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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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沒有去管那片劈了的指甲,給我掖了掖被角。冷靜的說道:“他敲自讓他敲去,關我的旭兒什么事?一切自是那個孌童找來的禍端?!?/br> “婉兒?!备富矢负笳f不通,只好對躺在床上的我兇道:“有膽子把人家兒子一腳踢死,沒膽子出來認錯!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窩囊兒子?!?/br> 我廢了半天勁兒才從床尾伸出頭,“母后你這是要捂死我大義滅親啊?!?/br> 母后這才發現她把那床被子捂得死死的,生怕父皇能從那一點縫里瞧見我。 我赤腳站在地上與父皇對立,母后坐在床邊。 “人是我殺的,跟那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他敲登聞鼓,我自與他對峙,那鄭淼害人無數。罪有應得?!?/br> 父皇陰沉著臉,“來人,給犯人周旭銬上枷鎖,壓入天牢?!?/br> 本朝律例,凡敲登聞鼓者。必先受杖刑三十,被告者壓入天牢,待取證后開審。 父皇身邊的御前侍衛過來給我帶枷鎖。 “我看誰敢!”母后厲聲擋在我面前,用她那并不高的身軀緊緊護著我。 “他敲登聞鼓狀告何人,有何證據???青天白日的就要讓我的旭兒去天牢到底意欲何為!” “婉兒”父皇難得厲聲的對母后說道:“他狀告的正是當今的二皇子殿下,周旭。于昨夜與鄭淼起爭執,殺之。老鴇和龜公都可以作證,至于那個當事的孌童,趁亂跑了。不知所蹤?!?/br> 我松下一口氣,楚昭沒被抓到就好。 母后還要理論,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 那在父皇面前挺得筆直的肩膀立馬就軟了下來,母后回身抱住我。就像小時候那樣哄我。 “旭兒別怕,母后在誰都不能帶走你” 我抱著母后,心里也酸了起來。佩服自己在這樣的溺愛中都能成長為一個堅定正直的好人。 父皇完全沒有為眼前母慈子孝的溫馨所感動,冷血無情的分開了我倆。 木枷套在我手上,里面還細心的貼了一層棉布。我突然就意識到:原來我真的要進天牢了。忍不住悲從心來。 “母后??!你說的太對了!養兒不如養頭豬!您等著,孩兒下輩子……” 我剩下的話被父皇一腳踹回去了,“嚷嚷嚷個屁??!我看有我在誰敢把結束我兒子的這輩子?!?/br> 史官:運豐十年,二殿被押入天牢。后曾直言:養兒不如養頭豬。 父皇一路陪著我,所到之處萬人皆服。搞的我好像不是去坐牢,而是去微服。 他一路在我耳邊罵罵咧咧的。一會兒說我不懂事,一會兒又說鄭濤是個傻逼。然后又罵登聞鼓那個垃圾東西幾百年沒人敲了還管用。 直說的我頭昏腦漲,恨不得早點天牢清凈一會兒。 我一過去,順子早就在對面鋪好了床鋪沏好了我最喜歡的云霧茶。 我說怎么一起來不見他,敢情比我還早的就進了天牢。 父皇進去視察了一下覺得情況還可以,就把我弄進去了。 我坐在小羊毛的毯子上,一扭頭廖冰蔫頭耷腦的在我左邊窩著。我就急了:“你怎么也進來了???讓你辦的事情呢?” 廖冰把玉佩扔給我,“我也是被我爹一大早就被送進來了,我辦事您放心?!?/br> 我更憂心了,想當年他修橋的時候也是這么跟我說的。 但當時我有無人可托,只能用他了。 廖冰捧著我給他的一碗云霧茶,“我爹說提前送我進來跟您一起串串供,別到時候金鑾殿上公開審,咱倆一起玩完。你說鄭濤那個老傻子干嘛去敲登聞鼓???” “為什么要串供?我本來就是清白的?!?/br> 廖冰驚訝的看著我,“您的意思是……?鄭傻子……”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著我叫起了鄭傻子,“他是自己摔倒把脖子給扭斷了的?” “你給我平地上摔倒在扭斷脖子試試?!蔽冶梢牡目粗伪?,編瞎話也不知道動腦子。 “我朝律例凡狎妓十歲以下者,經營企業關閉罰款,當事人五年起步,最高死刑?!?/br> 我喝了一口茶,“廖冰不僅狎妓,過往玩死的人的資料我都有。還有他爹利用手中職權掩護的罪證。要是沒有這些,我敢一腳踢斷他的脖子嗎?” 廖冰佩服的看著我,猶豫的說了一句:“可那個孌童今年十一了啊?!?/br> 我一口茶噴出來,“你放屁,那小個子今年能有十一我管你叫哥!” “殿下,他真十一。我是看著他出生的?!币粋€女聲從對面傳來。 我抬頭一看嚇得不輕,對面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女的哭的妝都花了??s成一小團在角落里。 那女的一抹臉,“我是【美人笑】的老板,今天早上聽說有人敲了登聞鼓。就自己過來了,想著跟獄友一起串串供。那小子,真十一?!?/br> 這老鴇真是個呆子,我都已經盡量忘記十一這個茬了,他還故意提。 男子漢能屈能伸,我對著廖冰喊了一聲“哥”。廖冰撲通一下就跪下了,“爺爺您別嚇我,您是我祖宗。 得益于他的毫不猶豫,廖冰的劊子手又換了。 現在這天牢分布分別是,我的左右:順子和廖冰,對面老鴇。加一起剛好能湊一桌馬吊。 擇日不如撞日,我立馬就把牢頭叫過來讓他給支了一桌。 茶沏上,甜點搞上。死之前也得胡一把。 我的馬吊技術在三輩子的磨練下爐火純青,老鴇也是吃喝嫖賭浸yin了半輩子的人,廖冰更是色賭雙全,讓我吃驚的反倒是順子。絲毫不落下風,整個晚上都沒有給我一張好牌。 最后四個人整了個平胡,這讓我感到非常的屈辱。我可是上上上輩子得到過省麻將大賽第一名的年輕種子選手。 四個人搞了一夜,黑眼圈能耷拉到嘴邊。嗓子也啞的不行,坐了一夜腰都直不起來了。 牢頭跟我說一會兒就要開審了,我灌下一口茶。粗著嗓子問他們三個。 “串供串供,都記得你們的證詞不,都重復一遍給我聽聽?!?/br> 老鴇打著哈欠:“鄭傻子在【美人笑】弄死我好多雛妓,他老爹以勢壓人搞的我也不敢聲張?!?/br> 廖冰更是眼都睜不開了,“我進去就發現鄭傻子把那個孌童玩的都快沒氣了?!?/br> 順子依舊精神,除了眼下淡淡的青黑證明他確實一夜沒睡?!暗钕孪胍热?,一不小心就把那個鄭傻子給弄了?!?/br> 我聽了聽,沒發現有什么大問題,就準備上朝。 “殿殿殿下……”牢頭也是陪了我們一晚上不敢睡,看在他給我透過老鴇的牌的份上,我點點頭。 “那個……鄭傻子,是不是有點不妥啊?!?/br> 哦,我恍然大悟,拍了拍手把他們都弄醒:“注意注意啊,主語換一下,鄭傻子叫……” “叫什么來著?”我問到順子。 順子面無表情的想了好半天,對我搖了搖頭。 牢頭接口道:“鄭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