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虐】溫油攻錯認竹馬受為白月光發生關系,竹馬受主動騎乘(彩蛋:你月又挑釁你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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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水無爭坐在榻上,凌卻則在茶桌邊坐下,把碟子里的茶杯翻出來,給自己沏了一杯。清晨時仆人來換過熱茶,但進出的工夫已經涼了,他無知無覺地把半冷的茶水喝下肚,滿心思索著別的事。 水無爭猜度這時謝箏應該已不在門外,才出聲打斷凌卻的沉思:“你是怎么想的?” 凌卻一怔,隨即不假思索道:“我是想……不知道你能不能嫁給我?!?/br> 自心愛之人口中吐出的這句話是多么動聽,水無爭驀地抬起頭來,深深凝望凌卻的雙眼。凌卻眼瞳湛黑,眉宇輕抬,嘴唇略略抿起,喉結凝在那兒,似乎是在等他一聲發落。于是水無爭知道,眼前人是認真的。 他一忍再忍,還是淡淡笑了起來。這笑意自他內心煥發,有很多無形的絲線牽著他的唇和他的心房,一縷一縷,盡是歡喜。他喜歡的人這么好,這么體貼……他知道,凌卻大可以說“我要娶你”,也大可以在謝箏面前就公布兩人的婚訊,畢竟若換別人在此,難免會想:水無爭不過是殘花敗絮,更是魔族后嗣,我不嫌棄他的身世,也不計較他已非完璧娶他過門,他應當對我感恩戴德才是。 別人就是別人,凌卻就是凌卻,凌卻和所有人都不同。 可是水無爭終究說:“你不必如此?!彼J真凝注凌卻的雙眼,希望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思:“我不想成婚,你懂得嗎?” 凌卻并不驚訝,他也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樣點頭道:“說得也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要是能看上我,早就該看上了?!?/br> 水無爭眼波溫柔地望著他,輕聲說:“是呀,我只拿你當弟弟?!?/br> 談話進行到這里,水無爭心里明白,他不能在凌卻身邊再留下去了。留得久了,他的終身事會慢慢變成凌卻的一塊心病。如若哪天凌卻再問他“你愿不愿意嫁給我”,他未必還能張開嘴拒絕第二次。 水無爭抱膝坐在床上,靠床望著他摯愛的青年。他溫文如玉,彎眉星眼,容顏俊秀,氣質從容,當他摸著那只小小的茶杯時,水無爭便渴望做他手里的那只杯子。被他用掌心暖著,那么專注地看著,仿佛為它思索著什么,聽他一呼一吸最清晰的脈搏,離得他那么近,那么親昵。 水無爭在凌卻回神之前率先收回視線,閉上了眼睛。他喉嚨干澀起來,全身都漸漸地戰栗了,就在這么一小會兒偷窺之間,他決定在他走前,要從凌卻身上偷點不屬于他的東西。 水無爭從未如今日一樣慶幸自己修習醫術的事,也從未如此慚愧過。他學了用來救人的學識,卻用來偷偷算計自己喜歡的人??僧斣诤涞囊雇砝镎嬲诹鑵s懷里的時候,那些慚愧都悄悄蟄伏去了角落里,只有滿足和幸福是真實的。 凌卻用手指撥弄著他鬢邊的發絲,迷迷糊糊地咕噥道:“好軟?!?/br> 水無爭笑著將自己的頭發從凌卻指間抽回來。他今夜笑的次數比過去一年都多:“你怎么跟小時候一樣?” 小的時候凌卻還沒長齊頭發,頭頂是稀稀疏疏的軟毛,水無爭卻已經養起長長的黑發。凌卻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就伸出軟軟胖胖的手指去抓他的頭發。后來凌卻靈智漸開,身體倒沒怎么長大,還是那么小小的,任水無爭抱在懷里,一邊摸時一邊能說話了,夸贊他哥哥的頭發“好軟”。 半夢半醒的凌卻沒有接住這句話,他不懂得這句話的意思。在他迷蒙視線中,見到的人似是謝箏。他看見謝箏光裸著身體伏在他的身上,他們倆緊緊擁在一團被子里。謝箏還問他:“凌卻,你想怎么做?” 凌卻費勁地從口齒間發出模糊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講述明白了沒有:“像你那天——對舒汲月——” 他還記著那天晚上,借由費存雪的窺術看見的舒謝兩人交歡的畫面。謝箏似乎在他懷里狠狠一抖,凌卻又費勁地安撫:“沒關系……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 真的,他說不清為什么,這么地被謝箏吸引。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喜歡那樣明明出色偏愛藏在人后的純稚,喜歡謝箏每每低頭微赧的青澀,可后來瞧見謝箏主動熱情的模樣,眼神冰冷的模樣,分明喜歡舒汲月又貪戀和依靠著自己……他發現謝箏也許有點兒壞,有點卑劣,不然謝箏不會特意說出那種話來刺傷水無爭。 他偏幫著水無爭,因為這是他最親的人,可是,他也很喜歡謝箏那時候眷戀的眼神,呷的這一口干醋。凌卻知道謝箏面上覆著一張幾乎完美的面具,那面具之下也許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形容,這一切使得謝箏在他心里成了一個謎。 大多數男人,包括他在內,都酷愛解密的樂趣。 謝箏又在裝傻了,竟問:“我對舒汲月怎樣做?” 很冷嗎?為什么謝箏的聲音這么僵硬,身體也那么地冷,不斷地發著抖,凌卻幾乎能聽見他骨架咯吱的聲音。這寶貝,一肚子壞水,卻將自己養得這樣苦。 于是凌卻環住他的腰,略微回憶了那個夜里看到的場景,對謝箏說:“你讓他把你的雙手捆著……讓他摸到你的這里……”他一面說,一面順著回憶在謝箏的身上實踐。掌下的身軀非常冷,當他掌心熨帖地按在那片光滑柔軟的肌膚上時,掌心幾乎被冰凍在那片皮膚上。謝箏以一種似痛楚似麻木的神情望著他,任他搓熱了手掌,握住那盈盈的一捧,并將嘴唇也附上去,抿住涼生生的乳尖兒,繼續問他:“還有呢?” 凌卻說:“你讓他進到你里面?!?/br> 謝箏緩慢地眨了一下眼,低低地說:“你也可以進到我里面?!?/br> 凌卻忽然起了一點壞心,他想看看謝箏會不會因自己的一句撩撥著急,便悠悠然說:“我不,我既做不得你第一個男人,便不稀罕你了?!?/br> 誰知他話音剛落,一滴寒得透骨的水液啪嗒落在他的胸口上。凌卻懵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也許是謝箏的淚,他急切起來,很想睜大眼睛看清謝箏是否真的哭了,可是一只手掌附到他的眼睛上,阻擋了他的視線,前頭的聲音變得很喑啞了:“對不起?!?/br> 凌卻連忙攥住這只瘦弱的腕子——觸感稍稍讓他皺眉,雖然謝箏清瘦,但終究是習武之人,骨rou勻亭,不應該瘦得皮包骨頭,他讓它靠著自己的心口:“該我對不起,我說渾話呢,你別當真了好不好?我已經說過了,你怎么樣我都喜歡,這句才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摸摸這里啊,你能感受到嗎?” 對方的手掌只在他胸口停留了頃刻光景,就五指蜷縮起來。凌卻問:“你還不信嗎?小謝……” “我不想聽了?!敝x箏說,“今天晚上,只有今天晚上,凌卻,別叫我的名字?!?/br> 凌卻“啊”了一聲,還是答應了。 對方的身體再度軟下來,如凌卻所愿的那樣為他敞開。凌卻嘗試著進入他,但——真的很緊。他在入口之外徘徊著,始終不得其法,心內想著那晚舒汲月cao弄謝箏的樣子,兩人明明就很契合,舒汲月的roubang只在謝箏漂亮濡濕的花唇之外蹭了幾下,就從那一線濕谷里干了進去。怎么到他這里就千般萬般地艱難,他已能感受到謝箏痛得腰都軟了,柔軟的臀跌在他胯骨上。 “不急,不急……”凌卻努力回憶之前看到的場景,打算效仿那晚舒汲月用口舌開拓謝箏身體的行為,可他才將謝箏按在床上,分開了雙腿欲俯身去親吻那朵羞花時,謝箏突然掙扎起來,并攏著腿,兩手推他的肩膀:“你別!” 凌卻有些失意。 謝箏把他從身上推開,卻沒有跳下床逃離。凌卻感到對方定定看了自己一陣,最后敗下陣來:“我自己來?!?/br> 夜里的謝箏比白天的謝箏還要矜持,完全不是在舒汲月面前那放縱的樣子。他根本不肯讓凌卻看見自己用手指打開花xue入口的場景,縮在被子里,將一切遮得嚴嚴實實的,凌卻試圖從被子底下探手去幫他,卻只感到對方悄悄挪遠了。 不知怎地,他覺得這樣的謝箏比那晚上對著舒汲月時更可愛。 兩人徹底水rujiao融時,他把自己的陽物擱在對方狹小溫熱的yindao內,一時舍不得動作。謝箏的身體繃得很緊,束縛得他煞是困擾,可是他們又很親近。謝箏身體的呼吸與他那里的搏動契合到極點,他們現在就像是一體的。 凌卻吻著對方的耳珠,脖頸,每一寸肌膚都像冰雪一樣,冷而光潔,讓他無比地貪戀。 他不由自主地說起情話來:“你真的很……”很緊致,很銷魂,純潔無瑕,像是初經人事。凌卻撫著那柔軟的發絲,意醉情迷:“我沒想過這件事會讓人這么快樂?!?/br> 謝箏慢慢說:“那么,這確實是你第一次了?!?/br> 凌卻沒有應聲,這是當然的,今夜之前,他從來沒碰過別人。不過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們兩人之間談論處男不處男的,并無多少意義。 謝箏又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對不起?!?/br> 凌卻笑了,拾起他的手腕,捧到唇邊輕吻:“你今晚為什么一直在道歉?” 謝箏抬起身體,緩緩地起伏著,凌卻于是也舒暢地嘆息了起來,撫摸謝箏細瘦的臀,腰,背,背后細細的蝶骨。一邊摸著,他一邊學會了向上挺動,謝箏越來越順暢地容納了他,兩人交合的地方漸漸傳來脈脈的水聲。凌卻是第一回,感到自己已堅持不了太久,便握著謝箏的腰把他抱在懷里,翻身壓到底下,快速聳動起腰桿的同時,他啄吻對方的眉眼,鼻尖,唇。 “你還叫他‘夫君’?!绷鑵s說,“能叫我嗎?” 謝箏拿五指拂過他的面頰,也問:“我答應你這么多事情,你能不能也應我一件?” 凌卻想也不想:“好?!?/br> 謝箏大約笑了,笑中帶著一點痛苦的喘息,凌卻意識到自己已弄痛了他,卻無法自控,便又罪惡又歡喜地聽他用很痛楚的聲音叫了一聲“夫君”。 凌卻立刻來到了歡情的巔峰,眼前白茫茫的,耳邊混沌沌的,什么都變得更加昏暗迷亂。 他只依稀地記得,在天明之前,謝箏離去之時,真的向他許了一個愿望。 謝箏說:“我要你忘記水無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