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中斷,伯爵的可怕威脅(彩蛋已更,玩元帥翅膀、紅酒灌腸、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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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伯爵,在線鬼畜,如有不適,概不負責】 伯爵將自己從床上撐起來,靠在床背上緩了一緩,就下床整理了一下,被他睡亂的衣服頭發,看到鏡子里自己沒什么血色的臉,皺了下眉,咬了下嘴唇讓它紅潤一點,然后走了出去,準備再去看看那個賤侍醒了沒。 結果剛出臥室門,就看到賤侍已經跪在門口,腰板筆直的,臉色也很紅潤,看起來身體狀況還是挺不錯的,沒白費自己給他喂血。伯爵頓了一下,勾起了唇角,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扶起來。 雌侍幾乎是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伯爵,瞳孔顫動的捕捉到伯爵唇角的笑意,心臟猛的跳了一下,感覺下面墜了個鉛球,拉著他的心酸酸澀澀的。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沒看見過伯爵的笑容了……好像自從那一天之后,伯爵就從未這樣溫和的對他笑過。 雌侍永遠也忘不掉,伯爵拿到基因匹配材料的時候,那突然陰沉到可怕的臉色。難道適配度很低嗎?他在心里打鼓,小心的湊到旁邊跪下,幾頁紙就砸在了他的臉上,翻飛著落下。不痛,只是讓他腦袋一片空白。 "你不是說……你是亞爾弗列德家族的后代,血脈混雜不超過三級嗎?"伯爵站著看他,聲音平靜,像是死死壓抑著什么,話到末尾居然有些沙啞。 雌侍懵掉了,看著雄主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雄主說的話他沒弄明白,只能顫顫微微的開口。 "我沒……說過……" ——騙子! 伯爵用刀鋒般銳利的眼神看著他,眼框因為大張著,或者別的什么原因有些赤紅。 "滾出去!帶著你那骯臟雜碎的惡心身體——給我滾出去?。?/br> 伯爵怒吼起來,用手指著大門,氣的發抖,這個骯臟的卑鄙的雌蟲居然從一開始就欺騙了他,別說什么純凈血脈,他身體的血脈混雜程度簡直是污穢斑駁,yin亂不堪!這樣的雌蟲根本不可能跟他生出血統純凈的孩子!偏偏自己還被他乖巧可人的樣子欺騙,把他娶做了雌侍! 一想到自己cao過這樣的雌蟲,還把jingye射到雌蟲的宮腔里,讓雌蟲有懷上他血脈的可能,他就無比作嘔!很好,好手段。這樣的深沉心機,若不是自己隨手一查,說不定還真的暈了頭信任他,被騙過去了。 伯爵看著已經癡傻著跪在地上的雌蟲,只覺得胃里一陣陣的泛著惡心。觸碰他一下都覺得難以忍受,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折磨。同時心也痛起來,再也不想看見他。 "你還不滾?" 聽到伯爵的命令,雌侍卻不敢真的滾開,他想問問伯爵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突然這么生氣,但是很明顯把伯爵激怒了,帶刺的鞭子抽了過來,直接打裂他胸口的衣服,血滲了出來。然后一鞭接著一鞭。 沒帶抑制圈,這樣單純的鞭打不會讓他覺得太疼,但是心里的痛苦卻比身上的痛的多,尤其是望著自己喜愛的雄主,看向自己厭惡的眼神,仿若自己是什么yin物垃圾一樣,那一鞭鞭直接抽在了他的心上。很痛很痛。 從哪以后,伯爵就再也沒對他笑過,他本以為自己要被厭棄了,可是沒有,伯爵還是喜歡cao他,不過卻在他那里殘忍的上了震珠。等他虛脫的接受完手術,他看到伯爵用沒有光澤的淺棕色眼瞳看向他,對他說。 "我會cao你,滿足你,但是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懷上我的孩子。這是你欺騙我的代價。" 那一刻他的心好像死了,所有的美夢都被打破了,他覺得這一刻可能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委屈和難過甚至想讓他放聲大哭,可為了不在伯爵面前失態還是生生忍住了。 可是后來的日子告訴他,他天真了,他現在還遠遠算不上痛苦,真正痛苦的,是他被注射春藥發情呻吟的時候,是他被腹腔的震動弄得狼狽倒地的時候,是他被cao的放聲尖叫,卻被自己最心愛的人罵yin蕩賤雌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的心還沒有死,還是會痛的,而且難過的快要碎掉。他只能忍住求饒克制呻吟,保持最后一點尊嚴,不讓自己坐實yin雌的污名。就這么一點一點的,將心磨厚了,磨鈍了,再也不為自己辯解了,聽到嘲諷也不再難過了。 他原以為這輩子他和伯爵就完了,但是上天卻給了他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在伯爵某天又一次cao進來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整個宮腔的抵制防衛,一個隱秘的信號讓他本能的知道……哪里孕育了生命。 于是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直接掙斷了鎖鏈,推開了伯爵,跪到了地上,小心的的捂住肚子。孩子……那是他和伯爵的孩子……情緒一開始是不可思議,然后是一陣抑制不住的狂喜,神智慌亂的下意識看向了伯爵——孩子的雄父。卻撞進那一片冰冷的眼睛里,這才清醒了,寒意徹骨澆熄了他妄想的幸?;鹈?。 伯爵絕對不會,讓他生下這個孩子……他是那么的厭惡他……自然也會厭惡他們的孩子。雌侍的心里感到一陣悲戚,自己還未出生就被雄父厭棄的可憐孩子啊,雌父對不起你。希望你是個雄子吧……不然雌父可能真的保不住你了。 ———————————————————————— 雌侍的回憶漸漸回攏,誠惶誠恐的被伯爵拉著站起來,看到雄主觸碰他的身體,卻沒有像碰到臟東西一樣擦拭,反而摟住了自己的腰部,將自己攬入房內,并讓自己上床坐好。 上床……雄主從不在床上cao他,也不讓他碰自己的任何東西,凡是被他不小心碰過的私人物品全部要燒掉扔掉,然后他就會被狠命責罰。如今這是為什么?難道是為了懲罰他找借口? 隨后心中無奈一笑否定了,雄主懲罰他,哪里還需要什么借口。雌侍心里害怕,卻不敢多思雄主的意圖,盡量少接觸床面,跪在邊邊上,卻被雄主抱了過去,靠著雄主坐著,肩膀也被攬住。 "身體好些了嗎?" 雄主用溫柔的聲音發問。平淡的自然的好像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體貼的丈夫正在詢問妻子的身體狀況。雌侍被雄主如此溫柔對待,卻沒感覺到幸福,只感覺到了恐怖。仿若頭上懸著一大把閘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把他的頭顱砍下。 伯爵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忍住泛上來的惡心感覺,繼續演戲。 "前些天我知道了一點那個孩子的消息……你不是一直很想見你的孩子嗎?我想過了,阻止你們見面是我的不對,你畢竟是他的雌父,等會你去聯系他,我讓你們見一見。" 雌侍的眼睛瞪圓了,雄主居然允許他見自己的孩子,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以前自己就是悄悄通個電話,或者偷偷看一眼照片,就會被凄慘的折磨。雄主是最厭煩自己和那個孩子聯系的,現在主動提出要自己和那個孩子見面,讓他覺得身在夢里。 雖然已經察覺到是陰謀,雌侍還是咬住了帶著魚鉤的魚餌。開始詢問他孩子的狀況。 "他啊……我們的孩子很優秀,也很幸運。他嫁給了一位純血的皇子……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嗎?" 雌侍聽到純血二字就瞳孔一縮,心涼了下來,隱約的明白了雄主的意圖,只是還要確認一下。 "你想讓我做什么?"雌侍眼神冷淡的說 他聽到雄主說的話,就冷靜了下來,再也不感到害怕和焦慮,所有涉及到他孩子的問題,他都得再三思量,認真分析。伯爵看他明白了過來,滿意他的聰明,也不再裝溫情了,把雌侍的肩頭掰過來,正正看著他,眼里全是欲望。 "我要你,指使那個小……指使奧托,給我弄一些那位殿下的jingye過來。" 伯爵把嘴邊要說出口的小孽種吞了回去,想想那個小孽種已經嫁給了哪位殿下,再這樣叫他好像不太合適,而且畢竟現在是有求于人的情況。更不好出言侮辱。 "……" 雌侍早猜到會是這樣,但是沒想到雄主跟他說的這么直白,他覺得雄主簡直是瘋了,這可是重罪,要是被發現了,他的孩子會被直接處死或者流放,就算是雄主也免不了接受懲罰被關起來強制取精。 這對于雄蟲來說已經是最嚴厲的懲罰了。而且就算他的孩子真的沒被發現,將jingye弄過來了,且不談會不會對他孩子有影響,還有觸犯的各種法律禁忌。 雄主得到jingye后能夠找到適配卵子的概率也極低,就算真的受精成功,也不一定找得到合適的母體。就算找得到母體,只要母體不是純血,生下來的孩子也很大幾率不會是純血。 雌侍明白雄主對這些東西的瘋狂執著,于是直接閉起眼睛,啞口不言,既不拒絕也不答應。他可不會為了見到孩子,緩解自己一時的思念,拿孩子的生命做賭注。 雌侍從伯爵的話中,知道自己孩子遇上了一位好雄主,心里漫上欣慰和幸福,現在伯爵怎么責罰他,他都不怕了。只要他孩子過得好,他怎樣都無所謂了。 這樣不合作的態度,讓伯爵惱了,憤怒到。 "這點事情都辦不到嗎?我還沒讓他想辦法安排雌蟲進去呢?取個jingye而已?有多難?就算他馬上會被厭棄,也會有被當器具使用的一天吧,到時候偷偷藏一點,怎么會被發現?。?/br> 雌侍捕捉到雄主說自己孩子被厭棄的信息,這才擔心的睜開眼想要詢問更多的內情,但是想了一下,又重新閉上了,雄主絕不會告訴他……問了也沒有用。 "廢物!賤貨!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br> 伯爵被他氣到了,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往床后撞,磕的雌侍后腦勺撞在床板上咚的一響,伯爵雙手用力,跨在雌侍身上,把雌侍的臉掐的醬紅,雌侍別說反抗了,掙扎都沒有,就這樣被雄主掐的不能呼吸。 伯爵眼前一片血紅,暴虐的感覺炸裂開來,很想把這個死人一樣的東西喉管割開,手腳去掉,讓他流血致死,或者做成哀求都不能的人rou罐子??煽纯吹酱剖贪櫭纪纯嗟臉幼?,明明知道雌蟲生命力頑強,這樣掐最多痛苦而已,并死不掉,還是放開了。 稍微平靜了一下,扯出一個殘忍的笑意,眼神深邃的帶著半分戲謔的,對著半靠著床板緊閉雙眼的雌侍說。 "你知道……最近雄蟲圈子里,流行什么玩法嗎?" 雌侍就當自己聾了,完全不理會雄主。自然也不會回答他。 伯爵看他一動不動,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下床找了個橡膠手套給自己帶上。摸上了雌蟲的一側rutou,把它玩弄的立起來??粗葡x萎著的yinjing說到。 "沒感覺?那這里呢?" 伯爵又摸向了雌蟲的小腹。畫圈似的滑了一下,yinjing還是萎著。輕笑了一下。 "還是沒感覺?呵……你知道……圈子里被玩過的雌蟲,只要被我剛剛那樣摸一下,是什么反應嗎?" 伯爵說著點了一下,雌蟲的鈴口。引得雌蟲躲了一下。 "這里,會直接射出來。" 伯爵笑著說完,拿了一個猙獰的震動棒過來,插入雌侍的雌xue,開啟了震動,讓雌侍的yinjing受到刺激立了起來。繼續說到。 "這樣要怎么辦到呢?其實很簡單,只要在你的表皮下面,植入一層帶感應的神經網絡。然后……用罩子,將你的宮腔和膀胱撐起來……" 伯爵說著,將手指放到了雌侍腰側滑動。 "這樣的話……我摸你這里。你宮腔里罩子對應的部分就會模擬我摸你的動作……" 伯爵靠近雌侍的耳旁吐出剩下的話 "——把你cao死?。?/br> 伯爵又拿起雌侍的手摸動了一下,然后轉到雌侍的側臀上,狠狠的揉捏。 "這樣你就算被我摸摸手,也會爽到像在摸你的yinjing一樣,被我摸摸屁股,就會不停潮吹,你的身體隨時都會高潮。變成最yin蕩的婊子yin畜。那個地方都經不起玩弄,連坐在板凳上,都會因為皮膚接觸高潮不斷。" 伯爵繼續耳語,并且用手指揉捏他另一側的rutou,同樣捏的立起來。 "而如果我摸你這里……你這里被嵌入的圓珠就會感應到,然后讓你身體里所有的器具都震動起來……這時候你就會爽的發瘋要射了……不過我會讓你射出來嗎?" 伯爵著雌侍因為自己的話語渾身發抖,繼續殘忍的笑了。 "不可能的,我會在你兩側的輸精管也植入震動栓塞,讓你的卵蛋漲到爆炸,也別想流出一滴yin液。" "對了……不如再給你加個小玩具,把你之前穿的那雙水晶鞋直接給你焊死了,永遠不拿下來……再給你腳尖植入個壓敏開關,以后你每走一步,就會帶著jiba的栓塞震,邁左腳就震左邊,邁右腳就震右邊。隨時隨地把你這里cao到高潮,yinjing永遠萎不下來,要干什么事都yin蕩的勃起著。" 伯爵隨著他說的話,威脅的捏了捏雌侍兩邊的睪丸。最后把震動棒狠狠的往雌xue里推進,直到撞進了宮腔,雌侍這才睜開眼睛慘叫起來。原本以為已經被拿出異物的宮腔,又感覺到了異物的存在,宮口和輸卵管的震動,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他刺激的潮吹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伯爵聽到他的慘叫,眼里全是殘忍的快意。 "哈哈,看來你倒喜歡這樣,別急,還有更刺激的,被那樣對待之后,你知道的吧,你就再也不能穿衣服,一點點摩擦你就會高潮的要死掉,一件衣服,就是你的刑具。" "你的后xue也會被永遠的撐開,里面照樣覆蓋神經網絡,要是有人發發慈悲想要caocao你,你的膀胱的罩子,也會讓你的膀胱享受被cao的感覺……" "你是不是想問被套了罩子怎么排尿?放心,它會直接從你被擴開的尿道漏出來,你會一直骯臟yin蕩的失禁。不過你永遠也不要想著尿了會讓哪里輕松一點,不管有尿沒尿,那里永遠都是最飽漲的感覺。讓你爽到死" "我還會給你穿上衣服,每天帶你出去溜溜,將那些人多的地方全部走遍,讓所有人都看著你潮吹失禁到把褲子都打濕,你會像那些妓雌一樣,yin蕩的求我cao你,嘴巴的口水永遠流個不停。我還會讓你的雌子看見,他的雌父是多么的yin蕩卑賤。" 雌侍臉色已經慘白了,牙齒都在打顫,眼睛都害怕的紅了起來,可是伯爵還是繼續說著。 "本來yin畜是不允許叫和說話的,不過我還挺喜歡聽你說話,不如就在你這里扣一個監聽器,以后你說話必須yin浪低賤,十個字四個字都得是yin話。不然身上的東西就會把你電的想死。" 伯爵的手再次滑上了他的脖頸,感受到脖頸的緊繃,繞有興致的左右滑動,模仿割喉的線路,心情頗好的看著被自己嚇得驚恐萬狀的雌侍。聲音突然溫柔了起來。 "不過呢……你要是不想這樣,我也可以放過你,你繼續當我的雌侍,除了不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以外,我還可以滿足你yin蕩的身體,時不時caocao你,讓你爽一爽。" "當然……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聽話的前提下。是想做yin畜,還是想當我的雌侍,你自己好好選……仔仔細細的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