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后續,雌侍的身體狀況(彩蛋恰奧托,騎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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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邸,第二天早晨,某個雄蟲在寬敞的大床上睜開了眼睛,隨后被恭恭敬敬進來的雌蟲服侍洗漱,全部整理完畢后,雄蟲想了想,決定先去看看昨天那個被他折磨到暈過去的雌侍恢復的怎么樣了。 奧爾維斯伯爵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緩緩打開的治療倉,里面緊閉雙眼滿頭大汗的軍雌,被治療射線照著,身上的鞭傷已經完全恢復,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只是里面的人還沒有清醒,并且在無意識的扭動身子掙扎,痛苦的呻吟著。 他的手腳都被極厚的特質鐵扣鎖在治療倉內,脖頸上的抑制圈也沒拿下來。鎖骨上因為體力恢復可以蟲化的原因,起了一些黑色的鱗片,不過又因為抑制圈的緣故馬上消失。 伯爵看著雌侍休息了整整一晚上,還沒有蘇醒過來的樣子皺起了眉頭,伸出兩根指頭,摸了摸雌侍的胸口,一片guntang。伯爵擦了擦手指,找到了雌侍還沒有醒過來的原因——高度發情加媚藥折磨。 伯爵對雌蟲如此不禁玩有點不滿。想想很多年前,玩的比這更狠的時候雌蟲都能在第二天早上恢復過來,昨天那種程度的話,雌蟲應該半夜就能清醒過來,然后跪在自己房間門口了……現在怎么…… 伯爵擦手指的動作慢了下來,看了看雌蟲滿是豆大汗珠的腦袋和酡紅著的臉,揮手叫了府邸里的醫生過來檢查檢查,很快一個相貌普通的雌蟲醫生走了進來。開始檢查雌侍的身體狀況。 醫生經驗雖然老道,但是不是府邸里的老人,并不了解雌蟲身體里的情況。于是伯爵給他簡要解釋了一下,雌侍身體里有哪些刑具,還有這幾天具體對他用了那些藥劑。 醫生雌蟲沒有因為伯爵殘忍的玩法有什么波動,這種事情他看得多了,在這個畸形的蟲族社會里,雌蟲只是雄蟲的玩物,很多雄蟲的玩法比伯爵要殘忍的多,而他只用聽從命令就行。別的他不用思考,只要能拋棄良知,獲得雄蟲的喜愛,他就能活的很好。 為了這些,他甚至聽從過一些雄蟲的命令取掉一些雌蟲的身體器官,然后用高超的醫術維持著雌蟲的生命。而他因為那些雌蟲在他的維持下,想死卻又因為身體素質強死不掉的樣子讓一些雄蟲滿意,得到了贊賞。漸漸的有了名氣,被伯爵大人看上,收入了府邸,成為了一名侍雌。 眼前這個雌蟲,算是幸運的,肢體并沒有殘缺,翅翼觸角依然完好,甚至拿下抑制圈還可以蟲化,只是伯爵大人說,昨天把jingye注入了雌蟲的卵巢里,這個比較難辦,要好好查一查到底有沒有發育成熟的卵泡成功受精。 如果真有……那這個雌蟲可能要狠狠吃一番苦頭了,蟲族社會法律規定為了蟲族的出生率不允許雌蟲墮胎,而且也不允許醫生拿掉受精卵,就算是被雄蟲命令也不行。所以他如果拿掉的話,就會觸犯法律,然后受到嚴格的制裁,吊銷行醫資格都是輕的,最大可能就是牢獄之災。 本來雄蟲也不可以傷害正在懷孕的雌蟲,但是這個法律規定下來之后卻被扭曲了,變成了雄蟲不可以傷害懷著雄子的雌蟲,而懷著雌子的雌蟲,被折磨弄掉了孩子,社會只會責怪是雌蟲沒有本事保不住這個孩子,并不會有人尋找雄主的過失。 如果真的在哪里受精的話,受精卵就只能在卵巢里長大了……他可沒有這個權利去把脆弱易死的受精卵移出卵巢轉到宮腔里。到時候怎么使哪里能夠成功容納,發育起來的受精卵,是個考驗他醫術的大難題。醫生只能祈禱雌蟲運氣好一點,別真的受精成功。 儀器的光檢測著,光屏上就漸漸出現了彩色的三維影象,雌蟲整個生殖腔就呈現在了上面,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宮口的貞cao環和已經和輸卵管粘在一起的長條狀震動栓塞,兩邊的卵巢已經腫的成為平時的三倍大小而且仿若滴血的紅著。 沒有在兩側卵巢檢測到生命信息,醫生雌蟲松了一口氣,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還沒有受精成功應該就是不可能再有機會了。又檢測了一下雌蟲別的身體狀況,完后和伯爵大人匯報。 "伯爵大人……除了體溫過高之外沒有什么別的問題,是注射媚藥后正常發情,不會危及生命,只用放置不管就好了。" 伯爵聽到了這個回答,還有些疑惑。 "那他怎么現在還沒醒?我記得他以前總是醒的很快。" 醫生雌蟲盡量用不觸怒伯爵的說話方式解釋清楚。 "那是您的雌侍還是A 級雌蟲的身體狀態,剛剛我檢查了一下,無論是宮口還是輸卵管,都有發炎的情況,只有雌蟲降為B級,免疫系統才會有機會被入侵,造成感染發炎。而且我剛剛檢測出他身體里有一些鎮痛劑的殘留,這也可能是造成雌蟲等級退化的原因……" 聽到雌蟲降級,伯爵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醫生雌蟲看他臉色不對繼續小心的說道。 "其實要是雌蟲自己注意的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長期疏于照管……再加上很久沒有蟲化……呃!反正跟伯爵您的行為沒有任何關系,都是這個雌蟲自己使用違禁藥品……降級了也是他自作自……" 醫生雌蟲看著伯爵逐漸可怕的眼神,臉色蒼白,渾身冷汗的閉嘴了,腳都在打顫。伯爵看到這個醫生都快被自己嚇尿了,更加煩躁。 "就沒有什么治療方法嗎?……唉,算了……滾出去!都給我滾?。?/br> 房間里的雌蟲被伯爵一吼,全部退了出去,伯爵把可怕的眼神轉而投向了還在治療倉里呻吟的雌蟲,眉頭鎖的更死了。廢物!真是個廢物!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玩弄了一下居然降級了,痛到使用禁藥也從未和自己說過…… 伯爵坐到治療倉前的椅子上,踹著手臂,沉思的看了雌蟲許久,腦海里居然一直在回想他從前被自己狠命折磨卻依然挺直腰桿的樣子,被自己cao到喊叫的樣子,知道自己懷孕復雜卻又有一絲絲不可思議的樣子,努力求著自己生下孩子的樣子…… 一幕幕好像就在昨天,自己后來玩過那么多蟲,有些花樣比他多的多,比他更倔的被他玩到扔出去的也不是沒有。居然就這一個給他留下了這么深刻的印象。剛剛聽到他降級的消息,忽然涌上一股想把周圍東西全部摧毀的煩躁。冷靜下來后,胸口又堵堵的不舒服,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只是看著雌蟲還在治療倉里昏睡的模樣,恨不得直接把這個讓自己煩躁的源頭掐死,手都差點蓋上去了,看到雌蟲還在收縮呼吸的的脖子,又放下了,煩躁的要死。怎么如此的沒用!不就上了幾個小玩具嗎?還沒把他怎么樣呢!這就要降級了?之前不是還挺禁玩的嘛?生下奧托的堅強勁那去了? 不行……自己可不能讓他降級,奇恥大辱!他奧爾維斯家族的雌侍,居然沒用到降成b級,要是被自己的一些對頭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嘲笑自己! 伯爵站起來,想了一會,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把所有通風口都關閉了,窗戶也關上,仔細檢查了每一個可以錄像攝影的設備,把電源全拔了,確定在這個房間里接下來發生的事不會被任何儀器記錄,或者被人發現。 拿了個盛杯,拖過來一個小桌子,自己也坐到治療倉前,用消過毒之后的小刀,在盛杯上方把自己手掌劃開了,然后緊緊握住,紅金色的血液,就一滴一滴,滴到盛杯里。不過速度太慢,伯爵怕時間長了信息素流出去被發現,又劃了一刀,這次深了些,血嘩嘩的流了半杯,伯爵的臉也一下白了。 趕緊捂住,把手伸到治療倉的治療射線下。 "嘶……" 剛剛劃手眉頭都沒皺的伯爵,這才痛的嘶了一下,這個治療倉是給雌蟲用的,用的治療射線肯定不是什么溫和的玩意,剛剛照上去手心就一陣鉆心的痛癢,好在治療效果倒是不錯,手上兩個一深一淺的傷口蠕動著愈合。很快就不流血了。 伯爵沒讓自己傷口完全恢復,先拿起盛杯,掰開雌蟲的嘴巴,給他喂了下去,雌蟲得到了雌蟲的血液,幾乎是瞬間平靜了,眉頭舒展開來,呼吸也平穩了。體溫飛速恢復正常,剛剛有些干裂的嘴唇也恢復了潤澤。整個人居然由內致外的煥發生機起來。 盛杯里還有殘留的血液,可不能浪費了,于是伯爵取了一些營養劑,倒盛杯里晃動了一下,又讓雌蟲喝了下去,然后繼續把又有些流血的手伸到治療倉下,非常小心的接住掉下來的血液,確保不留下任何一點血液痕跡。 他這么做是完全違法的,雄蟲故意傷害身體是重罪,雖然立法協會不會對他怎么樣,但是一旦被人知道雌蟲喝了自己的血,鬧大了。那就算是他也保不住雌蟲被抓去審判。 只能小心一些,也不敢叫人進來,縱使雌蟲用的治療儀并不適合他,比較痛,但是此時也沒辦法,他總不能叫人拿個雄蟲的治療儀進來,那樣人人都知道他受傷了。 伯爵看著雌蟲安詳的睡顏,好像沒有那么煩躁了,長嘆一口氣,等著手上的傷口恢復,忽然對著雌蟲喃喃自語。 "要不是看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把你殺掉了……" 伯爵不知道被什么蒙蔽了神智,忘記了他想利用雌蟲做的事情,和雌蟲是不是A 級沒有任何關系,就算雌蟲降成c級都完全可以完成。不過他也可能是被氣糊涂了,到沒想那么多。等了很久,手上的傷口恢復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就仔仔細細的把血痂挑下來,又兌了點生理鹽水溶解掉給雌蟲喝下去。 最后仔仔細細洗完手,確定沒有一絲信息素的味道,然后把盛杯和小刀還有一些紗布什么的全部銷毀,用儀器仔仔細細的檢查一了一遍,沒有血液痕跡,就把治療倉扣上,離開了。 治療倉里還在昏迷的雌蟲,只感覺到一股清涼的強硬的力量從他胸口散發出來,流向了四肢百骸,幫他散去了所有潮熱和不適,連胯部的劇痛也慢慢消失,很久都沒有過的,如此舒適的感覺,讓他沉沉的香甜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