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限制,元帥被公開羞辱(穿珠koujiao,加放置自慰,彩蛋已更sp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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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凌宇照例還是沒讓元帥清理身上的yin亂痕跡,貞cao鎖也依然沒有給他解下。他靠在床上看著元帥有點艱難的,抬著被cao痛的屁股坐起,然后套上白色的西褲,穿上衣服,然后又撈起銀發用發繩束了起來。 站在床邊等他指示,他輕輕踢了踢元帥的膝蓋,示意他給自己穿衣服。元帥拿過褲子,給他穿上,到了大腿哪里,因為雄蟲的屁股還坐在床上,拉不上去,于是停了下來。 凌宇的劇本是,元帥拉不上去,然后自己讓他給自己舔舔rou,嘿嘿哈哈一下,再挪動自己尊貴的屁股穿上。哪曾想到元帥單手從他腋下穿過,直接就把他抱了起來,輕松的就像提著一個三歲的孩子而不是一個已經成年的身高一米八體重已經超過140斤的雄蟲。 凌宇:"?。?!? ? ?"凌宇被穿好褲子,還是一臉懵逼,又不好意思提這種毀形象的事情。于是只能被單膝跪地的元帥穿著鞋子。等兩只腳都被穿上,他沒讓雌蟲給他穿上衣,而是跳下床自己穿戴整齊。 臨出臥室門,突然覺得不太行,轉過身,把元帥推到了床上。元帥被雄蟲推了一下,順勢坐在了床上,撞得昨夜慘遭蹂躪的屁股一痛,心里有點打鼓,不知道雄主又想對他做什么,可雄主只是用力抱了他一下,就松開了。 凌宇:QAQ ……沒…沒抱動。 凌宇假裝剛剛無事發生,只是突然的一個早安擁抱,打開了臥室門。走了出去。門外沒有雌侍等著,自己臥室門口也沒有。等走下樓,才發現奧托做好了香噴噴的早餐在飯桌旁等著自己。艾倫小醫生和兩個雌奴也站在一邊。 家里的雌侍雌奴發現雄主臥室沒人,雌君的臥室門口卻傳來濃郁的信息素的味道。馬上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還有點小激動。沒敢打擾,直接下樓做早飯了。 凌宇和他的雌君一前一后下來,然后一家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飯。只是這個氣氛比往常較為安靜,都正正坐好不敢說話。凌宇被這怪異的氣氛搞得沒有胃口。吃了兩口就停下了。他的雌君看到他沒吃了,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想吃,就和他一起停下了。一起離開坐到了沙發上。 餐桌上突然整齊的傳來瘋狂扒飯的聲音,幾個雌侍雌奴瞬間吃完,開始收撿桌上的碗筷。 元帥看到他們在勞動,自己也不好坐著,于是想要和他們一起收碗,他們哪敢讓元帥收碗,一個個動作的飛快。元帥才剛伸出手,餐桌上已經一塵不染光潔如新。只好默默收回。 凌宇看了會電視。雌君在一旁坐著。幾個雌侍不知道溜去哪了。覺得有點沒意思。想了想,讓元帥自己干自己的事情,不用陪著自己,然后就去屋子里找找自家雌侍。 他首先來到了奧托的房間。奧托是個軍雌按理說應該和元帥比較聊得來,但是他卻從昨天元帥回來之后就一直別別扭扭中二病發作,不知道在拽什么??赡芨獛浾f上話了,不是變結巴就是變啞巴。讓凌宇覺得很無語。 他推開臥室門,看到奧托一個軍雌居然坐在在書桌前拿著羽毛筆寫著什么。連他來了都沒有發現。湊前一看幾行大字差點沒辣瞎他的眼睛: 啊——帝國你威武雄大…… 啊——元帥你神圣忠誠…… ………… 你是刻在軍人心坎上的誓言 你是飄揚在軍人心坎上的旗幟 ………… 哦!元帥! 看到他居然在這里給元帥寫詩,凌宇氣的一巴掌pia在雌侍的后腦勺上,把奧托頭打的一歪。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br> 奧托轉過身來,發現雄主站在后面嚇了一跳,趕緊把桌上的紙藏到身后。 "雄!……雄主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讓你把詩寫完嘛混淡!交出來?。?/br> 凌宇把雌侍手上的紙搶過來,當著他的面把紙撕的稀碎,最后梆的一下扔進垃圾桶里才解恨。 奧托: QAQ 不要哇。 凌宇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惡狠狠的威脅。 "趕緊給我把垃圾倒掉,要被我發現你再撿起來,你就完蛋了?。?/br> 凌宇被奧托沒出息的樣子氣到肝疼。心里想著還是艾倫好啊,昨天謙遜有禮的,還能跟元帥講講話,沒落了他面子。于是又去了艾倫的房間,準備看看他在干啥。 艾倫小醫生背對門坐在床上,好像在看什么東西。察覺到雄主進來也是慌慌張張的合上藏起來。雄主勾勾手,表示他已經發現他藏東西了,要他交出來。亞雌才不情不愿了把手上的東西遞給雄主。 凌宇打開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個畫冊集里面貼的都是某銀發雌蟲的剪貼畫。旁邊還有亞雌小醫生娟秀的字體,里面詳細記載著元帥的各種小事。還畫了一個一個的小愛心。本子還挺厚,最前面的前面已經有點點泛黃卷曲,看來是被多次翻動過。 有了奧托的鋪墊。凌宇倒是沒太多驚訝。單手啪的一下合上畫集。臉上虛假的微笑。 "沒收?。?/br> 亞雌: 雄主不要啊啊??!還給我! ———————————————————————— 上午被凌宇發現秘密的兩個小雌蟲,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蔫了。一個個魂不守舍的。但是凌宇卻當視而不見。想著自己吃飽喝足了,該好好調教一下不聽話的雌君了。 于是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腳踢踢地板,對雌君抬了抬下巴。這個動作是游戲里就對元帥調教過的,意思是無論雌蟲在干什么,都要立馬跪下來給他舔rou。 元帥看著周圍怎么多人,有點遲疑,但是看到雄蟲已經挑眉。于是跪下來把雄主的褲子解開,舔上了雄主的roubang。旁邊的雌侍雌奴看到客廳里突然開始搞黃色全部斯巴達了,陀螺一樣轉起來,不知道自己該在站哪里,最后齊齊想要逃跑。 "跑什么,都站著別動。" 奧托和艾倫內心碎裂了。被命令站著,但也背過身去,不敢看。但是腦海里卻滿是那個銀發的帝國之光、高嶺之花,跪下來給雄主舔rou的樣子……滿心里只覺得。雄主這樣也太厲害了吧…… 元帥剛剛跪下的時候還有一點不太舒服,旁邊這么多人看著,讓他覺得很屈辱,可他真正開始吞吐雄主的roubang時,忽然釋然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共同服侍雄主也總有一天會撞見。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么不一樣,所以也更沒必要尷尬了。 下體被元帥很有技巧的舔弄著,讓凌宇覺得很舒服,同時也有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他看著美人柔順的束在腦后的銀發,忍不住就想把他弄亂,讓美人顯現出更yin亂的樣子來。他將手插到元帥頭發里,拽著元帥的頭抽起來,又按得更深,使自己的jiba能夠插到元帥喉嚨里去。發繩滑落了一半,頭發也被雄主抓的散開來。整個場面變得稍稍凌亂了些。 "唔……額……"元帥有點難受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嘴里也舔弄的發出嘖嘖波波的水聲。其實這種公開責罰的事情,奧托和艾倫都沒搞過,凌宇"懲罰"他們都喜歡1對1的單獨在房間里懲罰。但是他覺得元帥不太聽話,所以想要磨一磨他的傲氣。這種公開羞辱還要多來幾次,直到元帥完全放的開為止。 凌宇又抓著元帥順滑的頭發又抽弄了許久,元帥已經由于窒息,和被這樣公開羞辱,弄得臉微微潮紅了起來。凌宇扯著頭發把元帥拉出自己的胯間,用手掐著元帥的下把,欣賞著元帥此刻張嘴哈氣,嘴角濕潤,小舌頭還吐出來的yin亂樣子。 他伸手插進那個已經潮熱的口腔,摸著元帥可愛的小舌頭,元帥就色情的舔著他的手指。糾纏了一下,他決定給這里搞點小裝飾,于是讓元帥跪好,自己去拿了一個穿孔器和幾個小零件來。 他讓雌君自己張好嘴把舌頭伸出來,然后用穿孔器伸進雌蟲的嘴里,給他的舌頭穿了幾個孔,然后安上了幾個舌珠。這種小傷對雌蟲來說算不了什么。取出舌珠的話一天就能完全愈合?,F在用來調教倒是很好。 他讓雌君把舌頭伸出來給他看看,凌宇看到孔穿的不錯,從舌根到舌尖,正中心已經多了一顆顆豎著排列整齊的小鐵珠。流了點血,但是不是很嚴重。 "繼續。" 元帥低下頭,用被穿了舌珠的舌頭卷弄著雄主的yinjing,一次次吃到最深整個包住,然后用舌頭在里面靈活的刮弄起來。吸允著吐出。 凌宇這次顧及雌蟲嘴里的傷口,沒拽著雌蟲的頭發,在雌蟲嘴里亂撞,而是放在后腦勺上輕輕的撫摸,讓雌蟲自己調整舔弄的角度。 "唔……快一點。"凌宇被元帥的嘴吸得很舒服,側面也被舌頭上的舌珠照顧的很好,完全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忍不住催促雌蟲快一點。雌蟲聽到于是加快了幅度,自己被頂到喉嚨想要嘔吐也依然深吞著,終于被雄主射在了嘴里,抽出的時候被頂酸了的兩頰一下沒合上,一部分jingye和血順著嘴角流下來。剩下的,則被他全部吞進去。 奧托和艾倫其實在雄主起身拿穿孔器得時候就在偷瞄了。平時高高在上的元帥,被雄主在舌頭上打了孔,還穿了舌珠。銀發散亂的給雄主舔rou。內心激動到不行。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整個人背著身子,不斷顫抖。 ———————————————————————— 在給元帥穿上舌珠后,他就特意選在不同的地方調教元帥。有時是在花園里,只要他一動作,元帥就得馬上跪在地上,當他的小sao雌給他舔rou。他還抬起粘了泥巴的腳,踩在雌蟲的胯間,狠狠碾壓著他還帶著貞cao鎖的下體,讓褲襠變得一片臟亂。元帥這時只能哼哼,卻不敢躲避。 有時是在書房里,元帥正在和下屬視訊,下屬嘰里呱啦問著元帥怎么突然結婚了,跟誰結婚巴拉巴拉。元帥冷著眸子,不咸不淡的嗯著。其實他也不能說話,他舌頭被穿了過多的舌珠,說起話來有點大舌頭。 雄主看著他,走進來,覺得自己這個雌君是真的自帶圣潔清冷的buff,明明知道他嘴里被弄了小玩具,下體還被貞cao鎖鎖著??粗臉幼訁s還是想不到旖旎的地方去。只有在被他弄壞之后,才會展現出yin艷的風景。 他照例讓雌蟲過來給他舔rou,因為是被調教的,無論做什么事都必須馬上放下,所以元帥也沒來得及關閉視訊。下屬戰友說著說著元帥突然不見了,于是詢問起來 "蓋爾?蓋爾元帥?你去哪了?" 凌宇這時候就使壞,猛烈的在元帥嘴里抽插起來。 "你的朋友問你在哪里,你怎么不讓他看看你在做什么。" "唔——唔——" 對面下屬聽到了明顯是雄蟲的聲音,忍住了自己再多聽的欲望,關掉了通訊。要是被元帥知道他偷聽估計會被殺死吧……一定會的。 凌宇白天就這么在家里調教著元帥,一天起碼要弄三四次,奧托和艾倫已經扒著看了幾回墻角,不知道他們心里是在想自己這個雄主太威武,還是在想自己cao的元帥太好吃。反正自己也不在意,有人觀看也正好達到了調教的目的。 晚上凌宇也沒放過他,把他扒光衣服,按在鐵椅上,讓他兩腿自己搭在扶手上,前xue給插入了震動棒,后xue也插在一個連接椅子的震動陽具上,貞cao鎖也是說不解開就不解開,一直鎖住。最后給元帥帶了個眼罩。就跑去找亞雌小醫生玩了。 元帥整個人被震動棒釘在椅子上,腿也大開著,雌xue的震動棒也沒停下,一會就讓他進入了連續的高潮,此刻房間里沒人,他也不用端著,放縱自己喊了出來。 "嗯——嗯——哈啊——哈啊啊——" 凌宇走的時候對元帥說: "都給你安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手腳我沒給你捆起來,你自覺一點,腳不能從扶手上拿下來。前面你也不能射……哦對了,鎖的這么緊你也射不出來,要是這樣還能射出來你就射好了,我不懲罰你。xiaoxue也允許你高潮了,反正你也忍不住。" 元帥被一次次的高潮推動的極想射出來,可是前面連勃起都空間都沒有,從昨天到今天不知道累積了多少jingye,前面簡直要炸掉了,他感覺現在整個腦子只有欲望。身下的幾個器官變成了他的全部一樣。他想要被狠狠的玩弄,最好能讓他忘記yinjing被鎖住的痛苦,和每分每秒都被想要射精的想法弄得壞掉的大腦。 他想著雄主出去的時候沒要求他不許動之類的,于是將手伸到前面,按住震動棒抽插著,企圖用前xue的潮吹的那種類似射精的感覺欺騙一下大腦,但很顯然惡性循環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br> "啊~哈嗯呃……哈嗯" "啊啊啊——嗯~" 凌宇欺負元帥被帶了眼罩看不見,已經在假裝走后,在元帥椅子前架了攝影儀,攝影儀忠誠的將元帥浪蕩的自慰模樣記錄了下來。他還偷偷搞了個微型耳機放進耳朵里,好時刻監聽元帥房里的動靜。 亞雌小醫生為了拿回畫冊,已經在他身下扭動著,使出十八般武藝勾引他,他耳朵里還聽見了元帥放飛自我的浪叫,頓時情欲被高高挑起,把亞雌醫生cao了個爽。 等第二天,回到元帥房里,元帥已經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xiaoxue已經噴不出水,卻還被震動棒折磨著。他先把攝影架拿走。隨后讓雌蟲自己下來。至于怎么下來的,他忍住了沒看。 而是把內存卡取下,回到房間觀看昨晚元帥的表演了。這些內存卡他全部好好收好,鎖在保險柜里,并且觀看的時候也將一切可以聯網的通路關閉了,他以后對元帥拍什么照片,還是搞什么事情他都準備這樣做,他可不想元帥這么好看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他還要保護元帥的社會形象。不然出現什么問題,不管元帥介意不介意,他自己首先受不了。情趣是情趣,影響到社會生活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