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徒弟和前夫重逢。蛋:懷孕大肚側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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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色袈裟,海青僧衣。 無論是寬大又樸素的衣裝,還是烙下戒疤的光潔頭頂,都未能遮掩住來人一絲一毫的艷色。 夜雨如霜,凝在他的肩上與眉睫。 肖亂鶯暢意地坐在燈下,手提一枚玉瓶,五指籠著瓶口,卻沒遮住那酒香。 在寂夜里,這個久別的故人不請自來,肖亂鶯倒沒露出什么驚訝神色,仿佛他早已期待著這一幕,也篤定這一幕一定會到來。他將手一揮,擺滿珍饈美酒的桌案就帶著一掌勁力,去勢洶洶地撲往來客腳下,客人俯下身來,手掌輕輕放下,正好合在桌案正中。 桌案平平穩穩地停了下來。 肖亂鶯含笑道:“多年不見,師父看徒兒可有進益?” 祝煙返玉面含霜,抿唇不語。 肖亂鶯見他沉默不言,問:“師父忽然登門造訪我這棄徒,是為了什么事?難不成……”他曖昧地以指尖反復摩擦著酒瓶瓶頸:“是師父的小saoxue兒想我的大roubang了嗎?” “放肆?!弊煼甸_口道。他嗓音沙啞,一如肖亂鶯記憶之中?;隊繅衾@了十數年的聲音忽然在耳畔如此近處重新響起,肖亂鶯貪婪地舔了舔唇,發覺自己已硬了。 祝煙返也看著他的徒弟。 若論這個世上還活著的,他最恨的人,第一約莫是褚清的師尊,第二是褚清本人,第三就是眼前人,他一手帶大的徒弟肖亂鶯。 可說到身體的契合——祝煙返腰身一熱,想起許多年前他們肆意貪歡的夜晚,似乎連他真心愛著的褚清也沒能把他送到那樣的巔峰。那叫人難以忘懷的,少年人青澀又堅硬的懷抱,只會使蠻力的頂撞抽插,一次一次仗著先天的優勢cao進他的zigong里,射精以后,沒過多久又飛快地硬起來。少年人撒著嬌在他耳邊說:“師父,給我生個寶寶好不好?” 他那時怎么說來著?大約已被肖亂鶯cao得昏了頭,含含混混地應下來了。 如果沒有后來發生的事,他也許真的就給肖亂鶯生了孩子,把自己一手養大的徒弟帶回魔族,甚至帶去見鳳招。如果當師父的不僅教了徒弟修道,也教了床事,甚至連孩子也給徒弟生了,那和凡間夫妻也沒什么區別了,他們或許也就那樣廝守一世了。 肖亂鶯“啊”了一聲,笑得軟軟的,配合他俊美乖巧的模樣,極能蠱惑人:“師父真的在想以前被我cao的樣子了啊,你的臉都紅透啦?!?/br> 祝煙返驀然回神,知道時移世易,他固然是恨著肖亂鶯,肖亂鶯也恨不能殺他后快,心里重歸一片冷漠。 “我來找你幫個忙?!?/br> 肖亂鶯道:“稀奇,神通廣大的魔尊殿下,有什么需要我這小小凡人幫忙的地方?” 祝煙返道:“我要你幫我尋一個人。一個姓謝的人?!彼麖暮G嗌滦涠道锶〕鲆痪懋嬢S,畫卷緩緩展開,上面畫著一個面貌清秀,展顏而笑的青年。作畫人筆觸細膩,從鬢發到眉睫,一切都被巨細無遺地勾勒出來,滿懷追憶和溫情。 “他一定還活著,我卻找不到他在何處,我想他是被人藏起來了?!弊煼档?,“若論人間勢力,沒有人能超過你?!?/br> 肖亂鶯看著那畫像,險些兜不住臉上的神情。他滿眼復雜地看了祝煙返一眼:“這是你畫的?他又是你的什么人?” 祝煙返不予作答。 肖亂鶯慢慢把畫卷重新卷起來,作勢放到燈火上去燒。祝煙返眉峰一軒,劈手把畫奪過,沙啞聲音里蓄著nongnong的慍怒:“你做什么?!” 肖亂鶯笑道:“我已經記住此人的臉了,燒了有何不可?” 祝煙返忍無可忍,拂袖而起。當初那純良乖巧的少年今日竟變成了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叫人幾欲作嘔。他果不愧是肖拭蘿的兒子,與其父有著一模一樣的德性,最終也會變成肖拭蘿那樣,強橫霸道,一手遮天。 無需祝煙返的回答,肖亂鶯也識得他的筆觸。畫中人被描摹得纖毫畢現,一定是祝煙返極為親近的人。 “用不著煥師,也用不著這畫?!痹谒澈?,肖亂鶯道,“我見過這人,也知道在哪里能得知他的下落?!?/br> 祝煙返豁然轉身,面罩寒霜,目如冷星。他畢竟是惑族魔尊,雖經多年修禪克制了無數,真正發怒時,掌下仍有絲絲魔氣外溢,不一會兒便凝成一團紫電:“他在何處?” 肖亂鶯看見他如此在意,快活得笑出聲來,伴著笑聲,他軟軟地,以鼻音撒著嬌般,一字一句說:“好可惜,師父為何不早來幾日?就在幾日之前,我強暴了他,和別人一起強暴了他。我們倆一起cao弄他,他那里都被插得合不攏了。我進入他的zigong里,就像以前我cao你一樣。好師父,乖師父,你知不知道,我還在他最里面射……” 這一番話,十之八九是胡言亂語。肖亂鶯確實見過畫中人,因為與他頗有來往的謝跖青就收著一張他的畫像。謝跖青對那幅畫寶貝至極,對畫中人也一定著緊得很。一味睹畫思人絕非謝家掌門的作風,肖亂鶯有七八成把握,謝跖青當知道那人的下落,至少也知道怎樣才能找到那人。 可他偏偏就不說出來叫祝煙返安心,反而移花接木地把對別人做過的事轉接到畫中人的身上,只為看到祝煙返此刻難以置信、既恨又悔、目眥欲裂的痛苦模樣。 “畜生!”祝煙返心潮難平,想到那人在他不知道處吃了這么多苦,而叫那人痛苦的罪魁禍首,正是當年他一手帶大、心軟放過的孽種,痛悔疊著翻涌的愛恨拍在心頭,他舉起魔氣沖撞的右手,一掌揮下。 一團黑氣伴著灼灼紫電,從他白玉般的掌心降下,對著肖亂鶯頭顱轟鳴而去,飛如箭雨。然而肖亂鶯穩坐不動,他只輕笑著,喚一聲:“父親……” 掌風如電光,然而有人比電光更快。 肖亂鶯一語未落,一只手驀地插入兩個人之間。那只手五指修長,明白如玉。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是五指一旋,就要轟上肖亂鶯頭頂的一擊便湮滅于他五指之間。 祝煙返如遭雷擊,呆呆地看著忽然出現在此地的第三個人。 來人與他一樣一身海青僧衣,頭頂不生一縷煩惱絲,是個剃度的禪修。 禪修雙手合十,口占一號,然后道:“阿煙,別來無恙?!?/br> 祝煙返呆立許久,視線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晰,三人之間安靜到了極致,他才漸漸確認了眼前人就是曾與他朝夕相伴、互許終身的褚清。 說不清心里是何滋味,祝煙返全身顫抖,驀地想起許多年前——幾十年前,他被煥帝壓在身下強暴。煥帝進入得毫不憐惜,充滿占有欲和征服欲,他被折騰得疼痛不已,在煥帝的床上呼喊褚清的名字。 煥帝含著褚清的jingye,頂入他的身體,以某種勝利者的姿態,愉快地笑道:“他不要你了?!?/br> 那時他也曾想把煥帝置于死地,那時也是褚清阻止了他。 祝煙返低聲道:“褚清……師尊……夫君……” 他問:“當初說過的話,你果然全都忘了?!?/br> 他已傷心如死,肖亂鶯還要扒開他心上的傷口往里頭細細窺探:“父親未曾忘記?!彼攵字?,小狗似的,捧臉看著祝煙返:“他只是不再在意罷了?!?/br> 祝煙返提一提嘴唇,扯出一縷微笑,語音則無比森寒:“你再多嘴,當著褚清的面,我一樣殺了你?!?/br> 褚清口宣禪偈,念了一聲,溫柔如昔的語聲里,似含著淡淡無奈:“阿煙,你已錯過一次,難道還要再錯一次?” 褚清如斯溫柔,祝煙返卻被瞬間激怒,他渾身顫抖,連連問道:“錯的人竟是我嗎?褚清……當年我不殺你,已是客氣,你以何面目詰問我的過錯?” 褚清還未作答,肖亂鶯在旁邊拍起手來,笑道:“事到如今,師父又何必客氣?你多年的仇人,將身懷六甲的你拋棄的負心人就在面前,你為何不現在就出手,一掌殺了他?”他兩眼明亮,微微偏著腦袋,仰視兩個人,就像個天真無比的少年。 肖亂鶯與祝煙返愛恨糾纏多年,已是這個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幾句話里字字戳中祝煙返的逆鱗。祝煙返凝滯片刻,繼而手腕一抖,袖間的血色長鞭已經滑落掌下。他挽鞭在手,一雙寒星般的眼中怒火閃動,分外明亮。 同時,他望著褚清,嘴唇輕動,短短的幾個字在齒間緩緩吐出,竟是分外艱難,像是在喉口便哽住了:“我當——先殺你,再殺他?!?/br> 褚清淡淡與他對視,清俊的臉上依舊無甚表情。 兩個同樣受了戒、披禪衣的禪修,在淅瀝的雨聲里靜靜相對。 一人殺氣翻騰,愛恨交織,似怒似悲; 一人始終眉眼微垂,神色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