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車上的調教
周存遠舉著手機,在拍崔聿。 崔聿是第二次,技術比上回稍稍好了些,起碼知道用舌頭了。車后座與前排的間隙很寬闊,他跪在周存遠胯間,含住了他的x器。 看到一個身材相貌不輸于自己的男人跪在身前,小心翼翼的為他口侍,是件很爽的事情,不僅于身體。他拍了一段,重播一遍,男人下腹的毛發遮住了一點崔聿的臉,隨著鏡頭貼近,能看到一截暗紅色的粗硬器官隨著他的動作進出。 有點不滿意,他重新打開拍攝。崔聿知道他在做什么,吸吮的動作僵硬而機械。 ……他在拍什么?是不是想要發給其他人? 對他的懈怠不滿,周存遠一手按住他的頭,讓性器進入的更深。崔聿隱隱作嘔,喉中細rou擠壓著guitou,帶來更多的快感。 “阿聿,看我?!?/br> 他下了命令,崔聿含著他的性器,只得抬眼去看,目光與手機黑黢黢的攝像頭對上,他的瞳孔瞬間細縮。 “想我射在你臉上,還是喝下去?”周存遠調笑道。 作嘔的感覺愈發強烈,崔聿下巴酸痛,發出嗚咽似的聲音。 “先放過你?!?/br> 話音剛落,崔聿感覺到口中的性器被拔了出來,臉頰一熱,粘稠的液體一股股噴到了臉上。崔聿閉上了眼,身體微微顫抖。 “睜眼?!?/br> 周存遠又道,崔聿咬著牙睜開,看到他饒有趣味的拿著手機,在拍他臉上落了jingye的模樣。 “求三少爺……”崔聿也不知道要求什么,只能惶惶的哀求他。 “還叫三少爺呢?”周存遠含笑道。 崔聿明白過來,“求主人垂憐……” 他這個時候的模樣著實可憐。頭發被周存遠揉亂了,臉上是男人射上去的白濁體液,眼眶里紅著,嘴巴也紅的鮮艷,是一副被褻玩后的樣子。 周存遠抽了張紙巾,給自己做了清理。崔聿僵在他胯間,沒有命令不敢亂動,看著他將x器上的污濁擦干凈。臉上的體液順著重力作用緩緩下滑,那種腥膻滑膩的感覺讓他胃中翻滾。 “以后做完要清理的,”周存遠道,“用嘴巴,記住了么?” 崔聿低聲道:“下奴記住了?!?/br> “要不是時間緊,該送你去學學伺候人的規矩?!彼z憾道,又抽了張紙巾出來,隨意的給崔聿擦擦臉,開恩道:“坐回去吧?!?/br> 崔聿總覺得自己臉上仍然存在著他留下的污濁。當著周存遠的面,他不敢自己再擦一遍,只能默默地忍了。周存遠在看剛才錄下的視頻,他把音量放大,吸吮x器的聲音清晰可聞。 微信提示一聲接著一聲,周存遠不知在與誰聊天。 崔聿心中一團亂麻,他在和別人分享那段視頻嗎?他努力說服自己,周存遠不是那樣的人,卻在一聲聲提示音里瀕臨崩潰。他想起了服侍周承宇時,陌生男人輕佻摸在他腰側的手。周存遠會不會…… 想到那段視頻會在各種人的手機來回傳播,崔聿終究坐不住了。他跪了下去,“下奴知道自己逾越,請主人不要把視頻發出去……” 周存遠側頭看他,眸子幽深,“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崔聿抬手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下奴失言,請主人責罰?!彼肫饋碇艽孢h威脅他的話,生怕他命令司機調頭回老宅,給他上印。 當著他的面,周存遠寒著臉將錄得視頻刪除,末了拿到他眼前,問:“滿意了?” 崔聿叩首道:“謝謝主人?!?/br> 好心情被壞的差不多了,周存遠冷哼一聲,閉目養神。 崔聿跪在地上,不敢再出聲打擾。 到達b市,從車上下來時,崔聿踉蹌了一下。三個小時的路程,沒得周存遠允許,他一直跪著。 周列正送給弟弟的是一間小別墅,在市中心附近,距離周存遠工作的地方稍有點距離。白崢安排人提前打掃過,接下來只要把周存遠的畫具行李搬進去就行。 周存遠坐在陽臺的沙發上看最新一期的藝術周刊,崔聿和司機忙碌著收拾東西??戳搜蹠r間,已近中午,崔聿便走到他旁邊,跪下問道:“主人要用餐么?” 周存遠合上書,“出去看看吧?!?/br> 別墅區周圍很熱鬧,周存遠手插口袋漫不經心的走,崔聿在后面跟著。周存遠口味挑剔,轉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準備回去。經過一家店,他停住腳步。 “阿聿,你沒準備調j的東西吧?” 崔聿不知他怎么突然發問,小心的掃視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后,回答:“是下奴疏忽了,下奴稍后給老宅發信息調過來?!?/br> “那倒不用,有現成的,”周存遠側頭看他,揚揚下巴,“進去買些你要用的?!?/br> 崔聿看著那家情趣用品的店,有些難堪的輕聲央求:“主人……” 周存遠沒出聲,崔聿只能抬腳走了進去。 不多時,崔聿拎著一包東西走了出來,連脖頸都羞紅了。對上周存遠的目光,崔聿眼中盡是懇求的意思。周存遠便也不繼續為難他,慢悠悠的回家了。 司機將行李都搬好了,見周存遠回來,便告退回去。崔聿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如釋重負。白崢做事一向細心,連冰箱里食材也準備到了,崔聿便動手下廚。 廚藝是近侍都要修習的,他手藝不能說頂尖,也算相當出眾,周存遠沒挑剔,待他吃完后,崔聿將剩菜端到廚房,自己草草填過肚子,準備繼續整理他的畫具。周存遠午休了一會兒就出門去學校了,沒讓崔聿跟,自己拿了車鑰匙離開。 直到汽車遠去的聲音傳來,崔聿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天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熬了。他還記得上午周存遠射在了他臉上的事,或許是心理作用,一直覺得臉上很不舒服,在周存遠離開后,才敢去洗。 他知道,這還只是個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