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luanlun,父親與情人雙龍入xue(彩蛋:舒汲月謝摘,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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啁啾的鳥鳴聲把一夜好夢的謝箏喚醒。舒汲月已經不在身邊,謝箏枕畔,他曾躺過的地方斜著一枝淡黃色的臘梅。 臘梅花小而軟,寒冬時節在曲折黝黑的樹枝上顯得格外惹人愛憐。謝箏小心地將這枝花攏在手掌之中,漫漫的芬芳隨清晨的寒氣一同沁入他心底,冷而香。 可惜這樣安寧甜蜜的情愫只在他心頭縈繞短短瞬息,就在他感到室內的某種異樣時戛然而止。 謝箏猛然坐起,正對上某個就坐在書案旁的男人。他尚不及做出反應,男人大袖一拂,對他伸出右手,四指一招,謝箏手中的花枝便驀地消失,又憑空出現在了男人掌中。 男人白玉似的手指輕輕撫過枝頭最高處的那朵花蕾,仿佛是極為尋常的賞花動作,由他做來卻極為緩慢、狎昵,謝箏看著他的動作,感覺他的手就撫在自己的皮膚上。 男人輕柔地捻掉花蕾上的一滴露珠兒,含笑開了口:“經雨露潤澤過的花朵果然較別的時候更加好看。箏兒,你說是不是?” 謝箏已經把外衫罩在了身上,正低頭盤好腰帶。他的手尚算穩,但臉色已全然發白,就連開口時聲音也不似往常那般低沉和悅,而是緊巴巴的:“父親。您出關了?!?/br> 闖過留春山莊的重重禁制出現在謝箏房間里的自不是別人,是足以與費聞分庭抗禮的謝家家主謝跖青。 謝跖青淺淺地笑著,就這樣支頷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閉關期間他的修為愈發精進,比閉關之前更加年輕俊美,今日寬袍緩袖,一身水青,看來不像謝箏的父親,而像他的兄長。他只坐在那兒,靈修無形的威壓就一重重一波波地向離他幾尺遙的謝箏襲來,令謝箏心中的忌憚和懼意比以往更加深沉。他竭力抵抗著父親的威壓,同時還偷偷覷著父親掌中那枝小小的臘梅花,暗暗乞求父親能夠網開一面,莫毀了這枝心上人留下的信物。 謝跖青對兒子的所思所想一清二楚,就算謝箏竭力克制,謝跖青也能捕捉到他自以為隱秘的每一縷視線。他唇角勾得更彎,手掌輕輕一合,五指緩緩一捻,枝頭上的臘梅就在他掌心里成了一把花汁。 謝箏飛快的別過了視線。 怒火和痛恨從不堪負荷的心中噴涌而出,又在剛剛勃發成一股熱血的瞬間變冷。謝箏麻木地瞪著床榻一角。昨夜他和舒汲月還在這張床上山盟海誓,極盡纏綿,今日謝跖青就來到他面前,提醒他:別做夢。 謝跖青無聲地來到他面前,抬起濡濕的掌心撫謝箏的臉。謝箏無法自控地向后避讓——他實在不想在這里和父親滾在一起??芍x跖青已察覺了他的動向,他指尖一動,謝箏的后背便撞上另一堵溫暖的rou體。 謝箏沒來由地身體一寒,情不自禁向后望:身后的男人穿得和謝跖青一模一樣,連束發的玉簪也是同樣的碧青色,可那張面孔卻是舒汲月的面孔?!笆婕吃隆庇H昵地以指撫弄他后頸的肌膚,張口喚道:“箏兒?!?/br> 聲音也是舒汲月的聲音。 若不是醒來時確認過舒汲月已經離去,謝箏幾乎信了這人真是他的心上人。 知道這不過是個冒牌貨以后,屈辱感剎那沒頂,謝箏自骨頭縫里打起哆嗦來,他一肘頂開了后面的人,腰上使勁兒便要從兩人的夾縫之間脫身出來。謝跖青凝目看到這里,手指于謝箏眼前的虛空處輕輕一點,謝箏周身的力道就化作一道白氣,被從身體里抽將出來。他眼睜睜看著這道白氣繞著父親的手掌盤旋,漸漸凝成一團白霧,白霧之外由上而下幻出一個青色的晶體,晶體上不時有墨綠紋章和云般靈氣交錯閃過。謝跖青緩袖一拂,這團青色晶體就困著白霧浮在了一邊空中。 對蓄靈而言,靈力不再是修煉得來的外物,而是與身體的聲息水rujiao融的自身部分,謝箏被抽了身上靈力,當即渾身一軟,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只能軟在那里,任床上兩人施為。 謝跖青是世上最了解謝箏的人了。他了解謝箏所有的愛憎,然后將謝箏愛的也施與,憎的也施與。謝箏最憎恨的男人與他最喜歡的男人一前一后地相對而坐,將謝箏夾在中間,他便這樣被裹在愛和恨的洪流之中顛簸反復。 床上的這個舒汲月異常真實。他的鼻息,他的撫觸,他低喃的聲音,流連的眼神。他接觸謝箏時雙手落下的位置,雙腿支起的角度,都無限接近謝箏的記憶。謝箏讓“舒汲月”捏著腰側,從下而上挺入后xue,連頻率和深度都像真實的那人。唯一不同的只是舒汲月從未如此粗暴地對待過他。謝箏后頭還干澀著,“舒汲月”枉顧他的感受,似沒有痛覺亦沒有快感那樣,讓粗熱的物事在他狹窄的腔道里摩擦挺動,燙,干,脹而且痛。謝箏唯一能觸及的支撐物是謝跖青的雙臂。謝跖青待他倒是溫柔至極,以自己的雙臂撐住他不住下落的身體,roubang慢慢地、緩緩地、淺淺地戳弄在謝箏濕潤不堪的前xue里。謝跖青含笑凝睇,視線落點正是謝箏微張的唇,他在等待著,希冀著什么。 父親和情人的roubang一前一后、一淺一深地抽插在謝箏的兩個小口里。舒汲月顛得他那樣快,他每每在欲望驅策下,不由自主想要將父親的物事含得深些,就被舒汲月cao干得向上騰起,謝跖青的roubang又在前xue里一滑而出。后頭的疼痛遠遠蓋過了腺體被戳頂的快感,前頭又一直得不到滿足,謝箏的欲望都漸漸疲軟下來。 謝箏感到極端的無助。他張開唇,忍住即將脫口的長吟,哀聲地央求起來。 謝跖青依然cao控著他背后的“舒汲月”不停:“箏兒,你知錯了嗎?” 謝箏忍耐著疼痛和yin欲,十指在謝跖青胳膊上不住顫抖:“我、我知道了……” “我應該接受父親為我安排的婚事,不該……不該對別的人……動念?!?/br> 那與愛人一模一樣的怪物并沒有放緩節奏,反而頂動得更加劇烈。他的雙掌向內用力收攏,仿佛要將謝箏攔腰截斷。同時,這個分身的陽物長得驚人,幾乎頂穿腸壁,兩廂劇烈地沖撞用力之下,謝箏被折磨得陣陣眩暈惡心。他知道自己后xue已經撕裂流血了,分身次次抽插都要刻意碾過他每一絲裂傷,在上頭蹭刮,戳弄,令他疼得半身都麻痹起來。 “避重就輕?!敝x跖青溫柔地批評著,像主人對待家里淘氣的小貓兒,“你真以為瞞得過我嗎,傻孩子?” 話音一收,謝箏低呼一聲,謝跖青將他向自己這一向扯了過來。由始至終在xue口淺淺徘徊的roubang借著半晌擴張順利地全根沒入,一前一后兩根roubang隔著一道rou壁各自抵達了他半腰之處。謝箏從未被如此徹底地一氣占有,那毫無隱秘的觸感太過赤裸,逼得他有一瞬的窒息。兩根roubang卻如此鮮活,步步緊逼,在cao干至宮口和腸道深處的同時,它們一起在里頭彈跳,頂端揮打著周圍的rou壁,將他擠壓得無窮小,而在他的身體里留下男人生命的延續。 謝箏知道,謝跖青的怒不來自于他與舒汲月如何,而來自于前兩天他毀掉的那塊石頭。謝大家主手眼通天,謝箏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更何況那石刻還是出自謝跖青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親堂弟。 謝箏也知道,若在這時候求了饒,認了錯,謝跖青的折磨和懲罰便到此為止了。 但他偏說不出口。要他怎樣承認,他有一個禽獸不如的生身父親,為了自己已死的初戀情人留下的一塊破石頭,便去強暴凌虐自己的親生兒子。 如果是這樣,謝箏想,他到底算得什么?他究竟還算是個人嗎? 他只能一遍遍地記著,鐫刻著這種痛,這種屈辱,它們變成記憶,變成仇恨,變成毒,滲進他的骨子,融進他的身體發膚。 太痛,太屈辱,太令人作嘔了。 他要……要將這一刻的感受,好好地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