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玩奧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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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空氣有些濕冷。 給雌蟲準備的調教室內,奧托被栓在一個木質的靠椅上,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條緊緊綁住,雙手,雙腳,和胸口,都被特制的調教繩繞了幾圈狠狠勒住,椅子的靠背不高,剛剛到達背部,卻因為繩子的束縛,硌住了雌蟲的肩胛骨,不算綁的太舒服。 雌蟲雙手被齊齊綁在椅子后面,這樣的姿勢讓他發達的肩部肌rou繃緊隆起,小蜜色的肌膚覆蓋著深陷的頸窩,長弓般張開的兩側鎖骨,下面是隆起的胸肌,地下室昏暗的光線讓這具本就完美身體顯得明暗相間更加立體和誘人。 奧托無力的低著頭,沒有被施加束縛的嘴巴張開著,輕輕喘氣,地下室安靜的落針可聞,甚至可以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這也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兩個乳尖早已挺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體內卻熱的發燙,核心的位置仿佛快要融化,他的雌xue和后xue被塞了兩個粗大的震動棒,深度剛剛好能頂到他的宮口,而yinjing的根部卻被套了好幾個壓力帶,它們全方位的將睪丸yinjing還有小腹隔開,yinjing堅挺的硬了一個晚上,也沒能得到釋放的機會。 他輕輕動了一下大腿,股間一片泥濘,全是潮吹噴出的濕液,身體里的震動棒cao的他欲仙欲死,還偏偏換著花的刺激著已經被cao到脫敏xuerou,紅腫的xuerou機械似的吞吸著,不斷被振動棒震的緊縮抽搐,yin液都被打成了浮沫,緩緩粘到椅子上。 體內的振動棒變換了形式,布滿疣凸的栗型頂端開始飛快地在宮口摩擦,體內變得更熱了,從小腹的位置燒的整個身子都發紅。 “嗯呃!——嗯呃!——” 又一陣高潮襲來,奧托貝齒緊咬,大腿無法控制的上下抖動,帶著崩紅的臉頰也抖起來,他的屁股微微離開板凳,腹部肌rou齊齊用力,頂動著跨部,yinjing充血變得更紅了,顫動兩下卻什么也沒有射出來。 “啊——嗚——哈……哈……嗯……” 高潮過去,肌rou放松下來,奧托張著嘴巴劇烈喘氣,等找回了力氣,就挪動著身子坐正,避免下一次高潮到來時他不小心摔到椅子下面去。這樣的高潮他一晚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每次都是這樣的磨人,也不知道雄主什么時候才能下來把他放了。 奧托正想著,耳朵聽到了地下室的鐵門打開的聲音,他渾身一個激靈,剛剛壓下去的情潮又隱隱復蘇,雄蟲的信息素從遠方飄了過來,逐漸變得濃郁清晰,甚至將身體里的潮熱都帶去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從這痛苦中解放,而且還能得到令人舒適的安撫,不免有些期待。 凌宇進到地下室,很滿意的看到雌蟲一片狼藉的樣子,他托起雌蟲滿是情欲的臉,用大拇指在嘴唇研磨,看著乖乖把臉靠在自己手上,蒙著眼布張著嘴巴哈氣的雌蟲,眼神深暗。 他將手指深了進去,壓住了雌蟲軟軟的小舌, 看著誘人到不行的奧托,凌宇啞著聲音贊嘆道。 “啊——真想把你cao死?!?/br> 奧托并沒有對雄主的話感到羞恥,反而更加興奮了,心里覺得雄主cao他是理所應當的,并沒有什么不可以,他卷舔著凌宇的手指,含糊說道。 “嗯……那就cao啊……” 奧托說得很直率,就仿佛陳述餓了吃飯,渴了喝水這種事情一樣,并沒有帶著任何媚意和勾引,卻聽得凌宇心中一陣酥麻。 凌宇皺眉緊緊掐住奧托的下巴,并將之抬高,奧托還在劇烈的喘氣,卻乖順的配合著凌宇的動作,凌宇嘖了一聲,又是喜歡又是責愛的罵道。 “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sao了?再說話就把你的嘴巴封起來?!?/br> 奧托安靜了,沒敢繼續講話,等著雄主的下一步動作。 凌宇掰著奧托的下巴,調整著角度,審視的視線,看進了雌蟲的口腔里面,兩側的地方新添了一些牙齒咬傷的小傷口,有的還在流血,他心里暗暗懊悔,昨天離開的時候應該給奧托綁個口枷的,果然咬傷了 凌宇心疼的湊上去親了親,騎到奧托身上來了個法式深吻,他滑過雌蟲的貝齒,避過咬傷得地方,把雌蟲敏感的地方舔了個遍,被按住親吻的雌蟲十分享受,身上完全放松了下來。 凌宇又親上了雌蟲的脖子,用手撫慰雌蟲發燙的yinjing,他咬著牙齒語氣有些霸道,遍啃邊問, “昨天晚上射幾次了?爽不爽?嗯?” 射精多次的紅腫的前段最碰不得,經受不住雄主的一點點折騰,奧托大喊起來,卻惹雄蟲生氣了。 “啊啊嗯嗯??!——住手別碰!——呃嗯嗯!——” “你再說一遍?” 凌宇不滿的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奧托馬上求饒改口。 “啊——啊——可以碰!……可以碰!輕一點……啊啊……” 凌宇沒有繼續剛剛讓奧托舒適的親吻動作,在下面折磨的手也離開了,被蒙著眼睛完全看不見的奧托,顯得有些惶恐,他看不見雄主臉上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揣測間冰涼的液體滴在了他的yinjing上,凌宇搬了個板凳坐在奧托前面,拿了瓶順滑液擠到了雌蟲的guitou上,被壓力帶捆了一晚上的yinjing已經紫紅發漲,根莖凸起根根血管,guitou也形狀良好的充血,被潤滑液浸濕之后,顏色更加鮮艷。 凌宇面無表情的覆上去擼動起來,奧托很快就受不住了。 “唔!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昨天晚上射了幾次了?” 奧托仰面躺著說不出話,掙扎著弓到前面呼吸兩下,又因為高潮死死咬住牙齒,凌宇都聽見了牙齒被磕到的聲音,然后就是因為緊咬發出的摩擦聲,咯吱咯吱的,凌宇一陣惱怒。 什么毛???高潮的時候喜歡咬牙齒,咬壞了怎么辦? “把嘴巴張開!”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嗚嗯!——” 奧托掙扎著,胯部隨著雄主的動作搖擺,尖叫出聲,雄主沒一會就把他又摸上了頂峰,他的渾身抽搐著射了五次,集攢到爆滿的jingye撞向關口又倒灌回去,睪丸脹痛的提醒他剛剛的才經歷的快感地獄。 “嗚——嗚——呼——” 凌宇給奧托又塞了個口塞,免得他再咬牙齒,手上依然盤玩著,直到奧托整個身體都像煮熟的蝦米一樣紅透了,才放緩節奏,此時奧托的鈴口處,冒出來一個金屬光澤的器具,這就是一直擋住雌蟲射精的罪魁禍首,一串金屬震珠。 “嗚?。?!——” 凌宇把剛剛雌蟲因為射精頂出來的震珠又按回去,敏感的發瘋的地帶被這樣按壓奧托痛的發出一聲慘叫,隨后尿道被摩擦的感覺也讓他顫動不已,奧托終于到了極限,開始求饒起來。 他咬著口塞含糊著。 “唔——不行了——讓我射——嗚嗚嗚——” 凌宇沒有心軟,他找來了一個飛機杯,往里面擠著潤滑液,奧托像是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往后靠著躲避,嘴里發出大聲的嗚嗚求饒聲。 “嗚嗚嗚——不要——” 飛機杯還是套了上去,一打開就吸在了奧托的小腹上,開始動作,奧托的柱身被機械波浪似的吸吮,guitou被在飛機杯嘴頂端的四個小毛刷摩擦,已經想射到極致卻不被允許,還要加倍的被刺激。 奧托潮吹了,大量愛液涌出雌xue,里面層層攪動的媚rou沒捉住,讓振動棒掉出來一大截,凌宇抓著振動棒狠狠的往里cao動著,直頂的奧托又是一陣抽搐凌宇才放下手來。 隨后他解開奧托腿上的綁帶,用力把奧托的大腿抬起來,他用手臂撈住奧托的膝窩,俯身壓了過去,奧托的兩條大腿也被壓過頭頂,然后凌宇就開始進入猛烈的撞擊起來,雄主的抽插比震動棒猛烈,奧托搖著頭被cao的前后抖動。 偶爾進到絕深處時就會發出嗚的哀鳴,此刻前面的飛機杯都不算什么了,雄主簡直就像之前說到那樣,想把他整個人cao爛,奧托手腕被勒紅了,繃緊腳心,在上方蹬動。 “額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下室雌蟲咬著口塞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響了許久,在漫長的等待中終于消停了。 凌宇看著屁股都在板凳上磨紅了的雌蟲,給他解開了束縛,命令他爬到床上去,被cao的大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奧托,剛剛滑下椅子,后xue的振動棒就夾不住掉了下來。 凌宇這回沒有生氣,奧托卻一個激靈,不知道該不該把振動棒撿起來。 “乖,快一點?!绷栌钅弥粋€流蘇鞭,輕輕掃過奧托的屁股,鼓勵他向前爬動,等奧托被趕到床上躺著之后,他才終于又感到了yinjing的痛苦,他捂著被cao開的兩xue體會到了里面的空虛,這種空虛顯得yinjing的刺激更加鮮明了,渴望射精的感覺分外難以忍受。 “嗚嗚——”奧托夾著大腿,用手遮住挨cao的酸痛的洞口,手上卻yingying挨了一下鞭子,凌宇命令道。 “把腿張開,手壓在腰下面” 奧托顫顫巍巍的把手墊在了腰后,平躺著,大腿M型的張開完全將兩個還沒翕攏的xiaoxue露出,菊xue上還粘著粘液,雌xue更是夸張,兩片yinchun粉嫩嫩的掛著乳白的粘液,里面黑色的洞口受到冷風的刺激正在關閉,等到了前頭了,就可以看見被cao成媚紅色的xuerou層層收攏。 “xiaoxue張開?!?/br> 凌宇頗有笑意的看到奧托的小口緊張的抖動一下,被主人扼制住了閉攏的趨勢,將脆弱的內里展開露出,凌宇將流蘇的皮鞭揉的柔軟了些,趁奧托不備呼的抽了上去。 “啊嗚?。?!——” 被束在一起的方型細皮繩打在了極其嬌嫩的xue口和會陰處,立馬就將yinchun抽的血紅,末了鞭子的尾稍還帶上了被壓力帶束在一起已經飽脹的快要破掉的睪丸,兩個卵蛋被抽的上下一抖,巍巍顫顫的添上兩道紅印。 “啊呃——疼——疼——”奧托咬著口塞,胸腔吸氣的聲音凌宇站在床頭都能聽見,想來是真疼了,不然奧托不會亂喊的。 凌宇趴在床上抱著奧托的頭親吻了一下,又用手安慰性的按摩他的小腹,雌蟲被刺激到又頂起身子顫抖的射了兩發,趁著雌蟲jingye回流的痛苦還沒上來,凌宇先用另一種痛苦將它掩蓋,奧托的雌xue又挨了一下,響亮的聲音回響在地下室內,痛的奧托一哆嗦。 雌蟲的呻吟聲沒出口,凌宇先命令道。 “xiaoxue張開?!?/br> “嗚嗚嗚——嗚嗯——”奧托吃痛,哆哆嗦嗦沒張的開,xiaoxue就又挨了cao。 凌宇把奧托大腿拎起來,用自己的身體墊著cao,每一次接觸剛被蹂躪的xiaoxue和周邊就火辣辣的疼,可卻莫名比剛剛更加刺激了幾分,奧托被cao的沒勁了,雄主剛一拔出來,還沒來得及翕攏的敏感地帶就又被一條條的小細鞭伺候了。 啪啪兩下打的他生疼,可疼完一酥酥的麻癢就往xiaoxue里鉆,直鉆到雄主之前cao過的地方,他只能緊緊閉攏雌xue才能抵消這癢意,可往往雄主打完后就會又命他張開,他沒辦到就又要被cao,反復幾次,奧托覺得自己像個在砧板上正在被去鱗的魚,都快要死在床上了。 “呃呃——不要了——不要了——嗚——” 凌宇拎起奧托的大腿剛一進入,奧托就求饒起來,他的脖子和胸膛沁出大量汗珠,被cao久了的身子漸漸開始發情,全身的水分都開始被身體里的熱潮蒸發,體力也漸漸流走。 沒有辦法凌宇去找了個過濾的鼻塞按著掙扎的奧托就給帶上了,聞不到雄蟲的信息素,雌蟲的發情就會停止,這樣奧托就還能再堅持會,就是這會他的呼吸估計比剛才困難些。 奧托胸腔的起伏比剛才更大了,努力換氣的活動,隨著雄主的撞擊不斷被打斷,凌宇發現奧托夾的更緊了,哭叫聲也變小了些,于是動作快了起來,打樁機似的噗噗在雌蟲身體里面進出,準備快點結束。 奧托的艱難的呼吸霎時停止了,快感太強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晃著身子被動的感受雄蟲在他身子里面進出,缺氧讓他頭暈眼花,快感卻更鮮明了,凌宇cao了許久,以至于把腰都cao酸了的程度,才猛的頂到最深處,在雌蟲zigong里射了出來。 凌宇把奧托的口塞給他拿下,他緩了好一會才大口吸起氣來,身體散架了似的酸痛,下體更是腫脹不已,他蠕動到雄主旁邊抱住他的腰,有些諂媚的輕啃著凌宇的小腹,大腦袋也在懷里一拱一拱,整的凌宇有些癢癢,笑了起來。 奧托把圍在腦袋上的布條都給蹭掉了,手伸到下面,碰碰一直在工作的飛機杯,撒嬌道。 “哈嗯……哈嗯……可以了嗎雄主……” 凌宇剛射完,耳根子軟,很快同意了。 得到雄主準許的一瞬間,奧托就把吸在yinjing上的飛機杯扣掉了,整根通紅yinjing混著濕噠噠的潤滑液脫離了出來,奧托顫抖的摸上了最下面的束帶,跪趴著沒敢有絲毫動作。 凌宇把奧托翻過來抱在懷里,一手撫摸著腹肌,一手玩弄著奧托的rutou,牙齒還啃上了雌蟲的耳朵,廝磨之間,奧托緊張了起來,生怕在小腹上移動的手又碰上他可憐的前端,他也不敢說想要射精之類到話了,就求著雄主今天不要再欺負他就行了。 好在雄主摸的他很舒服,身體里的情潮也慢慢緩和,沒有一開始那么難受了。 正在休息的時候,他聽見雄主在他耳邊吐氣。 “你說我該不該把你放開呢?”凌宇半是詢問半是自言自語呢喃。 他看向奧托的俊臉,贊嘆道:“你說你長的怎么這樣誘人?看著你穿上衣服就想把你扒光……不穿衣服了……我又不想停下來……” “……”奧托這會臉倒是紅了,雄主在他耳邊說話的聲音太過性感誘人,偏偏說的又是夸獎他的話,他縮了縮脖子把臉撇到一邊,在雄主看不到的地方,大睜著眼睛考慮怎么回應。 “雄……雄主,您當然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奧托憋了半天,只能結結巴巴憋出這些話來,腦袋暈乎乎的,雄蟲想對雌蟲做什么事情那還需要多問嗎?尤其還是這種會讓雌蟲舒服的事情,直接上啊,沒有雌蟲會拒絕的。 溫柔等待期間的凌宇等到了雌蟲這近乎縱容的回答,心里的欲苗更加茁壯了,但他也不是很急色,只是內心的破壞欲和占有欲不斷的發酵,他很少做出鞭打雌蟲的行為,今天已經是很欺負奧托了,不過好歹克制住了自己,沒有真正讓雌蟲受什么傷。 但是他還不想停止,他想讓奧托身上綻放出更艷麗的顏色,想多聽聽他崩潰的叫著雄主的聲音,所以現在還不能讓雌蟲解放,他等著奧托休息了一下,就帶他來到了地下室的盥洗室,里面有很齊備的給雌蟲灌腸的工具。 奧托有點緊張,跪趴在了加溫的臺面上,隨著灌腸器械的細口插入菊xue,奧托很明顯的呻吟了一下,而后溫熱的粘液灌入身體,奧托的呻吟就更劇烈了。 “啊嗯——啊啊啊啊——啊呃——嗯呃啊——” 粘液一點一點擠入腸道,將每一個褶皺撐開,微微發情的身子已經將這痛苦變成了享受,身體被熱燙的液體填滿,奧托的身體顫抖著,在填到最滿的時候伴著肚子滿脹的頓痛高潮了。 “嗚嗚嗚——嗚嗯——嗚呃——”奧托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趴在調教臺上嚶嚶的哭了起來,凌宇過去溫柔的安撫著他的肩膀,緩慢而有力的將接口拔出,菊xue乖巧的絞緊,憋住了灌在肚子里的粘液。 奧托大腿劇烈打顫,腰都直不起來,凌宇再次鼓勵道。 “乖,忍得很好,走到外面去就幫你塞起來” 奧托吸了口氣,憋住了眼淚,雌蟲的身體到底還是強健,他挺著飽脹的肚子,憋著時刻想要釋放的便意,走到了床邊,凌宇看著奧托飽滿的屁股緊緊夾著,肚子圓滾滾的,心里突然有了念頭,他想看看如果就這樣命令奧托站著,他到底能憋多久。 凌宇思考一了下,到底是考慮到今天雌蟲被cao了這么久體力不支,于是只是揉捏了一下雌蟲的臀瓣,命令奧托跪趴在床上,然后掰開雌蟲的后xue將自己老早就重新硬起來的陽具塞了進去。 “嗚??!——雄……雄主會弄臟床單的……” “你夾緊一點就不會咯?!?/br> “嗯??!——??!——” 懷著滿肚子的粘液被cao起來的時候更刺激,xue里的已經快溢出來的灌腸液一次一次被雄主頂回去,腸道也在不能繃緊的情形下再次緊了些,他還得緊緊夾住后xue,避免讓灌腸液噴出來弄臟了床單。 雄主抓著他的手臂往后扯,每一下都把他cao的不能自已,他前后搖擺著,肚子里的水液也晃蕩著,前列腺被刺激前面更想射了,但目前只是奢望。 “啊嗯??!——呃嗯嗯!——啊嗯——嗚——呼——呼——” 這次被cao完奧托完全沒了力氣,連凌宇后來拿來巨大振動棒塞進去的時候,他都只是哼一下,凌宇抱著被穿上鐵質貞cao褲,被身體里的道具弄的嗯啊扭動的奧托睡了一會,最后才給他帶到浴室解開了。 “嗚??!——啊嗯——呃嗯嗯嗯——呃嗯嗯嗯——” 奧托一邊排著灌腸液,一邊崩緊身體射精,兩米多的壯漢抱著膀子聲音又帶上了哭腔,等粘稠的灌腸液排出來了,雌蟲都還沒有射完。 “嗚呃呃呃——嗚呃——” 奧托射一下就掉兩滴眼淚,身體抖的煞是可憐,凌宇湊過去安慰,言語上卻調戲著。 “怎么了?射這么多,怎么還掉這么多眼淚。 ” 奧托趕忙用手扒拉兩下擦掉眼淚,別過頭掩飾,但紅紅的眼眶是怎么也擋不住的,他在戰場上骨頭斷了都沒哭過,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他被cao哭了不得笑死,奧托此時在表情上和某元帥達成了驚人的一致。 “……”凌宇覺得有趣的不行,自家的雌蟲這個時候是最逗趣的,都被他弄哭過好多回了,可是沒一個愿意承認自己哭過,覺得爽被弄哭了有什么可丟人的,而且哭起來的樣子多好看啊,不是家里雌蟲不讓自己都想每個房里掛一張,天天欣賞。 凌宇揶揄了一下,拍了拍雌蟲彈力十足的屁股。 “別擦掉,哭出來,我就喜歡看你哭?!?/br> 奧托搖了搖頭,堅決反對,不斷躲著雄主探究的視線。 “怎么了嘛,哭一下有什么可丟人的……轉過來,我要看你哭?!?/br> 奧托把頭埋進手臂里,還是不愿意。 凌宇笑了一下,沒再逼迫,他開盥洗室里的熱水把雌蟲上上下下清洗了個遍,自己也洗了洗,然后換好衣服出去,家里的雌蟲正好都聚在客廳里準備吃飯,雌蟲們看到洗白白的奧托和雄主從地下室出來,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都微笑著心照不宣。 元帥也優雅的幫忙擺著碗筷,雌君一身高貴的氣質很明顯和碗筷這種東西非常不搭,凌宇看著元帥修長的手把一個個筷子勺子按著同樣的間距擺的整整齊齊,摸摸下巴,非常認真的對著奧托說道。 “要不然下一次讓你和蓋爾一起哭吧……他cao起來比你精神些?!?/br> 忽然被cue到的元帥指間一抖,手重了些,瓷筷和碗發出響亮的碰撞聲。 “???” 他抬起帥氣的臉蛋,流轉著彩光的銀眸帶著不解和被掩飾的很好不易察覺的窘迫看向了雄主,見雄主沒回應,然后又轉向奧托。 奧托很明顯憋不住驚訝的眼神,對上元帥的視線,內心的感覺大致被分成了三塊,惶恐和慫各占了50%,最后的0.000001%想到了之前元帥被雄主按在沙發上cao哭的畫面。 唉……元帥跟他總歸是不一樣的被cao哭都帶著堅韌不屈的絕美,奧托作為元帥骨灰級死忠粉,看元帥做什么都開了十級濾鏡,自然也完全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更沒有因為雄主的話對元帥產生半分旖旎的猜想。 不過凌宇就不一定了,他壞笑著靠過去抱著雌君的腰,瞇著眼睛在心里盤算能讓元帥哭出來的辦法,蓋爾腰上被雄主圈住的一圈很快酥麻起來,讓他覺得有點不自在,他小心的摟住對他親昵起來的雄主。 詢問的視線再次投向了奧托,奧托屏住呼吸緊張起來。 ——我真的什么都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