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元帥和他的宿敵(三)六一加更第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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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都想和元帥睡在地下室了,剛剛在浴室把自家元帥cao的發抖,出來后又按在床上狠狠的頂,自家元帥求饒了,他就說他是裝的,還可以被自己cao。搞得元帥都在床上扭起來。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可以了……我后面好熱,再被cao的話……要發情了……唔嗯。" 聽到元帥說他要發情了,這可不好辦,發情了的話元帥可就不能自己走出去了,那邊某個嚇得很慘的小可憐,還等著自己帶元帥出去呢。于是放過了他。等他緩一緩就給他找了件衣服穿著。牽著他手走了出去。 元帥半濕著頭發,眼睛剛剛被自家雄主cao紅了,腿也有點飄,顯得整個人有點狼狽,看到那邊某個傻狗,正在聽話的練習后xue吞珠子,卻不得要領,光屏上面全是紅標。忍不住還想騙騙他,放慢了腳步,卻被雄主制止了,只好放棄,被雄主摟著腰走著。 謝爾雖然被電擊棒擊著,卻還一直注意地下室的情況,看到元帥被完好無損牽著走出來了,心里才稍微放心了,剛剛雄主進去這么久,他以為又是要進去折磨蓋爾了。內心有些焦急。 心剛剛放下來,就因為元帥的一個動作,又直接懸到嗓子眼。雌蟲停了一下,雙腿微不可察的顫抖著,被察覺到的雄蟲看了一眼,不顧身體的不適,拉著展開笑臉跟了上去。兩人和諧溫馨的互動著,雄主對他也很溫柔,如果不是現在鼻子前頭都沒消下去的血腥味,他居然還以為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奇怪……太奇怪。 凌宇給謝爾關掉調教課程,讓他拿出來,別練了,然后跟他講了剛剛都是逗他玩的,雌君受的傷都是假的。讓他別嚇得那么狠。自由隨意一點。最后看看自家雌君,自家雌君也笑著跟謝爾解釋。 "對,是我和雄主玩的一個游戲,用來騙你的。其實都是皮外傷,沒那么嚴重。" 謝爾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豁然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有著天使外表的完美雄主,給優秀的雌蟲下套捕捉,等騙到手了,就瘋狂虐待,滿足自己凌虐優秀雌蟲的變態癖好。 因為已經自愿簽了婚配同意書,就算被虐待到死也不會有人管。但是玩死了或者被人發現了,對他完美的形象有所影響,所以雄蟲通過各種手段控制被自己俘獲的雌蟲,讓他們在平時表現出溫馨愛慕的畫面,吸引更多優秀雌蟲的羨慕加入。而被俘獲的雌蟲只能痛苦的在不生不死中掙扎,卻沒有人能夠發現。居然還有越來越多的雌蟲羨慕他們有一個好雄主。 不愧是s級雄蟲啊……真的是好手段,連他的老對手,都被調教的如此之好,一句違逆的話都不敢說。還幫著雄蟲說謊,他的體質都忍受不了的顫抖,面上還要帶著微笑,若無其事的跟著狠狠凌虐他的雄蟲秀著恩愛。裝作很愛他的樣子。 一定很刺激吧,讓一個個強大的雌蟲被自己凌虐的不成樣子,帶出門的時候不知道身體里都是些什么樣殘忍的刑具。還要不能顫抖、不能喊叫、只準說愛他。一個眼神就能讓雌蟲馬上跟上。 對了……解釋的通了……從不打罵雌蟲……因為從來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對雄蟲責罵,為了營造出溫柔的假象引誘雌蟲自己上鉤;……家里雌蟲稀少……因為人多了不好管控,萬一有那個受不住調教的死了或者跑出去是個麻煩;……從不在公調館招妓雌……公調館的雌蟲那夠玩啊。連s級雌蟲都半死不活的,公調館的雌蟲估計剛開頭就死了。哪能玩的盡興…… 凌宇看著謝爾顫抖著嘴巴,強扯出一個扭曲的微笑。然后聲音有些抖動的說到。 "我知道了雄主,哈哈——被騙了呢。" 凌宇聽到他干巴巴的哈哈,完全沒感覺到哪里高興了,不斷在心里問號臉。想想雌君剛剛說的話。這個雌蟲好像真的偏執、好強、腦子還不好使。就滿臉疑惑的帶著自家雌君走了。 晚上在雌君房里睡覺的時候,靠著自家雌君,忍不住問了問,雌君卻笑了。 "沒事的,不用管他,他只愿意相信他想相信的,這也是我跟他相處不來的原因,這次多嚇嚇他,說不定能讓他把這個臭毛病改了。" 凌宇皺眉不同意。 "你還想嚇他,我看他都怕成那樣了,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妖怪一樣,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么東西,你別把他嚇壞了,不行,我不同意。" 元帥挑挑眉不回話,抱著自家雄主睡了,他是不嚇他,可其他人嚇不嚇他,他就管不著了,讓這個傻狗,自食惡果。以前天天被害妄想癥敵對他,他解釋也沒用,這次給他治治腦袋,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快樂。 ———————————————————— 奧托艾倫和兩個雌奴,從雌君哪里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之后,都笑的不行了??吹街x爾走過來馬上驚恐的閉嘴,等謝爾走后又興奮的討論起來。他們之前看到元帥被雄主訓斥折磨,然后帶到地下室,都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他們都了解雄主的性子,估計又是玩什么套路,想嚇嚇新來的雌蟲,下到地下室打掃滿屋子血液的時候都很淡然,并沒有因為全是元帥的血而感到驚慌,或者腦補到其他地方去了。 謝爾這些天都快瘋掉了,神經極度緊繃,不知道這個惡魔雄主什么時候會再次凌虐雌蟲,可等了很多天,都沒有發現家里雌蟲被凌虐的跡象,反而一片溫馨和諧。 他都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做夢??勺约河H眼見到幾個雌蟲非常淡定的,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打掃滿地血跡的地下室。分明就證明了在這個家里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他好不容易放下緊繃的精神,睡過去,就被一聲極其凄厲的慘叫聲驚醒,可當他完全醒過來后,慘叫聲又沒有了,他聽那個聲音。好像是那個亞雌的……對于這個亞雌,雄主平時都是非常溫柔,甚至溫柔的讓他有些嫉妒……可是這個慘叫聲……亞雌也被雄主下手了嗎?他的身體能經受得住嗎? 又是一夜沒睡,謝爾驚慌不安,他怕早上見到的會是那個亞雌醫生被玩的破破爛爛的尸體。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亞雌醫生居然完好的走了出來,雄主照樣親親抱抱他。然后送他去上班……可是……昨天那個慘叫……他不可能聽錯……這樣痛苦的聲音……為什么??! 絕對不可能是幻聽,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在睡夢中也不可能分不清現實里的聲音。一定是哪里有問題……要么就是他不知道的,不會影響雌蟲正常生活的,但是又特別痛苦的折磨…… 艾倫和奧托都是元帥的死忠粉,把元帥的心思摸的透透的,元帥就跟他們簡單陳述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都不用暗示,他們就get到了,在保證雄主不會被吵醒的情況下。開始了整人計劃。 其實都不用做什么,一點點詭異的異常都能讓他腦補一大段東西。然后自己把自己嚇得魂不守舍,精神萎靡。 凌宇晚上在雌君房里睡,早上起床照例cao了cao雌君,然后拿了一個跳蛋把前xue的jingye堵住,順便溫養了一下xiaoxue,等著中午再吃的爽一點。元帥才被他cao高潮了幾次,xiaoxue正敏感著,雖然跳蛋震動很微弱,但是也讓他感覺到下腹一陣陣酥麻,有點過度舒服了。稍微有點奇怪,不過不影響他正常走路。 不過卻被謝爾發現了不對,蓋爾走路重心不穩,雖然平常蟲可能不會發現這種細微的問題,但他同樣身為s級雌蟲,卻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平常的走路姿勢絕對不是這樣。這是…… 其實元帥要想走的穩,不被謝爾發現細微差別也可以,但是他哪知道謝爾拿顯微鏡看他,而且他現在就是在家里的一個放松狀態,想那么多干嘛,于是坐靠在沙發上,又覺得靠著的姿勢讓被cao酸的腰有點難受,所以剛剛粘上靠背就坐直了。 就這一個小動作就被謝爾抓住腦補了。站不穩——昨晚被非人虐待。身上沒有血腥味——不會把傷口放在平??吹玫降牡胤???可峡勘秤肿饋怼巢坑袀?/br> 謝爾瞳孔一縮,終于想起來那個總是被遺忘的,卻又特別敏感的部位——翅腔。沒錯……肯定沒錯,很多殘暴的雄蟲都愛凌虐這里。 謝爾把眼神往元帥后頸脖子里瞄。 元帥注意到一旁的視線,被盯得有些發毛,就看某個傻狗,手伸過來想扒開他的后頸的衣服往里瞅,頓時雞皮疙瘩掉一地,震驚的捂住后頸看他?!獝盒?! 謝爾看著元帥被發現秘密,難堪震驚的躲開,嘆了口氣,眼神復雜的說。 "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的翅腔。" 元帥居然被謝爾說的話震驚的啞掉。蟲族的翅腔和下體一樣都是隱私部位,他剛剛說的那個話,就跟"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的rou"沒啥區別,這個傻狗居然毫無自覺,而且看他的眼神,可能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怒斥。 "滾遠點?。?/br> 哪知道他已經入戲,自己所有的行為在他眼里都帶著濾鏡。謝爾看著元帥惱羞成怒的樣子,略有些心酸的感嘆。 "你不用一個人扛著,我和你雖然一直都不對盤,但是我們已經共同服侍同一個雄主了,你有什么事,我也想分擔一二,不用覺得放不下面子。畢竟我狼狽的樣子你也看見過……" 很多年沒見過他的元帥,如今終于想起來,那被眼前雌蟲支配的恐懼,和對他深惡痛絕的原因。瞳孔久久震動著不能平息。內心厭惡至極,真是和他多待一會都受不了,起身走人。 "傻狗,有病,就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