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愛(女上位自己動,刺輪責,主人搖鈴時才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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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煦用手擰著她的乳粒,握扶著她的腰還不忘用拇指逗弄她的陰蒂,姜晴早就意亂情迷,在胸部和yinhe的強烈刺激下才勉強睜開眼睛看著何煦。 由于自身的重量,現在的她與何煦嚴絲合縫的連接在一起,只要她微微挪動身體,何煦的roubang還有那兩個要人命的羊眼圈就會刺激她剛剛被開發不久的花xue,她的腿軟得沒有力氣,想要扶著何煦的胸膛支撐自己調整姿勢,何煦卻用身下剛剛蒙住她臉的黑布綁住了她的雙手。 “你想干什么?” 姜晴委屈地小聲說道:“想要,奴隸想坐起來,好難受……” “想要坐起來就不肯用心了嗎?你現在是什么身份?是個yin靡的rou奴隸吧,怎么配在這種時候未經允許觸碰主人的身體?為什么會難受,是不想這樣嗎?” 何煦用嚴厲審視的語言羞辱她,欣賞她臉上痛苦與快樂的交織,一邊不忘“好意”提醒她紅腫的胸部和戰栗的花核小豆。 “不,不是的,奴隸想要主人!” 姜晴被這樣的話刺激得興奮極了,被捆縛的雙手極大地加強了被強迫凌辱的快感,她一點點讓自己綿軟的大腿恢復力量,在他的胯腹見跪坐起來,何煦的陽具也隨之緩緩抽離她的身體。 “嗚——主人!” 姜晴嗚咽一聲,雖然暫時擺脫了何煦陽具末端那個羊眼圈的刺激,但是何煦傘頭附近的羊眼圈重新在她身體里刷掃起來。 酸麻的苦痛讓她只有呼喚主人才能微作緩解,更不要說在這樣的姿勢下,何煦的guitou不時頂在她的腸頭上,連帶刺激她那被充氣肛塞填滿的后xue。 后xue是痛苦被侵略的,花xue卻要忍受著酸癢去主動要求被侵犯,前后雙重的刺激讓姜晴的身體變得燥熱無比,本就白皙的身體變得粉嫩嫩的,口中的呻吟聽著讓人臉紅心跳。 姜晴的動作有些慢,過了好久才勉強露出了何煦一半的陽具,何煦使勁在她臀rou上用手抽打了一掌,姜晴出于害怕和興奮,一下子聳動身體抬高,花xue吐出了何煦的roubang,抽打在她的花核上,引得她身體一陣抽動。 “看看你,笨死了!”何煦皺眉,手掌扇過她的雙乳,讓她的兩座乳峰更加挺立。 他的話是責備的,可是姜晴知道主人說出這句話是愛護她的關心她的,這種被凌虐被疼愛呵護的感覺是最好的催情藥劑,她的臉變得更紅,口中嗚咽著向主人道歉祈求原諒。 “別讓它掉出來,還有你剛剛訓練的內容呢,又忘了嗎?” 何煦看她一時沒辦法自己再把roubang插進去,自己扶著姜晴幫助她找準了位置,拍了拍她的大腿內側,說道: “坐!” 越是簡單的命令就越是會有應激的反應,姜晴聽到一個“坐”字渾身一抖,腿間汁液淋漓緩緩向下坐,羊眼圈的毛發再次刷掃過她的洞壁,G點和花徑,她口中不停的哭喊求救,用盡所有的yin穢詞語宣泄自己的興奮。 “說了要你注意禮儀,看看你現在,吵死了——” 何煦把手中長長的鞭子疊了三折,遞到身前,“咬住了,不許掉下來?!?/br> 姜晴只得俯下身去咬鞭子,當她身體下壓的同時,何煦的guitou和那羊眼圈掃著她的花xue后壁深入,roubang末端的羊眼圈和何煦下體堅硬的陰毛也抵在了她的yinhe上,姜晴的嘴還沒碰到鞭子,自己先是一陣猛烈的高潮,栽倒在何煦的身上抽動著身體。 何煦倒也沒有罰她,只是冷著臉托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高潮的表情,姜晴逐漸恢復意識,羞愧地低下頭,卻被何煦捏緊下巴。 “看著我?!?/br> 姜晴看到何煦那種讓所有女人都會心動的俊俏漂亮的臉,看著他冷峻的神情,又敬又怕。 他在仔細端詳她。 “你就像個發情的母獸一樣,很是沒有半點儀態,想想你平時的時候面對你公司里的人是什么高不可攀的模樣,現在呢?” “主人……”姜晴聽到何煦這樣說,下意識夾緊了下體,可是口中說出的第一個詞還是一聲主人,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臣服于他人膝下的沒有尊嚴只有rou欲的奴隸。 “不是嗎?那你是怎么想的?”何煦依舊逼問著,她綿軟的胸部蹭得他身體發燙,但是還不是時候。 “奴隸——” “看著我說話?!焙戊闾岢隽艘?。 姜晴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敢看何煦了,從前她不敢看面具下Pluto的眼睛,現在是沒有面具的何煦,特別是這種自己下體泥濘不堪還吞咬著主人的roubang的時候,姜晴一看到他就覺得自己yin賤不堪,只有被情欲與皮鞭支配。 “是……是奴隸的本性如此……奴隸每天在他人面前高高在上,卻沒有可以親近的人,奴隸每天都在包容別人,引領別人,可是奴隸很累……也很孤單……” “只有,只有面對主人的時候,奴隸,奴隸才是輕松快樂的……” 這是姜晴的心里話,何煦也聽得懂,拍了拍她的臉以示安撫,讓她咬住了鞭子。 姜晴銜著鞭子,口水順著鞭尾滑落,再次挺動著腰肢一點點上下吞咬何煦的roubang。 盡管姜晴的動作不算快,被羊眼圈這種男人在房事上專門對付女人的古怪東西搔癢在深處卻沒有辦法止癢的折磨已經讓姜晴的身體濕得不像話。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姜晴又經歷了一次高潮,何煦看著她銜著鞭子上下起伏的模樣,聽著她口中的呻吟,下體也早已經難以忍受,舉著她雙臀離開自己的roubang,自己退下了那兩個早已經濕透的羊眼圈,放在枕邊。 “好了,這回應該沒事了吧?!焙戊惆阉搅俗约簯牙?,取下了她口中的鞭子,用鼻尖與她的面頰輕輕剮蹭。 “剛才你說的話,主人都記住了,你在主人這里永遠都不需要擔心,也不需要有壓力,主人會管著你愛著你,讓你變得更好更輕松,明白嗎?” 姜晴的心被撞了一下,今夜聽到了這些話,她覺得何煦就算再打她好幾十下也沒有問題,哽咽著說:“奴隸明白了,謝謝主人?!?/br> “那也你以后心里的想法也都要告訴主人,不要隱瞞,好不好?” 他抬著姜晴的腰,下身緩慢有力地聳動了幾下,算是賜予了一點小小的獎賞,讓姜晴早點進入狀態,隨后把她扶了起來,恢復成跨坐他下腹上的姿勢,兩瓣yinchun將他的陽具半包著壓在腹肌的溝線上。 他似乎是因為被壓到了內臟,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姜晴擔心自己太重壓壞了他,小心翼翼地問:“奴隸,奴隸有點重,主人累不累?” 他總算露出了這漫長時間以來的一點點輕松表情,似乎心情愉悅地說:“你不重,主人不累?!?/br> 他逗貓一樣摸了摸姜晴的下巴,算是夸獎的說:“嗯,雖然晴晴禮儀很差,總也犯錯誤還屢教不改,但是還是很懂事的?!?/br> “謝謝主人,奴隸以后肯定少讓主人生氣?!苯绺铱隙ㄗ约含F在面頰通紅,沉溺于這異樣的甜蜜之中。 “嗯,主人看你的表現,你動吧?!?/br> 他重新舉起鞭子,姜晴乖巧地咬住,像一條小狗一樣上下扭動著身子。 沒了羊眼圈的刺激,姜晴抬起臀部,扶著他的roubang張準位置,憋足了力氣往下坐,碩大的傘頭緩緩擠入,粗大的roubang碾磨著緊致的內壁,一寸寸磋磨地推擠進了濕熱的花徑深處。 姜晴和何煦本就才只做過一兩次,姜晴更是毫無實戰經驗,經歷了一晚上yin靡的陣仗,現在又換了這樣的姿勢,身體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何煦的rou根直廷廷的扦插在自己的身體內,就像有有一根燒紅的鐵棍深埋在小腹內一般,姜晴呻吟著重復抬起落下的動作,后背上和額頭上的汗珠不時滑落在何煦身上。 何煦讓她自己動著身體,自己則從剛剛的盒子里拿出來了第三樣道具,那是一個滾輪,只是輪頭上滿是尖利的粗刺,那些密布的刺針看得姜晴心驚膽戰,她既緊張又期待不,知道接下來要面臨何種考驗。 何煦現實拉過了姜晴的手,在她的掌心輕輕滾動小輪,尖錐毫不留情扎刺著皮膚,雖然沒有帶來傷口,卻帶來了奇特的酥麻感。 姜晴還保持著自己身體的坐落,何煦已經把手伸向了姜晴的后背,刺輪順著姜晴的脊梁滾過,一種從來沒感受過的瘙癢和刺痛從脊梁傳來,性愛的快感也被延長,后背奇異的快感讓姜晴更加賣力的坐下又抬起。 刺輪順著姜晴的脖頸來到她的鎖骨附近,何煦的力度不輕不重,蜻蜓點水般的將針刺一根根軋過她的皮膚,挑逗著姜晴的感官。 何煦繼續用刺輪在他的雙乳和小腹上來回滾動,稍稍加大了力度,姜晴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抗拒身體的恐懼的本能,遵從主人的命今繼續上下起伏抽弄,奴隸的順從的表現讓主人感到無比滿意。 從皮膚滲出的輕微刺痛,伴隨著不癢不痛的瘙癢感與花xue被填滿的快感,姜晴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汗水滑過后肩的蝶骨,她強忍著著自己大聲喊叫的沖動,不讓自己發出尖叫,弄掉口中的鞭子。 何煦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體躺回到床上去,重新用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用手銬與腳銬將姜晴的四肢束縛,與鐵床四角的支架連接。 再次被剝奪視覺,身體無法活動,姜晴的每一寸肌膚變得格外地敏感,聽覺異常地靈敏,就連何煦俯身在她耳邊的一句耳語都讓她水流不止。 姜晴感覺有無數只長著毛刺背著甲殼的蟲子在她的雙乳、腰肌和大腿內側蠕動著,新奇獨特的感官刺激讓她忍不住地呻吟媚叫。 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那些針刺將要觸碰到她身體哪個脆弱的位置,高潮后的虛弱的身體變得完全繃緊,恐懼與顫抖,卻徒增身體的快感,讓姜晴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卻根本沒有一點辦法掙脫,只好乖乖地接受懲罰。 “現在還不行,忍著?!焙戊愫鋈桓嬖V姜晴不準高潮,捏住了她的花核細心碾磨,姜晴痛苦地嗚咽著,那個刺輪忽然離開了她的身體,正當她還在喘息時,耳邊響起了一陣似乎要鉆進她耳朵里的鈴聲。 那是一個精致的搖鈴,黑色的絲帶扎緊其收窄之處,一如被束縛的姜晴。 何煦惡劣殘忍地將刺輪在姜晴還沒有閉合的花xue口處細致地玩弄,一路上劃,掃過戰栗的陰花核和顫抖的小腹。 他戲謔玩味地看著姜晴極度驚恐卻無法反抗的表情,這樣的快樂使他格外體驗到處于支配者的地位,他喜歡紿予自己的愛奴以控制、痛楚與刺激。 隨后,那個刺輪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花核上后重重碾過,何煦的嗓音把她整個人都變得酥軟無比。 “好了,聽到鈴聲,就為我高潮?!?/br> 嗡嗡的鈴聲在她耳畔炸響。 “是!主人!”姜晴在喘息中艱難地說出這句話,隨即全身發顫,上不停地晃動,一陣攣痙,吮吸著何煦放在她唇邊的手指,直到屋內的呻吟逐漸熄滅。 他的手指略過姜晴的小腹一路下滑,來到姜晴的花xue口,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插了進去,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姜晴的G點,在上面不停按壓。 “喜歡這個鈴鐺嗎?”何煦親吻著姜晴的脖頸,似乎他稍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把姜晴吻得窒息。 “唔……喜歡,好喜歡,主人——”姜晴不斷哀鳴著,宣泄著自己的快感。 何煦搖了搖手里的那個鈴鐺,“喜歡就好,以后聽到鈴鐺的聲音你就可以高潮了,好不好?” 像是一個誘惑少女墮落的惡魔一樣,何煦在姜晴耳邊低語,一邊賜予她淺淺的親吻,姜晴什么都顧不得了,無意識地說著:“好,奴隸很開心……” 何煦抽出了手,被不斷頂在高潮邊緣的的G點終于得到了片刻喘息,他把鈴鐺放回了托盤里,拍了拍她的頭。 “現在,我們來看看后面怎么樣了?!?/br>