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秘辛,精神力的作用(彩蛋點梗,玩雄主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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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俞把哭哭啼啼的西斯塔從刑架上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雌蟲歪歪扭扭的被諾俞扶著,被粗暴折騰一晚上地方已經完全紅腫了,會陰部分已經變成了非常艷麗的玫紅色,雌xue顫顫巍巍的還開著小洞,兩條嫩白的大腿,都閉合不攏,還在顫抖著。 “嘶……” 西斯塔兩眼通紅的,咬著牙接過諾俞遞過來的熱毛巾,輕輕按壓似得擦拭已經被yin液弄的一片狼藉的下體,縱使已經很小心了,還是痛的輕哼起來,他先是搭上了大腿,然后漸漸往內側擦去,只是始終沒敢碰遭到可怕欺凌的私處,哪怕那里掛著最多的白灼。 諾俞已經換了侍雌的衣服穿戴整齊,一身有些像軍式服裝的禮服將身體完美包裹,肩頭有細細的流蘇垂下,一根稍粗的編繩垂到下腰,被一個銀制的紐扣栓住,諾俞一手挽著給西斯塔準備的同樣制式的衣服,一手拿了條被打濕的熱毛巾,遞給了西斯塔。 毛巾不一會就被血完全浸染成了粉紅色,諾俞沒多說什么,拿著毛巾去洗了洗然后換了一條。 西斯塔身體素質還不錯,就算被折騰了一晚上,身上的鞭編傷也愈合了七七八八,只是流的血太多了,這么一會肯定是清理不干凈的。 “殿下馬上要起床了,你收拾一下,我要先走了?!敝Z俞把衣服放下,看著還在掉眼淚,抓著他站不起來的西斯塔,平靜說道。 “……”西斯塔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默默松開了搭著諾俞的手。 之前混亂的眼神冷靜了下來,睫毛微顫,望進諾俞的眼神里,指尖輕輕一抖。 諾俞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一如往常一樣冷漠,可知道自己昨天表現太難看的西斯總覺得這眼神里帶了一絲輕賤,一絲厭惡。 ——被討厭了。 這是他最不想要的。 “等我五分鐘……馬上就好……” 西斯塔聲音有些嘶啞,摒住呼吸,不顧身上的疼痛,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站直了。 雌蟲身材很好,剛剛沒骨頭似的掛在諾俞身上尚看不出來,這會站直了已經比諾俞高一個頭了,而且非常有力。 隨著腰線的繃直,雌蟲完美修長的身軀赤裸的逐漸展開,每一條曲線都像藝術品一樣精準優美,縱使上面被縱橫交錯的鞭傷破壞,也并不影響它的美感。 帶著熱氣的毛巾拂過胸口的傷口,一些紅褐色的血痂脫落,露出下面粉紅色的疤痕,雪白皮膚也如出水的美玉,漸漸顯現出輪廓,西斯塔在胸口粗略擦了下,就蹣跚著奔向一旁的盥洗室。 冷水從頭灌到腳,很快就洗掉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也洗掉了他莫名其妙的軟弱,他是雌蟲,是天生的戰斗武器,是雄蟲的守衛者,不應該哭泣也不應該求饒,他單手撐住墻壁,從身上流下的水滴漸漸變得清澈。 西斯塔沒一會就從盥洗室出來,看著還在等他的諾俞,仿佛成長起來了,發自內心的道歉道。 “對不起,下次不會再任性了?!?/br> 諾俞輕嘆一聲,沒好氣的抓起禮服扔了過去,衣服在空中散開,甩到某個一絲不掛看起來可憐又好笑的雌蟲臉上,西斯塔雙手接過。 短暫黑暗中,錯過了諾俞嘴角難得的一抹微笑,諾俞話說的兇巴巴的,但語氣還是很溫柔。 “你最好是感恩自己現在身上沒少什么東西,真是的,穿上吧?!?/br> “謝謝……” ———————————————— 兩個蟲準備好,來到內室門外照例跪著,沒一會凌宇就起床了,他推開門,看了下兩個雌蟲,他們一個拿著托盤托著他的衣服,一個托著鞋子,都跪的直直的,頗為標準,等著他醒過來。 凌宇順手抓著衣服拿起來,結果兩個蟲都受到驚嚇似的,順著自己拿衣服的動作緊張的站起來,愣是不讓衣服離開托盤似得,凌宇只好放手。 明明之前都見過自己親自動手穿衣服了,雌蟲們還是不習慣,諾俞擔心的跟著凌宇進了屋子,對剛剛雄蟲的行為感到有些惶恐,被雄蟲嫌棄到寧愿自己穿衣服也不愿意讓雌蟲代勞這可不是好名聲,不過好在雄蟲沒做更多奇怪的舉動,十分配合的讓自己把衣服換上了。 只是換成西斯塔,正半跪著給雄蟲穿鞋子的時候,冷不定忽然被掐住了下巴。 “??!”西斯塔給雄蟲系鞋帶的手頓住了,一雙杏眼微微睜大了些,顯得有點可愛,眼角因為昨天激烈的折磨,帶上了點魅色。 凌宇把西斯塔的臉抬起來,總覺得西斯塔變得跟昨天有一點點不一樣了,可具體哪里不一樣自己又說不上來,臉還是那張非常討喜的清秀臉,可整個人的氣質就像被擦過的玻璃似的,變得明亮起來。 凌宇視線從西斯塔因為緊張吞咽起來的喉結上下移,往領口里看去,同時指尖也順著皮膚下滑,撐開了第一個領扣,西斯塔心跳的飛快,盡量平視前方不要出錯,呼吸卻不自覺地粗重起來,身體也一陣陣戰栗。 “這是什么?” 凌宇冰涼的指尖按上了雌蟲胸口鎖骨前一道粉色的痕跡。 雌蟲嚇了一跳,趕忙把領口抓緊往后坐倒,瞳孔都有一瞬間的緊縮。 凌宇瞬間覺得不對,剛剛只是純粹的好奇,現在看到雌蟲明顯不自然的動作,總覺得自己像是遺漏了什么。 “過來點?!?/br> 西斯塔心下一沉,仿佛一只大手把他的心攥緊往下拉了一下,下腹都有墜脹感。這是讓殿下生氣了?諾俞看到凌宇微皺的眉頭也緊張起來,不斷揣摩雄蟲的心思,任那個雄蟲碰到對自己恩寵這樣躲閃的雌蟲都會性質全無吧。 西斯塔沒敢違抗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跪到雄蟲身前,雄蟲的手又伸了過來,這次他沒有躲閃,甚至自己解開了扣子方便雄蟲撫摸。 雌蟲雪白的胸膛上縱橫交錯,遍布著長長的,粉色的印記疤痕,被凌虐的痕跡遍布全身,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還有多少。 凌宇這下再看不出來這是什么痕跡就是瞎子了,它按住雌蟲準備繼續往下解的手,聲音有些溫怒 “你挨打了?” “沒有……殿下……是我自己的錯?!蔽魉顾蛔プ∈?,有點緊張,很想掩飾自己身上的痕跡,可是卻不太敢做出與雄蟲命令相反的動作。 “為什么?”凌宇問出口,自己先笑了,在這個世界,雌蟲挨打還需要問為什么嗎?他也不想問什么理由了,無非就是和雄蟲相關。 凌宇穿好鞋子,把跪在地上的西斯塔拎起來,讓他自己扣好衣服,一路上都挺低氣壓,門外等著他的一隊雌蟲都察言觀色,不敢吱聲。 一隊人從主到仆現在到是出奇的一致了起來。都是清一色的冰冷,黑色禮服的蟲族隊伍走過,衣袂翻飛,空氣仿佛都凝結了成了冰渣,一路上見到的異族仆從都慌忙跪趴下,瑟瑟發抖。 凌宇是有點生氣,可是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要是事情沒發生他還能攔一攔,這打都打了,他總不能讓時光倒流吧。 凌宇背對著兩個蟲,走的挺快,等他稍微心情好點之后,考慮到了身后兩個雌蟲的心情,估計現在正擔心自己發脾氣呢,凌宇緩聲安慰到。 “沒什么事,我沒有生氣,不用擔心,就是下一次……” 凌宇覺得下次或許可以讓兩個蟲離自己近一點,也不至于自己一離開,就馬上被人欺負,但想了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合適,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下一次……我希望你們能學會保護自己……如果有任何人強迫你們做你們不喜歡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保護你們的?!?/br> 聽到這話,兩個雌蟲都愣了一下,凌宇也撓撓頭……這話說的還是有點太曖昧了…… “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在我身邊的雌蟲,不管是雌奴也好,侍雌也好,莫名其妙挨打,下次要提前跟我說,我同意了才可以……算了……” 凌宇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越說越不對勁,為什么這個世界雄蟲對雌蟲的一點點關心的都百分百會被誤解??? 希望兩個雌蟲不要想太多就好。 —————————————————— 凌宇早起并不著急在宮殿閑逛,他直直去了雄父在的寢宮,和雄父一起吃了早飯,給公爵準備的早餐自然不可能簡單,在這個小小星際駐點,各色的珍饈美饌也湊了一長桌。 雄父的日常穿著比在主星華麗了不少,身上珠寶襯得人華貴非凡卻又異常和諧,簡單剪裁的衣物遮不住骨子里透出來的貴氣。尤其是雄父那一雙碧綠色的眸子,每次看到凌宇都覺得勝過任何有價的寶石。 雄父臉上表情一貫的冰冷,但是卻對凌宇透露出寵愛,他先吃完,接過一直站在身后的雌父遞過來的方巾擦了擦嘴,跟凌宇閑談起來。 “……在這玩的怎么樣?聽說你用了我給你準備的兩個侍雌?” “噗——” 凌宇喝到一半的果汁差點沒嗆出來,他故作鎮定的吞下去,聲音卻有點結巴。被他“使用”的兩個蟲都還在他旁邊站著呢! “???嗯……” 凌宇能怎么辦只好尷尬的承認。 雄父碧色的眸子稍微暗了暗,有點欣慰,看向凌宇身后的侍雌也帶了點滿意。 之前看雌蟲保護協會呈上來的報告,他總是十分擔心,害怕這孩子是不是對雌蟲有什么心理陰影,要知道雄蟲本來占比基數就逐年減少,優質的雄蟲更是鳳毛麟角。 自己的雄子,要是在這方便有了障礙,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的好。 魯斯尼特倫大公察覺到雄子的緊張,以為他有什么話不好說,示意讓跟著的侍雌全部出去,現在屋子里就剩下雌父雄父還有凌宇,凌宇略感不妙,總覺得接下來的談話要是繼續下去,他唯有社死一途。 雄父湊近了些,上下打量著凌宇關心道。 “怎么了?是侍雌服侍的不好嗎?之前送你的兩個經過調教的看你不喜歡,所以讓他們留心挑選些單純點的……” 好家伙,凌宇直接好家伙,對上雄父一臉認真的表情,凌宇腦海中兩個蟲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畫面交替閃現,還閃過了之前飛艇上的限制級畫面,渾身發燥。 他咳嗽著,聲音漸漸變小,用笑掩飾尷尬:“不是……呃咳咳,很好……沒什么毛病,只是……雄父……這種事可以直接這樣說出來嗎……” 雄父臉上表情還是淡定嚴肅,只是眼神中有了一點驚訝,不過想想自家雄子還在心理測評不穩定的階段,確實應該溫和一點不要刺激他比較好,緩緩引導到。 “你不用感到害怕,這里沒有雌蟲,或者任何人敢在這里傷害到你,你可以對他們做任何事情,沒什么好恐慌的,你需要習慣他們服侍你了……” 凌宇咽下一口食物,漸漸也搭上了雄父的腦回路,雄父估計還在擔心自己八百年前在保護協會心理評測的事,覺得自己還有恐雌癥呢。 “雄父你放心……我很好,我做的所有事,都是我愿意做才做的,如果有一天我被迫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也是因為愛,而不是膽怯?!?/br> 凌宇安慰著雄父,委婉的向雄父一點點傳輸自己和蟲族社會不相容的,看待雌蟲的立場,雌蟲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可以做任何事的“玩具”, 雖說自己尷尬的事情跟雄父擔心的事情完全牛頭不對馬嘴,但是凌宇心里還是覺得仿佛有一股暖流通過,雄父這是在關心自己呀 “你才這么小,什么愛不愛的,對你來說太沉重了?!毙鄹笡]想到自家雌子忽然對他哲學起來,玩笑道。 他在凌宇這個年紀的時候那懂得心疼雌蟲呀,更不要說愛這個字眼了。 凌宇看著雄父的眼睛,認真說道:“雄父,您忘記了嘛?我已經成年了?” 說罷翹了翹頭上明晃晃的兩個大觸角。 他來到蟲族是比之前幼稚不少,但是很明顯他是一個有自己獨立思想到成年蟲了,頭上到觸角就是明晃晃的證明,不是身心都做好準備了,蟲族是不會進入第二性征期的。 “雖然這么說您可能覺得我想法太過奇怪……但是我不想任意使用雌蟲的原因從來不是害怕他們或者厭惡……是我不想傷害他們……” 凌宇說著說著就想起來今天早上看到西斯塔身上的傷疤,心里覺得堵的慌,雖然說手無縛雞之力的雄蟲說怕傷到雌蟲,在很多人看來都會覺得好笑,可他分明就是覺得雌蟲就是這樣的又強大又脆弱的生物。 ——他想保護他們。 “雄父您應該也明白我說的意思對嗎?” 雄父眼睫閃動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憶,不管他承不承認,他的雄子已經進入第二性征期這是不可爭的事實,尋常雄蟲進入第二性征期就會被當做一個身心健全的成年人看待了。 自己應該給予他足夠的尊重,他們現在是站在一個平等的角度對話,雖然說自己的雄子進入第二性征期大時間確實過于早了。 “我總是忘記你已經成年了,你說的也對?!毙鄹篙p嘆一聲“學會心疼雌蟲,這是好事?!?/br> “你在有些方面……真的是出乎雄父意料的成熟……這點雄父不如你……” 雄父想到自己手下管理的那些雄蟲們,因為稀有被格外珍惜,那些玩弄雌蟲無傷大雅錯誤,很容易被輕易原諒,這樣永遠被給予的愛的人,怎么能學會愛別人呢,因為愛……就是付出啊…… 自己的雄子是因為有被異族掠走的經歷之后,才懂得的這些吧,因為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失去,連自己也是很多年之后才明白這些道理,可明白的時候往往都晚了一步。 雄父看著眼前格外優秀的雄子,感概起來,能嫁給自己家這孩子的雌蟲倒是有些過于幸運了,若是遇上那些個被慣壞的雄蟲殿下,雌蟲們要吃多少苦頭才能修成正果啊。 凌宇看雄父情緒沒有剛剛好了,他斟酌了一下語句,避免自己的雄父擔心自己的心理狀況。 “我只是想保護那些珍視我的人,和他們珍視的東西,所以我會把自己照顧好的,我不排斥被人照顧,只是有些事情還不太習慣罷了?!?/br> 雄父點點頭,他之前還以為自己都雄子像保護協會那些年幼的雄蟲一樣,是因為害怕雌蟲的猙獰的蟲型而不敢讓他們過于靠近,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雄父繼續著談話,看著凌宇早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換了換話題說道:“你今天來這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跟我一起吃早飯吧?” 雄父到底是老江湖,從凌宇來找他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凌宇想干什么。 看到雄父已經開門見山了,凌宇也不藏著掖著,他開口回答。 “我是想問精神力的事情,總覺得……雄父沒那么著急教我……雖然我在這里玩的很高興,但是我不想離開自己家的雌蟲太久,能早一點是一點吧……” 雄父沒太在意凌宇語氣中的埋怨,看了看雄子今天的精神狀態,覺得是時候了,再拖下去也不太合適,擇日不如撞日。 他把凌宇的一只手拉到身前,用掌心托著,將一顆綠色的寶石放到了凌宇手心里面。 “知道精神力是什么嗎?” 凌宇點點頭,又搖搖頭。雄父的聲音很耐心。 “那你覺得應該是什么樣的?” “應該是在我腦子里吧……類似電波一類的……” 雄父搖搖頭,不對。 “那是生物信號……?觸角發出來的?” 雄父繼續搖頭,還是不對。 “今天教你第一課?!?/br> 隨著雄父的話音落下,凌宇手心的寶石開始發燙,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凌宇居然覺得它在輕輕震動。 凌宇低下頭,略微緊張的在雄父和寶石之間來回移動視線。 雄父托著他的手背,幫助他真實的感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凌宇感覺一種由雄父引導的,不可言說的神秘力量開始悄悄積聚。 看不見的氣流漩渦似得匯入掌心。裹挾著從古老遠方帶來的無聲咒吟,寶石也從中心開始發亮,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震動的發生。 雄父的身影霎時變得偉岸神圣起來,體內仿佛有什么古老的東西正在蘇醒。 凌宇看見微風將自己和雄父的頭發向后吹去,在這個根本不可能有風進來的室內。 寶石的光照應著雄父碧綠的瞳孔,眼底仿若有金光流淌。 就在凌宇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圓形的風自下而上升起,寶石脫離了重力,發著耀眼的光在空中螢火蟲似得飛舞,帶起一圈華麗的拖尾。 凌宇足足愣了有兩分鐘,他甚至一度覺得自己穿越到了Harrypotter,這種違背現實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剛剛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這是什么?魔法嗎? “怎么樣?試一下,能做到嗎?”雄父抓住落下的寶石又重新放到了凌宇手上,輕松的說道。 凌宇被震驚到說不出話,腦袋從剛剛寶石飛起來時候就開始不好使了,如果剛剛那是魔法的話,那自己長久以來建立的世界觀又將慘遭二次推翻。 他一直以為精神力就是類似于第六感似得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從來沒有能夠思考過它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這種東西居然能實實在在的讓現實中的寶石發生變化,還完成了一系列讓牛頓棺材板都按不住的cao作,這合理嗎? 可能是怕凌宇受到的刺激還不夠大,雄父勾了勾手指,桌上的紅酒杯也飛了過來,穩穩落到雄父手上,雄父臉上難得出現了點笑意,就像那種正在向自己兒子炫耀跑車的人類父親,很享受自己兒子崇拜的目光。 可惜凌宇并不是他期待的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現在腦袋里一團亂麻,各種想法不斷閃過,他看了看雄父拿著紅酒杯的手,又看了看雄父身后的雌父,覺得這個世界怕不是在耍他玩。 無論是從影視、書籍、網絡、他都沒有見過半點與今天見過這場匪夷所思的教學有關的任何東西,對雄蟲精神力的詮釋也都是模棱兩可,因為書籍都說雌蟲編寫的。 對了……雄蟲能辦到這種事難道沒有一個雌蟲發現過嗎?為什么沒有雌蟲寫出來。 凌宇覺得背脊發涼,整個世界仿佛是一場巨大的謊言,如果精神力能做到這種類似神跡的地步,那還算是人嗎?如果雄父cao縱的不是寶石和玻璃杯,而是武器呢?那雄蟲還是嬌小脆弱的生物嗎?他們……真的需要被保護嗎? 想想這種能力能夠做到的事情,凌宇都覺得可怕,自己仿佛活在某種精心包裝的騙局里,他被灌輸的價值觀不斷在腦海里回蕩重復,和今天他看到的一切碰撞,最后破碎成一地的疑惑。 雄蟲是弱小的,他們因為稀少而被保護,任何一只雌蟲能輕易解決的生物都將對雄蟲帶來巨大的傷害,任何對雄蟲的傷害都是違法的…… 雌蟲是強大的,他們甚至能在真空環境中戰斗,受到傷害能很快復原,雄蟲傷害雌蟲……不違法…… “我……我想一個人先冷靜一下?!绷栌钸o手里的寶石,步步退后,腳有點軟,臉色也微微泛白。 雄父怎么也想不到凌宇是現在的反應,自己知道當初這個秘密的時候,可是高興了好幾天,不知道有多么興奮,畢竟是可以做到這樣炫酷的事情,他總覺得凌宇就算沒有夸張到好幾天睡不著覺,也應該稍稍高興一點吧。 公爵擔心著凌宇現在的狀態,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放人走了,他先引著凌宇坐下來,讓他坐穩了,緩緩解釋。 “不用害怕,這是你也能夠做到的,就是需要一點點的練習?!?/br> 雄父抓著凌宇有點冰涼的手,輕輕安撫。 “你這孩子怎么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手都涼了?!?/br> 凌宇這時候也找回點理智。 “雄父……對不起……我想問……我們,我是說雄蟲到底是什么?還有為什么……” 為什么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雌蟲還會被弱小的雄蟲奴役? 為什么雄蟲有這樣的能力卻沒有一丁點歷史記載? 為什么整個宇宙是蟲族統治的而不會被其他種族更替? 雄父這會也明白自己的雄子表達的是什么了,心中暗暗贊嘆凌宇的通透,居然直接從現象看到了本質。 “現在和你解釋第一個問題有點困難,不過我可以回答你的第二個疑問?!?/br> 雄父唇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微笑,笑容中帶了點血腥 “雖然說現在很多人都覺得雄性很弱,但是實際上雄蟲保護協會,雄蟲立法協會,還有婚配協會,和其他一些政府機關的高層幾乎全是由雄蟲組成的,你有想過為什么嗎?”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保護雄性的話,那圈養起來不是更好嗎?雄性執政的原因當然是……我們比雌性要強啊……各種意義上的……絕對的強大,所以那些想要顛覆和奪權的,每一個都死的很難看?!?/br> 各種意義上的……絕對的強大…… 凌宇愣住了,一些以前覺得違和的事情好像被穿珠子似的串了起來,一切都變得合理了。 自然法則不會偏心弱小的生物,如果雄蟲真的像他了解的那么脆弱,那多數應該都會淪為禁臠吧,能夠活的這么自在囂張,只能是這最難以置信,卻又最簡單的答案了。 自己以前怎么沒想到呢? 凌宇繼續發問。 “那為什么這個秘密沒有公布給大眾呢?讓他們保持這種偏見,到底有什么好處?!?/br> “好處當然是有很多啊,現在的你,不就處在這種偏見的保護下嗎?雄父管理的雄蟲保護協會,就是保護你現在這個還很幼小的時候,等你接觸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就會明白現在的這些偏見對于現階段的你們來說有多么重要了?!?/br> 為了保護雄蟲的幼崽……制定那么苛刻的法律,凌宇覺得受到了欺騙,對一直把雄蟲當作易碎品保護的嚴絲合縫的雌蟲們感到不值。 “我從來沒見有雄蟲說過這個事情,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人有用過這個能力,為什么要隱藏起來……” “你別想太多,剛剛這些也不是普通雄蟲能夠接觸到的……大多數雄蟲就跟你印象中一樣,已經退化到無法保護自己了,但是你不一樣,你有蟲皇的血脈說不定也可以變得很強,比雄父還要強?!?/br> 凌宇想起之前他在地宮見到的那個美艷又詭譎的皇帝陛下,說到:“皇族血脈是能做什么嗎?為什么都不斷的對我強調我的身份?!?/br> 雄父親昵的拍了拍凌宇的肩膀:“這個問題我不好在這里回答你,你只需要知道,作為皇族你需要心存敬畏,或許現在跟你描述陛下你可能不太能夠理解,但是他是整個蟲族的支柱,是最強大的雄蟲,而你……也許在未來某一天也有希望成為那樣的人?!?/br> 公爵說起陛下眼里掩飾不住的亮起了光,這讓凌宇不經好奇這位陛下究竟干了那些豐功偉績能讓雄父如此崇拜,以至于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期許。 凌宇不太想做什么英雄,卻也不想潑雄父冷水,他摩擦了一下手里的石頭。 “那我應該從學會讓寶石飛起來開始吧,是有什么訣竅嗎?” 雄父笑笑:“沒有,你要先自己想辦法?!?/br> “那我走了,明天再來找你” 凌宇拋接了一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綠寶石,怎么也想象不出來剛剛雄父是怎么做到的,他寧愿相信剛剛是雄父給他變的魔術,告訴他就是逗他玩的,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世界意識決定物質。 唯物主義去哪了?馬克思在棺材里哭泣??!不對!穿越這種事都有了,區區這點小事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不就是意念控制嗎豈可修!馬克思早就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