫傳出,這次聲音可比剛才大了不止一倍,他聽的清清楚楚。 “咳咳!……咳咳咳!”過度的驚異,導致嗆到了氣管,奧托劇烈的咳嗽起來,手上的茶水也潑了一半,他勉強把蓋子蓋住,高管也望向他,無巧不成書,奧托的咳嗽剛巧幫元帥掩住了那一聲呻吟。 奧托這下坐不住了,想著元帥的清譽,準備上去求求雄主。 “您稍等一下,我再去請一下元帥?!?/br> 高官聽到他要再次打擾正在“處理公務”的元帥,僵硬的神情松動了下,甚至露出了一絲歉意。 “不必,不用打擾元帥……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站在門外等?!?/br> 奧托緩緩放下茶盞,看著像石頭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軍雌。 這可難辦了…… —————————————————— 房內,凌宇九淺一深、次次暴擊的cao了很久,終于射了出來,元帥也軟了似的趴在床上,臉上甚至貼上了少許被汗漬浸潤的頭發,凌宇多少還是心疼老婆,射過之后就不動了,只不過看著元帥的樣子總想著調戲一下。 凌宇用元帥流出的愛液潤濕了手指,然后掰開元帥的后xue用探進里面擴張,對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元帥嘲笑道。 “這就不行啦?我這才一次而已,快說老公猛不猛?!?/br> 元帥以被埋面,把握難得的休息,雄蟲這方面普遍都比雌蟲強很多,不知道雄主在比什么,雖然自己耐受性變差確實有點不好意思,但這確實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只是有點丟人罷了。 凌宇看元帥不回答,頓時來勁了,他從后面攬住元帥的腰,讓元帥半坐在他身上,元帥重心還有點不穩,為了配合雄主的動作還撐了一下床鋪,跪著的長腿也經過調整順到了前面。 凌宇讓元帥含著jiba坐在他身上,右手成圈開始折騰前面被cao的不斷流淚的小東西,凌宇把它擼的梆硬,同時另一只手探進元帥外套的領口,隔著襯衣把元帥飽滿胸大肌上的小圓點揉的堅硬起來 外套束在腰間的兩顆扣子已經被蹦開,胸襯卻還在盡職盡責的發揮著作用,貼身的剪裁修飾了元帥的細腰,美人曲著腿半坐著,身上的衣服半褪不退,胸上的激凸把白色調襯衣頂出兩個尖點,而這個尖點正在被一只手旋轉揉搓。 元帥蹙眉喘息,鬢角的半須長發正無力的搭在肩上,下體通紅的yinjing被粗暴的taonong,已經可憐的,吐著白灼的鈴口被雄主按壓折騰,雄主握住了前端,用拇指一次次將吐出去的欲望刮去,然后借著體液的潤滑,在周邊打轉,偶爾擼一下柱身,然后毫不留情的碾壓前端凸起的神經。 “嗯啊……” 這只要是個人都忍不了,元帥幾次抬起落在床單上的手想要制止,但都強忍放棄了,只能發出泫然欲泣的呻吟,雙腿也輕微蹬動著床單。 凌宇把元帥射在手上的jingye抹到下面,讓他擼的更順暢,然后頂了元帥一下,兇道。 “你動啊?!?/br> “嗯……啊……”元帥把手放在雙腿之間支撐了一下,動的有些艱難,哪怕是已經潤滑了,吞吸的時候還是非常吃力,別說前面一直被雄主玩弄,他腰已經開始鈍痛了。 “怎么沒勁了……”凌宇停了下來,半笑著打趣, 元帥怎么能承認自己被cao兩下就沒勁了,于是說道。 “有……有的。額……” 凌宇微微一笑,撒開了手,準備看元帥自己表演,元帥也很快找到了狀態,自己擰著腰上下活動起來,凌宇把玩著元帥又長又柔順的秀發,在指頭上打著圈,偶爾給努力運動的元帥一點暴擊。 又是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凌宇想到之前來找元帥的人還在下面等著,于是就允許元帥停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元帥被弄亂的頭發,把被汗液粘濕的發絲順到耳后,然后幫他把西服的外套扣好,皺褶抹齊。 只是身下的一片狼藉似乎還不是拿手就能解決的,凌宇思慮了一下,想到了一個歪點子,他用之前掉下來的,綁住元帥脖子的領帶,胡亂擦去元帥大腿內側的精斑,然后用細的一頭系了個水手結,栓在了元帥yinjing的根部,剩下的都被他塞進了盛滿yin水的雌xue里。 敏感的地方被塞了這么大一團異物,又干又澀,元帥動了動叉開的大腿,調整了一下姿勢,也還是沒有適應,雄主卻很認真的看著他的xiaoxue,用手指把布團戳到更深的地方,直到xue口完全的包住。 他這會體會到雄主這么做的用意了,勒住他yinjing的皮帶,另一頭完全塞入了不斷收縮的xue道內,連接處正好摩擦著陰蒂,他一旦收到刺激夾緊雌xue,那處便會摩擦,甚至如果他因為xue道蠕動,把布團帶到深處的話,前面還會勒住,這比一些跳蛋還有振動棒更能帶給他快感。 元帥咬了一下下唇,悄悄把腿并緊了,思緒大半都被身體里的領帶奪去,凌宇壓著元帥咗了一下元帥的嘴唇,然后起身簡單清理了一下,穿好了衣服,回身的時候,發現元帥應該適應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幫元帥把他剛剛扒下來的褲子重新穿回去。 元帥縮了縮腿,手搭在肚子上摳了摳禮服的紐扣,有點抗拒。 “雄主……有點臟了……” 凌宇知道元帥在糾結什么,其實衣服和褲子上都沒有粘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只是現在滿屋子都是信息素的氣味,衣服上多少也沾染了點,不注意到沒什么,一旦往這方面想了就會很明顯,元帥估計是怕人看出來。 其實凌宇現在帶元帥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干干凈凈的出去很簡單,但是作為一點小懲罰,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他一邊給了元帥一個不容置疑的吻,一邊把剛剛拔下來的褲子套了上去,元帥只能認命的讓雄主扣好皮帶,沒有內褲保護而變得空落落的下體,摩擦著粗糙的布料,讓他變得不太舒服,如果是以這種狀態去那種宴會的話,還是不去得好。 元帥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就下樓把那個來見他的軍官打發了,隨后就一直在客廳坐著。 凌宇在一旁撐著下巴,饒有性質的看著已經褪去了色情變得清冷的元帥,元帥明顯情緒有一些低落,但其實很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低落,注意到雄主一直看著自己,也只是下意識的露出溫柔的微笑,跟往常的時候一模一樣。 凌宇覺得這時的元帥,和那種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孩很像,在兒童節的時候期待著糖果,可惜家長不會給,所以只能很懂事的坐著,而他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家長,他的雌蟲也可以比其他雌蟲多一點對雄主的期待,甚至任性一點,提一些規條以外的要求也沒關系。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九點了,元帥有點茫然的看了下鐘表,手臂卻被雄主提了起來,雄主帶他去了臥室。 難道雄主又想……好像沒多少時間了。 凌宇把元帥帶到臥室,臥室里有洗漱間,等他把元帥趴光之后,元帥自覺的用手撐著墻壁,他把噴頭打開,熱水就順著元帥溝壑分明的背脊流下,騰騰的熱氣很快籠罩了兩個赤裸的身體。 “唔呃……”凌宇拽出之前弄進元帥xue道里的領帶,把系在根部的結打開了,然后丟在地上。 元帥正等著雄主cao他呢,雙手一直撐在墻上,誰知道凌宇遲遲不動,良久之后才聽到雄主說了句話。 “怎么不洗澡?不會要我幫你洗吧?!?/br> 元帥轉過頭,睫毛上還沾了水珠,顯得有點可憐,他視線里看到了凌宇正擠了一點泡泡,往脖子上抹,頭發也打濕了,真的就是在洗澡。 手上瓷磚傳來涼意,背上的熱水卻好像更熱了,直燙得他兩臉通紅…… 自己會錯意了??! 元帥鎮靜下來,也擠了一點泡沫,考慮到自己要照顧雄蟲,于是把泡沫在手上搓熱了,抹在雄主身上幫他洗澡,元帥手摸過雄蟲的腰部,有點不好意思,于是放輕了力道,幾乎不敢挨上去,凌宇這邊卻感覺元帥在給他撓癢,伸手抓住了。 “再這樣摸就不是洗澡了?!?/br> ——?。?! 小插曲過后,凌宇很快就洗的白白凈凈的,隨后又給元帥身上抹了泡沫,飽滿的胸肌和下面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被水沖刷著,殘留的泡沫綿綿密密又有光澤,反正就是異常香艷,凌宇沒忍住多摸了兩把。 元帥剛經歷過情事,本來身體就很敏感,沒一會某個地方就抬了頭,凌宇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他沒準備現在破防,說實話他對元帥的朋友挺感興趣,一會還要一起去宴會,現在cao了就去不了了。 于是他裝作沒看見,把元帥洗的干干凈凈之后,就拿了衣服讓元帥換上,元帥從浴室出來換好衣服后還有些懵,看著平時放在隔柜里的一些增加情趣的“小玩具”,又看看雄主,似乎在奇怪雄主的做法。 “怎么?你現在想用嗎?”凌宇看著還有點不習慣的元帥問道。 本來只是調戲,元帥肯定會拒絕,然后他再順理成章的當一個寵愛雌蟲的好雄主,沒想到元帥居然點了點頭,這反倒把凌宇驚住了。 其實元帥的想法很簡單,對于雄主來說,對他做這些事情,是會讓雄主開心的,而雄主今天沒有如他預想的一樣,那就證明雄主可能是不開心的,至于雄主是不是生氣了他還推測不出來,所以只能選擇和平時一樣的模式比較保險,至于情欲啊羞恥什么的,跟雄主的開心比起來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凌宇看了看一本正經站在那的元帥,重點看了一下頭部,這是剛剛洗澡把腦子洗進水了?怎么傻傻的?凌宇自然不能任著元帥胡鬧,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挽著元帥的手臂,帶元帥出門去了。 元帥剛坐上車還沒什么,等快到了心情明顯就和在家里判若兩人,就好像一朵蔫了的玉蘭花重新煥發了生機。 凌宇疊著雙腿,坐在加長跑車的座椅上,余光看向外表看起來鎮定自若,實則內心雀躍高興的元帥大人,嘴角掛起了微笑。 ——這是在高興什么呢? 元帥:我,炫夫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