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沉睡的兇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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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鐵鏈和我的腰差不多粗,泛著那種金屬獨有的銹腥味,聞著像是摻了血的泥土。 頭頂的阮唯武利落地跳到我這條鏈子上把我拉上去。 我兩腿死死夾住鐵鏈手也扶穩了才敢往下看,卻發現洞底距離我們確實不太遠,大概也就四五層樓的高度而已。 在洞底四周我們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好像是有幾個暗淡的光源。 我感覺應該是火。 因為光線始終搖搖晃晃的,中心照不到的地方的黑暗,被抖動的火光逼得影影綽綽,看起來著實有點嚇人。 “下去吧,不然成她們活靶子了?!?/br> 陳博說完一松手,穩穩地落到了他下面的一根鐵鏈子上。 這些鐵鏈都繃得很直很緊,彼此之間也都貼的很近,所以只要自己沒跳歪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危險。 阮唯武拍了拍我,觀察了一下下方的情況,“我先跳你再跳,我接著你?!?/br> 說完他縱身就跳下去了,站穩之后抬頭沖著我拍了兩下巴掌,一臉慈父相,“來,爸爸抱!” 這種情況下我也顧不上跟他開玩笑了,先是坐在鐵鏈上一點一點挪到最邊緣,然后咬緊牙關抱著必死的決心就跳了下去! 阮唯武伸手來接我,左手牢牢地抄在我腋下,然而右手卻不偏不倚,精準地抓在了我的rufang上。 當下我腳還沒站穩哪兒有心思關心什么那女授受不親的事兒,直接就往他脖子上一掛,卻感覺到他按在我rufang上的那只大手竟然不動聲色地捏了一下。 這時又跳下一根鐵鏈的陳博抬頭看著我們,陰陽怪氣地喊道:“喲,兩人都抱上啦?上面太窄了,你們下來做吧,我給你們放風?!?/br> “臭貧嘴!” 我罵他一句紅著臉從阮唯武懷里出來,清了清嗓子說,“你繼續跳吧,我找到訣竅了?!?/br> 之后的過程就比較順利了,只不過當我們跳到最后一條鐵鏈上的時候,發現距離地面還有五六米的落差,而且這是一個非常尷尬的距離。 因為要是直接跳的話,像我這樣不懂落地緩沖動作的人很有可能當場摔骨折。 陳博是個急性子,二話不說率先往下跳,落地后一個帥氣的翻滾卸掉了大多數力,就像是電視里那些練跑酷的一樣,簡直帥呆了。 接下來是阮唯武,他也采取了和陳博同樣的措施,只不過落地聲音比陳博還要小一點,動作還要更加靈動一點。 然后那兩人脫掉衣服在地上鋪的平平整整,一人站在一邊抬頭看著我。 “跳!我們接著你!”阮唯武喊道。 我跺了兩下腳,大喊一聲“死就死吧”直接就往下跳,但由于緊張所以跳得比預期中的遠一點,而落點也就偏離了他們給我鋪的衣服墊子。 “跳都不會跳!” 兩人同時抱怨一句就往我的落點挪,著急忙慌支來四只手接我! 但我起跳的失誤還是讓他們的判斷出現了些許偏差,陳博在我背后兩只手杵在了我的腰上,隨著我的落地直接把我的T恤給鏟到了咯吱窩! 阮唯武那就更離譜了! 他在我前面,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先是撞在我肚子上“咔噠”一聲,然后一路杵上來把我胸罩給頂到了脖子底下! 且不說我身上給他們杵了好幾道血印出來! 這會兒我站在地上上半身裸著,兩個奶子還狠狠把阮唯武的臉裝的往后一仰! “嘶!”我rou疼得直抽氣。 可面前的阮唯武卻在那兒一個勁傻笑,“嘿嘿~奶子~” 陳博這個不靠譜的家伙竟然松開手繞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的胸,看完之后還和阮唯武擊了個掌,這兩人怎么在總是這種事情上意外的合拍! 我趕緊拉下胸罩、理好T恤,臉已經羞的紅到耳朵根了! “臭流氓!” 就在這時,頭頂上毫無征兆地“砰”一聲響,我只覺得什么東西飛快地從我鼻尖前飛速墜落,打爛了阮唯武腳尖的鞋邊子! 我這才反應過來是子彈! “走!” 阮唯武拉著我的手就往邊上狂奔,我們三人一直沖到洞頂上看不到的死角才停下來。 陳博看向遠處的黑暗,眉頭擰得差點豎起來,“得趕緊跑,我們手里沒武器,等她們跳下來就死定了!” 這是一條非常寬的通道,通道兩側每隔著十米立著一根半人高的石柱子,柱子頂端有一個石頭大碗,碗里燃燒著極其微弱的火焰,微弱到臉通道的中間都照不到,以至于我們現在幾乎是站在黑暗中。 “哦對了!”這時我突然響起了巴溫之前和我說的話,趕忙說道:“他說這是蜚宮,關著上古兇獸,不知道這么多年了是不是還活著?!?/br> 陳博看向阮唯武兩手一攤,表情無奈道:“我說的吧,她老是把重要情報憋在肚子里不說?!?/br> 阮唯武也是陰陽怪氣,“不錯嘍,這次最起碼沒等到我們和古獸臉貼臉才說出來,非常有進步,我覺得應該給一朵小紅花?!?/br> “行了你們別貧了!” 和他倆斗過嘴我心里倒也沒有剛剛那么緊張了,于是就跟著他們往遠處的黑暗里狂奔。 如今我們的目標不一樣了。 遇到巴溫之前我們一心只想著找火鼠搞點錢,而現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命,什么錢不錢的這時候都沒有命重要! 狂奔了大概四五百米,我之前在山溝里被泥人摸過的手腕突然癢了起來! 而且是那種毫不講理地鉆心地癢,我咬著牙死命地抓,一直抓到指尖溫熱又滑又黏才意識到我手腕的皮已經被自己給抓破了! “我手腕又癢起來了!附近會不會有那種泥人?!” 跑在我前面的陳博喊道:“忍一下!先跑遠一點再說,這地方太直了,子彈來了就是死,等到了地方我們倆幫你抓!” 于是我咬著牙忍著癢甩開了手臂繼續跟著他們跑! 又跑了能有四五百米,我們出了通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里,廣場的外圈也有那樣拖著大碗的柱子,但由于火焰微弱,此時整個廣場的內圈全都隱在黑暗當中。 然而讓我從骨髓里開始恐懼的是,我們三個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個圓形廣場正中間的黑暗里,正傳來一聲一聲均勻卻又極其粗壯的呼吸! 難道說那個山海經中描寫的上古兇獸,就在我們面前不到兩百米的地方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