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體驗,諾俞的特殊體型(彩蛋已更,吃元帥日常,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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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俞在門外聽到西斯塔的慘叫聲,表情逐漸凝重,按理智來說,他不該管別人的閑事,因為很容易把自己搭進去,但是一想到西斯塔天真無邪的樣子,他卻總是心軟,甚至有點刻意保護他。 本來西斯塔在飛艇上要服侍一些雄蟲的時候就該認清楚自己的命運,但諾俞總是不太忍心,一次次的偷偷幫他躲過了。 這次是公爵大人點名要求的,所以他才沒有辦法,只能找找領隊把自己也編入隊伍里好陪陪他,不然他總是不放心。 諾俞覺得那兩個領隊雌蟲的要求,西斯塔完全不應該遵守,畢竟他們是侍雌,又不是專門提供性服務的妓雌,被雄蟲要求當然不能拒絕,但是雄蟲沒說,就可以混過去算了。 可西斯塔完全不聽自己的建議,進去了,就讓他點生氣了,還在心里恨恨的想,讓你不聽我的話,吃點苦頭也好。雄蟲殿下的恩澤,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不知道一些雄蟲會就有怎樣的怪癖,其中大多數都是雌蟲承受不來的,就算殿下再溫柔,第一次做這種事的雌蟲也肯定會吃大虧。 諾俞本來決定這次狠狠心,讓西斯塔長點記性,再也不去管他了,可后來聽到里面西斯塔的慘叫聲越來越無力,直到完全沒有生息,他就不忍心了,走了進去。 里面西斯塔被按在床上,半昏迷了過去,諾俞發現雄蟲只是普通的在寵愛西斯塔,并沒有給他上一些刑具,便放心了些,松了一口氣,心里微微有些感激雄蟲殿下對西斯塔的溫柔,正準備跪下聽從雄蟲殿下的吩咐呢,他就被雄蟲叫住了。 "你過來,衣服脫了。"凌宇瞟了一眼進來的雌蟲,下了命令,然后繼續做著腰部運動,頭都沒回,顯得有些冷酷。 "是。" 諾俞之前有被雄蟲玩弄的經歷,并沒有什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之后整整齊齊碼在了一邊,走到床邊等待著雄蟲下一步的命令。 他冰冷的眼神,看著在床上大開雙腿,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西斯塔,覺得心情有點復雜,剛剛還有些生西斯塔的氣,現在卻煙消云散了。他這么慘,一會自己還是不罵他了,畢竟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總是需要安慰的。 ———————————————————— 凌宇讓過來的雌蟲也上了床,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那天站在西斯塔旁邊,那個一臉冷漠的嬌小雌蟲,雌蟲雖然身高很矮,但是比例卻還是雌蟲的比例,兩條大長腿完全不虛,就是上身特別短。 凌宇稍稍有些遲疑,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尺寸,雌蟲可能吃不進去吧,這腿長腰細的,自己一個jb都能cao到胃了,能cao不能cao這是個問題。 諾俞此刻坐在床上分開雙腿,居然顯得比凌宇矮很多,不過他身形雖然短小,身上卻全是肌rou結塊爆發力十足,八塊腹肌還有魚尾線異常清晰分明,并不比一些軍雌差。 凌宇第一次能在床上cao到比自己矮的,馬上放過了小美雌,摟住雌蟲的身體頂弄,不過照顧到雌蟲的身體結構,還是輕柔了些,慢慢進入,免得自己頂的過深,雌蟲受不了。 "唔……" 雌蟲也就只在剛剛被進入的時候,叫了一聲,剩下的時候都很冷靜的配合凌宇的抽插,凌宇cao著cao著,發現下面沒什么阻礙已經興奮起來,這比cao小美雌爽多了! 雌蟲的腰自己一個手臂都能環繞住,跟亞雌差不多,卻異常的有力,頂動的時候特別有韌性,能感受到回彈,不似亞雌軟軟綿綿的,弄兩下就受不住了。 懷里的雌蟲,雌xue也松緊適中,完全能容納他的巨物,這就是一個有著,亞雌殼子雌蟲xue道的尤物,凌宇輕喘著氣,把雌蟲往床頭頂,頂著頂著,發現自己居然能把雌蟲托著屁股抱起來,看起來很重的雌蟲,居然意外的很容易擺弄。 ——好輕! 凌宇又試了一下,他把這個雌蟲抱到自己身上cao,居然一點壓力都沒有,雌蟲的骨架好像比別的蟲要輕許多,凌宇很輕易的就掌控住了他,托著屁股把他抱在身上疼愛。 "唔?。?!——" 諾俞被頂到了床頭的墻上,僅靠背部,和在床上蹬動的足部支撐,可隨著高潮越來越無力,腳上的力道就漸漸支撐不住了,重力把他拉著往下墜,又被雄蟲頂起,他只能把腿環在雄蟲腰上,不斷抽搐。 "哈……" 他緊緊閉了一下眼睛忍耐著,雄蟲因為這種姿勢,cao到他極深的地方,最深出一陣一陣的鈍痛,海潮般的快感也將他一波一波的淹沒。不過他還能忍住呻吟,同時盡量保持穩定的姿勢,接受雄蟲的cao弄。 眼里剛要攏上的朦朧情欲,也被他用意志力打散了,他需要做好一個侍雌該做的,一切以雄蟲殿下的體驗為先,盡量保持冷靜思考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能讓自己下意識的掙扎。有些雄蟲不喜歡雌蟲喊叫,所以再難受他也只能先憋著。 這是他之前被玩弄時總結出來的經驗,要是吼叫的話,雄蟲說不定會對他產生怒氣,或者失去興致,而換別的法子折磨他。他的蟲型比較特殊,很多雄蟲都愛他們這一類的,因為既有亞雌的便于玩弄的身體,又有雌蟲的體力。 這也是導致他們族群稀少的悲劇所在吧,本來因為蟲型的隱蔽性和嬌小性,他們就一直在為蟲族做一些保護暗殺類的高危工作。又因為和雄蟲殿下接觸較近,所以總是被雄蟲殿下看上玩弄,很容易就會碰見一些有著變態嗜好的雄蟲,毀掉一生。 如果不是公爵大人,他可能早就活不下來了,他們這個隱秘的族群為了保護雄蟲殿下熬干了心血,很多卻最終沒有死于異族之手,而是被他們最珍惜的雄蟲殿下玩弄至死。 已經經歷過一些事情的諾俞,此刻說不上來對雄蟲殿下的心情,雄蟲殿下是蟲族的珍寶,他們死去很多伙伴都是為了保護雄蟲殿下的安全,可最后卻得不到很好的結局,怎么能不讓人感到心涼。 但要說恨意,大概還是沒有的,畢竟雄蟲殿下有很多,既有一些殘暴血腥的,也有如公爵大人一樣優秀的,完美無缺的雄蟲,只要想到這些犧牲,能換來這些雄蟲殿下的安定,那么死再多人,有再多的悲劇,也都是值得的罷。 諾俞這么想著。 —————————————————————— "唔——哈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雄蟲進的越來越深,極度刺激的感覺爆炸開來,諾俞終究是忍不住了,下體緊縮著不斷抽搐,想要阻止雄蟲過分的頂弄。凌宇感應到雌蟲身體的緊繃,舒了一口氣,停了下來,往前挪了一點。 把雌蟲大腿扒拉到腰上,讓雌蟲背部不用死死懟著墻壁借力,而是半坐在他大腿上能夠輕松一些,最后把人往墻上壓著進出,猙獰的roubang每次都整根沒入,讓人很難相信雌蟲短小的上半身,居然能夠輕松容納進去。 "??!——哈?。。?/br> 諾俞雖然因為雄蟲的姿勢調整,不用繃緊全身的肌rou支撐身體稍稍輕松了一點,但也因為掛在雄蟲的大腿上,完全的靠著私密處的插入讓自己不至于下滑,貼合更緊了。 雄蟲很輕易的就cao開了他的宮口,完全進入那一小方秘地,快感如同四散的野馬,在他身體內踐踏奔騰,他瞬間就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rou塊一樣掛了在雄蟲身上,終于忍不住發出忍耐到極限的嬌喊。 "嗯啊——哈啊——呃呃?。。?/br> 凌宇很快就被雌蟲弄的射出了第一發,射完之后他卻沒有急著退出來,而是抱住了被完全cao軟的雌蟲,用手在后背輕輕撫摸拍打,安撫著被欺負的渾身無力的侍雌。 諾俞完全沉醉在了性事的快感里,身體的高潮讓他十分憊懶,雄蟲的安撫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心,他甚至想就這樣靠在雄蟲殿下的肩膀上睡去,盡情感受雄蟲殿下的溫柔,但他清醒的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只是雄蟲殿下的玩物,怎么能這樣偷懶失禮,雄蟲殿下都還沒休息他怎么可以先想著放松。于是諾俞用著已經緩和過來的體力,立起身子,離開了那個還在自己身體里的巨物。 虔誠的跪趴著,舔舐著雄蟲roubang上的yin液,冷靜的盡量周到的服侍著,收起牙齒調整好呼吸,吞進雌蟲的roubang,讓雄蟲的yinjing進入自己的喉管,直到最深處,不能再前進了為止。 他都難受到皺眉顫抖了,才吐出來,繼續舔舐著,舌頭勾動著柱身,吸允著guitou,又一次的深入……凌宇到真還沒想到,他這么會來事,剛剛還規規矩矩沒什么動作,他都以為他也是第一次了,照顧到他的身型的短小,才異常的溫柔。 可看到他熟練的樣子,分明是經受過調教,凌宇撫摸著諾俞的頭發,虛虛按著,身下被雌蟲服侍,一波波傳來快感,可這點刺激對于已經是老司機的凌宇來說還差點,沒那么容易射。 看著雌蟲淡漠的眼神,凌宇心里有點觸動,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雌蟲應該是叫諾俞吧,雖然說蟲族的雌蟲普遍都能擺出一副淡漠臉,但是諾俞卻有些不一樣,他的淡漠是空洞的,沒什么生氣的,就和凌宇第一次看見他時,對他的印象是一樣的。 ——似乎對任何事物都沒有興趣,也不對任何東西抱有期待。 凌宇心里劃過一絲隱晦的情緒,想到了些什么,便問了。 "喜歡……剛剛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