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與異族與樹(二)【異化/人體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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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悄悄跟著那個土著,一直到島嶼深處;但前方沒有出現房子之類的東西,只有一棵巨大的樹。 越近越能感到那樹的龐大,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到;不是幾十人合抱之圍,光是看著就能令人心生畏懼;牧師走了一段才發現耳邊垂下的藤蔓都來自于這棵樹,那高高的樹冠遮天蔽日,強烈的壓迫感讓他本就疲憊的雙腿越發地軟。 難道異族是用船員作祭品供奉這顆樹?他恍惚地想著,什么樣的邪樹需要人作祭品? 很快他就知道為什么了——隨著距離縮小,他看清了樹根附近被捆著的到底是什么了——那赫然是一個個船員!他們被青黑色的樹藤困在樹干上,面色蒼白虛弱無比;而他們被固定住的姿勢——他們兩條腿被拉開,向上抬起,露出性器,而一條藤蔓便從大開的腿間插入xue口——那樹藤表皮粗糙,唯有那一部分的藤蔓透出一點潤澤,似乎是導出了后xue分泌的yin水;上半身也被捆得嚴嚴實實,兩根較細的樹枝從rutou插進奶子,所有人的奶子都漲大了不少;他們的頭還露在外面,應當是便于進食。 牧師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尖叫出聲——太荒謬了,異族綁架他們就是為了像這樣……將他們奉獻給一棵樹嗎?那青黑的樹藤上透著死氣,像這樣纏繞著人類的身軀,透露出的不僅僅是色情,還有莫名的殘忍。 他躲藏在草叢里看那個土著是怎么對待船員們的——他極其敷衍地把食物塞進他們嘴里,也不管掉沒掉或是分配得均不均勻,隨后他拔掉一個人后xue里插著的藤蔓,把自己的jiba插了進去——那名船員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卻也有幾分解脫的快感,caoxue的聲音越來越大,或許是這名船員的后xue里本來就有足夠的yin水;rou體啪啪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里越發明顯,牧師飽受情欲卻多日沒滿足過的身體也不禁sao動起來。 他為自己的sao浪慚愧,明明同伴們都還被困住…… 那土著很快在船員的xue里射了出來,沒等jingye流出來他就用藤蔓把那像黑洞一樣大張著嘴的saoxue重新堵上,然后走向下一個人…… 牧師就在旁邊看著這名土著一個一個地jianyin著自己的同伴,自己的小jiba也顫顫巍巍立了起來,后xue開始忍不住地收縮…… 但他還記得正事,并沒有即刻去撫慰自己,他看著那個土著終于cao夠了xue,心滿意足地提桶離開,立刻走出草叢向船員們跑去。 “船長?大副?廚師?你們還好嗎?”他終于見到了闊別已久的同伴,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約瑟夫……?”船長的精神顯然不好,他努力睜開眼睛,“不……你不該來這兒……躲起來……遠離這里……” “船長,我是來救你們的!”牧師急了,“我可以把這些藤蔓都割斷,我們能一起跑!” “不……約瑟夫……”船長看著他,眼神里透出的是平靜的絕望,“你過來看看……” 約瑟夫小心翼翼地靠近梳理著桎梏著船員們的藤蔓,他發現了一件驚人的事——那些藤蔓已經長到rou里了,像是寄生,像是吞噬,和船員們的血管相連,融為一體!如果要切開藤蔓,勢必會讓船員們大出血! “不……怎么會……”那情形相當駭人,藤蔓鉆入四肢皮下,侵蝕原本健康的人體,吸收人的生命。 約瑟夫干嘔起來——病變而畸形的人體總能起到這個效果。 忽然遠處傳來動靜,船長說:“快躲起來,約瑟夫,躲起來,他們來了!” 牧師壓下嘔吐的欲望想找到一個藏身之所,但這棵樹不僅污染人類,也阻礙了大部分植物的生長,附近連一叢灌木都沒有——約瑟夫只好躲到樹后,希望這些異族不會繞到這兒來。 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是什么?他死死盯著樹干上不成人形的東西,感到自己的理智在被污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是個人,他的肢體已經完全被藤蔓同化了,表皮也是和樹皮一樣的粗糙開裂產生紋理……這個“人”,牧師從他殘留的五官里看出他生前應該也是個異族人……他顫抖的手指撫摸上“樹皮”,只有肚腹處還勉強是柔軟的,其他地方觸感已完全與樹無異。 等一下……他晃了晃神,往前面看去。 樹干根部滿滿地都是這樣的“人”。 他們都與樹同化得差不多了,在黑暗中,遠看根本看不出來他們原本的形狀,只會認為是樹木原本就自帶的紋理。 還有上面……約瑟夫麻木地抬頭,毫不意外地,幾乎整棵樹都被這樣畸形的人形覆蓋。 說不定船員們就是被綁在已經徹底被異化的“人形”的上面呢?約瑟夫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這個殘忍而邪惡的民族讓他惡心得要哭出來。 這么多的人,除去外來者剩下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成員……他們到底祭祀這棵邪樹做什么? 再往前,人形的侵蝕似乎減弱了些,但牧師看到了更加震撼的一幕——有一個人形的肚子挺起來了。 他被寄生著懷孕了。 牧師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一個懷著孕就被綁來獻祭的雙性人——但隨后他便發現這人并沒有女性生殖器官——他是一個普通的,單性人! 越往前,挺著大肚子的單性人越多;牧師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懷孕,他二十幾年的人生經歷在抗拒這樣的想法——他們的社會有保育院,難道這棵樹就是異族的保育院嗎…… 他聽到前方傳來腳步和談話聲,于是迅速向后退去。果不其然,兩名異族從前方走來,牧師卡在他們視線的死角,在黑暗的掩蓋下探出頭來向前看。 兩名異族停在一個肚子挺得尤為高的人形前。 牧師小心翼翼地偷看著,連呼吸都放輕了。 異族將塞在人形后xue里的藤蔓扯了出來——人形的后xue居然在侵蝕下還保留著rou感,甚至還能分泌yin水! 藤蔓被扯出時后xue里積攢的yin水淅淅瀝瀝地淌了出來,rouxue陷在硬化的樹皮里,場景污穢而下劣。 牧師又感到反胃了——這些異教徒…… 異族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們好像在等著什么。 隨著月光照上這棵樹,人形的后xue開始蠕動,痙攣,自行擴張——牧師看不到這個場面(所幸他看不見),他只注意到人形的肚子開始收縮,像他曾經去保育院作義工時見到的那些生產的孕夫一樣,但人形可沒像孕夫們那樣痛苦地掙動,他,或是它,安靜地蠕動著后xue,分泌出更多的用于潤滑的yin液,既不哭泣也不哀嚎,只有下身發出粘膩的,咕嘰咕嘰的水聲。 后xue自行擴張到了一個駭人的大小,足夠成年人將手臂伸進去——異族也確實這樣做了,他們將整條手臂都伸進了人形大開著口的,如圖黑洞一樣的后xue,抓住什么用力一扯!將什么東西從人形的肚子里扯了出來! 牧師被突然的轉折嚇了一跳,而隨著那東西的拔出,人形的肚子也癟了下去,就像個泄氣的氣球一樣,它安安靜靜地待在原地像是已經死了,只剩下yin穢的器官還活著,供人使用。 月光向下移動,牧師看清了異族從人形肚子里拽出了什么東西——一個綠色的嬰兒。 這嬰兒像是植物與人類的結合體,通體綠色,關節上生長有嫩芽與枝椏,不怎么動,也不哭,像是植物一樣安靜。 異族又扯出插進人形rutou里的枝椏——整個rufang都被藤蔓異化了,卻又不正常地膨大,一滴一滴的奶水從乳孔里滴出來,落到異族手里植物嬰兒的嘴里。 植物嬰兒嘗到了來自“父親”的乳汁,它身上的綠色開始消退,枝椏枯萎掉落,關節也不再像被銹住那樣滯塞——他越變越像人,終于,在兩只rufang里的奶水都滴完后,它,或是他,發出了第一聲,來自人類的哭喊。 兩個異族看著這個健康的孩子終于笑了,他們生澀地逗弄著這個孩子,像初為人父一樣緊張地做著鬼臉。 那個剛剛被使用過的人形仿佛又少了一絲生氣,植物的部分又擴張了一點兒。 兩人離去了,只留下牧師顫抖地蹲在原地;在異族離開很久后他依然坐在那里,一直到天空亮起他才一點兒一點兒挪動腳步離開。 第二天夜晚,他帶著匕首再次來到樹下,割斷了意識已經渙散的船員們的脖子;再點火焚燒他們的尸體;火焰很快開始彌漫,一直點燃了整棵樹;獵獵大火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哀嚎,在憤怒的尖叫,無數的靈魂從火中逸散;異族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沖過來救火,但隨著樹被焚燒,籠罩著這座島的什么屏障也隨之破碎,海面上升起狂怒的神圣種族,海嘯翻起,海底震動,這座島嶼在災難中沉沒,就連遠在陸地的人類也察覺到了這場天災,許多附近海域上的船只也被波及,他們向神祈禱拯救這些落難的船員,向海里投放黃金這樣的祭品乞求海怪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