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1v1 h)、透骨歡、無限穿書之明月、激情熬夜小嘿嘿文、我的鄰居是健身網紅、〔主攻〕第一順位神職、蟲族之玩具人生、被死對頭哥哥蹂躪的軟軟小羊(偽骨科)、穿成女配后被cao翻了、淪為公妓的清純?;?/a>
我還是跟著廖冰去了【美人笑】,因為我實在是太好奇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上輩子我沒了的時候,【美人笑】還紅紅火火的開著呢。 那個國喪了四次還沒倒的【美人笑】到底有什么魅力。 我跟著廖冰來到了【美人笑】門口,他應該是這里的???。一進門就有相熟的女子帶他去了二樓雅間。 我該說,真的不愧為紅火了快百年的青樓嗎?首先這里面的服務人員顏值就比其他店里的高,再加上這環境。 嘖嘖嘖。 但我到底還是個俗人,就像看那些“大爺,來啊”的庸俗片段。 興趣缺缺的跟廖冰來到了雅間,他要了一壺上好的“玉樓春”,我嘗了一口。 呸,一點助興的藥都沒加。 真以為我來【美人笑】是純看人的啊。 我興致不高,要不是知道【美人笑】是青樓,我還以為我來的是什么大型聯誼會呢。 百無聊賴的跟廖冰說了兩句話,我就想回宮了。 順子終于松了一口氣,慶幸我能在下鑰前回去。 “順子,我想去茅房。你不要跟著?!?/br> 我甩了順子自己尋摸了半天才找到了茅房,進去發現京城第一的妓院果然名不虛傳,廁紙都常備著。 解決完生理問題的我出來,想去找點水洗下手。 結果找著找著就迷路了,這片的環境跟前面的簡直是截然相反。 昏暗的燭光,妝容精致卻衣衫裸露的游女。對她們上下其手的男人。 我這才明白我當初派出去的掃黃大隊為什么每次都無功而返,感情是個陰陽樓。 沒洗手的我不欲摻和其中,走到了偏僻的后院想著那里應該有水。結果一進去就發現一群人舉著圍著一個女人。 濃妝艷抹的老鴇帶著龜公圍著那個女人,旁邊還有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兒。 哎,看來今天我這手是洗不成了。 正準備轉身回原路,一只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拉到了一旁的陰暗處。 我一回頭就發現,正是那個只嫌腦袋礙事的廖冰。 “你干嘛?我又沒干什么壞事躲什么躲?” 廖冰也意識到了他的失禮,訕訕的放下手向我賠了個不是。 “這不是見您好久沒出去以為您出什么事了嗎?”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這么大個人上茅房除了解決生理問題還能趴哪吃屎? 呸呸呸,被他帶的我也不正常了。 廖冰出來還掂著一壺酒,我讓他給我倒出來洗手。這廝心疼的毫不掩飾。 真是個傻子!他讓我洗了手了我還能虧待他?以后給他找個好點的劊子手。 我正洗著手,那邊不遠處的人群爭論聲越來越大。 “楚楚不是我說你??!你最紅火的時候非要要了這個孩子,我沒給你打過別。硬生生了賠了九個月,你這孩子生出來又這樣。我平時也是沒少照看了?!?/br> “但我們這【美人笑】,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崩哮d磕了磕煙斗,“你為了治你這個兒子白天黑夜的接客,壞了其他姑娘的營生。也都看在你孤兒寡母的不容易?!?/br> 火把明亮,照的那道貌岸然的一群人比地獄里的惡鬼還要猙獰。 “現在你得了這個臟病,要不就去笙苑,要不……”老鴇詭異的目光朝站的直直的小男孩瞟去。 “你就聽我一句勸,讓你這兒子……” 火把發出噼啪的響聲,一陣風吹來帶過前院的吳儂軟語。 “去代你接客吧?!?/br> 我聽得一頭霧水,“去笙苑不也是接客?就不能掙錢了嗎” 廖冰聽得津津有味,立馬為我解疑到。 這【笙苑】說得好聽,實際上您想想,笙音同牲。實際上進了笙苑的人,已經不算是人了。能活著出來都是大造化,還掙錢。 笙苑里面都是那些得了臟病或者是年華不再的妓子們的歸宿,老鴇讓他們發揮余熱,去伺候那些說不定一輩子也睡不起【美人笑】大姑娘的販夫走卒。 幾文錢就能玩一晚上。 那被圍在中間的女人cao著不熟練的官話,朝老鴇懇求著,拉著那個小男孩一起磕頭。 嘖嘖嘖,古代人真會玩。我轉身想走,又一次被廖冰拉住了。 我告訴你你的特權沒有了,我要給你找一個技術最差的劊子手去砍你。 廖冰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意思,依舊興致勃勃的給我解釋。 “二皇子,二皇子,你仔細看。眼熟不?那個女的好像是幾年前名動京城的楚楚?!?/br> 我管你什么楚楚西西的,老子要回宮。 “我見過她一次,金發藍眼,嘖嘖嘖跟咱們大周朝的女人風味就是不一樣?!?/br> 金發藍眼?我被他勾的起了興趣。 大周朝海運昌盛,京都也多見異邦之人?!久廊诵Α康故菚o跟潮流,竟然不知道從哪買來個異域女子。 我看了看火光下的楚楚。 即便神色衰敗,但依稀可見昔日容色之盛。 月光下的皮膚蒼白似雪,金發如瀑,藍色的眼眸像是盛著大海。 美的就像一只墮落人間的妖精。 老鴇指使龜公拉起那個楚楚,她自己上前去用煙桿勾住了那個小男孩的下巴。 “恩,你說呢?府尹家的鄭公子可看上你好久了呢,你這開苞價也夠給你娘買幾天藥了” 府尹家的鄭公子? 廖冰又孜孜不倦的給我上眼藥。 “那個鄭淼啊,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雖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吧,但起碼你情我愿。但他這個人吧……腦子有點毛病……” 我想起那個鄭淼是誰了,就是那個國喪第一天就因為狎妓弄死了人的。 后來被我砍了,和廖冰同一個劊子手。 我老子沒了你還有心情去狎妓,還搞出人命。 后來他爹也被我發配去新疆,和史官一起種棉花去了。 “我要是去,你會救我娘嗎?”背對著我的小男孩問道,聲音倒是異常的冷靜。 地上的楚楚用番邦語喊著什么,我聽不懂,大概是在勸他。 老鴇和緩下來神色,“當然了,畢竟楚楚跟了我這么久我怎么忍心就這么放她去笙苑呢?你也知道那里是個什么腌臜地方?!?/br> 最后一句話隱帶威脅,小男孩估計也聽出來了。 “我干” 好類,老鴇喜笑顏開的一把把男孩兒扶起。 “擇日不如撞日,鄭公子就在房間等著呢?!?/br> 男孩的脊背僵直,半天才回過神扶起旁邊的女人。對她說了幾句話,那女人哭的更厲害了。 龜公領著那個男孩去鄭公子的房間了。 我也沒心情繼續看下去了,腿都蹲麻了。恩賜廖冰扶著我往回走去。 “那小孩才八歲吧,還是個男的。有什么好玩頭?!?/br> 廖冰小心的扶著我:“您這就不知道了吧,那有人就喜歡這樣了。生澀,調教起來有趣?!?/br> 我不置可否。 廖冰扶著我慢的跟頭老黃牛似的向前挪,就近屋子里的yin聲浪語不絕于耳。他倒是還聽得津津有味。 真是變態,要不是我腿麻了我一腳…… 不能蹬不能蹬你現在不是皇帝了。 路過一個屋門的時候。 “我不是聽說你挺倔的嗎?這不是還乖乖的到我床上了?” 我被廖冰拉的一個趔趄,扭頭就看到他緊貼著屋門在哪偷聽。 敢在我面前這么虎的人不多了,廖冰你還真是生死看淡。 我兩條腿還麻著走不動路,也不想聽這些。奈何這窗戶紙的隔音除非我聾了才聽不到。 “張開腿,讓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