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嗜血的山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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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地方,兩個獸宮? 阮唯武指著地圖給我們解釋,“你們看,這里畫著兩個相鄰著的方塊圖案?!?/br> “有沒有可能是什么前殿后殿之類的?” 我拋出了我的想法。 可他否定地非常堅決,“不可能,獸宮都是方的。它不是陵墓,不需要什么結構也不需要長得像皇宮。它只是關押古獸的監獄,而且結構太復雜不適合設計機關?!?/br> 阮唯武是繕族的,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我估計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 陳博也勾著頭仔細看了看,搓著下巴問阮唯武,“但是這地圖是哪兒來的呢,會不會是假的?” “應該不會是假的,這種地圖作假沒什么意義?!?/br> 一番討論后,我們得知這地圖是這個女孩兒家里傳下來的,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么這個女孩兒就很可能跟阮唯武一樣,祖上是繕族的。 最后我們解除了誤會,并且決定結伴一起去那里看看。 這一路上我一直在偷偷觀察那個男的,他從頭到尾就沒說過一句話,即使剛剛陳博把他女朋友推出去都沒來幫忙,確實是有點奇怪,要說膽小也不至于這么膽小吧。 我們沿著小河往東走,一路上林子越來越密,到最后我們只能擠在樹干中間艱苦地穿行。 在密林里擠了整整兩個小時,終于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片足球場那么大的空地,在這塊空地的盡頭,兩側山體逐漸收縮成一道緩緩向上的幽深山溝,而山溝里的泥土下面,半埋著許多一看就是人工雕刻的大型白色石磚。 我們保持著阮唯武來打頭,那一男一女在中間,我和陳博斷后的隊形走進了山溝。 我邊走邊觀察腳下的那些古老石磚,每一塊幾乎都是一米見方,可想而知由它們拼湊起來的古獸宮究竟會怎樣的壯觀。 爬了沒一會兒,阮唯武踩了踩腳下的土地說:“這里原來應該是一條河溝,后來水源干涸了,就變成了山溝?!闭f完他找了個平整的石磚坐下,拿出一瓶水遞給那個女孩兒,“休息會兒吧,都喝點水兒?!?/br> 就在阮唯武說這句話的同時,我余光瞥見他身邊的山溝壁上的泥土動了一下! 我趕緊用電筒去照,卻發現那一塊完全就是光禿禿的連一片葉子都沒有的泥土,一點能給我看走眼的誤導性因素都沒有。 “干嘛呢?” 阮唯武看一眼那塊土墻,問我怎么回事。 我心想可能真的是天黑人累眼睛花看錯了,于是就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休息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我們一行人繼續往上走,走著走著我身后的陳博突然“哎呀”一聲,然后跑了兩步到我身前拿手電前后左右到處照,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怎么了?”我問他。 他眉毛都快立起來了,直接喊了一聲,“誒!那男的人呢?!” 我和那女孩兒聽得同時一愣,阮唯武也拿手電到處照,那男的還真就憑空消失了! “誒!”陳博直撓后腦勺,“他媽奇了怪了,我一直在最后面墊著的啊,沒見有人跑我后面去,怎么人沒了??!” 阮唯武也說,“也沒人跑我前頭去?!?/br> 我看了看兩側山壁,最起碼五六米高,還都是光禿禿的土墻,這么短的時間里想無聲無息地爬上去躲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怪了嘿!” 陳博打著手電往回走了十幾米,喊道:“大概這個位置的時候我有印象,當時我抬頭看了一眼,他還在小竹筍前面走著?!闭f完他又走到離我三四米的地方,“我是在這個位置發現他消失的,也就是說他應該是在這十米的范圍內不見的?!?/br> 我突然就想到了剛剛土墻動了一下的事情,趕忙說:“之前休息的時候我好想看見土墻動了一下!” 陳博看了我一眼,立馬就去摸邊上的土墻,“小祖宗你怎么不早說??!” “就之前你照我身后的時候?”阮唯武也過來問我,我點了點頭,他也拿出短刀去那一段兒的土墻和陳博一起檢查去了。 不過這段時間,我發現了一間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女孩兒似乎一點也不慌,明明男朋友憑空消失了除了臉上有些恐懼之外,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沒有。 這時她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察覺到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于是裝作一臉緊張地跑過去也跟著檢查了。 我也不太好說什么,就從地上撿了根木棍到土墻邊戳一戳挖一挖跟著檢查起來。 土墻手感很松,一挖就往下掉土,我挖著挖著突然戳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就稍微加大力度往里挖,才挖了沒兩下一個白白的東西支了出來。 我打著手電湊近一看,那竟然是一跟手指頭! “?。。?!” 我尖叫一聲嚇得向后一仰跌坐在了地上,手指著土墻支支吾吾話都說不清楚! “手!手!” 陳博和阮維武趕緊沖過來拿短刀挖,幾十秒后就挖出了一張人臉,原來他是以那種用手擋著臉的姿勢被嵌竟土墻里的。 在幾只手電共同地照射下,那張臉慘白慘白消瘦無比,兩個黑洞洞的眼眶里眼球已經消失了。 還真就是剛剛那個男的… “死了嗎…?”我渾身發抖站起來,想看卻又不敢看。 他們倆沉默地合作著把那個男的挖出來輕輕地擺放在地上,他確實已經死了,死得像是被抽干了身體里的所有水分。 陳博嘆了口氣,“死了?!?/br> 阮唯武轉頭看向那女的,緊接著哭聲她的就響起來了。 看她哭得突兀而又歇斯底里,我總覺得怪怪的,甚至有一種這女的壓根就不認識那男人的錯覺,這兩人只不過是湊在一起合伙演的一場戲。 陳博見那女人哭得凄慘,走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卻也沒說什么,就站到一邊去了。 那女人哭了五分鐘漸漸冷靜了下來,陳博問他怎么辦,她說要繼續前進,必須帶著這個男人的意志完成她的遺愿。 我越看越怪,但她這些舉動偏偏也算不上什么鐵硬的證據,我就只好看向阮唯武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留意這個女人,阮唯武聰明的很,一下就領會了,暗自給了我一個“OK”的手勢。 陳博把尸體往墻邊挪了點兒,把手腳擺的體面些,“行,那尸體就先放這兒吧,等我們出來以后再帶回去處理后事?!?/br> 雖然這女的很怪,不過既然阮唯武明白了我的顧慮,那就暫且就繼續往前邊走邊看吧。 可就在我轉頭看向前路準備出發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一個深褐色的人影就那么直勾勾地站在阮唯武的身后,而且它的兩只手已經抬起來了,似乎是想去抓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