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會審,雄父的教育二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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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幾個干了壞事的雄蟲還是被發現了,凌宇沒天真到以為用昨天那種小伎倆就能瞞過雄蟲保護協會,涉及到雄蟲傷害事件,保護協會的鼻子總是比什么都靈,即使在這偏遠的空間站,調查的人員還是很快來了。 凌宇一大早就接到了消息,說雄父要見他,然后侍雌們就把帶他到了一個長條型的議會廳,說是廳,但其實大的離譜,大廳上方穹頂挑高,不知什么材質支撐的結構上,鑲嵌著大塊的透明琺瑯玻璃,其下是兩座巨型的大理石雕塑,它們伸出雙臂鏈接成拱形的背景門。 而雕塑下面,橫著擺放著厚重的酒紅色長桌和高椅,整個議會廳沒有其他光源,只有從穹頂上方照射下來的白灼日光。 凌宇從大廳的入口進來,踩著拼接金色彩條的紅毯,從陰影處走到了光里,道路兩側之下的平地上,站著不少異族,異族們小聲討論著,又在凌宇走過時俯身停止。 保護協會會長,凌宇的雄父魯斯尼特倫公爵像法官一樣坐在議會大廳最前端的高椅上,上方投下的金色陽光,在公爵身上鍍了層金邊,也讓他看起來就像是神明降臨。 “這是要干什么?” 凌宇看到大廳這么多人有些愣神,這次雄蟲保護協會的動作顯得有些大張旗鼓,幾乎整個空間站叫的上名字的蟲族、異族高層都被傳喚過來了,還來了一些異族部落的首領。 他們都站在凌宇背后道路兩側低上一階的黑暗里,高的人也最多露出胸口來,以示尊卑。 雄父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示意讓他走進一些。 “你先過來些” 凌宇站著沒動,視線往前面看去,雄父左手邊站著一臉微笑的雌父,右手邊則站一隊之前從來沒見過的穿著白色斗篷的雌蟲,雌蟲們都帶著兜帽,看不清面容,只是胸口上一致別了一個金色徽章。 徽章圓形的盤面上刻畫著一個難以形容的巨獸,巨獸雙翼張開,低垂眼眸,正護著一顆橢圓形的蛋,蛋四周散發光芒,其上橫豎又有類似于經緯標志的圖案,赤道部分是一條稍粗的金圈,鏈接著數條鎖鏈,鎖鏈向四周延伸,分別捆住巨獸的脖頸四肢和翅膀。 巨獸被十分痛苦的壓制,但表情卻非常溫順,一舉一動間都在保護中心的蛋型物體。 這是雄蟲保護協會的標志,代表著對雄蟲的保護,和對雌蟲的絕對管制和奴役, 徽章的主人,為首的白袍雌蟲正在給雄父遞送資料,凌宇從側面看到雄父手上拿著的光屏正循環播放著之前廣場上差點撞車的危險一幕 畫面光從視覺上看都覺得有些驚險,凌宇也覺得不好意思,難怪雄父顯得有點生氣,換做自己看也覺得這次做的有點過火,雄父看完資料,抬起頭,再看向凌宇身旁的侍雌目光稍顯不滿,似乎在責怪他們沒有把凌宇看好。 凌宇悄悄退后半步,用手不著痕跡的護了下身后的侍雌,他的手掌不小心觸碰到西斯塔的身體,卻發現西斯塔的身體在非常細微的發抖,轉頭看去,發現他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正顫抖的看著臺階上的白袍雌蟲,諾俞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樣咬著牙齒看起來十分僵硬。 凌宇看向前面的白袍雌蟲,明白了西斯塔和諾俞在怕什么,他們大概是怕這些雄蟲保護協會的執法官,畢竟對雌蟲來說觸犯了雄蟲保護法,就會被這些執法官帶走,基本上見到執法官,就是很多雌蟲的末路了,一旦被帶走,迎接他們的就是永無止境的可怕刑罰,也難怪他們這個反應。 “沒事的……”凌宇轉頭碰碰諾俞手腕,輕輕安慰?!皠e害怕?!?/br> 諾俞恍惚了一下,看著眼前的雄蟲,點點頭“嗯……” 雄父看著手里的資料,沒有先問凌宇的情況,而是點了幾個異族的長官的名字。 “艾弗里克,31號空間站接口人……” “阿木雷特斯基亞,西航站口負責任人……” “阿奴諾德克,情報站監控負責人……” “辛德利亞,……” “馬克夫斯基……” 被叫到名字的異族長官們,噤若寒蟬的齊齊從人群里爬出來,上前跪成一排,在長官后面跟著的是書記官,還有責任人,雄父身前,不一會就跪滿了人,高壓的氣氛,讓空氣好像都變得凝固起來。 雄父粗略掃視掃視了一下,緩慢的開口。 “嗯都到齊了……開始解釋吧?!?/br> 凌宇真實的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心里有了不太妙的感覺,他原以為這次的事情,他和其他雄蟲都沒有受傷,最壞的結果就是雄父私下里說他兩句。 但顯然他想的太簡單了,為首的負責人開始說話,他一條一條的,將這次事故發生的原因進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的分析,優秀程度不亞于一篇精美的論文。 從安保的薄弱,到情報的缺失,從對雄蟲保護方式的缺漏上升到保護意識的模糊,分析得無比透徹,他講完了,后面其他部門的異族接著講,凌宇足足聽了有一個多鐘頭,期間還有人搬了個板凳讓他坐下。 他每次都以為前面的人已經說的完美無缺了,后面的人卻總能發現新觀點的觀點進行自我批評,這些異族的縝密邏輯和知識儲備都震懾到了凌宇。 這也太厲害了吧?凌宇睜大了眼睛,這比那些個他印象中的昏聵的政府官員強出不知道多少倍,想想要是放在地球一個國家要是由這些人來治理的那這個國家該多么強大??? 凌宇覺得心中佩服,可雄父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那些異族長官,并沒有表現出半點滿意的神情,和看向凌宇的溫柔眼神不同,他碧綠色的眸子冷若冰霜,如天神一樣無悲無喜,看這些異族如同看隨地可見的小小螞蟻,是隨時可以捏死的存在。 凌宇看著雄父的眼神心中一跳,他好像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雄父的這種表情和眼神,如果讓他評價一下,也只能用無情和令人戰栗來形容,不過很快凌宇就想到,能掌管雄蟲保護協會這樣龐大機構的雄蟲,怎么可能真的只有溫柔的一面,真正到雄父怕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冷酷和無情吧。 他暗嘆一下,巡視視線,仔細觀察著前來做報告的異族高管,卻在議事廳大門處發現了探頭探腦的凱瑟安,他身后似乎還跟了其他身穿華服的侍者,身份應該不低。 凱瑟安滿臉苦色,看向凌宇的眼神有點擔心還有點愧疚,他們一回去就被自家家長教訓了,亞爾瑟和德萊文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他還是多多少少身體有點不適。 保護協會就是因為他來的,今天早上剛剛調取了他的身體數據……還好是今天早上來的,要是昨天他剛回去那會的數據,已經夠起刑標準了,而現在雖然不構成犯法,但是必要的教育是少不了的。 那些跟著他一起回去的雌蟲全受了罰,其他蟲他無所謂,主要是里面還有幾個他挺喜歡的,被罰了他心里也難受,就是不知道凌宇雄的侍雌怎么樣了,他看凌宇兄還挺喜歡那兩個蟲的,希望不要影響到他們吧。 凌宇對上凱瑟安的視線,示意他進來,雄父也注意到凌宇的轉頭的動作,發現了凱瑟安,說道。 “進來吧?!?/br> 雄父對待雄蟲的態度就異常溫和,聲音也柔和了不少,親和力滿分。 凱瑟安有些緊張,上頭坐著的是魯斯尼特倫公爵,整個蟲族社會三大巨頭之一,雄蟲保護協會的絕對掌權者,自己的雄父見到他都要恭敬致禮,而自己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樣的人物。 沒想到他剛好也在空間站…… 凱瑟安禮貌的走進來行了一禮,然后就往凌宇這邊靠過來,其實他本來是不用來的,就算是有關聯到雄蟲傷害事件的重大事情發生,雄蟲本身也是不需要出場的,傳喚只是走形式,他主要還是聽說凌宇來了,才準備過來看看。 雄父注視著凱瑟安的動作,想到雄蟲保護協會承上的關于這個雄蟲的身體報告,于是關心道。 “昨天看到報告說你不太舒服,今天好了一點沒有?” 凌宇看到凱瑟安站到自己旁邊才察覺到一點點不妥…… 他是不是太悠閑了一點,坐在椅子上就算了還左顧右看,這個議會大廳,除了自己和雄父還有那個是坐著的?也就只有自己敢坐下了,凌宇覺得有點怪怪的,于是還是站了起來。 “回公爵大人……已經好了?!眲P瑟安看會長關心自己,顯得有些開心。 “好了就行,記得保護自己的安全?!?/br> 尼特倫公爵緩緩吐字,凌宇總覺得他話中有話,似乎是在跟自己說一樣,把眼神撇向一邊有點尷尬。 雄父一直都在關注著他,看他站起來,一邊抬手制止了異族們接下來的匯報,一邊對凌宇說道。 “等急了?” “沒有……”凌宇不知道怎么回答,畢竟雄父把他叫到這,一句話沒跟他說先讓他聽了一個小時匯報,整的他心情不上不下的。 凱瑟安疑惑了一下,才發現會長是在跟凌宇講話,心里覺得有點疑惑,公爵大人好像跟凌宇很熟的樣子,凌宇回話也沒有用尊稱…… “來人,再拿個椅子?!?/br> 雄父讓凱瑟安也坐在了他旁邊,凌宇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想到剛剛雄父說凱瑟安不舒服,也明白了保護協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原因,他對保護法稍微還是了解一點的,一般雄蟲如果沒什么事情,他們也不會太嚴苛,可要是有一丁點的小傷害,那就另當別論了。 凌宇暗暗覺得棘手,問起凱瑟安的情況起來。 “你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凱瑟安嘆了口氣,說道。 “唉……麻煩了,那個軍用飛行器內倉減壓系統是按雌蟲標準制定的,我回去之后就做檢查了,就是有一丁點點激素紊亂,本來沒事……主要是我身體不太行,暈了好幾個星時……” 凌宇聽到這也牙根發麻,這好像不能混過去了事了啊……想當初自己進醫院,弄出的動靜可不比這個小……雖然他沒看見,但是據說后期調查整理分析可很花了一段時間。 那邊的匯報漸漸進入尾聲,異族跪趴著低下頭,汗如雨下,雄父翻了翻電子的劵宗,上面已經圈了幾個名字,他沒有半分猶豫,把自己剛剛做了標記的卷宗遞給一旁的執法蟲,說道。 “殺了?!?/br> “?。?!”四下一片嘩然,還有幾聲驚恐的尖叫。 凌宇也不可置信的看著雄父,感覺迎面被一榔頭敲傻了,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原來這不是一場匯報,而是一次審判…… 不,不是審判,是屠殺。 雄父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白袍的執法官就往前走去,看似緩慢,可幾步就走到了其中一個被執行人身前,大廳內這才又掀起了新的一波更驚恐的尖叫。 雌蟲右手覆蓋蟲甲鱗片,一會就延伸一米多長,直接將一個正在往外爬的異族釘死在了地上,異族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來,獻血直接流了一地,而白袍雌蟲連袍角都沒沾濕,直接又奔向下一個。 剩下的異族也不會跪著等死,他們發出尖利嚎叫,四周刮起風,有的身上忽然長出長長的毛發,有的突然爆發出可怕的速度,可這些在白袍雌蟲面前都是玩笑,他鬼魅似的貼近割斷了兩個異族的脖頸,另外的白袍雌蟲也同樣解決了數個。 有的異族變身成粘液狀的透明物體準備從上方逃走,被躍過來的雌蟲直接刺中要害一刀兩斷,變成人形的半截身體從墻上落下,留下一道血痕。 整個大廳霎時變成了血腥屠宰場,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十秒之內,凌宇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十幾條人命就直接從他的眼前消失了,玻璃上墻上地上全是噴濺的血液,耳邊尖叫聲一波一波此起彼伏,他感覺指尖有一些發麻,血液倒流起來,不用看都知道他現在的臉色肯定慘白無比。 執法官們拖著異族的尸體,丟在了過道上,堆成了一座小山,還沒有流盡的血順著兩側流到了觀眾席里,人群安靜了,過道兩邊形成了圓形的真空,此時他們眼里除了恐懼再沒有別的。 “為……為什么?”找回了自己聲音的凌宇,轉頭問著下達這個恐怖命令的雄父。 “你難道還不明白為什么嗎?”雄父皺眉,似乎絲毫也不理解凌宇現在的想法。 “我!我明白什么?”凌宇心中揣著一股難以訴說的怒氣,讓他甚至難以呼吸,他知道他是在氣什么,他是在氣高權的壓榨、氣生命的漠視、氣奴隸的屈辱、他還是在氣服從的盲目、氣諂媚的畸形、氣純白的褻瀆。 他不明白為什么雄父需要殘忍到這個樣子,僅僅是立威需要做到這個程度嘛? 寂靜中傳來血水滴答的聲音,雄父站起,走了過來,漸漸站到了很中間的位置,面對凌宇命令道。 “你過來?!?/br> 凌宇皺眉,僵持了一會,這才抬起步子走了過去,雄父照例抓住了他的手,凌宇卻有些抵觸。 雄父緩緩說道?!澳阌X得這個東西……昂貴嗎?” 他單手從自己脖子上,取下那個鑲了好幾個超大顆寶石的項鏈,攤在手上,寶石每一個都價值不菲,就這一串就算是在黑市上估計都是有價無市。 凌宇回答道:“很貴……” “那你知道,你有多貴嗎?”雄父繼續問道。 凌宇沉默了一下,雄父用的這個字眼讓他覺得有些反感,好像他是一個可以被量化的商品,什么貴不貴的好像他可以被買賣似的。 他緩緩回答:“知道……作為雄蟲都是很珍貴的……要保護好自己……” “我看你還不太知道……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做出任何一點點冒險的事情讓你自己處于危險中?!毙鄹嘎曇魩Я艘稽c怒火。 “那件事情是我的錯,您要教育我我無話可說,可是為什么您要讓雌蟲殺掉這些無辜的異族?”凌宇聲音也稍稍拔高,激動起來?!八麄冇惺裁村e嗎?” 雄父眼神冷了不少,沒有回答凌宇的質問而是掂量了一下手上的寶石串,隨手往前一丟,寶石串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掉在了尸堆的頂端。 他對著人群說到:“這個項鏈……價值十億星幣,誰拿到,就是誰的?!?/br> 凌宇怒火更上一層,用這種方式,玩這種游戲,雄父是人渣嗎? 凌宇看著下面沒有人動,搖了搖頭,也不是每個人都會被這種誘惑打動的,畢竟剛剛才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被恐懼驅動著也會不敢上前吧。 更何況要在同族的尸體上拿仇人的東西,這只要是個有良心的人肯定都做不出來。 雄父并沒有因為沒人上前而感到挫敗,一切好像都在掌握之中,他繼續說道:“拿到的人……我代表蟲族保證,你們都可以安全的帶出域外,沒有任何人敢動一分一毫?!?/br> 凌宇心里跳了一下,不詳的預感攏上心頭,隨著雄父話音落下,人群明顯sao動了起來,一雙雙眼睛開始變得貪婪,如果說雄父第一句話是畫個大餅,第二句話可就是把大餅放別人兜里了,很少有人能不心動。 不要…… 凌宇暗暗說道,但是還是事與愿違,十億的誘惑太大,隨著第一個人邁動腳步,人群開始哄搶,鮮血已經嚇不到他們了,他們的眸子都變成血紅色,尸體被他們踐踏,良心早已被黑暗侵蝕,所有想要的就是頂端那一串閃亮的寶石。 “嘔——”這丑陋的一幕沖擊力過大,凌宇不經彎下腰干嘔起來。 雄父撫摸著凌宇的后頸幫他順氣,同時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明白了一點,這個項鏈挺貴的,卻也不算貴,因為跟你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么……每一個雄蟲都是蟲族珍貴的財富,損失一個都會給蟲族帶來巨大的創傷?!?/br> “你應該聽說過你的血液和信息素很值錢吧……給你講具體一點,現在差不多100毫升的雄蟲血液在黑市上能賣到一兆星幣,這還是在禁止流通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你的一滴血,就能換那個項鏈?!?/br> “嘔!——”聽了雄父的話凌宇嘔的更厲害了,甚至感覺那些人搶的不是項鏈而是他自己,惡心的同時還伴隨著震驚,他以前只是聽說過他的血液很值錢,沒想到居然這么值錢。 “你想想看,一滴血就能讓他們瘋狂,如果不是保護協會歷代如此嚴苛的措施,可能我們都站不到這里,早就被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暗殺了……”雄父款款道來 “不過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身邊有雌蟲,他們就能保護你,異族再厲害比起蟲族哪來還是差了點,只不過你們自己調皮導致受傷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雄父故意將最后幾個字說的很緩慢,視線掃過凌宇還有凌宇旁邊的凱瑟安,一向開朗的凱瑟安閉上嘴巴,認識到了之前自己的莽撞,有一些小小的后悔。 而凌宇覺得有點不好,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而且如此血腥的場面又讓他有點ptsd,心跳的很快,眼前一直發暗,頭也非常眩暈,不斷有金色的光線閃電似的閃過,還似乎裹挾著一些看不清的畫面。 雄父嘴角劃過一抹笑意,看著前面前仆后繼搶奪項鏈的異族,壓低聲音,繼續說道。 “所有沒上前的人,我會全部殺掉?!?/br> 誘惑、控制、威脅,雄父真的是玩弄權力的一把好手,這下原本站在后面的人也擠上前去,唯恐自己被殺掉了,這下身上完全沒有血跡的人,竟是一個也沒有。 凌宇抬頭看著前面的一片尸山血海,眼神有些失焦,不多時他就支撐不住發麻的身體,暈了過去,然后被一直站在雄父身后的默不做聲雌父撈住了。 雌父一貫微笑的表情,崩了一瞬,露出一絲心疼。 待保護協會整理好現場,雌父抱著凌宇回去的路上,他終于還是忍不住評價。 “有點過了……” 冷不丁聽到這個沒頭沒尾的話,雄父還是回應了。 “不是你說的不準手下留情……” 雄父斜眼白了一下現在正在心疼孩子的雌父。 “等會還是告訴他吧,那些異族本來就有罪,死的不怨?!贝聘改坎恍币?,縱使抱著一個人依然走的非常穩,腰甚至都沒有彎上一點點,他說道?!澳悴慌滤院髮δ悴挥H?!?/br> 雄父反問:“你之前不是才說不要把他當小孩子嗎?都是成年蟲了有什么親不親的……你搞清楚,像這種依附蟲族的殖民星的異族,那個手上不沾點東西,對于他們星球是禍害,對于我們是好事,這次要不是遇上這件事,估計還得活個幾百年?!?/br> “你在生氣?!?/br> 雄父沉默了一下,確實被說中了心思,他的語氣放緩了。 “在氣他今天對你的態度?” “不是,我只是覺得……要是我們倆那時候不在域外就好了,早點趕回來還能控制一下……” 雌父安慰道:“這也沒有辦法,誰知道他精神力暴動的這么早,只能繼續了?!?/br> “嘖……把我的計劃起碼提前了一百年,這么早學會這種力量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毙鄹赴櫰鹆嗣济?,心里不痛快。 雌父無奈:“你是想帶他玩個一百年再說吧……” “玩怎么了,不該玩嗎?他才多大?才出生幾年?中間還被星盜綁架了,想想都難受,你不心疼嗎?” 雄父今天心態也有一些不穩,說話帶刺,火藥味十足,有種想挑事吵架的感覺,雌父當然也察覺了,他很熟練的安撫。 “你說得對,都聽你的……那我們還繼續嗎……” “當然要啦!來都來了……” 雄父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嚴肅,他停下腳步看著雌父,甚至稱呼甚至帶上了全名。 “艾爾曼加文,你不會放水吧?” 雌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這個……是不可能的……” “也是……”雄父看了一下被雌父抱著的凌宇“你之前就沒放水……” 雄父不知道在意有所指的抱怨什么,反正凌宇這會昏迷不醒也聽不見,他頭疼觸角也疼,感管比較混亂,覺得自己一直在往下掉,不過隱隱有一種溫和的力量,將他托著,不至于讓他完全掉進黑暗里,而很快他就真的一點意識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